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世上哪有成仙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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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块圆形的石头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封龙石。
世界互分阴阳，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拥有灵脉化龙这样的生命，自然也有着它们的天敌……封龙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即便是神州真龙那久远的知识传承也找不到源头。
这块封龙石是龙夕若当初在极北之地挖出来的，它拥有镇压灵脉化龙生命的能力。
当然，只是这么一小块的话，对神州真龙的压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尽管，此刻龙夕若只能够用秘宝宝珠创造一个只能发挥几成力量的身躯。
当然这样用秘宝创造出来的身躯，就像是使用了电池的傀儡——电池的来源是她本身的精血。
而又因为这毕竟是借由龟千一的秘宝而创造，它本身能够容纳的真龙之力也是极为有限，根本无法做到真龙的特性：只要立在神州大地之上，就可以不败，能够源源不断地从神州大地之上得到补充。
不过当然，这种补充是恒定的，一旦输出超过了补充的话，还是会有短时间的虚弱。
印象中，洛翩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龙姐姐大人的模样了……兴许是习惯了幼年龙夕若的模样，一时间看见这高挑的背影的时候，洛翩跹还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感觉还是现在的龙姐姐比较可爱欸……啊！”
于是小蝶妖的脑袋就很狠狠地敲了一下……用的是创造出来的模拟身躯。
至于为何……自然是因为幼年龙夕若的手够不着嘛。
“你要是没事可做的话就给我呆一边，看书也行，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坐着囤积胸部的脂肪也可以！”龙夕若一双眼睛超凶，“总之不要吵着我！”
洛翩跹顿时眼睛睁得极大，嘴唇抿了起来，抱着膝盖坐在了地上，身子哆嗦。
可怕可怕。
“真是的……”龙夕若抓了把头发，同时吁了口气。
这之后她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专心地控制着创造身躯，走进到了封龙石之前，开始检查着上面的刻印。
创造身躯每次都是有时限的，如果超出了这身躯所能够承受的力量释放，这时限甚至还会缩减，一旦这样，龙夕若就需要再次放血了。
这种放血放的是体内的精血，据对不是曾经的那种月事的时候所留的污秽之血可比啊……龙夕若猛然摇摇头，抛开了杂念，开始专心地工作起来。
但她的本体这会儿也朝着洞穴的内部走去……虽然说本体已经没有了力量，但是一心二用同时还能够保持效率这种精神上的能力，还是能够做到。
她突然有些不放心洛邱走进去……并不是担心这个家伙的危险，而是担心这家伙会否突然有什么想法。
那种仿佛规则也无法限制的力量，还有普世道德也无法束缚的念头……这样的组合，对此世来说，恐怕是最危险的东西了吧。
“你留在外边看着，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喊吧。”龙夕若扔下了这样的说话。
“欸？”
……
前进的过程中能够听到一些水滴的声音。
通过了封龙石洞口的柱子所进入的通道之后，洛邱能够看见这水潭地的纵向洞**，有不少的小水坑。
水是从头顶上的钟乳石上滴落的，大概是从山体中渗透而来，日积月累，终于形成了一个个的小水坑。
潮湿，安静得让人感到不安似的，只能重复地听到那钟乳石上的水滴滴落时候发出的声音……同时这里也没有任何的光源。
虽然说这是用来关闭‘望’的地方，但同时也简陋得让人有些意外……这不过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山洞内部的模样。
什么都没有啊……洛邱很快就来到了洞穴深处的尽头。
“差不多有两百年的时间吧。”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龙夕若显得稚嫩的声音。洛邱回身，只见龙夕若此时一边走来，一边从裤袋中拿去了有些皱巴巴的香烟盒子，抖了两下之后，便把一根抖出来的香烟叼到了嘴中。
因为特别安静的关系，所以打火机的磨石摩擦时候的声音也显得特别的清晰。
虽说早早就知道这位是有抽烟的习惯，不过看着她如今这小女孩的姿态做这样的行为，多少也有些怪异。
龙夕若走到了尽头的岩壁之前，一口烟雾吐出，“因为先天不足的关系，它化龙用了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但还没有好好地感受过这个世界，就被我直接关在了这个地方两百年。”
龙夕若伸手抹了抹着深处的岩壁。
当把岩壁上的泥尘抹去之后，发现这岩壁的表面竟是异常的光滑……或者说，就像是打磨过后的晶体一样，只不过颜色相当的暗淡。
龙夕若用手在这上面敲了敲，随后摇摇头道：“起初只是觉得这太小了，所以我在这块石头内开辟了一个还算可以的亚空间出来。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大概只是出于一种内疚的心理吧。补偿什么的，自欺欺人……”
洛邱也走到了这岩壁的面前，打量着。
龙夕若此时吁了口气，“一开始还好……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不过，我最终还是离开了，然后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才回来看一看它。”
“离开？”
龙夕若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洛邱，淡然道：“百年前，我再次发现了另一条拥有化龙资质的灵脉，然后就在那个地方一直定居了下来。只是可惜，它到最后也没有成功……算是夭折了吧。”
洛邱沉默了片刻，才认真地道：“那是我至今为止所见到的，最美丽的。”
龙夕若低着头。
“还给我……”
洛邱低头看着她。
隐约间，似乎有这样轻微的声音响起，可以也只是一个瞬间，宛如幻觉一样……那显得如此无助，脆弱，甚至哀求的话语……是这位真龙的真心吗？
“可以进去看看吗。”洛邱此时轻声问道。
龙夕若此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口气，“没用的，这里面的空间自从我离开之后，就被望给破坏掉了……之后的时间，它大概就只能够呆在这外边的洞穴里面了吧。”
龙夕若神色有些苦涩：“即便是我，一两百年的时间都只能呆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不靠沉睡的话，恐怕也是受不了的……每一次我过来看它的时候，它总会变得更加的暴躁一些。”
她拳头有些用力地捏紧了起来。
洛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来自龙夕若心中的某些情绪。
这之后，他把手掌放在了这块岩壁之上……但只是轻轻地按了一下，便收了回来。
“出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龙夕若此时把烟头扔在了地上，踩熄了之后，便直接地朝着洞外走去。
洛邱摇了摇头，随手把这烟头给捡了起来……只是弯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嗯？”
埋在了泥地当中，只有小小的一角露了出来。
……
“没发生什么事情吧？”龙夕若出来之后第一句就问向了洛翩跹。
因为毕竟是一心二用，这边的身躯又在全神灌注地修复着封龙石上的刻印，所以无法关注外界太多的事情。
“没有欸。”洛翩跹摇了摇头，随后好奇地靠近到了龙夕若的面前，睁得大大的眼睛就那么盯着龙夕若的脸。
“干嘛？”
“龙姐姐，你怎么啦？”洛翩跹伸手摸着了龙夕若的脸，好奇道：“怎么眼睛红红的……好痛！”
“事儿真多！”
只见龙夕若的手掌此时直接放到了洛翩跹的胸部上，随后用力地抓紧了起来……大概这就是名副其实的龙爪手了吧。
洛翩跹只好一脸无辜地抱着自己的身
当洛邱从后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洛翩跹颇为弱气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哼！”
神州真龙的冷哼声音传来之后，便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创造身躯之前，关注起来。
不过洛翩跹倒真的是个好孩子，见老板疑惑着，便鼓起勇气来到了老板的身边，悄悄地道：“龙姐姐是不是恼我了啊？”
“怎么说？”洛邱好奇道。
洛翩跹声音更小地道：“不然她为什么要抓我的胸哦，而且很用力欸……”
“哈……”
这种事情为何要和我说啊？
但龙夕若此时却猛然抬起了头来……那创造的身躯更是在这瞬间，直接沿着那瀑布的水流，从天而去！
……
与宋昊然一别之后，带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十分迅速地来到了一处高地。
这里可以听见水流的声音……因为前方不远的地方，就是断崖，也就是瀑布的开头位置。
但这里并不仅仅只有神秘人一个。
在狭长的小河之上，此刻正有一道长长的身影——只要走近之后，可以发现，这道漂浮在河流之上的身影，呈现出的是半透明的状态。
但毫无疑问，这是为华国子民所熟悉和崇拜的神龙的姿态。
“望。”
神秘人来到了河边，此刻拥有着二十米多长度的半透明龙之影才动了一下。它扭动了自己的头颅，朝着这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看来。
神秘人此时负手而立，抬头看着这天地间神奇的生灵，淡然道：“我当初耗费了大量的代价打开了封龙石的封印，并不是为了让你造出这里的异象的……你这样，我会很麻烦的。”
“她来了。”
一道声音直接在这神秘人的脑海中出现……望能够直接以灵感与人沟通，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她？”神秘人怔了怔，随后沉吟了片刻，他的和手指伸出，并且开始捏算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正色道：“那位神州的真龙吗？”
“她来了。”望的声音再一次在神秘人的脑中响起，“我能感觉得到……她踏入了这一片山区。”
神秘人此时吁了口气，“你想要见她？”
眼前的巨大龙之影一下子盘旋起来，最后化作了一道流光，落在了这位神秘人的面前……从流光中走出的，是一个年纪约为十岁最后的孩子。
拥有着黑色的头发，但头发却极长，一直垂落到了地上，同时也有着精致的五官，完全像是瓷娃娃一样。
穿着的只是一件简单的连体白袍。
望摇了摇头：“一旦见到了她，她只会让我回去，继续用封龙石把我困着。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我就……”
望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河流的尽头。
“不管如何，希望你信守自己的诺言，让我借用你的力量。”神秘人淡然道：“你是腾龙之脉的一段所演化而成，只有通过你，我才能够沟通神州十二祖龙龙脉。”
“她来了。”望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神秘人在这瞬间猛然抬起头来，只见那河流的尽头，一道金光冲天而来，以极快的速度降落在了神秘人与望的面前。
创造的身躯与龙夕若的本体共享着视觉，并且散发的也是真龙之力的波动——这身躯与真正的神州真龙虽说有着许多的差别，但在旁人看来，这点差别根本无法感受得了。
‘龙夕若’打量着，神情有些冷峻，“就是你把封龙石的刻印解开的？手段还算不错。”
神秘人此时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过往听过神州真龙种种的传说……那是屹立在众妖以及道界之巅的存在。
尽管如此，可当这位真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压力还是远远地超出了神秘人的意料。
“能够得到龙大人的赞赏，实在是太荣幸了。”神秘人此时微微地摊开了手掌，从容道：“我会继续努力……”
他的话还没有说尽，‘龙夕若’已经抬手挥动了一下，一道金光从手心中弹出。
神秘人连忙双手合拢着，匆忙间竟也是把‘龙夕若’的攻击给挡了下来……只是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他双手的衣服已经炸毁，同时双手更是被炸得血肉模糊……他的双手此刻无力地垂下，并且径直地颤抖着。
“不愧是神州的最强者……”神秘人的声音有些苦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背后又有什么理由，又为了什么要破坏封龙石的封印……”‘龙夕若’此时冷然道：“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任何人想要染指龙脉之力，我都不打算放过！就算你是布衣道的传人！”
“封龙石上的刻印，想要破坏并不是简单的事情。这种庞大的计算，不出一丝差错才能够不引发我在刻印上设置的防御暗手……除了布衣道之外，实在是很难找出谁来。”‘龙夕若’此时冷哼了一声，“我说得对吗？天心……七十一代！”
神秘人瞬间沉默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脸上的青铜面具也在这瞬间破碎……‘龙夕若’抬手的一击，不仅仅重创了他的双手，余波更是直接打碎了他的青铜面具。
那面具碎裂最后，所呈现出来的，是一张苍白无血，同时苍老得如同老树树皮般的脸！
其实这块圆形的石头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封龙石。
世界互分阴阳，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拥有灵脉化龙这样的生命，自然也有着它们的天敌……封龙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即便是神州真龙那久远的知识传承也找不到源头。
这块封龙石是龙夕若当初在极北之地挖出来的，它拥有镇压灵脉化龙生命的能力。
当然，只是这么一小块的话，对神州真龙的压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尽管，此刻龙夕若只能够用秘宝宝珠创造一个只能发挥几成力量的身躯。
当然这样用秘宝创造出来的身躯，就像是使用了电池的傀儡——电池的来源是她本身的精血。
而又因为这毕竟是借由龟千一的秘宝而创造，它本身能够容纳的真龙之力也是极为有限，根本无法做到真龙的特性：只要立在神州大地之上，就可以不败，能够源源不断地从神州大地之上得到补充。
不过当然，这种补充是恒定的，一旦输出超过了补充的话，还是会有短时间的虚弱。
印象中，洛翩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龙姐姐大人的模样了……兴许是习惯了幼年龙夕若的模样，一时间看见这高挑的背影的时候，洛翩跹还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感觉还是现在的龙姐姐比较可爱欸……啊！”
于是小蝶妖的脑袋就很狠狠地敲了一下……用的是创造出来的模拟身躯。
至于为何……自然是因为幼年龙夕若的手够不着嘛。
“你要是没事可做的话就给我呆一边，看书也行，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坐着囤积胸部的脂肪也可以！”龙夕若一双眼睛超凶，“总之不要吵着我！”
洛翩跹顿时眼睛睁得极大，嘴唇抿了起来，抱着膝盖坐在了地上，身子哆嗦。
可怕可怕。
“真是的……”龙夕若抓了把头发，同时吁了口气。
这之后她很快就收拾了心情，专心地控制着创造身躯，走进到了封龙石之前，开始检查着上面的刻印。
创造身躯每次都是有时限的，如果超出了这身躯所能够承受的力量释放，这时限甚至还会缩减，一旦这样，龙夕若就需要再次放血了。
这种放血放的是体内的精血，据对不是曾经的那种月事的时候所留的污秽之血可比啊……龙夕若猛然摇摇头，抛开了杂念，开始专心地工作起来。
但她的本体这会儿也朝着洞穴的内部走去……虽然说本体已经没有了力量，但是一心二用同时还能够保持效率这种精神上的能力，还是能够做到。
她突然有些不放心洛邱走进去……并不是担心这个家伙的危险，而是担心这家伙会否突然有什么想法。
那种仿佛规则也无法限制的力量，还有普世道德也无法束缚的念头……这样的组合，对此世来说，恐怕是最危险的东西了吧。
“你留在外边看着，有什么事情就大声喊吧。”龙夕若扔下了这样的说话。
“欸？”
……
前进的过程中能够听到一些水滴的声音。
通过了封龙石洞口的柱子所进入的通道之后，洛邱能够看见这水潭地的纵向洞**，有不少的小水坑。
水是从头顶上的钟乳石上滴落的，大概是从山体中渗透而来，日积月累，终于形成了一个个的小水坑。
潮湿，安静得让人感到不安似的，只能重复地听到那钟乳石上的水滴滴落时候发出的声音……同时这里也没有任何的光源。
虽然说这是用来关闭‘望’的地方，但同时也简陋得让人有些意外……这不过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山洞内部的模样。
什么都没有啊……洛邱很快就来到了洞穴深处的尽头。
“差不多有两百年的时间吧。”
忽然间，身后传来了龙夕若显得稚嫩的声音。洛邱回身，只见龙夕若此时一边走来，一边从裤袋中拿去了有些皱巴巴的香烟盒子，抖了两下之后，便把一根抖出来的香烟叼到了嘴中。
因为特别安静的关系，所以打火机的磨石摩擦时候的声音也显得特别的清晰。
虽说早早就知道这位是有抽烟的习惯，不过看着她如今这小女孩的姿态做这样的行为，多少也有些怪异。
龙夕若走到了尽头的岩壁之前，一口烟雾吐出，“因为先天不足的关系，它化龙用了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但还没有好好地感受过这个世界，就被我直接关在了这个地方两百年。”
龙夕若伸手抹了抹着深处的岩壁。
当把岩壁上的泥尘抹去之后，发现这岩壁的表面竟是异常的光滑……或者说，就像是打磨过后的晶体一样，只不过颜色相当的暗淡。
龙夕若用手在这上面敲了敲，随后摇摇头道：“起初只是觉得这太小了，所以我在这块石头内开辟了一个还算可以的亚空间出来。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大概只是出于一种内疚的心理吧。补偿什么的，自欺欺人……”
洛邱也走到了这岩壁的面前，打量着。
龙夕若此时吁了口气，“一开始还好……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不过，我最终还是离开了，然后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才回来看一看它。”
“离开？”
龙夕若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洛邱，淡然道：“百年前，我再次发现了另一条拥有化龙资质的灵脉，然后就在那个地方一直定居了下来。只是可惜，它到最后也没有成功……算是夭折了吧。”
洛邱沉默了片刻，才认真地道：“那是我至今为止所见到的，最美丽的。”
龙夕若低着头。
“还给我……”
洛邱低头看着她。
隐约间，似乎有这样轻微的声音响起，可以也只是一个瞬间，宛如幻觉一样……那显得如此无助，脆弱，甚至哀求的话语……是这位真龙的真心吗？
“可以进去看看吗。”洛邱此时轻声问道。
龙夕若此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口气，“没用的，这里面的空间自从我离开之后，就被望给破坏掉了……之后的时间，它大概就只能够呆在这外边的洞穴里面了吧。”
龙夕若神色有些苦涩：“即便是我，一两百年的时间都只能呆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不靠沉睡的话，恐怕也是受不了的……每一次我过来看它的时候，它总会变得更加的暴躁一些。”
她拳头有些用力地捏紧了起来。
洛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来自龙夕若心中的某些情绪。
这之后，他把手掌放在了这块岩壁之上……但只是轻轻地按了一下，便收了回来。
“出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龙夕若此时把烟头扔在了地上，踩熄了之后，便直接地朝着洞外走去。
洛邱摇了摇头，随手把这烟头给捡了起来……只是弯腰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嗯？”
埋在了泥地当中，只有小小的一角露了出来。
……
“没发生什么事情吧？”龙夕若出来之后第一句就问向了洛翩跹。
因为毕竟是一心二用，这边的身躯又在全神灌注地修复着封龙石上的刻印，所以无法关注外界太多的事情。
“没有欸。”洛翩跹摇了摇头，随后好奇地靠近到了龙夕若的面前，睁得大大的眼睛就那么盯着龙夕若的脸。
“干嘛？”
“龙姐姐，你怎么啦？”洛翩跹伸手摸着了龙夕若的脸，好奇道：“怎么眼睛红红的……好痛！”
“事儿真多！”
只见龙夕若的手掌此时直接放到了洛翩跹的胸部上，随后用力地抓紧了起来……大概这就是名副其实的龙爪手了吧。
洛翩跹只好一脸无辜地抱着自己的身
当洛邱从后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洛翩跹颇为弱气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哼！”
神州真龙的冷哼声音传来之后，便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创造身躯之前，关注起来。
不过洛翩跹倒真的是个好孩子，见老板疑惑着，便鼓起勇气来到了老板的身边，悄悄地道：“龙姐姐是不是恼我了啊？”
“怎么说？”洛邱好奇道。
洛翩跹声音更小地道：“不然她为什么要抓我的胸哦，而且很用力欸……”
“哈……”
这种事情为何要和我说啊？
但龙夕若此时却猛然抬起了头来……那创造的身躯更是在这瞬间，直接沿着那瀑布的水流，从天而去！
……
与宋昊然一别之后，带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十分迅速地来到了一处高地。
这里可以听见水流的声音……因为前方不远的地方，就是断崖，也就是瀑布的开头位置。
但这里并不仅仅只有神秘人一个。
在狭长的小河之上，此刻正有一道长长的身影——只要走近之后，可以发现，这道漂浮在河流之上的身影，呈现出的是半透明的状态。
但毫无疑问，这是为华国子民所熟悉和崇拜的神龙的姿态。
“望。”
神秘人来到了河边，此刻拥有着二十米多长度的半透明龙之影才动了一下。它扭动了自己的头颅，朝着这青铜面具的神秘人看来。
神秘人此时负手而立，抬头看着这天地间神奇的生灵，淡然道：“我当初耗费了大量的代价打开了封龙石的封印，并不是为了让你造出这里的异象的……你这样，我会很麻烦的。”
“她来了。”
一道声音直接在这神秘人的脑海中出现……望能够直接以灵感与人沟通，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她？”神秘人怔了怔，随后沉吟了片刻，他的和手指伸出，并且开始捏算起来，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正色道：“那位神州的真龙吗？”
“她来了。”望的声音再一次在神秘人的脑中响起，“我能感觉得到……她踏入了这一片山区。”
神秘人此时吁了口气，“你想要见她？”
眼前的巨大龙之影一下子盘旋起来，最后化作了一道流光，落在了这位神秘人的面前……从流光中走出的，是一个年纪约为十岁最后的孩子。
拥有着黑色的头发，但头发却极长，一直垂落到了地上，同时也有着精致的五官，完全像是瓷娃娃一样。
穿着的只是一件简单的连体白袍。
望摇了摇头：“一旦见到了她，她只会让我回去，继续用封龙石把我困着。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我就……”
望没有把话说完，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河流的尽头。
“不管如何，希望你信守自己的诺言，让我借用你的力量。”神秘人淡然道：“你是腾龙之脉的一段所演化而成，只有通过你，我才能够沟通神州十二祖龙龙脉。”
“她来了。”望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神秘人在这瞬间猛然抬起头来，只见那河流的尽头，一道金光冲天而来，以极快的速度降落在了神秘人与望的面前。
创造的身躯与龙夕若的本体共享着视觉，并且散发的也是真龙之力的波动——这身躯与真正的神州真龙虽说有着许多的差别，但在旁人看来，这点差别根本无法感受得了。
‘龙夕若’打量着，神情有些冷峻，“就是你把封龙石的刻印解开的？手段还算不错。”
神秘人此时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过往听过神州真龙种种的传说……那是屹立在众妖以及道界之巅的存在。
尽管如此，可当这位真正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压力还是远远地超出了神秘人的意料。
“能够得到龙大人的赞赏，实在是太荣幸了。”神秘人此时微微地摊开了手掌，从容道：“我会继续努力……”
他的话还没有说尽，‘龙夕若’已经抬手挥动了一下，一道金光从手心中弹出。
神秘人连忙双手合拢着，匆忙间竟也是把‘龙夕若’的攻击给挡了下来……只是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他双手的衣服已经炸毁，同时双手更是被炸得血肉模糊……他的双手此刻无力地垂下，并且径直地颤抖着。
“不愧是神州的最强者……”神秘人的声音有些苦涩，“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背后又有什么理由，又为了什么要破坏封龙石的封印……”‘龙夕若’此时冷然道：“但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任何人想要染指龙脉之力，我都不打算放过！就算你是布衣道的传人！”
“封龙石上的刻印，想要破坏并不是简单的事情。这种庞大的计算，不出一丝差错才能够不引发我在刻印上设置的防御暗手……除了布衣道之外，实在是很难找出谁来。”‘龙夕若’此时冷哼了一声，“我说得对吗？天心……七十一代！”
神秘人瞬间沉默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脸上的青铜面具也在这瞬间破碎……‘龙夕若’抬手的一击，不仅仅重创了他的双手，余波更是直接打碎了他的青铜面具。
那面具碎裂最后，所呈现出来的，是一张苍白无血，同时苍老得如同老树树皮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