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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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绪，你晚上有时间吗？”
\t我不耐烦的回道：“没时间，我有事！”
\t听到我这样说苏蕊马上变了口气朝我质问道：“张绪你个混蛋，你就是有意的躲我是不是？你玩了我就想这样了事，告诉你没门？”
\t“我操，我玩你了？”我恼怒的挥了挥手，声音提高了两度朝她数落道：“苏蕊，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他妈的那是生理需要，生理需要你明白吗？别以为拿了条红丝带就老说自己是处女好不好？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t“有能耐你操吧，来呀。”
\t“你苏蕊，好算你狠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别把我当傻逼看，我张绪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t“我不想怎样，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t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的女人几句好话便会跟人上床，还他妈的担不担当？拿我当傻子二百五呀？我才没那么傻呢。
\t我沉喘一口气朝她发狠说道：“够了，苏蕊，你不要说的那样委婉，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绕那个弯干嘛？直说不就完了，说吧，要多少钱？”
\t“你误会了，我不要钱”
\t我“哼”了一声，冷言道：“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是承诺吗？还是什么？告诉你我张绪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t电话那头苏蕊突然没有了声音，我能感觉到她被我气到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愤声说道：“你不要钱是吧？那好，我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找我了，就当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我张绪呢就是一个狗屁不如的小小业务员，你年轻貌美还有气质何必跟我一个快要饭的人揪扯不清？我们就此了结，ok？”
\t我愤怒的挂了手机，然后看着慢慢黑下去的屏幕心慢慢纠结在一起，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的就不应该那么欠，为什么去喝酒呢？为什么又喝多了呢？为什么和她揪扯在一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呢？
\t我烦躁的将包里的一份文案拿了出来，瞅着这份花了我三天时间做出的文案，我沉沉的喘了口气，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现在就如被人围起来的一头野牛，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我心力已经憔悴到了极点，我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我将文案撇到了一边点上一支烟力求让自己平静一些，可是短暂平静的背后还是莫名的烦躁和惆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我看到刘长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于是我收起了情绪。
\t刘长安看了看我然后满脸歉意之色，走到我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说道：“张绪，今天这事恐怕哥们是无能为力了，一切得靠你自己了。”
\t我一把拽住了刘长安的衣领，将他拉到近前，然后怒道：“你丫的上次坑了我一次，这次还想坑我？操，没门，今天这事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快他妈的给我签了，我这个月可是指望你活着了，否则赵艺涵那个死娘们非吃了我不可。”
\t“张绪，这事你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t“说个鸟呀？”我松开他将文案朝他一推索性耍起无赖，我跟刘长安是同学，而且多年的兄弟关系，只是这小子现在混得比我好，已经混到了鑫鑫置业办公室主任位置上，而我还他妈的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广告公司小小业务员，没办法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他妈的就这个逼命。
\t刘长安一脸无奈的朝我摊摊手，好似心中有很多的委屈：“不不不，张绪，上次那事是公司临时取消的我也没办法，跟你说今天这事不是哥们不帮你，我还真就说了不算。”
\t我皱了皱眉，生气的吐了口烟，然后伸手指着他怒道：“丫的，你就装吧，你一个办公室主任说的不算谁说的算？怎么？难道还要哥们给你点上一炮不成？”
\t看着我有情绪了，刘长安再次一脸无辜的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张绪你真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凭咱哥俩这关系能帮上忙我肯定会无私的帮你，只是你不知道我们最近刚来了个总经理，这家伙有点不讲人情，而且对公司所有费用的审查力度非常严格，超过五千块钱必须由她亲自签字，刚才开会时她还强调以后所有的广告都由她把关，等会儿她会过来见你的。”
\t“真的？”
\t“骗你的话我下辈子做你的马子任你操。”
\t我瞅了瞅刘长安感觉他不像说假话，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他还真就和我没藏什么心眼，于是我松了口气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说道：“行，等会儿哥们会会你们的总经理，我看他是哪路神仙？”
\t见我不再强逼着他，刘长安马上小声对我说道：“我跟你说，我们家这路神仙今天可是心情不太美丽，刚才不知道谁惹她生气了，竟然连带着将我们一顿臭骂，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t刘长安的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走廊里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悦耳可也让人有些心慌，一会儿功夫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披肩长发穿着一套藏蓝色职业装的女人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女人真的太美艳了，五官比例很协调的分布在她那张弹指可破的脸上，身材更是少有的黄金比例，我夹着烟的手指突然就那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而她看到我也是一怔，旋即脸色便黑了下来。
\t不知内情的刘长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忙帮我引荐道：“南总，这位是宇润广告策划公司的张”
\t“不必了，刚才我们已经见过了。”女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长安，再次抬眼厌烦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扇了扇飘向她的烟气，接着生气的说道：“刘主任，让他走吧，我根本没有和他谈的必要。”
\t“南总，您您这是为什么？刚才我们不是说好的”刘长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那个女人。
\t女人冷哼了一声，然后极其不高兴的皱了皱眉朝刘长安怒道：“刘主任，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吗？知不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我说的只要照着执行就行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还有，以后来会议室的所有人都不许抽烟，如果下次被我看见了你马上给我辞职，听清楚没有？”
\t刘长安被女人这么一训斥马上红着脸唯唯诺诺的点头应道：“是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照您的吩咐去做。”
\t刘长安说完转头朝我示意了一下，意思让我灭烟，而女人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会议室，我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然后“狠狠”的掐灭烟从兜里抽出一块口香糖扔到嘴里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短暂的清醒便是长久的懊恼，没想到装了一次逼竟然碰上了这颗坚硬的钉子。
\t我苦笑了一声，然后无比失落的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文案一边往包里装，一边朝刘长安说道：“我这就走，你别为难。”
\t刘长安满脸懵逼的看着我，极其不解的问道：“张绪，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丫的就是刚才惹她生气的人？我说电话里怎么有吵闹声？刚才她还说要和你详谈的，我说你们宇润广告策划公司是开发区最好最大的广告公司，做过许多大型房地产公司的广告策划，很有实力，她也同意了，只是唉你看这事让你办的”
\t刘长安没好意思深说我，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对我充满了失望，如果今天站在路口的是他的话绝对不会像我这样，他是个头脑灵活会见风使舵之人，而我上来那一阵就像是个疯子，我毫不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情绪，虽然这是个真实的我，可是在现实社会中我这样的人还真就不会得到上司的喜欢，要不然刘长安为什么能这么快混到办公室主任位置，而我还是一个苦逼透顶的小小业务员呢？
\t虽然我想改变自己可是我真的不想用这样卑屈的行为表达我的人生，社会太现实了，而我太倔强了。
\t我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刘长安的肩膀，然后有些气馁的说道：“人在点背的时候他妈的喝口水都能塞牙，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就走，省得给您添麻烦。”
\t“这事？”刘长安看着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晚上去我家吧，正好我们很久没聚了，我让秦瑶多做几个菜，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了，不是哥们爱唠叨，你已经不小了也该让自己稳定稳定了，再这么下去我都被你愁死了，怎么？你还在等齐琪？”
\t提起齐琪好像一下揭开了我的伤疤，于是我慌忙的朝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这事改天再说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t我将文案装进包里拉上拉锁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后刘长安一把拽住了我，说道：“等一下，要不这样你把文案给我吧，我觉得这事应该还有余地，因为你的文案我看了感觉很新颖，其实最近房地产生意也不景气，你的切入点应该能打动她，过两天等她情绪好了我再拿给她看看，也许还有转机。”
\t我转过身看着刘长安，心想也罢反正这文案是专门为鑫鑫置业做的，如果谈不成的话也没多少用了，于是我伸手从包里将文案拿出来递给刘长安，说道：“别勉强，你的心意哥们心领了。”
\t再次拍了拍刘长安的肩膀我拎起背包便朝门外走去，刚出会议室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苏蕊打过来的，这真是个让我打不得斗不得的女人，我是满脸的无奈。
\t“苏蕊，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不要钱你告诉我到底想要什么，说啊！”
\t“张绪，我”
\t我一边朝电梯口走一边朝她大声吼道：“我什么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我的心情被你破坏的干干净净你说我是睡过你的唯一男人，你拿什么证明？证明不了是吧？那好，你他妈的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t那个女人并没有走远，她正站在走廊里打电话，我打电话的声音如此之大，这让她更加厌恶的瞪了我一眼，口里竟然还蹦出“人渣”两个字，本来我就一肚子的怒火便毫不客气的回应了她一个手指头，女人想要发怒不过我已经走到了电梯口朝她撇了撇嘴挑衅的按开了电梯门，虽然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今天几乎被我给气疯了。
“张绪，你晚上有时间吗？”
\t我不耐烦的回道：“没时间，我有事！”
\t听到我这样说苏蕊马上变了口气朝我质问道：“张绪你个混蛋，你就是有意的躲我是不是？你玩了我就想这样了事，告诉你没门？”
\t“我操，我玩你了？”我恼怒的挥了挥手，声音提高了两度朝她数落道：“苏蕊，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他妈的那是生理需要，生理需要你明白吗？别以为拿了条红丝带就老说自己是处女好不好？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t“有能耐你操吧，来呀。”
\t“你苏蕊，好算你狠你说吧你到底想怎样？别把我当傻逼看，我张绪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t“我不想怎样，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
\t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的女人几句好话便会跟人上床，还他妈的担不担当？拿我当傻子二百五呀？我才没那么傻呢。
\t我沉喘一口气朝她发狠说道：“够了，苏蕊，你不要说的那样委婉，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绕那个弯干嘛？直说不就完了，说吧，要多少钱？”
\t“你误会了，我不要钱”
\t我“哼”了一声，冷言道：“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是承诺吗？还是什么？告诉你我张绪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t电话那头苏蕊突然没有了声音，我能感觉到她被我气到了，我没有理会她继续愤声说道：“你不要钱是吧？那好，我已经给你一次机会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找我了，就当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我张绪呢就是一个狗屁不如的小小业务员，你年轻貌美还有气质何必跟我一个快要饭的人揪扯不清？我们就此了结，ok？”
\t我愤怒的挂了手机，然后看着慢慢黑下去的屏幕心慢慢纠结在一起，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的就不应该那么欠，为什么去喝酒呢？为什么又喝多了呢？为什么和她揪扯在一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呢？
\t我烦躁的将包里的一份文案拿了出来，瞅着这份花了我三天时间做出的文案，我沉沉的喘了口气，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我现在就如被人围起来的一头野牛，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我心力已经憔悴到了极点，我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我将文案撇到了一边点上一支烟力求让自己平静一些，可是短暂平静的背后还是莫名的烦躁和惆怅，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我看到刘长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于是我收起了情绪。
\t刘长安看了看我然后满脸歉意之色，走到我身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说道：“张绪，今天这事恐怕哥们是无能为力了，一切得靠你自己了。”
\t我一把拽住了刘长安的衣领，将他拉到近前，然后怒道：“你丫的上次坑了我一次，这次还想坑我？操，没门，今天这事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快他妈的给我签了，我这个月可是指望你活着了，否则赵艺涵那个死娘们非吃了我不可。”
\t“张绪，这事你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t“说个鸟呀？”我松开他将文案朝他一推索性耍起无赖，我跟刘长安是同学，而且多年的兄弟关系，只是这小子现在混得比我好，已经混到了鑫鑫置业办公室主任位置上，而我还他妈的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广告公司小小业务员，没办法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他妈的就这个逼命。
\t刘长安一脸无奈的朝我摊摊手，好似心中有很多的委屈：“不不不，张绪，上次那事是公司临时取消的我也没办法，跟你说今天这事不是哥们不帮你，我还真就说了不算。”
\t我皱了皱眉，生气的吐了口烟，然后伸手指着他怒道：“丫的，你就装吧，你一个办公室主任说的不算谁说的算？怎么？难道还要哥们给你点上一炮不成？”
\t看着我有情绪了，刘长安再次一脸无辜的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张绪你真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凭咱哥俩这关系能帮上忙我肯定会无私的帮你，只是你不知道我们最近刚来了个总经理，这家伙有点不讲人情，而且对公司所有费用的审查力度非常严格，超过五千块钱必须由她亲自签字，刚才开会时她还强调以后所有的广告都由她把关，等会儿她会过来见你的。”
\t“真的？”
\t“骗你的话我下辈子做你的马子任你操。”
\t我瞅了瞅刘长安感觉他不像说假话，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他还真就和我没藏什么心眼，于是我松了口气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说道：“行，等会儿哥们会会你们的总经理，我看他是哪路神仙？”
\t见我不再强逼着他，刘长安马上小声对我说道：“我跟你说，我们家这路神仙今天可是心情不太美丽，刚才不知道谁惹她生气了，竟然连带着将我们一顿臭骂，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t刘长安的话音刚落我便听到了走廊里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悦耳可也让人有些心慌，一会儿功夫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挑披肩长发穿着一套藏蓝色职业装的女人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女人真的太美艳了，五官比例很协调的分布在她那张弹指可破的脸上，身材更是少有的黄金比例，我夹着烟的手指突然就那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而她看到我也是一怔，旋即脸色便黑了下来。
\t不知内情的刘长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忙帮我引荐道：“南总，这位是宇润广告策划公司的张”
\t“不必了，刚才我们已经见过了。”女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长安，再次抬眼厌烦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扇了扇飘向她的烟气，接着生气的说道：“刘主任，让他走吧，我根本没有和他谈的必要。”
\t“南总，您您这是为什么？刚才我们不是说好的”刘长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那个女人。
\t女人冷哼了一声，然后极其不高兴的皱了皱眉朝刘长安怒道：“刘主任，你以前就是这样的工作态度吗？知不知道不该问的不要问？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我说的只要照着执行就行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还有，以后来会议室的所有人都不许抽烟，如果下次被我看见了你马上给我辞职，听清楚没有？”
\t刘长安被女人这么一训斥马上红着脸唯唯诺诺的点头应道：“是是，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照您的吩咐去做。”
\t刘长安说完转头朝我示意了一下，意思让我灭烟，而女人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会议室，我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坐在椅子上，然后“狠狠”的掐灭烟从兜里抽出一块口香糖扔到嘴里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短暂的清醒便是长久的懊恼，没想到装了一次逼竟然碰上了这颗坚硬的钉子。
\t我苦笑了一声，然后无比失落的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文案一边往包里装，一边朝刘长安说道：“我这就走，你别为难。”
\t刘长安满脸懵逼的看着我，极其不解的问道：“张绪，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丫的就是刚才惹她生气的人？我说电话里怎么有吵闹声？刚才她还说要和你详谈的，我说你们宇润广告策划公司是开发区最好最大的广告公司，做过许多大型房地产公司的广告策划，很有实力，她也同意了，只是唉你看这事让你办的”
\t刘长安没好意思深说我，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我知道他心里肯定对我充满了失望，如果今天站在路口的是他的话绝对不会像我这样，他是个头脑灵活会见风使舵之人，而我上来那一阵就像是个疯子，我毫不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情绪，虽然这是个真实的我，可是在现实社会中我这样的人还真就不会得到上司的喜欢，要不然刘长安为什么能这么快混到办公室主任位置，而我还是一个苦逼透顶的小小业务员呢？
\t虽然我想改变自己可是我真的不想用这样卑屈的行为表达我的人生，社会太现实了，而我太倔强了。
\t我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刘长安的肩膀，然后有些气馁的说道：“人在点背的时候他妈的喝口水都能塞牙，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就走，省得给您添麻烦。”
\t“这事？”刘长安看着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晚上去我家吧，正好我们很久没聚了，我让秦瑶多做几个菜，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聊了，不是哥们爱唠叨，你已经不小了也该让自己稳定稳定了，再这么下去我都被你愁死了，怎么？你还在等齐琪？”
\t提起齐琪好像一下揭开了我的伤疤，于是我慌忙的朝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这事改天再说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t我将文案装进包里拉上拉锁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后刘长安一把拽住了我，说道：“等一下，要不这样你把文案给我吧，我觉得这事应该还有余地，因为你的文案我看了感觉很新颖，其实最近房地产生意也不景气，你的切入点应该能打动她，过两天等她情绪好了我再拿给她看看，也许还有转机。”
\t我转过身看着刘长安，心想也罢反正这文案是专门为鑫鑫置业做的，如果谈不成的话也没多少用了，于是我伸手从包里将文案拿出来递给刘长安，说道：“别勉强，你的心意哥们心领了。”
\t再次拍了拍刘长安的肩膀我拎起背包便朝门外走去，刚出会议室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苏蕊打过来的，这真是个让我打不得斗不得的女人，我是满脸的无奈。
\t“苏蕊，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了？不要钱你告诉我到底想要什么，说啊！”
\t“张绪，我”
\t我一边朝电梯口走一边朝她大声吼道：“我什么我？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我的心情被你破坏的干干净净你说我是睡过你的唯一男人，你拿什么证明？证明不了是吧？那好，你他妈的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t那个女人并没有走远，她正站在走廊里打电话，我打电话的声音如此之大，这让她更加厌恶的瞪了我一眼，口里竟然还蹦出“人渣”两个字，本来我就一肚子的怒火便毫不客气的回应了她一个手指头，女人想要发怒不过我已经走到了电梯口朝她撇了撇嘴挑衅的按开了电梯门，虽然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今天几乎被我给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