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再抢形象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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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故意停顿了一下。
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高记者，你别卖什么关子了，有什么事痛痛快快地说吧。”
高迎春说：“有一种花，叫映山红，又叫杜鹃花。每到春天，漫山遍野开放，繁茂艳丽。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的花朵，因而得名杜鹃花。有一个人，叫应姗红，是一名心地善良，有很高智商的美女教师。”
“跟高记者一样，都是美女。”陈总讨好似地说。
高迎春说：“我到医院看望过应姗红老师，采访过应老师，跟应老师作过深入的交谈、交流。前几天，我向天行健公司的梁刚董事长推荐了应老师，请应老师出任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应老师已经答应了，你说晚了。”
陈总说：“梁总，我要跟你pk，跟你争夺人才。”
“可以啊。不过，你懂不懂得捷足先登的道理啊？”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漫不经心地说，一副抢得先机，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样子。
“我可以在海水花园公寓给她一套房子，你拿什么给她？”陈总说。
“一座桥，一座新凌河大桥，一座月光县百姓通向美好未来的金桥。”梁总沉稳地说。
“那座桥不是你的，是国家的啊。”陈总说。
“是国家的啊，国家是由国家公民，也是由老百姓组成的啊。国家的是老百姓的啊，老百姓的有可能是应姗红的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我怎么感觉是强盗逻辑呢？”
“不管什么逻辑，应姗红已经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了。换句话说，应姗红已经是新凌河大桥的化身了，她的形象已经与新凌河大桥融为一体了。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请你另请高明吧。”梁刚说。
关于形象代言人，关于应姗红。我心里其实早已有了打算，是拿不准应不应该说出来，应不应该办。
我本来想把应姗红调到县委宣传部，让她客串柳树湖的形象代言人，为柳树湖度假村的对外招商再加一把劲，再添一把火。可我是拿不准该不该把她调到宣传部来，关键的原因是，尽管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很尽力，都渴望达到或者实现清明的政治环境。可实现清明的政治环境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这种情况下，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弄到机关来，在官场打拼，在仕途奔忙，各种诱惑多，能不能保持本色还是一个大问号。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教书。由此又让我想起了已经去世的原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千三石，假若他不到省城去，假若他不到官场打拼，在峡光学教书，和深爱的女人肖芳生活在一起，说不定也会很幸福，说不定活得现在更长久，更让人羡慕。我对调动应姗红拿不准，没有征求她的意见，我也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对于应姗红，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不管，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每一步都走稳、都走好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自己犹犹豫豫时，嗅觉灵敏的记者、企业家们已经开始行动了。看来各行各业，各家各户都要抢抓机遇，奋勇争先啊。
陈总说：“常书记啊，您能不能跟梁总说点好话，让梁总把应姗红让给我们啊？”
“你们都是企业家，又都是朋友。一个成竹在胸，一个志在必得。坐下来慢慢商量，有话好好说嘛，问我干什么？”我说。
“我怕伤了和气啊，您还是说几句吧。”陈总说。
我只好说：“既然陈总这么真诚让我说，我说几句吧。我觉得，什么事情都要嗅觉灵敏，抢抓机遇，从而赢得先机。譬如，梁总的新凌河大桥，陈总的海水花园公寓，正是因为你们嗅觉灵敏，行动迅速，才能赢得先机啊。如果等到现在，你们再来说，恐怕拿到项目没有那么容易了。再譬如关于聘请应姗红为形象代言人的问题，你们脑子都很好使，都想到聘请她为形象代言人。我们县的一名普通教师，成了你们眼里的香饽饽，我觉得这是好事，我作为县委书记，也脸有光啊。关于应姗红出任哪家的形象代言人，我觉得，你们不妨征求一下应姗红本人的意见，这还涉及到国家事业人员兼职的问题，我参合进来不好。”
“那请你见证一下，请高记者主持一下吧。”梁总说，随后给应姗红打了电话，请她进来。
应姗红进来后，高迎春说：“应老师，请你坐下来。现在，天行健公司想聘请你为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海水集团想聘请你为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我给每位老总五分钟的时间陈诉理由，然后请应老师独立作出决定，请月光县委书记常小刚同志现场见证。你们两人抽签，谁先说，以示公平。”
“您们别搞得这么正式好不好？您们也别说了，我也不想听，也听不懂。常书记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领导的领导的领导。我听常书记的，常书记要我到哪，我到哪。”应老师说。
我吃了一惊，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能参与企业的用人聘人呢？怎么能卷入企业之间的用人聘人纷争呢？不知道轻重的小丫头虽然自我解脱了，却给我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虽然我有倾向性的意见，但我也不能明说啊。
我有些难堪地坐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犹豫着，突然电话来了。真是天助我也，我赶紧接电话，电话是央企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沈宁西打来的，他说他们的人搞了两个野生乌龟，正在炖汤，要我过去喝汤。
我对在坐的各位说：“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沈宁西主任打来电话，说是炖了野生乌龟，要我去喝汤，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梁总，你给沈主任打电话，说常书记走不开，让他留一半乌龟汤给弟兄们，拿一半过来。现在不是提倡共享经济吗？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共享一下。”
“常书记，你觉得陈总这个意见怎么样？”梁刚问。
“可以啊，按陈总的意见办，你给沈主任打电话，让他跟洪部长一起，带一半乌龟汤过来。”我说。
梁刚拨打了沈主任的手机，大声说：“沈主任啊，你很不够意思啊，只记得常书记，不记得我们这些小兄弟。我跟你汇报一下，海水集团的陈总也在我这里，我这里还有两位美女。本来想巴结一下常书记，请常书记好好吃一顿饭的，又被你一个电话打断了。这样吧，我们不贪，你把野生乌龟汤留一半给你的弟兄们，剩下的一半都拿来。常书记说了，把洪部长也一起叫来。我这里有酒，酒你不用带了。”
打完电话后，梁刚跟他的厨师打电话说：“我这里又来了两个贵客，多炒几个菜。”
陈总说：“刚才电话打断了，关于形象代言人的事，还没有说完呢。”
“还说个鬼啊，抓紧时间喝茶吹牛，等沈主任他们来了，转场。陈总啊，每次喝酒你都装赖，这次喝酒你不能装赖啊。我们‘地方军’，不能败在‘国军’手下啊。”梁刚说。
“行，常书记喝多少，我喝多少。”陈总说。
“常书记他不能喝酒。”应姗红插话说。
我狠狠地瞪了应老师一眼，示意应老师不要插话，尤其是不要因为我而插话。
陈总说：“我不明白了，应老师要么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要么是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怎么站在书记那一边，替书记说话啊。应老师啊，我和梁总的酒量还不如书记，你怎么不替我们说话，说我们不能喝呢？”
应老师的脸涨得通红，很拘束，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毕竟年轻啊，这样的场合只有静静听才是策。否则，每说一句话，都会成为别人说事的“靶子”。
我只好打圆场了：“你们放心，我酒还是要喝的，应老师是担心我喝多了，把明天主持的新凌河大桥的重建仪式搞砸了，让她这个形象代言人候选人受损啊。”
陈总嘴唇翕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堵住他的嘴，我赶紧说：“如果像现在这样，如果在海水花园公寓动工仪式的前一天吃晚饭，如果应老师在，肯定还是会劝我少喝酒的，以免把动工仪式主持砸了，让海水花园公寓形象受损啊。”
梁刚的电话来了，接完电话，梁刚说：“沈主任他们到了，吃饭去吧。”
我们迎接了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沈宁西和工作组副组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同志。
我让沈主任坐主席，沈主任让我坐主席，双方推来推去，无法定位，其他的人都不好坐。
我只好说：“梁总，你是主人，我们是客人，你坐主席吧。”
梁刚还要推迟，陈总一把把他按在主席座位，我们开始坐。梁刚的两边是我和沈主任，我的旁边是洪部长，洪部长旁边是高迎春，高迎春旁边是应姗红。沈主任那边依次是陈总、我的秘书程华国和工作组的干事兼司机。梁刚把沈主任、洪部长不认识的两位女士进行了简单的介绍，介绍应姗红的身份是络名人。我想，这是梁刚的精明之处，他是担心陈总不舒服，故意把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身份说成是络名人的。
沈主任指着应姗红问大家：“这位是不是那个被常书记救的、峡光学的教师应姗红啊？”
我用眼神暗示应老师别搭话。
梁刚说：“沈主任眼力真好啊，这位是应姗红，应老师。”
沈主任马说：“常书记啊，我有一件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我说：“你堂堂央企的班子成员，汇报什么，有事直接吩咐啊。”
沈主任说：“我们工作组商量了一下，一致同意，请应姗红老师出任我们未来柳树湖度假村的形象代言人，我们报北京总部批准后，再经过月光县相关部门和应姗红本人同意后，正式聘请应姗红老师。”
除了工作组的两位组长和应老师外，我们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什么啊，我们是认真的。”沈主任说。
我们笑得更厉害了，笑得几乎合不拢嘴了。
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故意停顿了一下。
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说：“高记者，你别卖什么关子了，有什么事痛痛快快地说吧。”
高迎春说：“有一种花，叫映山红，又叫杜鹃花。每到春天，漫山遍野开放，繁茂艳丽。相传，古有杜鹃鸟，日夜哀鸣而咯血，染红遍山的花朵，因而得名杜鹃花。有一个人，叫应姗红，是一名心地善良，有很高智商的美女教师。”
“跟高记者一样，都是美女。”陈总讨好似地说。
高迎春说：“我到医院看望过应姗红老师，采访过应老师，跟应老师作过深入的交谈、交流。前几天，我向天行健公司的梁刚董事长推荐了应老师，请应老师出任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应老师已经答应了，你说晚了。”
陈总说：“梁总，我要跟你pk，跟你争夺人才。”
“可以啊。不过，你懂不懂得捷足先登的道理啊？”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漫不经心地说，一副抢得先机，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样子。
“我可以在海水花园公寓给她一套房子，你拿什么给她？”陈总说。
“一座桥，一座新凌河大桥，一座月光县百姓通向美好未来的金桥。”梁总沉稳地说。
“那座桥不是你的，是国家的啊。”陈总说。
“是国家的啊，国家是由国家公民，也是由老百姓组成的啊。国家的是老百姓的啊，老百姓的有可能是应姗红的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我怎么感觉是强盗逻辑呢？”
“不管什么逻辑，应姗红已经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了。换句话说，应姗红已经是新凌河大桥的化身了，她的形象已经与新凌河大桥融为一体了。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请你另请高明吧。”梁刚说。
关于形象代言人，关于应姗红。我心里其实早已有了打算，是拿不准应不应该说出来，应不应该办。
我本来想把应姗红调到县委宣传部，让她客串柳树湖的形象代言人，为柳树湖度假村的对外招商再加一把劲，再添一把火。可我是拿不准该不该把她调到宣传部来，关键的原因是，尽管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很尽力，都渴望达到或者实现清明的政治环境。可实现清明的政治环境还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在这种情况下，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弄到机关来，在官场打拼，在仕途奔忙，各种诱惑多，能不能保持本色还是一个大问号。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教书。由此又让我想起了已经去世的原省委常委、省委宣传部部长千三石，假若他不到省城去，假若他不到官场打拼，在峡光学教书，和深爱的女人肖芳生活在一起，说不定也会很幸福，说不定活得现在更长久，更让人羡慕。我对调动应姗红拿不准，没有征求她的意见，我也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对于应姗红，虽然我口口声声说不管，但在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每一步都走稳、都走好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我自己犹犹豫豫时，嗅觉灵敏的记者、企业家们已经开始行动了。看来各行各业，各家各户都要抢抓机遇，奋勇争先啊。
陈总说：“常书记啊，您能不能跟梁总说点好话，让梁总把应姗红让给我们啊？”
“你们都是企业家，又都是朋友。一个成竹在胸，一个志在必得。坐下来慢慢商量，有话好好说嘛，问我干什么？”我说。
“我怕伤了和气啊，您还是说几句吧。”陈总说。
我只好说：“既然陈总这么真诚让我说，我说几句吧。我觉得，什么事情都要嗅觉灵敏，抢抓机遇，从而赢得先机。譬如，梁总的新凌河大桥，陈总的海水花园公寓，正是因为你们嗅觉灵敏，行动迅速，才能赢得先机啊。如果等到现在，你们再来说，恐怕拿到项目没有那么容易了。再譬如关于聘请应姗红为形象代言人的问题，你们脑子都很好使，都想到聘请她为形象代言人。我们县的一名普通教师，成了你们眼里的香饽饽，我觉得这是好事，我作为县委书记，也脸有光啊。关于应姗红出任哪家的形象代言人，我觉得，你们不妨征求一下应姗红本人的意见，这还涉及到国家事业人员兼职的问题，我参合进来不好。”
“那请你见证一下，请高记者主持一下吧。”梁总说，随后给应姗红打了电话，请她进来。
应姗红进来后，高迎春说：“应老师，请你坐下来。现在，天行健公司想聘请你为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海水集团想聘请你为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我给每位老总五分钟的时间陈诉理由，然后请应老师独立作出决定，请月光县委书记常小刚同志现场见证。你们两人抽签，谁先说，以示公平。”
“您们别搞得这么正式好不好？您们也别说了，我也不想听，也听不懂。常书记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领导的领导的领导。我听常书记的，常书记要我到哪，我到哪。”应老师说。
我吃了一惊，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能参与企业的用人聘人呢？怎么能卷入企业之间的用人聘人纷争呢？不知道轻重的小丫头虽然自我解脱了，却给我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虽然我有倾向性的意见，但我也不能明说啊。
我有些难堪地坐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正犹豫着，突然电话来了。真是天助我也，我赶紧接电话，电话是央企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沈宁西打来的，他说他们的人搞了两个野生乌龟，正在炖汤，要我过去喝汤。
我对在坐的各位说：“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沈宁西主任打来电话，说是炖了野生乌龟，要我去喝汤，怎么办？”
“这还不好办？梁总，你给沈主任打电话，说常书记走不开，让他留一半乌龟汤给弟兄们，拿一半过来。现在不是提倡共享经济吗？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共享一下。”
“常书记，你觉得陈总这个意见怎么样？”梁刚问。
“可以啊，按陈总的意见办，你给沈主任打电话，让他跟洪部长一起，带一半乌龟汤过来。”我说。
梁刚拨打了沈主任的手机，大声说：“沈主任啊，你很不够意思啊，只记得常书记，不记得我们这些小兄弟。我跟你汇报一下，海水集团的陈总也在我这里，我这里还有两位美女。本来想巴结一下常书记，请常书记好好吃一顿饭的，又被你一个电话打断了。这样吧，我们不贪，你把野生乌龟汤留一半给你的弟兄们，剩下的一半都拿来。常书记说了，把洪部长也一起叫来。我这里有酒，酒你不用带了。”
打完电话后，梁刚跟他的厨师打电话说：“我这里又来了两个贵客，多炒几个菜。”
陈总说：“刚才电话打断了，关于形象代言人的事，还没有说完呢。”
“还说个鬼啊，抓紧时间喝茶吹牛，等沈主任他们来了，转场。陈总啊，每次喝酒你都装赖，这次喝酒你不能装赖啊。我们‘地方军’，不能败在‘国军’手下啊。”梁刚说。
“行，常书记喝多少，我喝多少。”陈总说。
“常书记他不能喝酒。”应姗红插话说。
我狠狠地瞪了应老师一眼，示意应老师不要插话，尤其是不要因为我而插话。
陈总说：“我不明白了，应老师要么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要么是海水花园公寓的形象代言人，怎么站在书记那一边，替书记说话啊。应老师啊，我和梁总的酒量还不如书记，你怎么不替我们说话，说我们不能喝呢？”
应老师的脸涨得通红，很拘束，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毕竟年轻啊，这样的场合只有静静听才是策。否则，每说一句话，都会成为别人说事的“靶子”。
我只好打圆场了：“你们放心，我酒还是要喝的，应老师是担心我喝多了，把明天主持的新凌河大桥的重建仪式搞砸了，让她这个形象代言人候选人受损啊。”
陈总嘴唇翕动着，似乎还想说什么。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不利的话，堵住他的嘴，我赶紧说：“如果像现在这样，如果在海水花园公寓动工仪式的前一天吃晚饭，如果应老师在，肯定还是会劝我少喝酒的，以免把动工仪式主持砸了，让海水花园公寓形象受损啊。”
梁刚的电话来了，接完电话，梁刚说：“沈主任他们到了，吃饭去吧。”
我们迎接了纵捭集团工作组组长、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沈宁西和工作组副组长、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洪旺盛同志。
我让沈主任坐主席，沈主任让我坐主席，双方推来推去，无法定位，其他的人都不好坐。
我只好说：“梁总，你是主人，我们是客人，你坐主席吧。”
梁刚还要推迟，陈总一把把他按在主席座位，我们开始坐。梁刚的两边是我和沈主任，我的旁边是洪部长，洪部长旁边是高迎春，高迎春旁边是应姗红。沈主任那边依次是陈总、我的秘书程华国和工作组的干事兼司机。梁刚把沈主任、洪部长不认识的两位女士进行了简单的介绍，介绍应姗红的身份是络名人。我想，这是梁刚的精明之处，他是担心陈总不舒服，故意把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身份说成是络名人的。
沈主任指着应姗红问大家：“这位是不是那个被常书记救的、峡光学的教师应姗红啊？”
我用眼神暗示应老师别搭话。
梁刚说：“沈主任眼力真好啊，这位是应姗红，应老师。”
沈主任马说：“常书记啊，我有一件事想跟你汇报一下。”
我说：“你堂堂央企的班子成员，汇报什么，有事直接吩咐啊。”
沈主任说：“我们工作组商量了一下，一致同意，请应姗红老师出任我们未来柳树湖度假村的形象代言人，我们报北京总部批准后，再经过月光县相关部门和应姗红本人同意后，正式聘请应姗红老师。”
除了工作组的两位组长和应老师外，我们大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什么啊，我们是认真的。”沈主任说。
我们笑得更厉害了，笑得几乎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