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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Chapter 1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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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嘀,嘀!”

    “嘀,嘀,嘀!”

    吵死了,是什么东西在头顶响来响去,连死都不能安静!鼻子里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味,浓浓的挥之不去等一下,消毒水?

    我蓦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陈医生,顾少爷醒了!”一个女人欣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接着就是高跟鞋哒哒的远去的声音。

    我寻着那个声音望去便看到一个护士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去,不出意外的话,刚才的声音应该是她发出来的。

    看来我还是没有死成。

    很快,那个叽叽喳喳护士模样女子就把医生喊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是一帮。为首的男医生约摸三十来岁,戴着黑框的眼镜,这样年轻就能爬到领头的位置,估计中间也有不少道道我是怎么了,怎么想法这么阴暗。嘛,算了,就看他有多大本事吧。

    这个男医生神情严肃的走过来对着我上下敲敲打打的四处查看,还时不时地回头对其余穿白衣服的说着什么医学上的专用术语,他说一句,周遭的医生就都煞有介事的跟着点点头。我听不懂,不过看起来倒是挺像回事,而且模样很可笑。

    最后他们得出了我已经脱离危险,只需要好好调养就会康复的结论,留下了几个护士看护之后,那个男医生留下几句这几天禁辣禁酒什么没用的嘱咐之后才假模假样的退了出去。

    果然是一帮没用的绣花枕头。

    五分钟不到,另一拨人又进来了。

    “荒唐!”说这话的人现在已经拂袖而去,从他进门到说出这两个字再到出门,全程恐怕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不过从穿军装的背影以及那个严肃不容反抗的口气来看,他应该是我的父亲。

    对,这就是他。不会多说一句话,即使是在我脱离危险刚刚醒来的时候。

    “顾城,你他妈终于醒了!”瀚海也是那拨人中的一个,他这个大老爷们现在正提着一只鸡站在我的床头:“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妈的,懦弱无能。顾城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娘们儿了,没事闲的闹什么自杀啊!”

    “”看了正在抹泪的瀚海一眼,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就你爷们。”

    “赶紧给我起来,有本事别窝在床上当个怂蛋。”他说着拎起鸡来在我头顶哆嗦了两下:“你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候醒了。好了,你有口福了。这可是我特意跑市场上买来的山鸡,肥的很呢!”

    “得了吧你!”方塘上来把瀚海推到了一边,接着拂去了掉落在我脸上的一窝鸡毛:“打顾城被送进医院那天起,你就天天往市场上跑,整天炖鸡炖鸭子的不就是盼着顾城醒吗!跟顾城跟久了,你他妈真是越来心口不一了。”

    “胡说八道,我那明明是炖给自己吃的。”

    “呸!那你干嘛炖了不吃,还整天跟个望夫石似的盯着顾城看,搞得满屋子里基情满满的。”

    “我说你小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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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不要脸了,张开嘴就胡咧咧。我什么时候盯着顾城看了?老子可是直男啊,直男懂吗?!”瀚海说这话的时候,手里的鸡抖得更激动,就差飞了。

    “哦,是吗?”方塘贼兮兮的看了瀚海一眼,接着掏出了手机:“我可有某个猥琐男盯着我们英俊的顾城小哥哥一直看的照片喂,顾城,要不要一起观赏观赏小海海那忧郁的神情?”

    “你他妈的想干架是不是?我去你妈”

    “是这样啊。”自动屏蔽了瀚海那些骂娘的话,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名为感动或者别的什么的情绪藏了起来,并且在瀚海拎起方塘的衣领之前开口说道:“怪不得都胖成猪了,原来是天天给自己开小灶。”

    “顾城你他妈行,你是病人你有理。”瀚海换掉那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咂咂嘴拎着鸡开始往门口的方向走:“我认命,我不说话,我现在就去把鸡给宰了成不?顾城我告诉你,等会你必须把这只鸡一点不剩的全吃了。妈的,这两天可吓死我了!”

    “是吗?”我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缓缓滴落的点滴喃喃着:“我尽量。”

    “那成!你先睡一会别再又像个娘们儿似的晕过去了,我两个、不,一个小时就回来”

    “等等!”

    “卧槽,顾城你下命令能不能别下的这么突然,老子的山鸡差点都被你吓掉了!”瀚海有些夸张的扶住了门框:“什么事啊,说。”

    “也没什么。”我慢慢的扭头看向窗外,阳光还算好,一对麻雀在树上叫的正欢:“安晨梦她”

    “咯咯咯咯哒!咯咯咯咯哒!”站在原地有些僵硬的瀚海,这时候手里的鸡忽然间飞了。

    “啊,那个什么!”瀚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我一眼就满世界的去追鸡了:“哎吆,别跑别跑。你这只垃圾,等我逮住你非把你的毛一根一根的扒光不可,别跑你你你、你丫有种别飞啊!”

    “咯咯咯哒,咯咯咯哒!”

    头疼,到底是谁允许他把鸡带进医院里面来的?

    “安晨梦现在在哪里?还有,”我犹豫了一下,接着还是把目光放在了事不关己的坐在床角玩手机的方塘身上:“她知不知道我住院的事?”

    “安、安晨梦啊?”方塘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被摔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接住手机,他的眼神却迟迟不敢看向我:“我不知道,我和她不熟。”

    “看来是不知道。”不然以那丫头的性子,应该早就找来了。

    窗外的麻雀不知何时飞走了一只,剩下的那只就在树枝上蜷缩着。我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眉头,却不知道为什么而皱。总之除了鼻子里充斥的消毒水之外,我的大脑现在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安晨梦。

    我总是无数次的回想着初见她那天的场景,尤其是午夜梦醒。每次回忆,一切就会变得越发的清晰。清晰到不真实,清晰到像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