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回 避重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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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丫头你不是在说笑吧？如此精良的盔甲，义浩那小子却说可以大量的出产？这些盔甲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使得义浩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但看赵雨面色如常的摇了摇头：“是什么材料小雨也不清楚，因为近年来小雨多数时间都是在各处游走，帮先生他打探一些所需的消息，比如说哪里盛产什么却又稀缺什么，亦或是先生他有点什么事情要办的话也是由小雨去办，就像上次在许都与荀公、郭先生你们碰上面，其实就是先生他有点事让我去办。 ”
郭嘉迟疑道：“他让你去许都办什么事？”
赵雨嘻嘻一笑：“郭先生你觉得我会说出来吗？”
郭嘉哑然，心说也是哦！赵雨当时干的是细作的活，可是一个细作又哪有把自己的任务目标给随意说出来的道理？
不过赵雨接下来的话就让郭嘉有些意外了：“其实说出来也没关系，先生他毕竟在许都为官数年，而且许都又是先生花费了不少心血筹建起来的城池，纵然是弃官而去，心中也总会有着些挂念之意。所以那一次，先生他就是让小雨去许都看看，看看现在的许都是否仍一切安好，再看望一下抚幼义舍里的丁夫人和那些孩童。而除此之外，就是让小雨找个机会去婉儿姐姐的坟上拜祭一下婉儿姐姐只是这些事情就算是明说出来，郭先生你也根本就不会相信。”
“”
郭嘉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摇摇头道：“若依义浩的为人心性，到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你所说的话，我仍然只是相信了一半。”
赵雨撇撇小嘴：“那和不信又有多大的分别？算了，我也懒得说了，郭先生你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禀明曹公把小雨监押起来再严刑训问吧？”
郭嘉的头顿时又大了几分，心说这小丫头又开始耍无赖了。难不成还真的让曹操把赵雨抓起来再严刑拷打？开什么玩笑！赵雨可是陆仁派过来向曹操送礼示好的使节，曹操要是这么做了。一但传扬出去，谁还敢向曹操示好甚至是投降？那曹操得多打上多少场仗，损失掉多少原本可以纳入麾下的人员和兵力？至于封锁消息那更是不可能的事，郭嘉可不敢低诂陆仁现在所拥有的能量。别的不说，以陆仁现在所拥有的商道，要传扬点什么消息那可太容易了点。
暗暗的摇了摇头，郭嘉不想再在这种问题上和赵雨纠缠不清。反正那次赵雨在许昌的事情好像也没闹出过什么动静，最后也无非就是拿出了点龙涎香交给荀彧。再由荀彧去送交给献帝刘协而已。
但这也难怪，当时陆仁的目的只是让赵雨帮着徐庶把徐母给接走而已，而徐母那样的人物对许昌、对曹操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又能闹出什么动静？徐庶引起曹操的注意，那还是几年之后的事情。
于是乎郭嘉的话锋一转：“算了算了，旧事多提无益，而且之前我问的也不是这个。雨丫头，我再问你一句，义浩说那种精良的盔甲可以大量的出产。此话当真？”
赵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随身的行李之中取出了酒囊，再笑着向郭嘉道：“郭先生要不要来一点？这可是用夷州特产的菠萝酿制而成的菠萝啤，不怎么醉人但却甘甜可口。我刚刚沐浴过，这会儿正口渴得紧。”
“给我来点。”
分好酒水，赵雨浅浅的来了几口，这才向郭嘉道：“其实先生他的为人处事。郭先生你应该十分清楚才对。用先生他的话说，他喜欢谋定而后动，务求万无一失，与郭先生你的敢出奇兵险招完全不同。总之，先生他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让小雨如此郑重的前来拜会曹公？难道先生他就不担心曹公会将小雨扣押下来？郭先生。其实先生他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多开辟点商道，只是考虑到与曹公之间旧日的恩怨，如果不拿出一些能让曹公为之心动的东西，这与河北之间的商道多半就会没戏。”
郭嘉想了想，事情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不过嘴上到是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这小子也真的是，吃饱了没事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话一出口。郭嘉就知道自己真是犯浑，居然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再一瞥赵雨，见赵雨也是向后仰了仰身子，用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眼光望着自己。真的很白痴，钱这东西，在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会嫌多的？
不过接下来赵雨还是作出了一番解释：“如果郭先生你硬要问先生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的话，小雨到是多少清楚一点先生他的想法。其实夷州之地虽然多有土货特产，但毕竟是地处海外的蛮夷之地，山多而地少且未曾开化，很多日常所寻的民生之物根本就无从获取，只有靠着与中原各处的商贸往来才能补足。
“而在最初的几年，我们夷州仅仅只是陆、糜两氏的族人再混以少量的流民定居，人丁也不是很多，因此单凭着糜家姐姐与荆州的商贸往来便已足够。可是近几年河北战事不断，太多太多躲避战乱的流民都随着船队前往了夷州，单凭糜家姐姐的商队已经有些应付不过来了，所以先生他也急切的希望能在即将大治的河北之地开辟出新的商道，否则说句开玩笑的话，别到时候闹得我们夷州连衣物布匹都甚是短缺，大家出门的时候都得身着粗陋的兽皮。而想从各处购得夷州所需之物，这钱当然是越多越好，难道买东西能不花钱吗？”
赵雨的话当然是有点夸张，夷州那头还不至于连棉麻蚕桑都种不了，不过大致上的意思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而郭嘉虽然聪明绝顶，但毕竟有着自身的历史局限性，对域外之事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对赵雨的这番解释，郭嘉到是信了几分。
接下来多余的话，郭嘉就没再说什么。至于什么让陆仁回来的话，郭嘉更是提都不会去提。别人或许不清楚，郭嘉可是当初那场事情的当事人，甚至应该说是主谋人，所以郭嘉比谁都清楚陆仁是根本就不可能回来的。除此之外，即便是郭嘉对赵雨所说的那些并不全信，但郭嘉也知道碰上赵雨这么一号很会胡搅蛮缠的小女人，想套出什么口风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与其在这里白费力气，还不如先回去跟曹操报个信。
所以接下来郭嘉和赵雨又扯了几句闲淡之后就告辞离开了。至于接下来的事，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不过最主要的，是郭嘉感觉陆仁这次应该不会怀有什么敌意，而曹操这里如果处理得好，在陆仁的手上也的确是能够得到不少的好处。
别的也不说，就说那种橡胶盔甲要是真的能大量的配备到曹操的军中，再怎么样都能让曹操的精锐部队降低不少的伤亡率。而在那个时代，战争拼的就是人，精锐士卒训练出来也很不容易，死一个更是就少一个，哪家诸候会不肉痛的？若是能配备上能降低伤亡率的装备，多花点钱也值！
郭嘉没再向赵雨过问什么，却不知道赵雨这头也在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暗道：“和老郭头打交道可真累！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会出问题。幸好先生他有提前告诉过我碰上老郭头的时候什么都别管，只要胡搅满缠不扯正事就行。先生啊，还是你清楚老郭头的为人哦！还有你的这招卑鄙加猥琐的确好用！”
再接下来，赵雨去赴曹操的宴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有郭嘉在一旁敲敲曹操的边鼓，事情想不办成都难。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郭嘉从曹操一方的利益出发，认为曹操可以在陆仁这里得到不少的好处，所以才会帮着赵雨说话
————————————————————
曹操是在南皮进行大规模的休整，赵雨这里因为还有真正的事情要做，自然也不会马上就回夷州去向陆仁复命。所以在曹操提出让赵雨在南皮这里多呆上一段时间的时候，正中了赵雨的下怀，满口的就答应了下来。当然，双方其实都各怀鬼胎，但谁都不会明说出来。
这天早上，赵雨起身之后练了一通剑，练到一半的时候曹操来使就到了：
“赵姑娘，丞相请你去赴宴。”
“赴宴？”
赵雨秀眉紧皱，一时间却也猜不出曹操此举何意。不过想来曹操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多得到一些有关于陆仁的口风，自己多留心一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了，赵雨自那时候跟着陆仁去往荆州时起，前前后后的加起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回过夷州，对夷州的近况还真心的不怎么了解，曹操真要问过来那也是白搭，那赵雨还担心什么？
不久之后，赵雨便来到了南皮城中曹操的临时居所。
赵雨从马车上下来，抬头仰望朱漆大门，再看看大门前正儿八经的接待人员，心里可就犯起了迷糊。虽说不怎么担心，但疑虑却总归还是有着一些的。而曹操现在这样请赵雨赴宴，按当时的制席来说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要知道上一次的赴宴，都只不过是类似于家宴般的小宴而已。再说得贴切一点，曹操当时不是用官家的身份，而是以一个与陆仁谈生间的商人的身份来接待的赵雨。
因为从身份上来说，赵雨只不过是一个民间女子，而曹操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公之首，曹操如果是正式的请赵雨赴宴，本身就是件令人莫明其妙的事(。)
“雨丫头你不是在说笑吧？如此精良的盔甲，义浩那小子却说可以大量的出产？这些盔甲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使得义浩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但看赵雨面色如常的摇了摇头：“是什么材料小雨也不清楚，因为近年来小雨多数时间都是在各处游走，帮先生他打探一些所需的消息，比如说哪里盛产什么却又稀缺什么，亦或是先生他有点什么事情要办的话也是由小雨去办，就像上次在许都与荀公、郭先生你们碰上面，其实就是先生他有点事让我去办。 ”
郭嘉迟疑道：“他让你去许都办什么事？”
赵雨嘻嘻一笑：“郭先生你觉得我会说出来吗？”
郭嘉哑然，心说也是哦！赵雨当时干的是细作的活，可是一个细作又哪有把自己的任务目标给随意说出来的道理？
不过赵雨接下来的话就让郭嘉有些意外了：“其实说出来也没关系，先生他毕竟在许都为官数年，而且许都又是先生花费了不少心血筹建起来的城池，纵然是弃官而去，心中也总会有着些挂念之意。所以那一次，先生他就是让小雨去许都看看，看看现在的许都是否仍一切安好，再看望一下抚幼义舍里的丁夫人和那些孩童。而除此之外，就是让小雨找个机会去婉儿姐姐的坟上拜祭一下婉儿姐姐只是这些事情就算是明说出来，郭先生你也根本就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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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沉吟了好一会儿，这才摇摇头道：“若依义浩的为人心性，到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你所说的话，我仍然只是相信了一半。”
赵雨撇撇小嘴：“那和不信又有多大的分别？算了，我也懒得说了，郭先生你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禀明曹公把小雨监押起来再严刑训问吧？”
郭嘉的头顿时又大了几分，心说这小丫头又开始耍无赖了。难不成还真的让曹操把赵雨抓起来再严刑拷打？开什么玩笑！赵雨可是陆仁派过来向曹操送礼示好的使节，曹操要是这么做了。一但传扬出去，谁还敢向曹操示好甚至是投降？那曹操得多打上多少场仗，损失掉多少原本可以纳入麾下的人员和兵力？至于封锁消息那更是不可能的事，郭嘉可不敢低诂陆仁现在所拥有的能量。别的不说，以陆仁现在所拥有的商道，要传扬点什么消息那可太容易了点。
暗暗的摇了摇头，郭嘉不想再在这种问题上和赵雨纠缠不清。反正那次赵雨在许昌的事情好像也没闹出过什么动静，最后也无非就是拿出了点龙涎香交给荀彧。再由荀彧去送交给献帝刘协而已。
但这也难怪，当时陆仁的目的只是让赵雨帮着徐庶把徐母给接走而已，而徐母那样的人物对许昌、对曹操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又能闹出什么动静？徐庶引起曹操的注意，那还是几年之后的事情。
于是乎郭嘉的话锋一转：“算了算了，旧事多提无益，而且之前我问的也不是这个。雨丫头，我再问你一句，义浩说那种精良的盔甲可以大量的出产。此话当真？”
赵雨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随身的行李之中取出了酒囊，再笑着向郭嘉道：“郭先生要不要来一点？这可是用夷州特产的菠萝酿制而成的菠萝啤，不怎么醉人但却甘甜可口。我刚刚沐浴过，这会儿正口渴得紧。”
“给我来点。”
分好酒水，赵雨浅浅的来了几口，这才向郭嘉道：“其实先生他的为人处事。郭先生你应该十分清楚才对。用先生他的话说，他喜欢谋定而后动，务求万无一失，与郭先生你的敢出奇兵险招完全不同。总之，先生他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让小雨如此郑重的前来拜会曹公？难道先生他就不担心曹公会将小雨扣押下来？郭先生。其实先生他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多开辟点商道，只是考虑到与曹公之间旧日的恩怨，如果不拿出一些能让曹公为之心动的东西，这与河北之间的商道多半就会没戏。”
郭嘉想了想，事情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不过嘴上到是顺嘴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这小子也真的是，吃饱了没事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话一出口。郭嘉就知道自己真是犯浑，居然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再一瞥赵雨，见赵雨也是向后仰了仰身子，用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眼光望着自己。真的很白痴，钱这东西，在这世上又有几个人会嫌多的？
不过接下来赵雨还是作出了一番解释：“如果郭先生你硬要问先生他要这么多钱干什么的话，小雨到是多少清楚一点先生他的想法。其实夷州之地虽然多有土货特产，但毕竟是地处海外的蛮夷之地，山多而地少且未曾开化，很多日常所寻的民生之物根本就无从获取，只有靠着与中原各处的商贸往来才能补足。
“而在最初的几年，我们夷州仅仅只是陆、糜两氏的族人再混以少量的流民定居，人丁也不是很多，因此单凭着糜家姐姐与荆州的商贸往来便已足够。可是近几年河北战事不断，太多太多躲避战乱的流民都随着船队前往了夷州，单凭糜家姐姐的商队已经有些应付不过来了，所以先生他也急切的希望能在即将大治的河北之地开辟出新的商道，否则说句开玩笑的话，别到时候闹得我们夷州连衣物布匹都甚是短缺，大家出门的时候都得身着粗陋的兽皮。而想从各处购得夷州所需之物，这钱当然是越多越好，难道买东西能不花钱吗？”
赵雨的话当然是有点夸张，夷州那头还不至于连棉麻蚕桑都种不了，不过大致上的意思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而郭嘉虽然聪明绝顶，但毕竟有着自身的历史局限性，对域外之事并不怎么了解，所以对赵雨的这番解释，郭嘉到是信了几分。
接下来多余的话，郭嘉就没再说什么。至于什么让陆仁回来的话，郭嘉更是提都不会去提。别人或许不清楚，郭嘉可是当初那场事情的当事人，甚至应该说是主谋人，所以郭嘉比谁都清楚陆仁是根本就不可能回来的。除此之外，即便是郭嘉对赵雨所说的那些并不全信，但郭嘉也知道碰上赵雨这么一号很会胡搅蛮缠的小女人，想套出什么口风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与其在这里白费力气，还不如先回去跟曹操报个信。
所以接下来郭嘉和赵雨又扯了几句闲淡之后就告辞离开了。至于接下来的事，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不过最主要的，是郭嘉感觉陆仁这次应该不会怀有什么敌意，而曹操这里如果处理得好，在陆仁的手上也的确是能够得到不少的好处。
别的也不说，就说那种橡胶盔甲要是真的能大量的配备到曹操的军中，再怎么样都能让曹操的精锐部队降低不少的伤亡率。而在那个时代，战争拼的就是人，精锐士卒训练出来也很不容易，死一个更是就少一个，哪家诸候会不肉痛的？若是能配备上能降低伤亡率的装备，多花点钱也值！
郭嘉没再向赵雨过问什么，却不知道赵雨这头也在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暗道：“和老郭头打交道可真累！没准一个不小心就会出问题。幸好先生他有提前告诉过我碰上老郭头的时候什么都别管，只要胡搅满缠不扯正事就行。先生啊，还是你清楚老郭头的为人哦！还有你的这招卑鄙加猥琐的确好用！”
再接下来，赵雨去赴曹操的宴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有郭嘉在一旁敲敲曹操的边鼓，事情想不办成都难。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郭嘉从曹操一方的利益出发，认为曹操可以在陆仁这里得到不少的好处，所以才会帮着赵雨说话
————————————————————
曹操是在南皮进行大规模的休整，赵雨这里因为还有真正的事情要做，自然也不会马上就回夷州去向陆仁复命。所以在曹操提出让赵雨在南皮这里多呆上一段时间的时候，正中了赵雨的下怀，满口的就答应了下来。当然，双方其实都各怀鬼胎，但谁都不会明说出来。
这天早上，赵雨起身之后练了一通剑，练到一半的时候曹操来使就到了：
“赵姑娘，丞相请你去赴宴。”
“赴宴？”
赵雨秀眉紧皱，一时间却也猜不出曹操此举何意。不过想来曹操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多得到一些有关于陆仁的口风，自己多留心一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了，赵雨自那时候跟着陆仁去往荆州时起，前前后后的加起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回过夷州，对夷州的近况还真心的不怎么了解，曹操真要问过来那也是白搭，那赵雨还担心什么？
不久之后，赵雨便来到了南皮城中曹操的临时居所。
赵雨从马车上下来，抬头仰望朱漆大门，再看看大门前正儿八经的接待人员，心里可就犯起了迷糊。虽说不怎么担心，但疑虑却总归还是有着一些的。而曹操现在这样请赵雨赴宴，按当时的制席来说好像有点说不过去。要知道上一次的赴宴，都只不过是类似于家宴般的小宴而已。再说得贴切一点，曹操当时不是用官家的身份，而是以一个与陆仁谈生间的商人的身份来接待的赵雨。
因为从身份上来说，赵雨只不过是一个民间女子，而曹操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三公之首，曹操如果是正式的请赵雨赴宴，本身就是件令人莫明其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