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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暴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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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昌也冷笑道:“说起来,青云兄生病还不是大人造成的?大人这么厉害,居然也会被人利用。 href=”//” target=”bnk”>-网-</a>虽然最终破了案,到底害得青云兄吃了大苦头,难逃其责!”

    这话戳中王亨心肺,怒视他。

    周昌也不让,也怒视王亨。

    王亨二话不说,叫“拿大杯来!”他要和周昌赌喝酒、作诗,随便比什么都行,就不许周昌缠着梁心铭。

    周昌慨然迎战,道:“学生虽比不得王大人高才,却也不会退缩,愿舍命陪君子!”他想比就比,只要王亨别祸害青云兄就行。

    众人先还劝,后来跟着起哄,要他们赌酒、赌诗。

    梁心铭诧异地看着二人,怎么她不过吃了几筷子菜、喝了一小碗汤,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哪知道王亨又怀疑自己是林馨儿了,还以为经过禁军脱衣事件后,从此高枕无忧了呢。王亨和周昌的矛盾,她认为是两‘骚’包美男争强好胜的心理作祟。果然男人的思维是不同的,她是假男人,与他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不管这两人多跩,表面争端却是因她而起,她不能袖手旁观;再者,她现在是男人,就算拿不出男人的霸气,也要运用巧妙的手腕,掌控现场,主导全局!

    她便擦擦嘴,站起来,抬手道:“且慢!”

    一声喝出,众人便静了下来,都看向她。

    梁心铭先对周昌道:“俗语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之前腹泻一事不怪恩师,只能说人心险恶。恩师正因此才对学生心怀愧疚,才怕我喝酒伤了身,是一片关切之意,贤弟不可误会了。”

    周昌心想:“他就是贼!”

    梁心铭又转向王亨道:“恩师,学生与顺之贤弟可说不打不相识。今日殿试结束,大家高兴,喝点酒无妨。恩师放心,学生会克制自己,不会多饮的。”

    王亨心想:“这不是饮酒的问题。”

    梁心铭又笑道:“单你们二人比拼有什么意思?且这样牛饮,也太伤身。要喝酒,大家都来。错过今日,大家还不知将来去往天南地北呢,此生再不能像这样会聚了。故而在下提议:今日不谈政务,也不论诗文,咱们来行酒令,输了的人要说一件自己经历过的、最窘迫的事。取乐是其次,当众说出来,从此就不受它困扰了。你们说好不好?”

    周昌笑道:“这个好!小弟无不从命,但不知令师可肯赏脸。”说完挑衅地看着王亨。

    王亨心想:“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他便道:“青云这提议甚妙。就怕有人不敢说,敷衍塞责。”

    周昌道:“敷衍不敷衍,一听就知道。若随便一件小事也令他窘迫,只能说明他太没出息了!”

    众人纷纷应是,又问“但不知如何说?”

    梁心铭笑‘吟’‘吟’道:“这法子是在下提出来的,在下先说一个,给大家做个演示。在下今生最窘迫的事,当属会试那天从贡院出来,然后被周兄等嘲笑。在下以为,经过了那件事,往后再出现天大的事,也不会令在下窘迫了。——还有什么比拉一身屎更叫人难堪的呢?”

    众人静了一静,才轰然大笑。

    唯有王亨脸‘色’不好,又怒又难受。

    周昌意味深长地瞅他,仿佛说“都是拜你所赐!”

    王亨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周昌也不敢撩拨他了,再者也要顾忌梁心铭脸面。

    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有趣,又叫了许多人来参加,就行那击鼓传‘花’的酒令。这令凭的是运气,省得行别的令,像王亨等有才智的人很容易躲过去了。

    传的是一朵红绸扎的大红‘花’,和状元跨马游街戴的红‘花’类似。这是周昌出的主意,说‘花’到谁手中,谁就当一回状元。

    众人无不欢喜,纵然假,也是个好兆头嘛。

    当下开始击鼓,一通鼓响后,红‘花’落在孟无澜手中。

    梁心铭期待地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丑事。

    孟无澜含笑低头,先道:“在下有些惧内。”

    才说了一句,众人就都笑起来。

    孟无澜接着道:“只因当年成婚时,在下新婚之夜喝多了,‘摸’进了丫鬟的房间,把丫鬟给睡了,害得媳‘妇’顶着红盖头在新房等了一夜,全家上下都找不着我,都以为我逃婚了。第二天早上,媳‘妇’愧得差点自尽”

    尚未说完,众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有捶桌的,有跺脚的,有捂‘胸’的,一‘浪’高过一‘浪’。引得更多的人过来,可惜雅间装不下,只好待在外面,等候换人。

    梁心铭也笑得前仰后合,看呆了一旁的王亨,觉得这会子她特别像林馨儿,没事偷着乐的林馨儿。

    他想,能博得她一笑,这酒令也值了。

    再者,他也想多挖些众人的丑事出来给梁心铭做陪衬,这样,梁心铭在身上拉屎的事就不显得特殊了。

    他便出面,让状元楼的掌柜把酒宴摆到大堂去,大家齐集一堂,一起都参与,这样又热闹又亲近。

    有了这样好的开场,众人无不乐意,纷纷附和。

    于是,状元楼的掌柜和伙计们都忙起来。

    很快,大家转移到大堂,坐了十几桌,又开始击鼓传‘花’。‘花’落后,接‘花’的人开始说自己的丑事。

    一四十多的儒生接了‘花’,对梁心铭感慨道:“在下痴长了梁会元许多岁,厚颜称你一声贤弟。科举之路难,难于上青天!青云贤弟,若能中会元,别说把屎拉在身上,就是‘弄’到头上,在下也甘之若饴。故而在下以为,那件事贤弟不该觉得窘迫,应该觉得无上荣耀!”

    众人都纷纷附和,说这话在理。

    有人问:“顾兄的窘事,可是与科举有关吗?”

    顾生点头道:“正是。在下为了这一天,吃了许多苦。十年前乡试,在下与隔壁某兄同考,在下自以为考得很好,定能高中,而隔壁那位实在不像有才学的。放榜那日,听得锣鼓喧天往家里来了,在下急忙换衣裳出去迎接;在下媳‘妇’也赶忙令管家准备赏封儿,连自家下人的都预备了,一股脑都现发给了众人。结果,那报喜的人往隔壁去了。在下羞愧难当,躲在家中数日不敢见人。”

    众人都笑,又道:“好在顾兄终于高中,苦尽甘来。”

    于是,大家共同贺了他一杯,才坐下。

    又开始击鼓,又一位黄生接了‘花’。

    黄生未开口,便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