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途中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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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刚转弯，看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光着身子正在大声的哭喊。 于沐阳一行人跑到男孩跟前，于沐阳问：“小弟弟，怎么了？”
“我同学，”小男孩用手指向后面已经坍塌的废弃了很久的土屋，“小刚他们，被砸在里面了。”
“几个人？”梁晓飞急切地问。
“三个。”小男孩不哭了，但还是抽噎着，脸的泪水和着雨水往下流。
“快救人，于沐阳快联系后勤，报告教官。”梁晓飞一马当先冲向土屋，用手拼命扒着倒塌的泥墙。
“报告教官，报告教官，我们这儿有突发情况。”于沐阳拿着对讲机焦急的大喊。
“什么情况？”听得出，蔡教官也是心急如焚。
“山丘这儿有一个土屋坍塌，里面有三个孩子被砸，其他情况不明，请求支援。”于沐阳报告。
“你们原地救援，我们马到！”蔡教官马下达指令。
40队的学员大声喊着：“能听见吗？能说话吗？”手里极快的扒着泥块。
突然，梁晓飞手里触到了软软的东西，是孩子！梁晓飞心想着，手加快了速度，果然，拉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孩子，脸色被吓得苍白，其他没什么大碍。
“救出了一个！”梁晓飞大声喊着，把孩子抱起来走下废墟，放在路边，又赶过来继续扒着。
“这儿也有一个。”欧阳雨桐大声喊，随即抱出来一个光溜溜的男孩。
“我在这儿，这个下面。”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那是一根已经塌下来的木头横梁。
横梁是松木的，大概有四五百公斤重，一头被埋在泥土堆里，一头撑在似乎在摇晃的半截泥墙，声音是从横梁下传来的，周围已经被泥土覆盖，看不到孩子的情况。
这个情况很棘手：如果扒出泥土，横梁可能会滚动，被撑住的泥墙也会跟着向内倒塌砸向孩子。只有扛住横梁，再向外推到泥墙，要保持木头原来的角度不动，不能让横梁埋在泥土里的这一头先翘起来。不然的话，原来压住横梁的泥土会把孩子掩埋起来。
“孩子，你千万别动，等着我们救你！”梁晓飞大声对着孩子喊。
“晓飞，你和欧阳雨桐等着扒土，我去弄倒泥墙，马志然和其他的人扛住横梁，千万注意，不是简单的扛，而是用力让这横梁保持原来的角度不动。明白没有？”于沐阳大声命令。
“明白！”所有人大声喊。
“行动！”于沐阳一挥手，看着他们各各位准备好了。问间扛横梁的几个人，“扛住了吗？”
位于最后一个的马志然向着于沐阳竖起了大拇指示意已经准备绪。“啊！”于沐阳大喝一声，向前助跑，起跳，飞身踹向泥墙。“轰隆”一声，断墙应声向外面倒下。于沐阳迅速转身加入了扛横梁的队伍。与此同时，梁晓飞和欧阳雨桐飞快地扒着泥土。
“不好。”最前面扛着横梁的人脚下泥土一送松，连人带木头向下陷去，横梁前端马要落下，这时候后面的人再向前面支援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只见梁晓飞纵身一跃，用身体垫住了向下滑落的横梁。
“晓飞！”欧阳雨桐大声喊着，加快了扒土的速度。
终于，营地派出的救援直升机降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从飞机下来六名特种兵战士飞奔而来，与他们合力救出了最后一名受困的孩子。
原来，这几个孩子是附近村庄来这儿不远处的小河里游泳的，因为突降大雨，他们到这个废弃很久的土房子里面避雨，脱下衣服准备要拧一下雨水，这时候，土屋塌了。距离门口较近的孩子幸免，跑了出去呼救。
一个特种兵军官把四个孩子带后面赶来的军用商务车，转身询问于沐阳他们是不是愿意跟他们一起回到营地，因为现在离规定集结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谢谢首长，我们愿意继续赛！”于沐阳一口回绝。
看着汽车离去，于沐阳回头对其他人说：“弟兄们，我们还能坚持是不是？”
尽管他们都已经很疲惫，但他们坚毅的脸依然洋溢着不服输的坚强。“是！”这一声回答，好像任何时候都响亮。
急行军，武装泅渡，终于，他们来到了指定的集结地。集结地里，搭了一个遮雨的顶棚，以保证里面的电子仪器不会被损坏，里面的led显示牌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六点三十分。规定的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意味着他们已经失败。
里面还有几名教官静静地坐着。他们跑过去，“立正！”于沐阳喊着口令，又跑到顶棚前向着里面的教官敬了一个军礼，大声报告，“教官同志，408分队完成赛，前来报到，应到九人，实到八人，其一人在赛被击毙已经撤回，请指示！”
教官们没有转身，也没有回话，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台电脑屏幕，面播放着刚才直升机录下的一个视频片段：于沐阳飞身踹墙；众人扛着横梁；梁晓飞纵身一跃垫在横梁下面
“408分队完成赛，请指示！”于沐阳见几个教官没有回声，又大声报告一次。
“混蛋！”蔡教官眼圈通红，满脸是泪，大力地拍着面前的桌子，颤抖着嘴唇对他们大声叫骂，“梁晓飞，你混蛋！于沐阳，你混蛋！”嘴里骂着，蔡教官几步走进大雨，一拳打在梁晓飞，于沐阳胸前。又继续打着，骂着后面的人，“马志然，你混蛋！欧阳雨桐，你混蛋！”后来蔡教官再也打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他面前的几人大声痛哭。
梁晓飞和于沐阳他们以为是因为他们回来的太晚，教官太过担心而哭。心里很自责。由于受到了教官的感染，加他们饥寒交迫，极度疲惫，教官的痛哭让他们的精神支柱全面瓦解。最终九个人在大雨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顶棚里面的教官们，也都站起来，擦着眼泪给他们热烈的掌声。
第二天，在会议大厅里，训练营营长宣布了这次cs对抗赛的成绩：十个小队，有两个小队全军覆没失去赛资格；412小队用时最短，取得最后的胜利。营长先是肯定了这次赛的公正，严峻，是对所有学员不可多得的考验；又夸赞了学员们积极参与，奋力拼搏，团结奋进的精神。
最后，营长饱含深情地又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宁愿输掉赛，不怕危险，勇敢救人的故事。之后，后面的大屏幕反复播放着于沐阳、梁晓飞等人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的片段。播放了几遍之后，营长站起来，欢欣激动地说：“他们救人之后，明知道赛按规定时间将不能到达，但他们还是选择继续完成赛。他们都是好样的！我们训练营为他们骄傲！我们的军队为他们自豪！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浴血战士！”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主席台下，除了40队之外的所有小队也都站起来，向40队鼓掌。40队现在才明白昨天教官为什么又哭又骂，昨天在集结地蔡教官他们看的应该是这个视频片段，蔡教官的眼泪里包含着的是激动，是担心，是欣慰，是揪心。
“起立！敬礼！”于沐阳命令小队全体人员向主席台敬礼。
接下来的几天里，408全体学员不管走到哪儿都享受着各种优待，这让梁晓飞越发感觉不自然了，梁晓飞找到于沐阳，说：“班长，我们现在不管走到哪儿，迎接我们的都是各种笑脸，各种夸奖，各种优待。你怎么看这事？”
“你什么感觉？”于沐阳没回答，反问梁晓飞。
“战战兢兢，如坐针毡。”梁晓飞回答。
“呵呵，为什么别人处处捧着你，还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于沐阳笑吟吟地说。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取得成绩，也有许多人，包括学校，都会对我很优待，那时候我觉得他们的幸福是我带给的，甚至感觉是我赐给的，我高高在，他们仆伏在我脚下都是应该的。而现在，我感觉，给他们幸福，让别人开心，是我应该做的，他们把我的义务当成我的功劳，我反而很不舒服。”梁晓飞边想边说。
“哈哈，恭喜你晓飞，你成熟了。”于沐阳为梁晓飞鼓掌。
“这是成熟？”梁晓飞不解。
“对，从权利和义务看，你明白了你以前享受的特权，其实是你自己的义务。从付出和索取看，你明白了与人索取，远远不如付出使自己更加真实，更加受人尊敬，自己也更加充实。明白这些，你已经成熟了。”于沐阳耐心地解释。
“还成熟呢，自己面对这些人的优待都惶恐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梁晓飞对自己有些失望。
“这是成长的过程，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按捺住自己，严格要求自己，守住自己的心。从容去面对。”于沐阳说。
“然后呢？”梁晓飞接着问，“然后是沉下了傲气，浮出了傲骨？”
“对，是你真正的洗掉了你的娇气和傲气。但也不仅仅只有傲骨，更要有的是一种临危不乱，万事不乱于心的沉静。那时候，一个崭新的梁晓飞必将浮出水面。”于沐阳做了一个古代丫鬟半跪着托举的姿势。
“哈哈，姿态优美，动作难看，让我看着有点晕船的感觉，你绝对不适合跳舞。”梁晓飞笑道。于沐阳也跟着笑起来。
两位少年靠在双杠前，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思绪万千。这所训练营，教会了他们很多很多，让他们此生无法忘怀，并且终生受益。他们看着高高的飘扬在风的红旗，心在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将会写在红旗之；自己的身态，也将会和这红旗一样，耸立云端，牢记于每个人的心。
夕阳即将西下，红彤彤的不再刺眼。温柔的照耀着这孕育着万亿生灵的星球，也抚慰着这两名少年，玩笑着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救命啊！”刚转弯，看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光着身子正在大声的哭喊。 于沐阳一行人跑到男孩跟前，于沐阳问：“小弟弟，怎么了？”
“我同学，”小男孩用手指向后面已经坍塌的废弃了很久的土屋，“小刚他们，被砸在里面了。”
“几个人？”梁晓飞急切地问。
“三个。”小男孩不哭了，但还是抽噎着，脸的泪水和着雨水往下流。
“快救人，于沐阳快联系后勤，报告教官。”梁晓飞一马当先冲向土屋，用手拼命扒着倒塌的泥墙。
“报告教官，报告教官，我们这儿有突发情况。”于沐阳拿着对讲机焦急的大喊。
“什么情况？”听得出，蔡教官也是心急如焚。
“山丘这儿有一个土屋坍塌，里面有三个孩子被砸，其他情况不明，请求支援。”于沐阳报告。
“你们原地救援，我们马到！”蔡教官马下达指令。
40队的学员大声喊着：“能听见吗？能说话吗？”手里极快的扒着泥块。
突然，梁晓飞手里触到了软软的东西，是孩子！梁晓飞心想着，手加快了速度，果然，拉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孩子，脸色被吓得苍白，其他没什么大碍。
“救出了一个！”梁晓飞大声喊着，把孩子抱起来走下废墟，放在路边，又赶过来继续扒着。
“这儿也有一个。”欧阳雨桐大声喊，随即抱出来一个光溜溜的男孩。
“我在这儿，这个下面。”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那是一根已经塌下来的木头横梁。
横梁是松木的，大概有四五百公斤重，一头被埋在泥土堆里，一头撑在似乎在摇晃的半截泥墙，声音是从横梁下传来的，周围已经被泥土覆盖，看不到孩子的情况。
这个情况很棘手：如果扒出泥土，横梁可能会滚动，被撑住的泥墙也会跟着向内倒塌砸向孩子。只有扛住横梁，再向外推到泥墙，要保持木头原来的角度不动，不能让横梁埋在泥土里的这一头先翘起来。不然的话，原来压住横梁的泥土会把孩子掩埋起来。
“孩子，你千万别动，等着我们救你！”梁晓飞大声对着孩子喊。
“晓飞，你和欧阳雨桐等着扒土，我去弄倒泥墙，马志然和其他的人扛住横梁，千万注意，不是简单的扛，而是用力让这横梁保持原来的角度不动。明白没有？”于沐阳大声命令。
“明白！”所有人大声喊。
“行动！”于沐阳一挥手，看着他们各各位准备好了。问间扛横梁的几个人，“扛住了吗？”
位于最后一个的马志然向着于沐阳竖起了大拇指示意已经准备绪。“啊！”于沐阳大喝一声，向前助跑，起跳，飞身踹向泥墙。“轰隆”一声，断墙应声向外面倒下。于沐阳迅速转身加入了扛横梁的队伍。与此同时，梁晓飞和欧阳雨桐飞快地扒着泥土。
“不好。”最前面扛着横梁的人脚下泥土一送松，连人带木头向下陷去，横梁前端马要落下，这时候后面的人再向前面支援已经来不及了。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只见梁晓飞纵身一跃，用身体垫住了向下滑落的横梁。
“晓飞！”欧阳雨桐大声喊着，加快了扒土的速度。
终于，营地派出的救援直升机降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从飞机下来六名特种兵战士飞奔而来，与他们合力救出了最后一名受困的孩子。
原来，这几个孩子是附近村庄来这儿不远处的小河里游泳的，因为突降大雨，他们到这个废弃很久的土房子里面避雨，脱下衣服准备要拧一下雨水，这时候，土屋塌了。距离门口较近的孩子幸免，跑了出去呼救。
一个特种兵军官把四个孩子带后面赶来的军用商务车，转身询问于沐阳他们是不是愿意跟他们一起回到营地，因为现在离规定集结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谢谢首长，我们愿意继续赛！”于沐阳一口回绝。
看着汽车离去，于沐阳回头对其他人说：“弟兄们，我们还能坚持是不是？”
尽管他们都已经很疲惫，但他们坚毅的脸依然洋溢着不服输的坚强。“是！”这一声回答，好像任何时候都响亮。
急行军，武装泅渡，终于，他们来到了指定的集结地。集结地里，搭了一个遮雨的顶棚，以保证里面的电子仪器不会被损坏，里面的led显示牌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六点三十分。规定的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意味着他们已经失败。
里面还有几名教官静静地坐着。他们跑过去，“立正！”于沐阳喊着口令，又跑到顶棚前向着里面的教官敬了一个军礼，大声报告，“教官同志，408分队完成赛，前来报到，应到九人，实到八人，其一人在赛被击毙已经撤回，请指示！”
教官们没有转身，也没有回话，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台电脑屏幕，面播放着刚才直升机录下的一个视频片段：于沐阳飞身踹墙；众人扛着横梁；梁晓飞纵身一跃垫在横梁下面
“408分队完成赛，请指示！”于沐阳见几个教官没有回声，又大声报告一次。
“混蛋！”蔡教官眼圈通红，满脸是泪，大力地拍着面前的桌子，颤抖着嘴唇对他们大声叫骂，“梁晓飞，你混蛋！于沐阳，你混蛋！”嘴里骂着，蔡教官几步走进大雨，一拳打在梁晓飞，于沐阳胸前。又继续打着，骂着后面的人，“马志然，你混蛋！欧阳雨桐，你混蛋！”后来蔡教官再也打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他面前的几人大声痛哭。
梁晓飞和于沐阳他们以为是因为他们回来的太晚，教官太过担心而哭。心里很自责。由于受到了教官的感染，加他们饥寒交迫，极度疲惫，教官的痛哭让他们的精神支柱全面瓦解。最终九个人在大雨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顶棚里面的教官们，也都站起来，擦着眼泪给他们热烈的掌声。
第二天，在会议大厅里，训练营营长宣布了这次cs对抗赛的成绩：十个小队，有两个小队全军覆没失去赛资格；412小队用时最短，取得最后的胜利。营长先是肯定了这次赛的公正，严峻，是对所有学员不可多得的考验；又夸赞了学员们积极参与，奋力拼搏，团结奋进的精神。
最后，营长饱含深情地又为大家讲述了一个宁愿输掉赛，不怕危险，勇敢救人的故事。之后，后面的大屏幕反复播放着于沐阳、梁晓飞等人冒着生命危险救人的片段。播放了几遍之后，营长站起来，欢欣激动地说：“他们救人之后，明知道赛按规定时间将不能到达，但他们还是选择继续完成赛。他们都是好样的！我们训练营为他们骄傲！我们的军队为他们自豪！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浴血战士！”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主席台下，除了40队之外的所有小队也都站起来，向40队鼓掌。40队现在才明白昨天教官为什么又哭又骂，昨天在集结地蔡教官他们看的应该是这个视频片段，蔡教官的眼泪里包含着的是激动，是担心，是欣慰，是揪心。
“起立！敬礼！”于沐阳命令小队全体人员向主席台敬礼。
接下来的几天里，408全体学员不管走到哪儿都享受着各种优待，这让梁晓飞越发感觉不自然了，梁晓飞找到于沐阳，说：“班长，我们现在不管走到哪儿，迎接我们的都是各种笑脸，各种夸奖，各种优待。你怎么看这事？”
“你什么感觉？”于沐阳没回答，反问梁晓飞。
“战战兢兢，如坐针毡。”梁晓飞回答。
“呵呵，为什么别人处处捧着你，还会让你有这样的感觉？”于沐阳笑吟吟地说。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取得成绩，也有许多人，包括学校，都会对我很优待，那时候我觉得他们的幸福是我带给的，甚至感觉是我赐给的，我高高在，他们仆伏在我脚下都是应该的。而现在，我感觉，给他们幸福，让别人开心，是我应该做的，他们把我的义务当成我的功劳，我反而很不舒服。”梁晓飞边想边说。
“哈哈，恭喜你晓飞，你成熟了。”于沐阳为梁晓飞鼓掌。
“这是成熟？”梁晓飞不解。
“对，从权利和义务看，你明白了你以前享受的特权，其实是你自己的义务。从付出和索取看，你明白了与人索取，远远不如付出使自己更加真实，更加受人尊敬，自己也更加充实。明白这些，你已经成熟了。”于沐阳耐心地解释。
“还成熟呢，自己面对这些人的优待都惶恐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梁晓飞对自己有些失望。
“这是成长的过程，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按捺住自己，严格要求自己，守住自己的心。从容去面对。”于沐阳说。
“然后呢？”梁晓飞接着问，“然后是沉下了傲气，浮出了傲骨？”
“对，是你真正的洗掉了你的娇气和傲气。但也不仅仅只有傲骨，更要有的是一种临危不乱，万事不乱于心的沉静。那时候，一个崭新的梁晓飞必将浮出水面。”于沐阳做了一个古代丫鬟半跪着托举的姿势。
“哈哈，姿态优美，动作难看，让我看着有点晕船的感觉，你绝对不适合跳舞。”梁晓飞笑道。于沐阳也跟着笑起来。
两位少年靠在双杠前，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思绪万千。这所训练营，教会了他们很多很多，让他们此生无法忘怀，并且终生受益。他们看着高高的飘扬在风的红旗，心在想：有朝一日，自己的名字将会写在红旗之；自己的身态，也将会和这红旗一样，耸立云端，牢记于每个人的心。
夕阳即将西下，红彤彤的不再刺眼。温柔的照耀着这孕育着万亿生灵的星球，也抚慰着这两名少年，玩笑着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