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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别客气,狠狠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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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7别客气,狠狠地吃!

    “老婆?老婆?”

    楼少棠的声音出现在我头顶侧方,我被唤回神,蹭一下站起身。

    “这是怎么回事?”我止不住恼怒,把手机屏幕转向他。

    看见屏幕上Mina的倮身出浴照,楼少棠眼角抽跳了下,脸色也一下铁青。

    “她为什么要发这种照片给你?”

    我气得胸口起伏,脑海跳现出娘炮说的他俩的绯闻,可是我又不相信楼少棠真和Mina搞上了。

    “我也不知道,最近她一直都发这种照片给我。”

    楼少棠面容也呈现恼怒,从我手里拿过手机,迅速把照片删掉了。

    “一直?”我一听,火冒三丈,“多久了?”

    “快一个星期了。”楼少棠口气颇为恼火地说:“起先我以为她发错了,有跟她说过,但她还是发,我就又警告她,可她依旧不听,后来我也懒得再管了,一收到就删掉。”

    “先前车上你收到的信息也是她发的?”

    “对。”楼少棠承认道,“我删掉了,不信你查。”他把手机递给我,以示自己清白。

    我没接,我相信他。但我还是很怒,怒的是Mina!

    原以为她是个初出道的小女生,还没被那个肮脏的圈子浸染,为了红最多就是无伤大雅的自我炒作一番,不会没底线做不知廉耻的事。

    可是万万没料到,为了勾引楼少棠,她竟真会使出这么低级不要脸的招术。

    看来,是我高估她的品德,低估她的无耻了。

    她大概以为楼少棠和其他好色的大老板一样,看到这些照片就会色欲熏心,将她招安。又以为楼少棠的警告是故作姿态,所以她越发越频繁,越发越没下限。

    可惜,她如意算盘打错了!

    除了对我把持不住,楼少棠对任何女人都是坐怀不乱的。

    我又突然想到下午在广场舞台上,她拍的那几组自拍和胸部特写照,现在想来也是发给楼少棠的。记得当时她笑得开心又娇羞的,我还断定她坠入爱河了。

    难道说,她不只是要傍楼少棠这棵大树,而是真的喜欢他?

    不过也不奇怪,单凭英俊的相貌,楼少棠就已秒杀众多演艺圈男星。他曾被娱乐杂志评为十大男神之首,女性最佳姓幻想对象,最想与之一夜晴对象等等“殊荣”。

    他无需说话,只要往那儿一站,一个眼神都不用给,那些莺燕蜂蝶就会自动飞过来了。更何况他还拥有无上的权势和财富。外面有多少女人喜欢他觊觎他,我不是不知道。所以,这也是我为之骄傲的地方,因为这个极品男人是我的。

    “你真不知道她发这种照片给你是为什么?”我不相信楼少棠不知道Mina的用心。瞎子都看得出!

    楼少棠随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知道又怎样?”他不屑地嗤了声,表情是完全蔑视Mina的,“若不是这个号码很多重要合作伙伴在联系,我早换了,还会由她这样一直骚扰?”

    也是,按楼少棠的个性,若不是这个原因,不可能被动接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发这种照片撩骚。

    我气消了大半,不过表面还在佯装生气,故意问:“那你成天看这么姓感劲爆的照片,就没动过心?”

    “动什么心!”楼少棠正色地说,把我揽进怀里,拉起我手放在他胸口,“我心都掏给你了,哪还有心可动?!”

    他现在说情话都是信手拈来。当然,全都发自肺腑,我也十分受用。

    心里在笑,但脸还绷着,楼少棠以为我还在生气,拿起沙发上的手机,“我现在立刻就和她解约。”

    看他在拨号了,我赶忙把手机抢过来,“解约干嘛?!她现在这么赚钱,等过气了再解。”

    听娘炮说,现在Mina风头正劲,很多商家搞活动都指名找她。既然是棵摇钱树,那就先留着。我会密切关注她,如果她不识相,继续对楼少棠犯贱,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楼少棠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我刚才是在装生气,捏了捏我鼻尖,笑得极为宠溺的,“奸商!”

    我笑哼,“你不是嘛?”

    “是。”他俯首轻咬我耳垂,用爱昧的声音说:“所以,我们应该互相传授一下精夜,提升‘奸’技。”

    他故意把经验说成精夜,还加重音在“奸”字上,明显又把我往污里带,我笑,拧了他胸前的朱庾一下,“下琉?”

    “呃!”他身体猛得一僵,表情也定住了。

    我吓一跳,想他是不是被我拧痛了,可我好像没用多大力啊。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硬-了!”他很正儿八经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

    我愣了瞬,迅速反应过来,“楼少棠!”

    居然耍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就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向他已支愣起的那处,“我没骗你,你自己摸。”

    他表情虽一脸无辜的,但脸上全是促狭的笑。

    我咬牙,装得气呼呼的,“摸屁摸!我要把它砍掉!”

    “砍掉还不如吃掉,生吞活剥更解气。”他笑得很色。

    “……”论污力我真是拼不过他。

    见我胀红着脸不说话了,他扣住我肩膀,把我按坐到沙发上,脱芐浴袍,挺腰将坚石更滚烫的那处对准我的嘴,“来,老婆,惩罚我吧。别客气,狠狠地吃!”

    我磨了磨后槽牙,冲他阴阴一笑,一把握住,张开嘴……

    第二天早晨刷牙,我嘴酸得都张不开,暗自叫苦,这哪是惩罚他,明明受罪的是我!

    也怪自己不争气。昨晚一开始是没想对他客气,打算把他谷欠火挑起来后就拍屁股走人,让他谷欠求不满干着急的,哪知后来自己竟然忘情地投入进去了,不但把他伺-候慡得不要不要的,最后还被他吃干抹净。幸亏他没多要,不然我铁定又起不来床。

    刚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就接到了舒俏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我,听她口气真是挺火急火燎的,似乎发生了什么蛮严重的事,于是就和她约在她家楼下的茶餐厅见面。

    到地方,看她顶着一张隔夜脸,妆也没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熊猫似的。这可有点反常,要知道,她平时就算出门逛个超市都会扑点粉抹个口红什么的。

    “什么事一大清早就火烧屁股?”我放下包坐到她对面,尽管心存疑虑,但还是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她。

    她一反常态,没被逗笑,一脸焦心的,“小颖,你能借我300万吗?”

    我愣了下,“你赌博欠债了?”

    这是我第一反应,因为舒俏经常去澳门玩,她好这个,但以往进出最多也就10几20万,难道这次出格了?

    “不是。”她摇头,“和我合伙开火锅店那人卷款跑路了,我们欠了装修公司一大笔装修款还没付,还有房租、食材、家私、餐具钱,现在他们上门来跟我讨债,我哪还有钱,我所有积蓄都投在这家店上了。”说着,舒俏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们说要是我不还钱,就告我。”

    我惊讶,不料会是这事,而且听下来事态还真很严峻。

    “你不是说那人是你朋友嘛,怎么会卷款跑路?”我把纸巾递给她,她接过擦擦眼睛,“那人是空少的朋友,当初说是他哥们儿,人绝对靠谱,所以我就信了,哪知道……”

    “那你去找他啊,不是他哥们儿嘛。”

    舒俏吸了吸鼻子,“他现在连我电话都不接,更别说找到他人了。”

    我一听,基本明了了,“这俩人是串通好的吧,故意坑你。”

    “应该是。”舒俏也不笨,事情到了这步要是还看不清就真是傻逼了。

    我气得猛拍了下桌子,奶茶碟里的小银勺弹到了桌上。

    我气的不仅是那两个混蛋,更是舒俏。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男人身上栽跟头了!以为上次的200万算买了教训,没想到这次又重蹈覆辙。可事已至此,现在再骂她也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帮她。

    喝口水顺了顺气,我问:“你说欠供应商钱,那么那些单据你过过手没有?上面有你签名吗?”

    “部分有,部分没有。”

    “说具体点,哪些有,哪些没有。”

    舒俏把事情详细跟我说了遍,我听后松了口气,幸亏她当时两手一摊不管事,那混蛋也不懂,大多数单据都是他签的,舒俏签过的金额都不大,加起来总共也就30几万。

    但现在棘手的是,因为火锅店是她和那混蛋合伙的,和供应商签的合同上有她名字,对方就是咬准这点逼她负连带责任。

    法律上的问题我真不是太懂,于是说:“这样吧,我咨询下秦朗,问问他这事该怎么解决。”

    “别!”舒俏立马激动地按住我拿手机的手,“别找他,我不可不想被他笑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会不会被笑!”我快被她的不知轻重气死,“你是想以后一辈子穷死,还是一时被他笑死,你自己选。”

    舒俏皱眉咬了咬唇,似是在做思想斗争,片刻,口气认栽地道:“好吧好吧,算我倒霉!”

    我立刻给秦朗打电话,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和他说了下,他说现在正好有空,过来和我们详细谈谈。

    一放下手机,舒俏迫不急待地问我:“他怎么说?是不是讽刺我,笑话我了?”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小心眼?”我嗔她。

    秦朗可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刚才在电话里听我叙述事情时,他态度很端正严谨,说话也很专业,不带任何主观色彩,完全抛开与舒俏的个人恩怨。

    看我贬她褒秦朗,舒俏吃憋地撇撇嘴,但也没回嘴。估计是想有我和秦朗从旁帮她,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担心焦急,捧起奶茶喝了几口,又拿起吐司开始吃。

    看她喝奶茶,我突然想起那天她和秦朗拼酒的事,问:“对了,那天你俩后来没事吧?”

    舒俏刚要吞咽的一口吐司一下噎在喉咙里,憋得脸通红。我忙把水推给她,“干嘛这么激动?”

    她喝了口水,咽下吐司,“没,没事。”

    她说话磕巴了,眼皮眨动地很快,神色也变得极为不自然。

    这是她在说谎的表现。

    “你们谁输了?”我猜应该是她,那天走时她都快不省人事了,肯定是她要面子才说没事。

    “没睡!”舒俏猛抬头,奶茶杯也被她哐一声地置到桌上,奶茶洒了出来。

    我愣了愣,“我说的是谁,不是睡。”迅疾反应过来,“你又和他睡了?”

    我惊讶地盯着她,舒俏表情窘迫,沉默几秒后,蚊子叫地嗯了声。

    “……”我有种被雷到的感觉,继而就觉得太有意思了。

    “你还笑!我都快呕死了!”舒俏把桌上的纸巾团扔向我,我敏捷地接住,笑声收敛了点,故意逗她,“这次感觉怎么样?他还是软脚虾吗?”

    舒俏嗔白我眼,“我哪知道!我醉得跟什么似的。”

    “不会吧,就算当时没感觉,第二天起来总有吧。”我可不信。

    “有,感觉老娘特么就快瘫痪了!”舒俏咬牙切齿,一脸气咻咻的。

    我噗地一口奶茶喷了出来,忙拿过纸巾擦嘴和桌面,“那就是很厉害喽!”我笑得身体发抖,调侃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再叫人家软脚虾了。”

    “行?叫金钢钻好吧!”舒俏毒嘴虽不饶人,但也忍不住笑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我喝口水,跟她说正经的,“不过俏俏,说句老实话,我觉得你和秦朗挺般配的,要不考虑一下和他发展发展。”

    “配毛!我俩八字不合。”

    “八字不合怕什么,苟合就好!”我笑,拿她开涮。

    “去你的?”

    舒俏笑嗔我,目光越过我身后,笑脸一下收住,压低声线道:“别说了,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