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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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笑眯眯的看着包被钱塞满，又开始胡扯：“我的孩子们，你们的诚意神看到了。 ”什么神看到了？是你看到了而已！“三天后，神将会降旨意给你们，这肮脏的政府把世界末日的消息加以封锁，不让其他的人生存，我们作为神的孩子会同意吗？”黄主任教唆着。
“不能！”这些人大喊，梁晓飞分明看到了他们眼的怒火。
“那怎么办？我们作为神的孩子，要去拯救人类，去责问政府的那些官老爷，去责打他们。把这些心怀叵测的官老爷打碎！把这黑暗的统治砸烂！通通丢进那无边的黑暗里去！”黄主任继续煽动。“孩子们，三天后，神将降临，与你们同去。”
哈哈，黄主任居然还改编了屈原！郭沫若老先生九泉有知的话，说不定会被他气的活过来。
“打碎！砸烂！”下面那群傻子附和着喊。
这不是反动吗？黄主任在干吗？骗了钱算了，还反动，不想活了啊？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当成神了？那还干嘛要人家的钱？
“孩子们，你们现在先服下一颗飞升神丹，增加功德，期盼神的到来吧。”黄主任劝导着这些人。
还真听话，傻子们都吃了。过了没有五分钟，这些人全部癫狂了起来，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仙，变成了神一样，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互称“仙友”，连说话都斯起来了。而后，这些人变得软绵绵的，像一条条的青虫，没有了脊柱骨节的支撑，躺倒在地，口吐白沫。
啊？都死了吗？这飞升神丹是毒药？这是所谓的“飞升”吗？梁晓飞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看着那群人都已经倒地不省人事，黄主任收拾好钱，拿着背包准备离开。梁晓飞忙收起手机，想躲起来。可是光秃秃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怎么办？现在不能硬碰硬，万一那群人醒来，五六十个人，看我打他们的爸爸，还不炸了毛啊，一群疯子给我拼命可够我喝一壶的了。
急生智，梁晓飞往后迅速退了几步，在黄主任刚跨出门的时候，梁晓飞便停住了，装出往前走的样子。梁晓飞扶着影壁，往里迈出一只脚。黄主任一愣，马脸露出了笑，对梁晓飞说：“这不是梁晓飞同学吗。你来这儿干嘛？”
梁晓飞装出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说：“黄主任啊。呵呵，真巧遇见您。我尿急，找不到厕所了。进来想借个厕所用。”他双手握住裤裆，显得很急。
“哦，这样啊，快来这儿。”黄主任边说，边把梁晓飞引到大门后面的简易厕所前。
“谢谢！”梁晓飞走进厕所。监视了这么久，也该方便一下了。很满意自己今天成的他，高兴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用尿在墙画着圆圈。
梁晓飞刚走出厕所，看见黄主任满面怒容地看着自己，当看到黄主任身后站着刚才那个看门的人，梁晓飞明白黄主任什么都知道了。
“是他！”看门人指了指梁晓飞，对黄主任说，“是他把我打晕的。”
黄主任挥手示意让他不要讲话，盯着梁晓飞，气势汹汹地问：“谁让你来的？”
“是神，神让我来的，说你有辱神仙的名声，让我来教育教育你。”梁晓飞戏谑地说。
黄主任受不了这种戏谑，有些狂暴了：“快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是郭沫若托梦给我，说你篡改他的屈原，他很生气，说让你去给他道歉。”梁晓飞继续戏弄黄主任。
“抓住他。”黄主任命令看门人。
看门人听令，举着拳头冲了过来。一个普通的人哪儿是梁晓飞的对手。刚一个照面，梁晓飞抬脚踢看门人的裆部，看门人“哎哟”一声翻滚在地，脸色铁青地哀嚎。
“小小年纪这么阴毒。让我来教训教训你。”黄主任不管地的看门人，径直扑向梁晓飞。
黄主任竟然会武术！招式有板有眼的，但也是远远不能和巴西搏击术相提并论。尽管梁晓飞力气不济，还是靠灵敏，速度和有效打击部位轻巧的把黄主任打翻在地。
“好小子，好身手。”黄主任擦擦眉骨的血，伸手向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梁晓飞，说，“如果你是真的借厕所，我不会杀你，但是现在不行了，你必须死！”
枪是真的！梁晓飞当然能看得出。他有点担心了，这家伙已经疯了，自己要是逃跑，是有把握，但是不能保证黄主任会不会气急败坏地报复其他无辜的人；但是不逃跑的话，凭自己和他距离两三米这么远，想制服拿着枪的疯子，把握还真不大。怎么办？留给梁晓飞的时间不会太多了。
“去死吧，孩子。”黄主任脸的肉扭曲着，露着杀气，慢慢的举枪指向梁晓飞的头。
赌一下！冒死冲去，马打晕他。
“晓飞。”梁晓飞刚要动身，听见许芸叫他的名字，而后一个身影冲进大门把他轻巧地推向一边，闪开了黄主任的枪口。站在了梁晓飞和黄主任间。
“妈妈？”梁晓飞怪地望着妈妈的背影，“你怎么来这儿了？”
许芸没回答梁晓飞。轻轻地又向前走了一步，双手在胸前摇摆，结结巴巴地对黄主任说：“黄主任，孩子小不懂事，惹你生气了，你原谅他这一次吧。”
看着被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发抖的许芸，黄主任哈哈大笑：“哈哈，你不如你的儿子勇敢，不过，今天你儿子必须死，你也得死。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不能长命。”黄主任把枪口又指向许芸。
突然，许芸动了，快速地用右手架开黄主任的手枪，左手迅速击打黄主任拿枪的那条胳膊的腋窝。“啊”的一声，黄主任的胳膊无力地垂下来，弯下了腰。许芸闪电般跟去，左手拿住手枪向后拧，一把夺过了手枪，同时右膝重重地顶到黄主任的腹部，右手向他后脖颈处恨恨砍去。随后用枪指着趴在地抽搐的黄主任，大声呵斥：“不许动！”
“精彩！”许芸出手，夺枪，打倒黄主任，动作快如闪电，行云流水，干脆利落，看的梁晓飞羡慕不已，情不自禁为许芸鼓掌叫好。
“来人。”许芸对外面喊了一声。
哗啦啦一下进来几十名警察，其两人押走了黄主任。许芸把手枪交给带头的警察，转头问梁晓飞，“里面有多少人？”
“大概五六十人。”梁晓飞说着又掏出了三颗黑色的“飞升神丹”，“他们吃了这个飞升神丹，都不省人事了。”梁晓飞把药丸也交给了那个警察。
“叫救护车！全部控制起来！”那警察命令了后面的警察。伸手接过药丸，连同手枪一起交给旁边的另一位警察，“拿去检测成分。”
梁晓飞又拿出手机，对警察说：“叔叔，我把他们集会的场面都录下来了，还有黄主任化妆的场面。那边还有他换下来的衣服。”
“好的，那边的衣服我们已经拿到了。以前是没有掌握他们的开会内容，现在证据齐全了。真谢谢你，你真机智勇敢，真不愧是抓获了通缉犯的英雄啊，事做得好，圈画的圆。”警察一边接过手机，一边夸赞梁晓飞。
什么画的圆？梁晓飞没听懂，只顾着高兴。“嘿嘿。”原来他在c市帮警察抓获那个黑社会大哥的事，真的是警察系统都知道啊。梁晓飞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看看许芸，许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对他说：“我们走吧。”
梁晓飞点点头，搀着许芸的胳膊，穿过来回跑着忙碌的警察，慢慢往家的方向走。
“妈妈，你们早注意黄主任了？”梁晓飞问。
“是的，他叫黄廉贞。常大量购买感冒胶囊提炼麻黄素，也有人举报这里有人搞传销。”许芸说。
“那他会判什么罪？”梁晓飞又问。
“制毒，非法拘禁，诈骗、私藏枪支和反革命罪。”许芸回答。
“这么多？会不会被枪毙？”梁晓飞问。
“会的，他罪不可恕。”许芸说。
“妈妈，刚才真危险，幸亏你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害怕，被吓到了。你的功夫真好，我都没看清你出手。”梁晓飞乐滋滋的。
“唉。”许芸停下来，看着梁晓飞轻轻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又继续走。
“妈妈，你生我的气了吗？”梁晓飞望着妈妈锁着的眉头。
“没有。”许芸摇摇头，继续说，“只是很后怕，很担心，那时候真的很危险。”
“妈妈别担心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即使你没有出现，我还是有把握制服他的，只不过，离他太远，有一点点的难度。”梁晓飞实话实说，只是故意把事说得很轻巧。
“面对敌人，不能有半点的侥幸。不然”许芸没有说完。
“妈妈，我会小心的。”
许芸又停下来，眼里满满全是担忧。
梁晓飞知道许芸心里想什么，说：“妈妈，你还是不愿意我选择国安吗？”
“孩子，你听妈妈说。与公，我知道这职业的重要和伟大，也为你有这样的理想和能力而高兴，骄傲。”许芸看着梁晓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着，“但是与私，妈妈更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和苦，所付出和承受的实在太多了。妈妈自己虽然从来不曾后悔选择这个职业，但是妈妈真的不愿意看着你冒险，不愿意看着你受苦。”
“我明白妈妈的用心。”梁晓飞说，“只是，我从小是这一个理想。”
“好了，你还太小，我们现在谈这个话题还太早。不过，你要答应妈妈，要明确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让妈妈知道。好不好？”许芸轻轻拍了拍梁晓飞的手背。
“嗯。”梁晓飞看到许芸不再悲伤，高兴地答应妈妈，“妈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会去那儿的？”
“这一路，还有那个院子外，我们早安装了监控。他制毒的情况我们也早掌握了，迟迟不能抓他，是因为还没有好办法混进那间房子，他们进大门都有暗号，并且每天都换新的暗号，不是他们的人根本不开门。所以我们还不知道他集会的内容，不能确定他反革命的罪行。”许芸解释给梁晓飞听。
“那我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呀。”梁晓飞高兴了，但是马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问许芸，“妈妈，你是说有监控？很多监控？”
“嗯，是啊，有很多。”许芸故意顿了一下，莞尔一笑，“包括刚才那个厕所面。”说完，许芸离开了。“圈画的圆”，梁晓飞又想起刚才警察的“夸赞”，满脸通红的站在那儿大开脑洞，想象着许多警察围在显示器屏幕前看着他画圆圈时的笑声
黄主任笑眯眯的看着包被钱塞满，又开始胡扯：“我的孩子们，你们的诚意神看到了。 ”什么神看到了？是你看到了而已！“三天后，神将会降旨意给你们，这肮脏的政府把世界末日的消息加以封锁，不让其他的人生存，我们作为神的孩子会同意吗？”黄主任教唆着。
“不能！”这些人大喊，梁晓飞分明看到了他们眼的怒火。
“那怎么办？我们作为神的孩子，要去拯救人类，去责问政府的那些官老爷，去责打他们。把这些心怀叵测的官老爷打碎！把这黑暗的统治砸烂！通通丢进那无边的黑暗里去！”黄主任继续煽动。“孩子们，三天后，神将降临，与你们同去。”
哈哈，黄主任居然还改编了屈原！郭沫若老先生九泉有知的话，说不定会被他气的活过来。
“打碎！砸烂！”下面那群傻子附和着喊。
这不是反动吗？黄主任在干吗？骗了钱算了，还反动，不想活了啊？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当成神了？那还干嘛要人家的钱？
“孩子们，你们现在先服下一颗飞升神丹，增加功德，期盼神的到来吧。”黄主任劝导着这些人。
还真听话，傻子们都吃了。过了没有五分钟，这些人全部癫狂了起来，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仙，变成了神一样，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互称“仙友”，连说话都斯起来了。而后，这些人变得软绵绵的，像一条条的青虫，没有了脊柱骨节的支撑，躺倒在地，口吐白沫。
啊？都死了吗？这飞升神丹是毒药？这是所谓的“飞升”吗？梁晓飞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看着那群人都已经倒地不省人事，黄主任收拾好钱，拿着背包准备离开。梁晓飞忙收起手机，想躲起来。可是光秃秃的一片，根本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怎么办？现在不能硬碰硬，万一那群人醒来，五六十个人，看我打他们的爸爸，还不炸了毛啊，一群疯子给我拼命可够我喝一壶的了。
急生智，梁晓飞往后迅速退了几步，在黄主任刚跨出门的时候，梁晓飞便停住了，装出往前走的样子。梁晓飞扶着影壁，往里迈出一只脚。黄主任一愣，马脸露出了笑，对梁晓飞说：“这不是梁晓飞同学吗。你来这儿干嘛？”
梁晓飞装出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说：“黄主任啊。呵呵，真巧遇见您。我尿急，找不到厕所了。进来想借个厕所用。”他双手握住裤裆，显得很急。
“哦，这样啊，快来这儿。”黄主任边说，边把梁晓飞引到大门后面的简易厕所前。
“谢谢！”梁晓飞走进厕所。监视了这么久，也该方便一下了。很满意自己今天成的他，高兴地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在用尿在墙画着圆圈。
梁晓飞刚走出厕所，看见黄主任满面怒容地看着自己，当看到黄主任身后站着刚才那个看门的人，梁晓飞明白黄主任什么都知道了。
“是他！”看门人指了指梁晓飞，对黄主任说，“是他把我打晕的。”
黄主任挥手示意让他不要讲话，盯着梁晓飞，气势汹汹地问：“谁让你来的？”
“是神，神让我来的，说你有辱神仙的名声，让我来教育教育你。”梁晓飞戏谑地说。
黄主任受不了这种戏谑，有些狂暴了：“快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是郭沫若托梦给我，说你篡改他的屈原，他很生气，说让你去给他道歉。”梁晓飞继续戏弄黄主任。
“抓住他。”黄主任命令看门人。
看门人听令，举着拳头冲了过来。一个普通的人哪儿是梁晓飞的对手。刚一个照面，梁晓飞抬脚踢看门人的裆部，看门人“哎哟”一声翻滚在地，脸色铁青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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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是真的！梁晓飞当然能看得出。他有点担心了，这家伙已经疯了，自己要是逃跑，是有把握，但是不能保证黄主任会不会气急败坏地报复其他无辜的人；但是不逃跑的话，凭自己和他距离两三米这么远，想制服拿着枪的疯子，把握还真不大。怎么办？留给梁晓飞的时间不会太多了。
“去死吧，孩子。”黄主任脸的肉扭曲着，露着杀气，慢慢的举枪指向梁晓飞的头。
赌一下！冒死冲去，马打晕他。
“晓飞。”梁晓飞刚要动身，听见许芸叫他的名字，而后一个身影冲进大门把他轻巧地推向一边，闪开了黄主任的枪口。站在了梁晓飞和黄主任间。
“妈妈？”梁晓飞怪地望着妈妈的背影，“你怎么来这儿了？”
许芸没回答梁晓飞。轻轻地又向前走了一步，双手在胸前摇摆，结结巴巴地对黄主任说：“黄主任，孩子小不懂事，惹你生气了，你原谅他这一次吧。”
看着被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发抖的许芸，黄主任哈哈大笑：“哈哈，你不如你的儿子勇敢，不过，今天你儿子必须死，你也得死。可惜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却不能长命。”黄主任把枪口又指向许芸。
突然，许芸动了，快速地用右手架开黄主任的手枪，左手迅速击打黄主任拿枪的那条胳膊的腋窝。“啊”的一声，黄主任的胳膊无力地垂下来，弯下了腰。许芸闪电般跟去，左手拿住手枪向后拧，一把夺过了手枪，同时右膝重重地顶到黄主任的腹部，右手向他后脖颈处恨恨砍去。随后用枪指着趴在地抽搐的黄主任，大声呵斥：“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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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许芸对外面喊了一声。
哗啦啦一下进来几十名警察，其两人押走了黄主任。许芸把手枪交给带头的警察，转头问梁晓飞，“里面有多少人？”
“大概五六十人。”梁晓飞说着又掏出了三颗黑色的“飞升神丹”，“他们吃了这个飞升神丹，都不省人事了。”梁晓飞把药丸也交给了那个警察。
“叫救护车！全部控制起来！”那警察命令了后面的警察。伸手接过药丸，连同手枪一起交给旁边的另一位警察，“拿去检测成分。”
梁晓飞又拿出手机，对警察说：“叔叔，我把他们集会的场面都录下来了，还有黄主任化妆的场面。那边还有他换下来的衣服。”
“好的，那边的衣服我们已经拿到了。以前是没有掌握他们的开会内容，现在证据齐全了。真谢谢你，你真机智勇敢，真不愧是抓获了通缉犯的英雄啊，事做得好，圈画的圆。”警察一边接过手机，一边夸赞梁晓飞。
什么画的圆？梁晓飞没听懂，只顾着高兴。“嘿嘿。”原来他在c市帮警察抓获那个黑社会大哥的事，真的是警察系统都知道啊。梁晓飞被夸的不好意思起来。看看许芸，许芸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轻轻对他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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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们早注意黄主任了？”梁晓飞问。
“是的，他叫黄廉贞。常大量购买感冒胶囊提炼麻黄素，也有人举报这里有人搞传销。”许芸说。
“那他会判什么罪？”梁晓飞又问。
“制毒，非法拘禁，诈骗、私藏枪支和反革命罪。”许芸回答。
“这么多？会不会被枪毙？”梁晓飞问。
“会的，他罪不可恕。”许芸说。
“妈妈，刚才真危险，幸亏你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害怕，被吓到了。你的功夫真好，我都没看清你出手。”梁晓飞乐滋滋的。
“唉。”许芸停下来，看着梁晓飞轻轻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又继续走。
“妈妈，你生我的气了吗？”梁晓飞望着妈妈锁着的眉头。
“没有。”许芸摇摇头，继续说，“只是很后怕，很担心，那时候真的很危险。”
“妈妈别担心了，这不是没事了吗。即使你没有出现，我还是有把握制服他的，只不过，离他太远，有一点点的难度。”梁晓飞实话实说，只是故意把事说得很轻巧。
“面对敌人，不能有半点的侥幸。不然”许芸没有说完。
“妈妈，我会小心的。”
许芸又停下来，眼里满满全是担忧。
梁晓飞知道许芸心里想什么，说：“妈妈，你还是不愿意我选择国安吗？”
“孩子，你听妈妈说。与公，我知道这职业的重要和伟大，也为你有这样的理想和能力而高兴，骄傲。”许芸看着梁晓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着，“但是与私，妈妈更知道这个职业的危险和苦，所付出和承受的实在太多了。妈妈自己虽然从来不曾后悔选择这个职业，但是妈妈真的不愿意看着你冒险，不愿意看着你受苦。”
“我明白妈妈的用心。”梁晓飞说，“只是，我从小是这一个理想。”
“好了，你还太小，我们现在谈这个话题还太早。不过，你要答应妈妈，要明确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让妈妈知道。好不好？”许芸轻轻拍了拍梁晓飞的手背。
“嗯。”梁晓飞看到许芸不再悲伤，高兴地答应妈妈，“妈妈，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会去那儿的？”
“这一路，还有那个院子外，我们早安装了监控。他制毒的情况我们也早掌握了，迟迟不能抓他，是因为还没有好办法混进那间房子，他们进大门都有暗号，并且每天都换新的暗号，不是他们的人根本不开门。所以我们还不知道他集会的内容，不能确定他反革命的罪行。”许芸解释给梁晓飞听。
“那我的作用还是蛮大的呀。”梁晓飞高兴了，但是马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问许芸，“妈妈，你是说有监控？很多监控？”
“嗯，是啊，有很多。”许芸故意顿了一下，莞尔一笑，“包括刚才那个厕所面。”说完，许芸离开了。“圈画的圆”，梁晓飞又想起刚才警察的“夸赞”，满脸通红的站在那儿大开脑洞，想象着许多警察围在显示器屏幕前看着他画圆圈时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