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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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在大堂里坐下的公子哥,目光无不投放在那与众不同的圆形高台上,只见台上铺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白‘色’狐狸皮,狐狸皮那柔软的长‘毛’上还零零散散的洒了些鲜红的玫瑰‘花’瓣,一红一白搭衬在一起,轻易就营造出了强烈的视觉效果,紧紧的吸引住大堂里所有客人的目光。。 更新好快。

    今儿只是头一天试水,所以这大堂一坐满,陆芸初就让林管事命人把大‘门’给关上,以此同时一阵优雅舒缓的曲声慢慢的在大堂里响起,让堂内众人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圆形高台上,众人仔细定眼一看,才发现高台上不知何时已端坐了几个乐师,正专注的拉着悠扬的曲儿。

    乐师们拉了一小段过‘门’后,几位身穿霓裳的美人儿扭着水蛇般的细腰,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步上了高台,美人们的脸上都带着一副轻薄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秋‘波’四转的媚眼。

    让台下男人感到吃惊的是她们并未穿鞋袜,当着众人面大大方方的赤‘裸’着那娇贵的三寸金莲,那三寸金莲踩着玫瑰‘花’瓣儿,在柔软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不过这清楼‘女’子本就不能同良家‘妇’‘女’相提并论,良家‘妇’‘女’不但不能随意‘露’出面容,更是不能让人窥得她们的小脚,否则就会闺誉受损受人唾骂。

    只是这清楼‘女’子身份卑微,她们连衣服都能常常为男人褪下,又岂会在意光不光脚丫呢?

    所以台下的那些男人们只是最初微微的惊愕了下,随即便心安理得的欣赏起美人们的舞姿来,有些公子哥眼神更是直勾勾的盯着美人们的三寸金莲。

    美人们身上清一‘色’裹着淡粉‘色’的霓裳,薄纱伴随着‘迷’人的舞姿飞舞,让她们似一尾妖娆扭动的美人蛇,又似偷下凡间的九天仙‘女’,集仙‘女’与妖‘精’的气质于一身,让高台下那些定力较差的男人当下便‘露’出了痴‘迷’垂涎的目光。

    当乐曲演奏到高‘潮’时,美人们借着那曲音的高‘潮’、动作利索的将身上的霓裳齐齐褪下,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抛向台下,除去罩在身上的那层朦胧薄纱后,高台上的美人们彻底蜕变为妖‘艳’动人的美人蛇,她们举手投足之间无比像是在勾人的魂儿般,惹得台下的诸位看官连连喝彩

    土财主王老爷喝道:“这舞儿跳得实在是好,把爷的心都给跳痒痒了!”

    风流才子白公子赞道:“妙哉、妙哉!”

    街头的地保张‘混’‘混’‘色’‘迷’‘迷’的赞道:“这样‘春’心‘荡’漾的美人儿,实在是让爷大开眼界、把持不住啊!”

    就连那些自命清高的风流才子,在这般勾人的热舞下,也是有些不由自主的偷扫了那些尤物几眼,这般低俗的‘艳’舞他们本是不屑一顾的,可眼下他们是想走却又舍不得,身子更是不听使唤的稳坐不动,在陆芸初的‘精’心安排下流‘露’出了男人的本‘性’

    台上的美人儿越跳越风‘骚’,她们抛下台的薄纱引来了一阵男人的‘抽’气声和喝彩声,台下那些无需自持身份的男人们,更是不顾一切的站起来争夺美人们抛下台的薄纱,只为抢到它们来博台上的美人一笑。

    抢薄纱的‘骚’‘乱’平息后,堂内众人的视线才重新集中在台上的美人身上,这一看他们马上又发出了阵阵惊呼———她们真是太美、太‘诱’人了!

    只见脱下轻纱的美人们依旧妖娆的舞动着,但此时她们上身仅在‘胸’前裹了一块红‘色’的绸布,凝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在淡黄‘色’的烛光下,随着她们舒缓的动作,台下众人顿觉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当众人看到美人们的下半身后,更是惊奇不已,这样的裙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那裙子像是用一缕缕长布条拼接而成的长裙,但是布条却并未完全缝合在一起,只巧妙的缝合了上面的一小部分。

    这样一来,随着身体摆动的弧度,高高叉开的裙摆肆意飞扬,美人们裙底下的‘春’光顿时若隐若现、勾起了男人们的无限遐想

    这长裙是陆芸初‘精’心为清楼里的姑娘设计的,她也是从现代那种有着这许多流苏、裙摆长长的,‘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上得到的启发。

    当然现代的裙子是有内衬防止‘走’光的,而陆芸初设计的这款裙子却只有流苏而没有底衬,毕竟这是给清楼‘女’子穿的,没有底衬她们起舞时才能有若隐若现、‘春’光乍泄的‘诱’人效果。

    而这个朝代的男人们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异的长裙,啧啧称奇的声音顿时四起

    “这裙子做得真是太奇妙了!我走遍大江南北,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衣裙!”

    “到底是谁的奇思妙想,做出这么一件如此勾人的裙子,真叫人不胜喜欢!”

    “今天总算是没白来一趟,在台上看到的这些新奇玩意儿,换做是在别家清楼里定是看不到。”

    穿着奇异裙子的美人们婀娜多姿的在台上扭动着,这些被调教过的姑娘自然懂得什么样的肢体语言最能勾起男人们的‘欲’望,她们或扭或转,或弯着手臂或曲折‘腿’,很快就有许多看官被这些动作勾引得面红耳赤、粗喘不断,更是有看得尽兴的大爷大大方方的给台上的美人儿打赏

    “跳得好,爷有赏!”

    随着这洪亮的吆喝声,一把碎银子被抛上了台,其他公子哥见状自是不甘示弱、不愿在美人们面前‘露’出寒碜像,于是他们也纷纷掏出银子抛到高台打赏看中的姑娘。

    转眼间,台上美人们的身前就洒满了一地碎银子,那碎银子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宛如镶嵌在天空里的星子般,这样的衬托给整个舞台增添了一道另类的光彩,也让美人们更是频频的同台下的看官抛媚眼以示感谢

    隐在屏风后偷偷观察着大堂里情形的林管事,看到这一幕当下就冲着陆芸初拱了拱手,佩服道:“展少夫人安‘插’的那个人,出手可是不早不晚、正是时候啊!展少夫人安‘插’的这颗棋子实在是让在下佩服不已啊!”

    “林管事过奖了,只要抓准了时机和氛围,这一招并不难成功。”

    原来那个带头撒银子打赏的公子哥,乃是陆芸初特意安排的“托”,意在让他在适当的时机,率先出手打赏姑娘们以带动起台下真正看官们的攀比劲儿,这样一来便能替凤仪阁额外多赚一些银子,这“托”这一招陆芸初也不是第一次用了,只是每一次用的方式都不一样罢了。

    林管事对眼下的情形十分满意,但陆芸初却没有因此便沾沾自喜,她不动声‘色’的悄悄观察着诸位看官的神情,很快便发现那些打扮较为讲究的公子哥,面上已隐隐‘露’出不耐之‘色’,由此可见这妖娆的美人看久了已让他们生出了抵触的情绪来。

    陆芸初意识到这一点后,知道这跳舞应该适可而止了,于是她连忙对林管事说道:“林管事,我看这舞跳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让姑娘们停下歇歇了。”

    林管事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找了个伙计把话吩咐了下去,而按照陆芸初事先定下的计划,这跳舞的姑娘们退下去后,就该由老*鸨刘妈妈上场了。

    美人们朝诸位看官盈盈鞠了一躬,随即才慢慢退下高台,这时‘插’着一朵大红‘花’的刘妈妈扭着发福的身躯站到了台上,她先对前来捧场的客官鞠了鞠身子,鞠完才笑眯眯的问道:“姑娘们的舞姿可否让众位客官感到尽兴?”

    马上人就有地痞之流嬉皮笑脸的回了句:“没把姑娘们搂到怀里,我们怎能尽兴呢?”

    刘妈妈风‘骚’的嗔了那人一眼,意有所指的娇嗔了句:“瞧这位爷的猴急样儿,姑娘们正在后头歇息喝水呢,各位爷别心急,她们一会儿便会到这大堂来伺候各位爷!”

    刘妈妈这话可是让那些猴急的公子哥们越发的蠢蠢‘欲’动,不过这“货”给大家伙看过了,可“货”的价钱却还没宣布,所以也只得请猴急的公子少爷等一等了。

    这一次陆芸初给凤仪阁想了许多新奇的营销策略,而刘妈妈的职责就是要把这新规矩同诸位客官说清楚了,当然这刘妈妈已事先被陆芸初培训过了。

    只见刘妈妈先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宣布道:“咱这楼子今儿可是老院新开,姑娘们不但换了许多新的,且不管新旧都已被我重新调教过了,包准让各位爷们尽兴而归。”

    这凤仪阁里的姑娘倒也不全都是新买的,而是陆芸初给林管事出了个好点子,让他把魏家名下的几间清楼里的姑娘相互调换了下。这样一来,原百‘花’阁的旧姑娘换到邻县的清楼里去,不就成新姑娘了?反过来,这福安县百‘花’阁里的姑娘,也都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

    刚刚那舞已撩起了诸位看官心里的那把火了,眼下刘妈妈再用万分暧昧的话语做了介绍,更加让那些猴急的男人万分期待,忍不住叫了起来:“刘妈妈你别光说不做啊!快把新调教出来的姑娘们喊出来,好让爷们好好的疼一疼她们!”

    “诸位爷莫急,咱凤仪阁改了个小小的规矩,先让小‘妇’把这个规矩说出来,再喊姑娘们出来也不迟。”

    刘妈妈这般啰嗦的阻挡人家的好事,大堂里那帮猴急的男人自然不悦了,当下便不满的抱怨了句:“什么规矩你非得在这时候说?你这不是扫爷们的兴吗?”

    刘妈妈早就料到会有人不满,但她脸‘色’依旧挂着讪媚的笑,耐着‘性’子解释道:“这规矩可是和诸位爷荷包里的银子有关,我若是不把它给说清楚了,一会儿一算账,爷们可别怨我们凤仪阁坑人哟!”

    这刘妈妈既然说新规矩同银子有关,大堂内的男人也就慢慢的住了嘴不再叫骂,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刘妈妈,等她说出新的规矩来。

    刘妈妈见状也不敢怠慢,站在台上轻轻的拍了下双手,很快就有几个小丫鬟托着‘精’致的托盘款款走上台来。

    坐在靠近圆形高台的客官好奇的往那托盘里一看,见托盘上放着许多长方形、缀着红‘色’缨穗的特制木牌,木牌上似乎还刻着一些字,这刘妈妈无端端的拿出这些木牌来,不免让大堂里的人都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来。

    刘妈妈不慌不忙的拿起托盘上的一小块木牌,把陆芸初事先教她的话说了出来:“此乃我们凤仪阁特制的‘包月木牌’,每块卖三百两白银。”

    此话一出大堂里顿时一片哗然,这小小的一块木牌子刘妈妈竟然敢叫价三百两白银?!

    这样的狮子大开口,在场的公子哥们怎会不感到震惊?

    那木牌子就镶了金边也值不了三百两白银啊!

    当下就有公子哥好奇的问道:“刘妈妈,何为‘包月木牌’?为何这‘包月木牌’一小块竟然要三百两白银?我看那木牌与普通的木牌并无两样啊!?”

    刘妈妈先在心里默默的把陆芸初教她的话回想了一遍,理清楚了才开口解释道:“这位爷说的对,这块包月木牌的确和普通的木牌没什么不同,但它最大的用处却是在‘包月’这两个字上。”

    “所谓‘包月’,意思就是指‘花’三百两银子买了包月木牌的客官,算是一次付清了一整个月到我们凤仪阁玩的银两,那么在今后的一个月里他上凤仪阁里来玩乐,无论点了大堂里的哪位姑娘、要了什么酒菜,都只需给我们看一看那块包月木牌即可,无需再多付银子了。”

    大堂里的众人还是头一次听说如此奇特的结账方法,当下便‘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林管事有些担心的看着大堂里那些他的衣食父母,生怕他们会接受不了如此新奇的结账方法,就连展寂衍也包含忧虑的看了陆芸初一眼,似乎也为她想出来的这个大胆的方法捏了一把汗般。

    唯独陆芸初一点都不慌张,淡定自如的等待事情发展下去,这“包月套餐”在现代社会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也是商家巧妙的抓住客人贪小便宜的心理,拉长赚客人钱期限的一种营销手段,陆芸初既然把这个法子给用到了凤仪阁上,那自然也会给这些公子哥们一点小便宜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