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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他走了(大修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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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沉的灯光照在角落, 灯盏微亮, 闪地人眼睛都晕。

    李成玉倒了杯酒给她,推到宋初面前, 昂了昂下巴, 说:“尝尝酒的味道。”

    宋初垂下眼睛, 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脸蛋都皱起来了, 吐了吐舌头,“好辣, 好辣。”

    “舌尖的滋味怎样,是不是麻痹了?”

    “好难喝。”她倒了杯水急急忙忙喝了杯, 才缓解口中刺拉拉的味道。

    “男人喜欢喝酒,也许就是贪恋上麻醉的味道,可以让他们醉生梦死,忘记所有烦恼。”李成玉将酒杯倒满, 讪讪道:“所以, 想要忘记就给我喝光它。”

    “……”

    “你不是要忘记他?那就不会觉得苦啦。”

    宋初端起酒杯,盯着冰凉的液体发呆, 从来没有接触过酒, 在她的眼中酒是个容易让人理智尽散的东西。

    她抬起脸,慢慢将唇搁在杯沿, 闭上眼睛浅浅的喝下去。

    一双手突然截住她的动作。

    顺势拿走酒杯。

    宋初睁开眼睛, 抬起头, 惊讶住。

    “陆深。”

    “什么不好学,学喝酒。”陆深冷着脸,将酒杯搁在旁边,敲了敲李成玉的脑袋,漫不经心道:“你他妈想带坏好学生,也不怕遭雷劈。”

    “屁嘞,你懂什么,男生可以喝酒,女生就不可以了吗?”

    “你别忘了,喝酒坏事,至于什么坏事,你不妨试试。”

    “你脑子里进狗屎了吗?成天想着这种事情,你害不害臊啊。”李成玉重重搁下酒杯,咒骂道。

    宋初弯起眼睛,将高脚酒杯又接了过去,轻声说:“你怪成玉做什么呢,是我自己要来的,还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深紧皱眉头。

    “难道我都不可以出来玩么,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宋初毫不留情的直视他,目光淡淡道。

    陆深眉尾颤栗,利索的拿开她的酒杯,将她拉起来往外走。

    外面的空气比酒吧里舒服多了,不会令人感到压抑。

    芭蕉树生长茂盛,爬山虎延绵着墙壁一路向上。

    陆深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干脆直接扛到肩上,往自己的爱马仕方向走去。

    肩膀上颠簸着,宋初刚喝下去的水就差没被折腾的吐出来,她喘了口气急急忙忙道:“陆深,你放下我下来,你可不可以不要管我,你好烦!”

    陆深脸色很阴沉,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将她打的一愣。

    “你……”

    “从头到尾都是你说了算,开始说分手的是你,要在一起的也是你,无论什么事我都认了,因为这场交往根本就没有老子说话的余地,全部都是你在抉择。”

    空气稀薄,初夏的夜却透着股凉凉的寒意。

    宋初抓住他肩膀的手指渐渐松了下来,黑发软趴趴的遮在脸上,温婉的眉目显得更为青涩。

    她心口一痛,恍惚回过神。

    “你放开!”

    “你的性格还没有开放到来这里喝酒,你还在乎我对不对?”

    她急声咄道:“我没有,你别乱说,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是嘛,老子今晚如你所愿深入了解你。”陆深浪笑着扬起眉眼,一丝阴狠从中慢慢漾出来。

    宋初睁大眼睛拍打他的肩膀,手心涨痛,心下惶恐挣扎着:“陆深,你别乱来!”

    车门打开。

    “嘭!”

    宋初甩在真皮后座上,蜷缩着身子,脑袋撞得晕成浆糊。

    车内空间很大,后座位一点也不拥挤。

    她惊恐的看着陆深在面前脱掉衣服,矫健的身体微微拱起,浮出一层薄汗,一把将她凌厉地拉了过去。

    “陆深,你要做什么,不要——”

    胸前的衣服快速被扯开,胸衣扣毫无预兆地松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视线中,她的身体都凉了。

    他眼底流露着锐利的光芒,盯住宋初嫩白的小腿无措地蹬着自己,慌张的想要抓到遮掩身体的衣服。

    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无疑成为致命的诱惑,欲望如火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宋初脸都白了,喘了口气,心痛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一切话语都被吞没在喉咙中。

    蜜色的肌肤覆上她的身躯那刻,背脊因兴奋而战栗起来,他噬咬着她的唇。

    “我真的很喜欢你,就算你一辈子都不接受我,我还是那么喜欢你。”他的吻并不温柔,唇舌用力舔舐,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低哑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耳畔。

    他像野兽一样肆意qin zhan,手指却很温柔的抚摸她瘦弱的蝴蝶骨,揉搓着那一带柔嫩。

    宋初脑中一片空白,手脚痉挛着,哆嗦的像只猫咪想要蜷缩起来,痛苦的摇了摇头,泪流满面地叫了出来。

    “好痛……”

    陆深箍住她的腿脚,利索地扯开皮带,对上她惊恐的眼睛,无动于衷地冷冷一笑。

    “今夜无论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再停下来。”

    事过,宋初惨兮兮的趴着,眼睛哭的都睁不开眼。

    天已亮。

    晨曦的光芒透过百叶窗照进屋内。

    宋初目光无神地趴在被褥里,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水。

    这一夜荒唐的过去了。

    想要爬起来,可是怎么也动不了,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连给他一个耳光的动作都变得迟疑。

    陆深泡了杯咖啡端在手上,浅浅喝着,依着桌沿神色淡定的看着她。

    “宋初,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她不说话,兔子一样的眼睛瞪得很大,有什么东西从她眸中破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脑袋昏沉的快要炸开般,牵扯着身体的每一处疼痛。

    “昨晚的声音很好听,现在可以把你的委屈全部哭出来,有多恨我就大声的哭。”

    宋初喉咙动了下,抿着干涩的嘴巴,唇边被他咬破了,不时有腥味蔓延开,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

    糯糯道:“…我要回去。”

    陆深指尖一顿,戏虐道:“你现在这样回得去吗?身体软的跟一滩水似得,没想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怎样惊不惊喜,怨不怨恨?”

    “陆深,我不恨你,可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捏紧被褥动一下,某个地方神经像断裂了一样,理智完全崩溃时。

    陆深放下手中的咖啡,走过去从兜里拿出刚买的药,猛浪了一夜,听见这样的回答无疑被杀了他还痛苦。

    他面无表情的停在床边,修长的双腿靠在一起,懒散地坐回她身边,眼底一丝不忍,故意扯了扯唇角,痞笑着说:“做了那么多次,那里很疼吧。趴下,我给你擦药。”

    她咬紧牙,避开他的碰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要碰我!”

    陆深鄙夷的目光在她心上挖开了一道口子,痛彻心扉,他蓦然固定她的双手,邪浪一笑,有点不太耐烦:“诶,我也不想这样下去啊,不过你一直起不来,窝在我床上会让我很为难,况且床单这么脏你确定要一直躺下去。”

    宋初脸色一青,巍巍颤颤的看着残留的痕迹,想到身上都是属于陆深的气息,耳根通红,背脊因气氛而颤抖的厉害,猛地圈住瘦弱的身躯,她一直赤luo着。青紫的暧昧色布满全身,衣服早已丢在地上,像垃圾一样无人问津。

    她唇色惨淡,睁大黑溜溜的眼睛瞪着他。

    “我自己擦。”

    “你擦不到的,要是你亲自来,小心我会控制不住噢。”

    她终于压抑不住,眼圈红了一阵。

    当回到陆宅,陆深面无表情不顾她的抗拒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着,陆深的体力却永远耗不完,让她痛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逃离他的钳制。

    陆深一脸无牵挂的看着吊顶,目光淡淡收回自己的手动作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漆黑的睫毛微阖,沉声叹了口气,唇边挂着薄笑。

    “我本来就是混蛋嘛,不是你宋菩萨四大皆空。你大可以放心,我会主动离开,以后你不会再看见我了,也不会对你死缠烂打,你可以怨恨我。”

    “我真的很喜欢你,无论你怎么恨我,我都愿意接受。”他牵扯了抹脆弱的笑,深邃的目光移向墙上挂着的相片,继续说:“可能我给你的压力很大,让你思想包袱沉重,觉得我是个障碍,现在好了,从此你过得开心与不开心,我都不会再过问。 ”

    宋初茫然的凝视他薄削的脸庞,眼泪挂在眼角迟迟未落,不知是崩溃还是彻底失控了,颤栗地捏紧泛白的指骨,苦涩的埋下脸,涩然失笑,肤色苍白。

    “——你真的是个混蛋。”

    ***

    宋初回到家。

    打开门,动作缓慢的换上拖鞋,望着屋子发呆。

    爸妈不在家,她一夜未归一定急坏了。

    可是家里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心下不安的从书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一亮照在她素白的脸上,两条未读的消息是昨晚六点半发来的。

    【阿初,你外公…去世了,爸妈没能等到你,先回去了。】

    宋初心里‘咯噔’了下,瞪大眼睛不顾身体的痛楚,转身跑下楼梯。

    想到一直照顾着他们一家的外公,宋初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过的坎儿,想到再也熟悉的亲人前几天还笑着跟她说话。

    她捂住嘴巴靠在墙壁上,不停的哭泣。

    似是要将所有的委屈跟痛苦都哭走。

    不知哭了多久。

    眼前浮现那人依稀痞里痞气的笑,她泪眼婆娑哭的更加厉害,肩膀颤抖的厉害。

    始终不明白,为甚么要这样对她?

    陆深,为什么啊……

    *****

    天气炎热,蝉鸣声吱吱的在树上低鸣。

    李成玉一进教室便看见请假三天的宋初埋着脑袋趴在桌上,连着周身的气场都变得颓丧,今天的学生中除了陆深都没有旷课。

    他这学期相对比上学期好太多。

    令人想不通,怎么开始重回轨迹,开始不思进取了?

    李成玉回到座位上,天气这么热,宋初却穿这个宽松的外套,恨不得把脑袋也裹起来,让人好奇不已。

    “小初,你那天跟陆深怎样?俩个说清楚了吗?”

    一提到陆深,宋初的心脏便压得透不过气来。

    身上很不光彩,羞于见人。

    她呆滞地抬起脸,眼睛红的像个兔子,闷声不吭。

    “你们……”

    李成玉心肝直颤,心里暗叫不好,快速伸手去扯她的衣领,要是没有胡思乱想的话,她惊讶的张了张嘴,那脖子上布满了粗暴的痕迹跳入视线中,动作太粗暴,脖间都成这样了。

    “陆深,是不是他?他对你……”

    宋初吓得一颤,慌乱中赶紧拉好衣服链子,将那些印记全都藏在一独立,害怕被更多的人看见。

    原想着今天请假,期末要考试,落下一节课都会变得很麻烦,身体支离破碎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无奈请了三天假期。

    她垂着脸,强忍着唇边的苦涩,闷声说:“不要再提他了。”

    “这人渣,怎么能这样对你!我要找他算账!”李成玉气愤难捱,冲出教室去找陆深。

    “成,成玉。”宋初吓得了一跳。

    陆深这几天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虽然知道他就在校园某处,可是想到被那夜被他倾身压住的惊恐感,还有怎么擦洗身体,脑中回想起他优美柔软的唇,白皙滚烫的肌肤就,像烙印刻在心底深处那般炙热,让她险些窒息。

    大学楼。

    灌木丛林茂盛,爬山虎穿插着墙壁沿升向上。

    图书馆成了远离是非的清净之所。

    陆深躺在椅子上,修长的腿脚搭在桌上,懒散的闭着眼睛休眠。

    他身材顷长,腰身清瘦,似笑非笑的脸孔却让众多学生纷纷畏惧,白如瓷器的肌肤完美剔透。

    宋初就像迷失雾色森林的小鹿,周身静谧,朦胧而洁净的让他心疼。

    “嘭!”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李成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看见陆深吊儿郎当的躺着,走过去就将他踹醒了。

    陆深瘪了一瘪,伸直了腰板,眯眼漫不经心地问:“是你啊,大玉儿,什么事么?”

    “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怎么啦?这么大火气。”

    “你自己最清楚,你对小初做了什么事情!”李成玉瞪着眼睛,大声吼道。

    为什么她从小认识的陆深会变成这样样子?

    陆深勾起唇,嗤笑一声,痞气道:“哥哥我没做什么,玩够了自然会跟你们saygoodbye,你还烦我什么事。”

    她讶异道:“玩?慢着!你要走,去哪里?”

    “哈佛商学院。”

    “去多久?”

    “不知道,或许会很久吧,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他仰脸清冷的眼眸泛着熠熠光彩。

    李成玉气不过,“那你还要这样对她,你怎么能这样残忍!你看到她现在有多惨吗?你究竟知不知道第一次对女生有多重要!”

    “我管不了那么多,做都做了,何况我从没后悔过。”他不屑一顾地扯了扯嘴角,笑意很是残忍,像刀子插进别人的心房。

    撕心裂肺。

    他只能用最自私的方法,让她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伤害了,却也无法回头。

    只能一步步错下去。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伤害她了,她不是你,她活的那么小心翼翼,即便真的喜欢你也会将你藏在心里,你看到没有,她连哭都没有勇气,不像你沉迷放纵。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忍心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陆深默然直视书架上的书册,凝眉不语。

    “你给了她一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你从小就很好强,但是你不会这样残忍。”

    “不要再说了。”

    李成玉气的眼睛通红,咬牙切齿道:“陆深,我知道在你心里除了你妈妈,小初便是你最重视的人,可是看见你们这样,我真的好失望。”

    陆深瞥了她一眼,静默著。

    “江友旭说的没错,你配不上她。是我眼睛瞎了一直想要你们开开心心的。”李成玉说着说着悔恨懊恼,握紧双手,伤心道:“既然你要走,那就干净利索点,不要让她对你的感情彻底变成绝望,更不要纠缠她。”

    陆深眸色微沉,波光流动,沉声低叹,“我会的。”

    她苦涩的看着他深邃的轮廓,挫败的笑了笑,“既然你选择离开,就请越快越好,免得彼此很尴尬,学业对她来讲真的很重要,不要再毁了她的未来。”

    说完,李成玉打开门回头望了眼藏在暗沉灯光下的剪影,头也不回的走出室外。

    宋初掩在红漆圆柱子后面,刚才的那番话她听的一清二楚。

    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哭声溢出唇齿,眼睛早已模糊一片,滚热的泪水湿润了脸颊。

    一颗心就这样空空荡荡。

    ——痛至骨髓。

    ***

    S中突然传来惊天消息。

    S中恶霸陆老大出国留学深造。

    消息散播出去,整个S中就像炸开了一样,走到哪里都会听见陆深的传闻。

    他就像一个传奇,作为众多学生心中痞里痞气的NO。1,他的地位在这一时代屹立不倒。

    “咱们陆老大抛弃了我们离开了。”江友旭趴在桌上提不劲儿,他与陆深是莫逆之交,确实从老师口中知道他出国的消息,这个没心没肺的朋友伤透了太多崇拜他的人。

    陆深的座位空了一个星期。

    听说出国手续办理的差不多了,也就这两天离开。

    宋初默默无闻的低头,拿着笔在试卷上改错,让人捉摸不透。

    江友旭不自在的扯了扯她的衣服。

    她手指一顿,狐疑的看过去。

    “江友旭?”

    “阿深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宋初眨了眨眼,心里一紧,面上微笑道:“恭喜他,哈佛商学院很厉害噢。”

    “阿,我发现我在对牛谈琴。”

    “……”

    “宋学霸,你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咱们相识这么久了,阿深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他是很喜欢你的。”

    宋初点头应了声。

    “嗯,我知道。”

    江友旭眼巴巴的瞅着她,问:“所以呢?”

    “什么?”

    “你不想最后再见见他吗?听说他会定居国外,到时你跟他真的再也见不到面了。”

    宋初闻此蓦然垂下脸颊。

    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回到她的课本上。

    回到初见时的水平线上,不是很好吗?

    刚开始是很痛苦,时间久了,她会慢慢将他忘记。

    彻底从心底连根拔起。

    李成玉为难的瞥了她一眼,转眼瞪向江友旭,使了使眼色道:“你找死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风凉话给我少说点。”

    江友旭被骂的有点莫名奇妙,只无奈的挠了挠脑袋。

    “咱们都是高中生,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敢说的,也只有胆小鬼不敢最后争取。”

    “傻逼,你给我别说了啊!”

    他怒了,啪的一声将书扔掉,说:“阿深都要走,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最后……也许他还在期盼着谁能挽回他,哈佛学院真他妈有那么好吗,隔着千山万水的,分别也许就是永远,阿深配不上你宋学霸,可他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咱们不眼瞎,是当事人眼睛瞎了。”

    “那是他爸爸给他选择的路,你有本事你去劝啊,干嘛老是纠缠小初,你还嫌她不够倒霉吗?拜托你,让她清静会儿吧,不要再折磨人了。”

    宋初微微一笑,抿着唇说:“我要交作业了,你们不要再吵了。”

    起身抱着作业本无意间瞥向陆深空荡荡的书桌。

    心口酸涩难耐,转身走开了。

    “宋学霸你就知道躲起来,老子要是陆深,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死脑筋吊死在你这颗榆木上!”

    宋初赶紧躲在楼梯口,手指颤抖的捏紧胸前的衣服,眼睛漆黑湿糯。

    望着冷冷清清的角落。

    记得陆深最喜欢拉她来这里,说这里是个安全而隐秘的恋爱港口,可以偷偷做坏事。

    比如。

    放学后,她将他拉到楼梯口。

    双手一撑将她固定在臂弯里,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浪荡道:

    “小圆脸,老子会好好宠你的。”

    然后。

    他会擦过她的发丝中,箍住她纤细的手臂,低头歪着脑袋凑过来亲她的唇。

    看见她没任何反应,便勾勾微上翘的弧度,不停的亲下去,直亲到她没了耐心,开始反抗才会放过她。

    他眼底包揽着整个耀眼的光芒,舔了舔湿润的唇角,一脸的满足:“今天是薄荷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