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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背着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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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莲听了徐娘子的话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也是说,本该由苹儿来取的衣服却换了琴儿来取,且琴儿还不是在平时取衣服的时间点来取?”

    徐娘子答道:“没错,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便觉得有些怪,心里猜想是不是苹儿病了才换琴儿来取”

    徐娘子话还没说完,秋莲一口打断她的推测:“不可能,算苹儿真的病了,那也会让另外一个小丫鬟来代取,怎么也轮不到琴儿这个大丫鬟亲自前来洗衣房跑一趟,这其一定有蹊跷!”

    “秋莲姑娘真是料事如神!这苹儿还真是没有病,因为苹儿第二天下午还是按时前来取衣服了,显然她并不知道琴儿已经把衣服取走了,而这琴儿大概是临时决定来替苹儿取衣服,否则也不会事先都没和苹儿说一声。最快更新访问:щщщ..com 。 ”

    秋莲听了徐娘子补充的话语后,一脸不解的托住下巴,喃喃自语道:“这苹儿没病没灾的,琴儿为何要不声不响的亲自替她到洗衣房取夫人的衣服?莫非这取衣服只是她随意找的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想伺机偷走少夫人的衣服?!”

    在秋莲做出这番猜测时,被派去搜查院子的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她跟前,捧着一条手绢禀告道:“秋莲姐姐,这是我们在晾衣服的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捡到的手绢。”

    秋莲接过小丫鬟手里的手绢,拿到跟前细细的查看,很快她在手绢的一角发现一个记号———一个用绣线绣着的小小“琴”字!

    秋莲看到这个“琴”字后,心里愈发的觉得自个儿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愈发的认定这琴儿便是悄悄偷走陆芸初衣服的贼人

    一旁的徐娘子早对府发生的大事有所闻,眼下再一看绣在那条手绢的“琴”字,马有了和秋莲一样的猜测,但她还是小心谨慎的多问了句:“这手绢你们是在哪个晾衣服的院子里捡到的?是东院还是西院?”

    那小丫鬟答道:“手绢是在西院寻到的。”

    徐娘子闻言神‘色’顿时一片复杂,在秋莲的注视下慢慢的解说道:“少夫人的衣服正是晾在西院,看来这条手绢很有可能是偷衣服的人不慎落下的”

    “也是说,果然是琴儿偷了少夫人的衣服,然后再穿它推香姨娘下水好嫁祸少夫人!没想到琴儿竟是如此歹毒之人!她的这番用心可是险恶!”

    秋莲先是恶狠狠的骂了琴儿几句,才对徐娘子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徐娘子同我一起到老爷和少爷面前做个证,好让琴儿那丫头无从抵赖!”

    “那是自然了。”

    于是秋莲便带着徐娘子一起到展寂衍跟前回话。

    秋莲一见到展寂衍和陆芸初,先是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说完立刻把手里的那条手绢呈了去,道:“这便是我们在西院一角捡到的手绢,想来是前去偷少夫人衣服的贼人落下的”

    秋莲说到这里不忘恶狠狠的瞪了琴儿一眼,气哼哼的说道:“这手绢面正好绣了个‘琴’字,加夫人身边的琴儿曾经去过洗衣房一回,想来少夫人的衣服定是她偷的!这嫁祸给少夫人的恶人也一定是她!”

    琴儿一见自己首先被揪了出来,立马慌了神、一个劲的看向展夫人希望她能出面替自己洗脱嫌疑,但展夫人还没来得及想到帮琴儿的法子,展寂衍狠狠的把手帕丢到琴儿面前,厉声问道:“琴儿,这条在洗衣房西院搜出来的手帕,可是你的?”

    琴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抖着身子的答道:“回、回少爷的话,这条手、手绢的确是奴婢的,可奴婢一早便遗失了它,奴婢也不知它为何会出现在洗衣房西院”

    “你还敢狡辩?!”

    展寂衍以犀利的眼神扫了琴儿一眼,冷冷的‘逼’问道:“那我且问你———你一个大丫鬟不在夫人身边伺候着,偷偷的跑去洗衣房做什么?”

    琴儿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的说道:“奴婢是去替夫人取送洗的衣服。”

    “替夫人取衣服?夫人屋里难道没别的跑‘腿’的小丫鬟了吗?竟要你这个贴身大丫鬟亲自去洗衣房取衣服?!你别以为随便扯个谎可以‘蒙’人!”

    “奴婢不敢,奴婢真的是去替夫人取衣服,奴婢一取完衣服立刻离开了洗衣房,其他的什么事情都没做,少爷若是不信大可问一问夫人。”琴儿咬紧牙关死撑着一直狡辩。

    展寂衍听了她的狡辩当场冷笑了声,问道:“什么都没做?!那你的手绢怎会落到西院去?我记得夫人的衣服一向是晾在东院吧?这两个院子离得可是有点远!”

    “奴婢真的不知手绢怎会落在西院,奴婢”

    琴儿话还没说完,被展寂衍怒声打断:“大胆琴儿,你若是再继续狡辩下去,别怪本少爷不念主仆之情、直接将你送去官府查办!我想官差手里的板子一定我的‘逼’问管用,一定能够让你老老实实的说出真话!”

    展寂衍虽然平时对人质彬彬的,但一发起狠来气势也是十分惊人,当场把琴儿吓得直磕头求饶:“少爷息怒,少爷千万不要把奴婢送官查办,奴婢什么都说”

    眼看着琴儿心里防线已被彻底攻破、马要招出一切来了,展夫人马故意往前一步、大声的‘插’了一句:“大胆琴儿,你竟然敢背着我替别人做事?!你眼还有没有我这个夫人?!你还是不是我房里的丫头?居然敢吃里扒外!”

    展夫人边说边拼命的给琴儿打眼‘色’、示意她把事情都推到香兰身,待琴儿领会了展夫人的意思,展夫人才故意继续虚张声势的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给我好好的把事情全招出来?!你若是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算少爷不追究你的过错、我也一定会重罚你!”

    展夫人这话摆明了是在暗暗的威胁琴儿,琴儿想着眼下能救她的人也只有展夫人一人了,所以立刻按照展夫人的暗示把事情全都推到香兰身:“少夫人的衣服的确是奴婢偷的,那条手绢也是奴婢去洗衣房西院偷少夫人的衣服时不慎遗落的,但奴婢也是受了主子的吩咐才不得不做下错事”

    原来当日琴儿得了展夫人的吩咐,立马悄悄的寻了个机会、前去洗衣房西院偷陆芸初的衣服,但琴儿才一溜进洗衣房很不走运的碰到了徐娘子,徐娘子见琴儿到洗衣房里自然倍感疑‘惑’,而琴儿为了打消徐娘子的疑‘惑’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称自己是来替夫人取送洗衣服的。

    哪知徐娘子却殷勤的亲自领琴儿前去取衣服,琴儿无奈之下只得真的把展夫人的衣服顺道取了,随后才趁回去的机会偷偷的溜到了西院偷陆芸初的衣服。

    哪知这琴儿的运气实在是不佳,她才偷到一半恰巧见到几个丫鬟远远的走来,于是琴儿只得抱着衣服飞快的闪到角落躲了起来,她也正是在那时不慎把手帕遗落在躲藏的那个角落。

    这琴儿一心想着早点把衣服偷到手好回去‘交’差,所以待那几个小丫鬟离去,她马把陆芸初的衣服藏在展夫人衣服下面,随后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洗衣房回去同展夫人‘交’差,直到完事后都没发觉自己不慎遗落了一条手绢

    所以这条手绢最终才会被秋莲等人搜到,成为证明琴儿是偷走陆芸初衣服的贼人。

    而展寂衍一见琴儿认罪心头顿时觉得沉甸甸的,直觉告诉他此事一定和展夫人有关,但为了能够还陆芸初一个清白和给香姨娘一个‘交’代,展寂衍最终还是沉着脸、硬着头皮问道:“是哪位主子吩咐你去洗衣房偷少夫人的衣服的?”

    琴儿先是抬头看了展夫人一眼,随即斩钉截铁的答道:“是兰姨娘!”

    “兰姨娘?”

    展寂衍一脸疑‘惑’的重复了遍琴儿的话,而一旁的兰姨娘一听这话立马大惊失‘色’,怒斥道:“琴儿,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去洗衣房偷少夫人的衣服了?你别像疯狗一眼‘乱’咬人!”

    琴儿低着头不敢迎香兰‘逼’视的目光,只飞快的把原本的事实理了一遍,把展夫人吩咐她做的事都串到香兰头后,才开口慢慢的编谎话:“众所周知兰姨娘和香姨娘一直都是大小摩擦不断,她们也都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尤其是兰姨娘因才成为姨娘没多久,所以许多事儿都要被香姨娘压一头”

    “二人从名份来说都是老爷屋里的姨娘,可兰姨娘偏偏被香姨娘压一头,这让兰姨娘的心里不但十分不服且还总是觉得憋屈,所以随着香姨娘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兰姨娘心里的忧虑也越来越大,生怕香姨娘这次会替老爷生下小少爷,日后凭借着膝下的一儿一‘女’把她压得更死!”

    这琴儿刚刚开始说时倒因需要组织语言来撒谎而说得较慢,但慢慢的她已越说越溜、谎话也越编越圆,说到最后已不必多加思虑、便能说出一大堆香兰害香姨娘的动机和目的来

    “这兰姨娘一向都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想方设法的从一个丫鬟爬姨娘这个位置了,所以为了不让香姨娘顺利的替老爷生下小少爷,兰姨娘便开始处心积虑的四处拉拢人、收集一些消息,想要设计让香姨娘滑胎”

    “而在此时,奴婢因母亲生病急需一笔银子替她老人家请大夫,兰姨娘得知此事后便找了奴婢,给了奴婢一笔银子让奴婢替她去洗衣房偷少夫人的衣服,兰姨娘当时还说由奴婢去偷少夫人的衣服,大家伙儿最后才不会怀疑到她头。”

    “奴婢本是不该昧着良心替兰姨娘去偷少夫人的衣服的,可当时奴婢并不知道兰姨娘偷少夫人的衣服、是想害香姨娘后嫁祸给少夫人,加奴婢母亲的病实在是不能再拖了,所以奴婢最终只得收了兰姨娘的银子、做了这件昧心事儿。”

    展夫人见琴儿话已说得差不多了,便提高嗓‘门’质问道:“事情的经过真的是这样?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没有‘交’代?你有没有帮着兰姨娘去害香姨娘?”

    琴儿闻言连连摇头,装出诚恳的神情答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替兰姨娘去洗衣房偷了少夫人的衣服,至于兰姨娘推香姨娘下水一事,奴婢一点都不知晓、更加没有参与。”

    一旁的香兰早被琴儿这番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心里更是担心展老爷和展寂衍会听信琴儿这番话,把所有的罪都定在她一人身、让她白白替展夫人背下所以罪名。

    所以又是气愤又是着急的香兰,最终顾不细细的想对应展夫人突然翻脸的法子,只顾得急急忙忙的脱口说出事实:“琴儿她在撒谎!什么母亲病重缺钱都是她瞎掰出来的!明明是夫人吩咐她去偷少夫人的衣服的,我一小妾哪使唤得动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我和夫人早说好相互合作一起除去香姨娘,这先推香姨娘下水、再把事情嫁祸给少夫人的点子,还是夫人她提出来的呢,我只是照着夫人的话把香姨娘推下水而已!且夫人才一把这点子教给我,第二天一早让琴儿去偷衣服了,琴儿把衣服‘交’给我时、还说夫人急着让香姨娘滑胎让我准备一下马动手!”

    展夫人早料到香兰会这样说,所以一等她自个儿招了罪行立马说道:“老爷您听到了吧?兰姨娘已经承认是她把香姨娘推下水了!且她发现眼下嫁祸给媳‘妇’儿已经行不通了,竟改而妄想把这件事儿嫁祸到我身来!老爷您一定不要听信她这番刻意捏造出来的话语!”

    展老爷一听展夫人这话脸立马涌厌恶的神,加香兰刚刚那话的确是承认了自己是凶手,所以展老爷马受展夫人的引导、误认为香兰才是想嫁祸给陆芸初的人,而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后,展老爷自然而然也认为、香兰这一次是想故伎重演的把事情嫁祸给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