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徐林燕的想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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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曦凌赶紧回道:“是的,就在刚刚感觉状态不蛮好的样子,莫昌长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坠了祖母以外,这里的修为小南你最高,所以想你赶紧去帮忙看一下。
彷小南也觉的此事太奇怪了,毕竟之前才跟徐林燕聊的好好的,也来不及去思考,赶紧飞身到徐林燕前面,大吃一惊,看到此时的徐林燕状态特别的不好。
眉头皱起,倒是有点像下修界时候在学校学医时老师所说的一种症状“羊癫疯”,不过看样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民间当中所说的被鬼怪入体被中邪的症状。
不过这种情况发生在普通人或者是低阶修士的身上,彷小南倒是觉的有可能,毕竟修为境界不一样,身体的素质也完全不一样,可是这种情况发生在一位高阶修士。
更是高阶修士当中的姣姣者,半圣巅峰境的话,就完全说不过去了,像到了这种境界,完全可以用“百毒不侵”来形容,寻常的病症或者寻常的毒药,都是伤不到自己的。
更不用说是一般的妖魔鬼怪,就算是域外天魔这种同境界的天魔,都很难控制一位已经达到半圣巅峰境的强者,除非是身受重伤,完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趁虚而入到是有一定的机率。
但这也只是机率高一点,决大部份的情况下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毕竟到了半圣巅峰,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都非比寻常,达到了一种普通人难以想像的地步。
所以彷小南在稍微思考了一会后,就排除了最开始见到徐林燕时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是医学上的“羊癫疯”,或者是民俗当中的鬼怪入体被中邪的症状。
但是这种情况彷小南在下修界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这种高度的信息,来到灵修界的时间毕竟还尚短,根本无从得知徐林燕目前的这种状态。
但看到旁边的许晓蕾,徐曦凌,还有莫昌长老那焦急的神情,倒是不好什么都不做,除非自己动用阴阳灵犀来查看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原因,但这里毕竟人多眼杂,不是很方便。
虽然许晓蕾见识过了阴阳灵犀,徐曦凌可能也在自己为其消除走火入魔的时候看见过,但徐林燕和徐莫昌两位长老只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奇物,但具体却不知道是什么,虽然对对方的人品完全相信。
但此阴阳灵犀的关系太重大了,就算是彷小南在下修界的时候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来到灵修界以后,更是在自己使用的时候,产生的灵力波动,被旁边给发现过,幸好对方没有觊觎阴阳灵犀的打算。
要是碰到那种有想法的人,那彷小南可能就危险了,但这个时候的徐林燕状态又非常的差,如果自己不出手相助,万一出了问题的话,自己也不好面对凌云派,还有就是许晓蕾,最重要的是徐曦凌。
毕竟徐林燕是徐曦凌的祖母,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况且自己也是信任凌云派,一想到这里,彷小南也就不再犹豫了,准备拿出阴阳灵犀来为徐林燕查探,倒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彷小南的左手伸向挂在脖子上的阴阳灵犀时,准备扯下来的时候,从徐林燕的身上突兀的传来一道非常低沉的声音,“彷盟主,老身没事,勿需出手,谢谢。”
虽然传出来的声音很低,但是彷小南和旁边的徐曦凌等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像是用灵力包裹声音特意传到大家耳朵里面一样,除了那十名凌云派的神通境弟子,可能是怕打扰到他们。
毕竟之前凌云派的徐林燕和徐莫昌两位徐长老有特意交待过,凌云派这十名神通境弟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不要停止修炼,毕竟修为太低,就算是醒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就算是有敌人出现,这里可是有着两名半圣巅峰境,三名半圣中阶境,两位半圣初级境,整整七位半圣境,完全可以应付真圣境以下的任何敌人,就算是之前碰到的那群黑暗狂狼都可以直接碾压。
所以凌云派这群神通境弟子,在战斗中的作用可有可无,还不如抓住机会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毕竟这里面的灵气比灵修界外界都要浓郁好几倍。
假如没有机会进入灵泉潭中修炼的话,就必须抓紧任何时间汲取外面这浓郁的灵气,也不虚此行,所以当徐曦凌出问题的时候,产生了那么强烈的灵力波到也没有苏醒过来。
这次徐林燕长老更是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传出来,传出来的动静也不是很大,所以大家完全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完全进入了一种深层次的修炼当中。
彷小南正要扯下阴阳灵犀的手,在听到徐林燕身上传出来的声音后,立马收了回来,毕竟徐林燕的声音虽然比较突兀,但是意识什么的都非常的清晰,应该不是被什么邪物控制着。
既然能够说出话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能正处于一种比较特殊的状态当中,旁边的莫昌长老,徐曦凌等人,在听到徐林燕的声音后,一个个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大家只见徐林燕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额头上之前那豆大的汗珠也渐渐变成了细细的汗珠,苍白如纸的脸也慢慢的有了一点血色,慢慢的朝着正常的状态转换。
徐林燕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眼睛里面充斥着深深的疲惫感,仿佛经历了好几年,甚至是好几十年一样,虽然脸部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整个人看上去的身上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沧桑感,
给人一种错觉,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好多,从其身上更是传出一声重重的叹息,但就在这时,一道轻微的咔擦声隐隐的传出。
这声音这里这么多人里面,除了彷小南以后,就只有传出这道声音的主人,徐林燕最为清楚,因为这是身体里的一道至梏被打破的声音,修为低的人完全就没有办法感应到。
就算是半圣巅峰境也很难听得到,彷小南也主要是因为离徐林燕的距离非常的近,更是之前的灵识就一直留在徐林燕的身上,没有完全收回来的原因。
徐林燕本人也被从身体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给震懵了,完全就没有想到,自己卡在半圣巅峰境几十年的修为,竟然在刚刚自己给破开了,让自己的修为能更进一步,整个人都懵住了,一动不动的。
旁边的徐莫昌长老,还有许晓蕾,徐曦凌和周裘看到徐林燕长老发出了声音,更是又睁开了眼睛,本以来就恢复正常了,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徐林燕长老,完全一副呆住的样子。
眼睛都不动一下,身体更是一动不动,完全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心里的那颗石头又,忽~的一声,被提了起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完全被搞懵了。
不过当看到彷小南倒是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就更好奇了,徐曦凌赶紧问道:“小南,祖母刚刚已经醒来了,怎么又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你倒好,怎么突然显的很开心似的,什么情况咯?”
然后白了彷小南一眼,其他三人也是报着同样的眼神看着彷小南,徐林燕毕竟是长辈,怎么可能这样,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徐林燕出事了,仿佛是好事一样的感觉。
彷小南也不介意,笑着答道:“曦凌,你祖母不仅没事,还是一件好事,特大的好事。”
还没有等彷小南说完,徐曦凌就含怒的回道:“彷小南,你怎么回事,要你帮我看看祖母的情况,你倒好,一会皱眉,一会喜上眉梢,祖母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是一件好事。”
旁边的许晓蕾和周裘还好,毕竟跟彷小南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多,更是关系非常亲近的那种,所以知道彷小南的性格,决对不会去取笑长辈,此人都是凌云派的大长老徐林燕,曦凌的祖母。
但还是好奇的看着彷小南,想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徐林燕虽然对彷小南的这种表现,确实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满,但是从跟彷小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非常清楚彷小南的为人。
应该不可能会取笑徐林燕长老,倒是相信彷小南做事都是非常有分寸的,赶紧说道:“曦凌,你别胡闹,彷盟主说的话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你就先别打断,继续听彷盟主说完。”
然后接着说道:“彷盟主,曦凌年纪太小不懂事,请别见怪,还请麻烦你继续说完,徐林燕长老是怎么了。”
彷小南见徐莫昌开口,也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问,笑着答道:“莫昌长老,太客气了,我怎么会生曦凌的气,曦凌也是紧张徐林燕长老,这是人之常情。
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兴奋了,曦凌你也别急,是这样子的,我说这为什么是一件好事,那是因为徐林燕长老刚刚身体里面的一道非常关键的至梏被冲破了。
竟然就是说,之前的徐林燕长老,可能这一辈子都只能是半圣巅峰境的修为,就算是有此地的灵泉潭的帮助,相信也只是提升灵力的底蕴,但同样没有办法让其境界更进一步。
因为这是天资和身体的影响,就算是你再努力,也不可能达到固定的高度,但是刚刚体内的那关键的至梏被打破,那徐林燕长老就有希望可以突破到半圣大圆满境。
如果机缘造化够的话,跟晓蕾你拥有的”清灵仙体“一样,都有机会冲击真圣境,所以我猜徐林燕长老肯定也是被这忽然出现的转机给震住了。
再加上眼前就有一个非常大的造化之地,甚至是触手可及,凭着徐林燕长老这么多年的努力积累的底蕴,相信有这灵泉潭的帮助,应该是可以有很大的机率突破到半圣大圆满境。
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觉的跟做梦一样,太梦幻了,太不真实了,毕竟来的太突然了,心里完全就没有一丝丝的准备,所以徐林燕长老才会整个人都被震懵了。
大家可以把之前的顾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就行了,一点都不需要再担心了,相信之前徐林燕表现出来的那种状态,可能是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幻的空间。
更是有可能在里面碰到了天大的机缘造化,所以才有可能相由心生,境随心转,打破了体内的那道关键的至梏,半获得了大造化,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安心的等待就好了。”
徐曦凌当听到彷小南说祖母竟然遇到了大造化,甚至还可以打破卡了几十年之久的半圣巅峰境,竟然还有机会冲击真圣境,感觉是不是自己也产生了幻觉,也跟徐林燕一样,一愣一愣的样子。
周裘倒是一脸的兴奋,毕竟这一路以来,徐林燕长老对自己和瓦铁华都非常的不错,之后破天盟跟凌云派都会结盟,所以也就算是成为了一家人,当然替对方高兴。
许晓蕾更是激动的不得了,毕竟从下修界来到灵修界以后,都是由徐林燕教导自己的修炼,更是提议让自己成为凌云派的圣女,对自己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更是听到徐林燕长老竟然可以突破到半圣大圆满,甚至是以后还有机会可以跟自己一样,可能冲击真圣境,那这样凌云派就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迈入真圣境了。
毕竟徐林燕长老的修为就比自己的要高了许多,这样冲击真圣境肯定是走在自己的前面,这样自己也就有机会从徐林燕长老的身上学习到一些经验。
到时候自己也冲击真圣的机率也会高许多,肯定比自己一个人单靠凌云祖上留下来的典籍要强多了,这样凌云派有两个人都可以冲击真圣境,那自己身上的压力也就小了许多。
毕竟之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凌云派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也愿意,也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可是当时的自己才神通境,要走的路还非常的长。
所以在这种压力下面,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前进动力,但同时也无形中自己被这股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但是如果这种压力能更有弹性一些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
不过这里显得最兴奋的还不是许晓蕾和徐曦凌,而是徐莫昌长老,毕竟跟徐林燕长老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是有好几十年,两人更是有着相同的情况,就是几十年来,境界一直没有办法再做突破。
当自己在坠魂渊森林里面,借助彷小南身上的那丝玄妙之气,成功的让自己的修为松动,有机会让自己再冲击下一个境界,当时的那种心情真的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比自己从神通境突破到半圣境的那种喜悦要强几十倍不止,主要是修为被卡住的时间太久了,一开始可能还会相信只要自己天天不断的努力去积累灵力,就一定会突破到一个境界。
可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灵力是有一定的缓慢增长,但是冲击下一个境界的那种感觉却完全没有出现,信心也一天一天的被削弱,接着十年过去了,又一个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突破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信心也被消磨的所剩无已,准备点说是完全不抱希望了,但是当有一天,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可能突破的那种希望,对于当时整个人来说,确实是觉的跟做梦似的。
徐曦凌赶紧回道:“是的,就在刚刚感觉状态不蛮好的样子,莫昌长老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坠了祖母以外,这里的修为小南你最高,所以想你赶紧去帮忙看一下。
彷小南也觉的此事太奇怪了,毕竟之前才跟徐林燕聊的好好的,也来不及去思考,赶紧飞身到徐林燕前面,大吃一惊,看到此时的徐林燕状态特别的不好。
眉头皱起,倒是有点像下修界时候在学校学医时老师所说的一种症状“羊癫疯”,不过看样子,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民间当中所说的被鬼怪入体被中邪的症状。
不过这种情况发生在普通人或者是低阶修士的身上,彷小南倒是觉的有可能,毕竟修为境界不一样,身体的素质也完全不一样,可是这种情况发生在一位高阶修士。
更是高阶修士当中的姣姣者,半圣巅峰境的话,就完全说不过去了,像到了这种境界,完全可以用“百毒不侵”来形容,寻常的病症或者寻常的毒药,都是伤不到自己的。
更不用说是一般的妖魔鬼怪,就算是域外天魔这种同境界的天魔,都很难控制一位已经达到半圣巅峰境的强者,除非是身受重伤,完全没有灵力的情况下,趁虚而入到是有一定的机率。
但这也只是机率高一点,决大部份的情况下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毕竟到了半圣巅峰,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都非比寻常,达到了一种普通人难以想像的地步。
所以彷小南在稍微思考了一会后,就排除了最开始见到徐林燕时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是医学上的“羊癫疯”,或者是民俗当中的鬼怪入体被中邪的症状。
但是这种情况彷小南在下修界的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这种高度的信息,来到灵修界的时间毕竟还尚短,根本无从得知徐林燕目前的这种状态。
但看到旁边的许晓蕾,徐曦凌,还有莫昌长老那焦急的神情,倒是不好什么都不做,除非自己动用阴阳灵犀来查看一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原因,但这里毕竟人多眼杂,不是很方便。
虽然许晓蕾见识过了阴阳灵犀,徐曦凌可能也在自己为其消除走火入魔的时候看见过,但徐林燕和徐莫昌两位长老只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奇物,但具体却不知道是什么,虽然对对方的人品完全相信。
但此阴阳灵犀的关系太重大了,就算是彷小南在下修界的时候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来到灵修界以后,更是在自己使用的时候,产生的灵力波动,被旁边给发现过,幸好对方没有觊觎阴阳灵犀的打算。
要是碰到那种有想法的人,那彷小南可能就危险了,但这个时候的徐林燕状态又非常的差,如果自己不出手相助,万一出了问题的话,自己也不好面对凌云派,还有就是许晓蕾,最重要的是徐曦凌。
毕竟徐林燕是徐曦凌的祖母,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况且自己也是信任凌云派,一想到这里,彷小南也就不再犹豫了,准备拿出阴阳灵犀来为徐林燕查探,倒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彷小南的左手伸向挂在脖子上的阴阳灵犀时,准备扯下来的时候,从徐林燕的身上突兀的传来一道非常低沉的声音,“彷盟主,老身没事,勿需出手,谢谢。”
虽然传出来的声音很低,但是彷小南和旁边的徐曦凌等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像是用灵力包裹声音特意传到大家耳朵里面一样,除了那十名凌云派的神通境弟子,可能是怕打扰到他们。
毕竟之前凌云派的徐林燕和徐莫昌两位徐长老有特意交待过,凌云派这十名神通境弟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不要停止修炼,毕竟修为太低,就算是醒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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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云派这群神通境弟子,在战斗中的作用可有可无,还不如抓住机会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毕竟这里面的灵气比灵修界外界都要浓郁好几倍。
假如没有机会进入灵泉潭中修炼的话,就必须抓紧任何时间汲取外面这浓郁的灵气,也不虚此行,所以当徐曦凌出问题的时候,产生了那么强烈的灵力波到也没有苏醒过来。
这次徐林燕长老更是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传出来,传出来的动静也不是很大,所以大家完全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完全进入了一种深层次的修炼当中。
彷小南正要扯下阴阳灵犀的手,在听到徐林燕身上传出来的声音后,立马收了回来,毕竟徐林燕的声音虽然比较突兀,但是意识什么的都非常的清晰,应该不是被什么邪物控制着。
既然能够说出话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能正处于一种比较特殊的状态当中,旁边的莫昌长老,徐曦凌等人,在听到徐林燕的声音后,一个个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大家只见徐林燕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额头上之前那豆大的汗珠也渐渐变成了细细的汗珠,苍白如纸的脸也慢慢的有了一点血色,慢慢的朝着正常的状态转换。
徐林燕缓缓的睁开眼睛,只见眼睛里面充斥着深深的疲惫感,仿佛经历了好几年,甚至是好几十年一样,虽然脸部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整个人看上去的身上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沧桑感,
给人一种错觉,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人感觉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多好多,从其身上更是传出一声重重的叹息,但就在这时,一道轻微的咔擦声隐隐的传出。
这声音这里这么多人里面,除了彷小南以后,就只有传出这道声音的主人,徐林燕最为清楚,因为这是身体里的一道至梏被打破的声音,修为低的人完全就没有办法感应到。
就算是半圣巅峰境也很难听得到,彷小南也主要是因为离徐林燕的距离非常的近,更是之前的灵识就一直留在徐林燕的身上,没有完全收回来的原因。
徐林燕本人也被从身体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给震懵了,完全就没有想到,自己卡在半圣巅峰境几十年的修为,竟然在刚刚自己给破开了,让自己的修为能更进一步,整个人都懵住了,一动不动的。
旁边的徐莫昌长老,还有许晓蕾,徐曦凌和周裘看到徐林燕长老发出了声音,更是又睁开了眼睛,本以来就恢复正常了,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又看到徐林燕长老,完全一副呆住的样子。
眼睛都不动一下,身体更是一动不动,完全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心里的那颗石头又,忽~的一声,被提了起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完全被搞懵了。
不过当看到彷小南倒是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就更好奇了,徐曦凌赶紧问道:“小南,祖母刚刚已经醒来了,怎么又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你倒好,怎么突然显的很开心似的,什么情况咯?”
然后白了彷小南一眼,其他三人也是报着同样的眼神看着彷小南,徐林燕毕竟是长辈,怎么可能这样,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徐林燕出事了,仿佛是好事一样的感觉。
彷小南也不介意,笑着答道:“曦凌,你祖母不仅没事,还是一件好事,特大的好事。”
还没有等彷小南说完,徐曦凌就含怒的回道:“彷小南,你怎么回事,要你帮我看看祖母的情况,你倒好,一会皱眉,一会喜上眉梢,祖母都这样了,你竟然还说是一件好事。”
旁边的许晓蕾和周裘还好,毕竟跟彷小南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多,更是关系非常亲近的那种,所以知道彷小南的性格,决对不会去取笑长辈,此人都是凌云派的大长老徐林燕,曦凌的祖母。
但还是好奇的看着彷小南,想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旁边的徐林燕虽然对彷小南的这种表现,确实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不满,但是从跟彷小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非常清楚彷小南的为人。
应该不可能会取笑徐林燕长老,倒是相信彷小南做事都是非常有分寸的,赶紧说道:“曦凌,你别胡闹,彷盟主说的话肯定有一定的道理,你就先别打断,继续听彷盟主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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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眼前就有一个非常大的造化之地,甚至是触手可及,凭着徐林燕长老这么多年的努力积累的底蕴,相信有这灵泉潭的帮助,应该是可以有很大的机率突破到半圣大圆满境。
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可能都会觉的跟做梦一样,太梦幻了,太不真实了,毕竟来的太突然了,心里完全就没有一丝丝的准备,所以徐林燕长老才会整个人都被震懵了。
大家可以把之前的顾虑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就行了,一点都不需要再担心了,相信之前徐林燕表现出来的那种状态,可能是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幻的空间。
更是有可能在里面碰到了天大的机缘造化,所以才有可能相由心生,境随心转,打破了体内的那道关键的至梏,半获得了大造化,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安心的等待就好了。”
徐曦凌当听到彷小南说祖母竟然遇到了大造化,甚至还可以打破卡了几十年之久的半圣巅峰境,竟然还有机会冲击真圣境,感觉是不是自己也产生了幻觉,也跟徐林燕一样,一愣一愣的样子。
周裘倒是一脸的兴奋,毕竟这一路以来,徐林燕长老对自己和瓦铁华都非常的不错,之后破天盟跟凌云派都会结盟,所以也就算是成为了一家人,当然替对方高兴。
许晓蕾更是激动的不得了,毕竟从下修界来到灵修界以后,都是由徐林燕教导自己的修炼,更是提议让自己成为凌云派的圣女,对自己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更是听到徐林燕长老竟然可以突破到半圣大圆满,甚至是以后还有机会可以跟自己一样,可能冲击真圣境,那这样凌云派就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迈入真圣境了。
毕竟徐林燕长老的修为就比自己的要高了许多,这样冲击真圣境肯定是走在自己的前面,这样自己也就有机会从徐林燕长老的身上学习到一些经验。
到时候自己也冲击真圣的机率也会高许多,肯定比自己一个人单靠凌云祖上留下来的典籍要强多了,这样凌云派有两个人都可以冲击真圣境,那自己身上的压力也就小了许多。
毕竟之前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凌云派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也愿意,也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可是当时的自己才神通境,要走的路还非常的长。
所以在这种压力下面,给了自己非常大的前进动力,但同时也无形中自己被这股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但是如果这种压力能更有弹性一些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
不过这里显得最兴奋的还不是许晓蕾和徐曦凌,而是徐莫昌长老,毕竟跟徐林燕长老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是有好几十年,两人更是有着相同的情况,就是几十年来,境界一直没有办法再做突破。
当自己在坠魂渊森林里面,借助彷小南身上的那丝玄妙之气,成功的让自己的修为松动,有机会让自己再冲击下一个境界,当时的那种心情真的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比自己从神通境突破到半圣境的那种喜悦要强几十倍不止,主要是修为被卡住的时间太久了,一开始可能还会相信只要自己天天不断的努力去积累灵力,就一定会突破到一个境界。
可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灵力是有一定的缓慢增长,但是冲击下一个境界的那种感觉却完全没有出现,信心也一天一天的被削弱,接着十年过去了,又一个十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突破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信心也被消磨的所剩无已,准备点说是完全不抱希望了,但是当有一天,突然有了这种感觉,可能突破的那种希望,对于当时整个人来说,确实是觉的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