47.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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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昔言在酒店的房间里坐立不安。连日以来, 他作为TANK军团的指挥之一，与DSS军团的合作洽谈日趋顺利。然而，孔泽书似乎在躲着他，每次谈完正事, 关昔言想拦住孔泽书问问关于吴小桐的事时, 孔泽书不是避而不谈就是脚底抹油溜得老远。以至于, 他至今不知道不曾出过赵家一步的吴小桐到底怎么样了。
他沉了一口气, 定下心神，军团之间合作的事已经接近尾声，再不把吴小桐弄出来，怕是以后就没机会了。这次会议，说什么他也要逮到孔泽书问个明白。
时钟恰在这时向前移动了一个格, 关昔言披上毛呢风衣, 凝神听着，一声、二声、三声……六声、七声。楼下的汽车马达声准时响起。他习惯性地贴着窗户向下一望，不由得怔忡：平日里送他往返会议室的专用轿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状似无意地抬头，刚好与站在三楼的关昔言目光相对。
孔泽书？会议不是在DSS办公大楼召开吗？他来做什么。
关昔言心中一动, 疾步下楼。孔泽书刚好在楼梯口迎上他。
“关上将，我，我对不住你……”
见孔泽书面露难色，关昔言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夜里, 我派出去的士兵没看住, 那个住在赵家的吴小桐跑了。”
“跑了？”关昔言心中慌乱, 沉声问：“跑哪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不在我DSS军团基地里，我管不到她。”孔泽书不甚在意地双手插在裤兜里。
“你！你放走了吴小桐！”关昔言遵循直觉，脱口而出。
孔泽书立刻盯着他，鹰一般的双眸怒意暗涌：“关上将慎言！请对你说过的言语负责！”
关昔言一时尴尬哑口无言，刚刚只是心中的直觉，无凭无据，况且孔泽书与吴小桐非亲非故，没有理由帮她。
“你的士兵没有看住她，这就是你们的失职！”
“在DSS军团基地自然有DSS的规矩，士兵失不失职，该不该罚，都有DSS的规矩来判断。关上将还是操心你们TANK自己的事吧。”孔泽书这般轻飘飘地说着，关昔言心生怪意，却又无从辩驳。他直勾勾地盯着孔泽书，孔泽书摸了摸鼻子：“至于今日你我即将签署的合作协议，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这句话猛然提醒了关昔言，吴小桐跑了，要是两个军团的合作协议也没签成，他这趟可就白来了。
于是，他冷冷地瞄了一眼孔泽书，便跟着上了专车向DSS办公大楼驶去。
——————
日头西斜，晚霞为孔宅后花园里即将绽放的腊梅涂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一杯柠檬水，两杯清茶。
阿嘉有声有色地讲着：“怕是连孔司令都没料到，那个关上将居然还惦记着这事，都开完会签完协议了，孔司令也没有了筹码威胁关上将了，就只能默许他来我家，美其名曰，拜访。实际上，就是为了找你。”
阿嘉好奇地看着吴小桐，当她得知锦葵又叫吴小桐，还曾经是TANK军团女队队长时，她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喻，没想到路上曾并肩作战的竟是个有传奇故事的女人。
“我？呵，他可真上心。”吴小桐指着自己，冷笑一声。
“对啊，要不是因为你有男朋友，我以为他在追求你呢！他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找不到你就红着双眼，怒发冲冠的样子，怪吓人的。”阿嘉喝了一口清茶，砸吧着嘴说道。
吴小桐耸耸肩：“你见过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转身就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噫，他居然做过这种事？人不可貌相，对他路转黑了，原本看他还挺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阿嘉顾自摇头。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不知道锦葵你能不能为我解疑。”权夫人放下柠檬水，认真地注视着吴小桐。
吴小桐心头一颤，面上镇静，直起上身：“你尽管问。”
“你原本在TANK军团那么优秀，到底因为什么而被通缉？甚至在我们这里也要不顾一切地抓你回去？”
果然问了，这个问题早晚不可避免。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净化之能了。于是，吴小桐敛眸惨笑一声，含混地说：“怎么解释呢。就例如员工太优秀而东家不希望员工跳槽一般，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希望迟凤加入DSS军团的原因？”
见成功将权夫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迟凤身上，吴小桐暗自松了口气：“的确有这方面考虑，不过，也要看迟凤的决定。”
“不知道在锦葵的心里是迟凤的地位高还是那只鸟的地位更高？”阿嘉窃笑。
吴小桐嘴角抽了抽，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合作协议已经签订完毕，关昔言找不到吴小桐，徐掣那边又催得紧，只好带着遗憾离开DSS基地。
天空乌云密布，雷电交加，狂风暴雨即刻来临。徐掣手中夹着一支烟，手指习惯性地弹着烟灰，在总司令办公室中来回踱步。
“孔泽书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好在协议已经签了，他也有意与我们合作。下一步，就看我们怎么吃下DSS这块大肥肉了。”他抽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剩下的事我再琢磨琢磨。”
说着，他望向办公桌后的那张世界地图。DSS军团地处北方，偏安一隅，整个冬季都会被漫天冰雪覆盖，虽然寒冷，可在丧尸四处游荡的世界里，却算得上是天独厚的气候优势。土地肥沃，人类得以休养生息，从一个小山村渐渐繁荣起来，发展成经济重城。
DSS军团的确有太多优势，但也有他们得不到的——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士兵。太过安逸而导致军队散漫，哼，孔泽书也有为这事头疼的一天。
孔泽书霸占着这块宝地许多年，现在，也该让一让了。徐掣专注地望着地图上那个北方城市，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仿佛那里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无意中回头，瞥见关昔言还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便随口问道：“还有事？”
关昔言敛眸微微挣扎片刻：“没什么事。只不过在DSS基地里遇见个熟人，但还没来得及确定是不是她，就失去了联系。”
徐掣丝毫不疑，甚至语重心长地说：“当初病毒暴发得太突然，谁都没有准备，有多少人不是在那一刻与亲人失散的呢。至少，我们都活下来了。不干出一番事业，怎么对得起自己这条命？”
关昔言张了张嘴，最后只好认同地点头。
办公楼走廊静悄悄的，关昔言独自走在木质地板上，整个走廊回荡着脚步的声响。走廊拐角处，一道娇小的身影晃过。
“景瑜？”关昔言加快脚步叫住她。
文景瑜等在拐角处，抬起苍白柔弱的脸，望向关昔言：“关上将，你是不是在DSS军团见到吴小桐队长了？”
——————
关昔言离开DSS基地的第二天一早，天空刚刚破晓，一颀长的身影站立于孔宅的大门口。他纯白色风衣的金色滚边在阳光中微微闪着光，晨光熹微，为他本就英挺的眉目拢上一层柔和的金纱，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祗。
他双手插兜，站得笔直，专注地望着缓缓开启的孔宅大门。见大门后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会心一笑。
“迟凤！”那身影一溜烟儿地向他扑来。
紧接着，大门口处传来一位女子调侃地轻笑声：“啧啧啧，才多长时间不见，就腻成这样？”
吴小桐将头埋在迟凤的怀里，声音闷闷地反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谁让你们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撒狗粮！”
“好啊，那这次给你机会扳回一城，刚好家里只有一间客房，两位住就住那间吧。”权夫人靠着孔泽书的肩膀，抚着孕肚坏笑。
与迟凤同居，住一个房间？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吴小桐面上发热，脸颊一红。
迟凤修长干燥的手轻轻抚过吴小桐头顶的发丝：“我们，先进屋再说。”
他的意思是默许了？好吧，反正他们两个同住一室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吴小桐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不时投来暧昧的目光。她的脸蹭地更红了。
关上卧室的房门，吴小桐悄声问向迟凤：“我们的态度会不会转变得太快了？自从我见了权夫人之后就顺势住进孔宅，你也一道加入DSS军团做参谋。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别有所图？”
迟凤一边环顾着整个房间，一边说：“不会，他们关心的是我们能不能出手帮忙。就算我们别有所图，与徐掣相比不过是一点点小利益罢了。徐掣可是想要吞掉整个DSS的人。”说着，他走到窗台边拨弄含羞草的叶子。
“那孔泽书还同意与徐掣合作？”吴小桐惊讶得掩唇。
“可孔泽书也缺少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我已经提醒过他，他也不是一个毫无主见之人。”
听迟凤这么说，吴小桐松了口气，可见他依然站在窗台边，含羞草娇羞地微敛叶子，叶尖微微泛红。
“进来就知道调戏我的草，都顾不上看我一眼。”她鼓着嘴，别过头去。
“调戏？”迟凤一愣，微微牵起唇角。他踱步走到吴小桐面前，伸出手指，勾着她精致的下巴，痞痞地笑着，俯身鼻尖相触：“这样，才叫调戏。”
关昔言在酒店的房间里坐立不安。连日以来, 他作为TANK军团的指挥之一，与DSS军团的合作洽谈日趋顺利。然而，孔泽书似乎在躲着他，每次谈完正事, 关昔言想拦住孔泽书问问关于吴小桐的事时, 孔泽书不是避而不谈就是脚底抹油溜得老远。以至于, 他至今不知道不曾出过赵家一步的吴小桐到底怎么样了。
他沉了一口气, 定下心神，军团之间合作的事已经接近尾声，再不把吴小桐弄出来，怕是以后就没机会了。这次会议，说什么他也要逮到孔泽书问个明白。
时钟恰在这时向前移动了一个格, 关昔言披上毛呢风衣, 凝神听着，一声、二声、三声……六声、七声。楼下的汽车马达声准时响起。他习惯性地贴着窗户向下一望，不由得怔忡：平日里送他往返会议室的专用轿车上下来一人, 那人状似无意地抬头，刚好与站在三楼的关昔言目光相对。
孔泽书？会议不是在DSS办公大楼召开吗？他来做什么。
关昔言心中一动, 疾步下楼。孔泽书刚好在楼梯口迎上他。
“关上将，我，我对不住你……”
见孔泽书面露难色，关昔言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夜里, 我派出去的士兵没看住, 那个住在赵家的吴小桐跑了。”
“跑了？”关昔言心中慌乱, 沉声问：“跑哪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不在我DSS军团基地里，我管不到她。”孔泽书不甚在意地双手插在裤兜里。
“你！你放走了吴小桐！”关昔言遵循直觉，脱口而出。
孔泽书立刻盯着他，鹰一般的双眸怒意暗涌：“关上将慎言！请对你说过的言语负责！”
关昔言一时尴尬哑口无言，刚刚只是心中的直觉，无凭无据，况且孔泽书与吴小桐非亲非故，没有理由帮她。
“你的士兵没有看住她，这就是你们的失职！”
“在DSS军团基地自然有DSS的规矩，士兵失不失职，该不该罚，都有DSS的规矩来判断。关上将还是操心你们TANK自己的事吧。”孔泽书这般轻飘飘地说着，关昔言心生怪意，却又无从辩驳。他直勾勾地盯着孔泽书，孔泽书摸了摸鼻子：“至于今日你我即将签署的合作协议，就要看你的态度了。”
这句话猛然提醒了关昔言，吴小桐跑了，要是两个军团的合作协议也没签成，他这趟可就白来了。
于是，他冷冷地瞄了一眼孔泽书，便跟着上了专车向DSS办公大楼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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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晚霞为孔宅后花园里即将绽放的腊梅涂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一杯柠檬水，两杯清茶。
阿嘉有声有色地讲着：“怕是连孔司令都没料到，那个关上将居然还惦记着这事，都开完会签完协议了，孔司令也没有了筹码威胁关上将了，就只能默许他来我家，美其名曰，拜访。实际上，就是为了找你。”
阿嘉好奇地看着吴小桐，当她得知锦葵又叫吴小桐，还曾经是TANK军团女队队长时，她的心情激动得难以言喻，没想到路上曾并肩作战的竟是个有传奇故事的女人。
“我？呵，他可真上心。”吴小桐指着自己，冷笑一声。
“对啊，要不是因为你有男朋友，我以为他在追求你呢！他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找不到你就红着双眼，怒发冲冠的样子，怪吓人的。”阿嘉喝了一口清茶，砸吧着嘴说道。
吴小桐耸耸肩：“你见过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你，转身就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噫，他居然做过这种事？人不可貌相，对他路转黑了，原本看他还挺可怜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阿嘉顾自摇头。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不知道锦葵你能不能为我解疑。”权夫人放下柠檬水，认真地注视着吴小桐。
吴小桐心头一颤，面上镇静，直起上身：“你尽管问。”
“你原本在TANK军团那么优秀，到底因为什么而被通缉？甚至在我们这里也要不顾一切地抓你回去？”
果然问了，这个问题早晚不可避免。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不想再让更多人知道她的净化之能了。于是，吴小桐敛眸惨笑一声，含混地说：“怎么解释呢。就例如员工太优秀而东家不希望员工跳槽一般，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希望迟凤加入DSS军团的原因？”
见成功将权夫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迟凤身上，吴小桐暗自松了口气：“的确有这方面考虑，不过，也要看迟凤的决定。”
“不知道在锦葵的心里是迟凤的地位高还是那只鸟的地位更高？”阿嘉窃笑。
吴小桐嘴角抽了抽，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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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协议已经签订完毕，关昔言找不到吴小桐，徐掣那边又催得紧，只好带着遗憾离开DSS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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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泽书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好在协议已经签了，他也有意与我们合作。下一步，就看我们怎么吃下DSS这块大肥肉了。”他抽了口烟，吐出一串烟圈：“剩下的事我再琢磨琢磨。”
说着，他望向办公桌后的那张世界地图。DSS军团地处北方，偏安一隅，整个冬季都会被漫天冰雪覆盖，虽然寒冷，可在丧尸四处游荡的世界里，却算得上是天独厚的气候优势。土地肥沃，人类得以休养生息，从一个小山村渐渐繁荣起来，发展成经济重城。
DSS军团的确有太多优势，但也有他们得不到的——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士兵。太过安逸而导致军队散漫，哼，孔泽书也有为这事头疼的一天。
孔泽书霸占着这块宝地许多年，现在，也该让一让了。徐掣专注地望着地图上那个北方城市，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仿佛那里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无意中回头，瞥见关昔言还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便随口问道：“还有事？”
关昔言敛眸微微挣扎片刻：“没什么事。只不过在DSS基地里遇见个熟人，但还没来得及确定是不是她，就失去了联系。”
徐掣丝毫不疑，甚至语重心长地说：“当初病毒暴发得太突然，谁都没有准备，有多少人不是在那一刻与亲人失散的呢。至少，我们都活下来了。不干出一番事业，怎么对得起自己这条命？”
关昔言张了张嘴，最后只好认同地点头。
办公楼走廊静悄悄的，关昔言独自走在木质地板上，整个走廊回荡着脚步的声响。走廊拐角处，一道娇小的身影晃过。
“景瑜？”关昔言加快脚步叫住她。
文景瑜等在拐角处，抬起苍白柔弱的脸，望向关昔言：“关上将，你是不是在DSS军团见到吴小桐队长了？”
——————
关昔言离开DSS基地的第二天一早，天空刚刚破晓，一颀长的身影站立于孔宅的大门口。他纯白色风衣的金色滚边在阳光中微微闪着光，晨光熹微，为他本就英挺的眉目拢上一层柔和的金纱，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祗。
他双手插兜，站得笔直，专注地望着缓缓开启的孔宅大门。见大门后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会心一笑。
“迟凤！”那身影一溜烟儿地向他扑来。
紧接着，大门口处传来一位女子调侃地轻笑声：“啧啧啧，才多长时间不见，就腻成这样？”
吴小桐将头埋在迟凤的怀里，声音闷闷地反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谁让你们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撒狗粮！”
“好啊，那这次给你机会扳回一城，刚好家里只有一间客房，两位住就住那间吧。”权夫人靠着孔泽书的肩膀，抚着孕肚坏笑。
与迟凤同居，住一个房间？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吴小桐面上发热，脸颊一红。
迟凤修长干燥的手轻轻抚过吴小桐头顶的发丝：“我们，先进屋再说。”
他的意思是默许了？好吧，反正他们两个同住一室也不是没有过。只是，吴小桐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不时投来暧昧的目光。她的脸蹭地更红了。
关上卧室的房门，吴小桐悄声问向迟凤：“我们的态度会不会转变得太快了？自从我见了权夫人之后就顺势住进孔宅，你也一道加入DSS军团做参谋。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别有所图？”
迟凤一边环顾着整个房间，一边说：“不会，他们关心的是我们能不能出手帮忙。就算我们别有所图，与徐掣相比不过是一点点小利益罢了。徐掣可是想要吞掉整个DSS的人。”说着，他走到窗台边拨弄含羞草的叶子。
“那孔泽书还同意与徐掣合作？”吴小桐惊讶得掩唇。
“可孔泽书也缺少精良的装备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我已经提醒过他，他也不是一个毫无主见之人。”
听迟凤这么说，吴小桐松了口气，可见他依然站在窗台边，含羞草娇羞地微敛叶子，叶尖微微泛红。
“进来就知道调戏我的草，都顾不上看我一眼。”她鼓着嘴，别过头去。
“调戏？”迟凤一愣，微微牵起唇角。他踱步走到吴小桐面前，伸出手指，勾着她精致的下巴，痞痞地笑着，俯身鼻尖相触：“这样，才叫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