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既然人已经到了现场，结盟礼物也受到了，那接下来就是正式签署同盟契约了。可别看先前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现在场面又铺得那么大，但是签约的这个过程却是超乎寻常的快。
虽然契约文本厚的跟一本字典一样，但是埃文森和罗南往那里一坐，把契约拿到脸前头用手一拨，哗的一声两秒钟不到就看完了，看来他们都是量子速读法的高材生啊。
像这种同盟契约都是有通用范本的，压根就不用怎么看。其内容压缩起来大概也就两句话，你打谁我看情况过去帮手，谁打你我看情况帮你还手。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细节审核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这份契约完全就是一个形式，其约束力大概等于零。关键看的还是利益，在利益对头的时候，即便是没有这份契约，那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利益有冲突的时候，有这份契约又怎么样？抱歉，我们不认识！
所以在签约过程当中，最费时间的就是签字了。罗南那边还好，写了几串名字就完事了，可是埃文森这边除了签字之外，还哗的一声倒出了一大堆做工精美的印章来。
只见他翻开合同，双手并用抓起印章，什么天后御览之宝，弗丽嘉御笔之类噼里啪啦的一通狂盖，十页纸都没够用的。罗南在对面都看傻了，哥们，你这是发弹幕呢？
等把最后一个戳盖完之后，埃文森擦了擦眉头上的汗珠，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天后说了，这样显得比较正式。”
弗丽嘉爱看书，可是她除了从书上学习治国之道以外，还喜欢上了一种特别的文化，就是印章文化。她觉得哐当一个大印盖上去，那叫一个霸气呀，这比简简单单的只签个字要强多了。
所以她就让人造了一堆这玩意儿出来，这一次让埃文森全都带上了，并且特别嘱咐一定要全都盖上，好彰显我阿斯嘉德之气派。
呵呵…罗南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埃文森累的跟孙子一样，他还真是第一次发现，签约原来还可以是一个体力活。
签约完毕之后，按照惯例要举办一个酒会。宾主双方要在酒会上共叙以往的友谊，并且还要展望未来，这基本上就是一个吹牛逼的环节。虽然阿斯嘉德和克里帝国以往没有什么友谊，甚至都没有多少联系，埃文森对在场的人也是除了罗南谁都不认识，但是这白吃白喝的场合他会不参加吗？
只不过在埃文森推杯换盏，胡吃海塞之际，却发现角落里有一小拨人总是往他这边看。这一小波人有男有女，也不全是克里人，除了一个是蓝皮的以外，其他的花花绿绿的看不出是什么种族。
埃文森这就觉得奇怪，自己不认识这些人啊，干嘛指指点点的？我不就是趁人不备的事，塞了几箱整箱酒吗？这事没人看见啊！
所以埃文森就来到了罗南的旁边，用下巴朝那个方向一点问道“那群人是谁啊？他们干嘛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呵…”罗南呵呵一乐，反问埃文森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埃文森心里面当时就咯噔一下，看样子不是酒的事，难道是…“我吧，我刚才是看几个酒杯做工精美，充满了克里帝国的异域文化，所以就收藏起来了，真不是因为上面镶了金边，而且这收藏的事情…是吧，收藏的事情…不算有失国体。”
罗南听的一愣，听说阿斯加德酒文化特立独行，可能在酒宴上顺走酒具就是他们特有的文化传统吧。不对，这什么跟什么啊！
罗南发现自己有时候真的是跟不上这小子的思维，于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照直说“那个克里人就是是卡塞亚斯，他身旁的那几个，就是他联盟中的朋友。”
“联盟？原来是他们。”埃文森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哼，狡诈的联盟狗！对了，你不是不待见他们吗？怎么让他们上你的船了？”
“我个人当然不愿意了。”罗南笑了起来，但是却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但是他们到处托关系塞钱多方运作，我这也是刚刚官复原职，一些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才允许他们上船的。”
“看来他们是急眼了啊。”埃文森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
“你对他们那家银行…”罗南转过身来，拍了拍埃文森的肩膀说道“还请你务必不要手下留情。”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还顺手把酒杯塞到了埃文森怀里“整块蓝宝石抠出来的，送你了。”
“哼哼哼…”埃文森把酒杯放好，在看那群家伙时候的眼光就不一样了。你们的那家银行，不要动，马上就是我的了。
卡塞亚斯他们或许是察觉到了埃文森的目光，于是缓缓的走了过来。此刻他们的心情可谓是相当的复杂，他是财阀，可罗南是军阀，压根就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而克里帝国又是军武立国，军阀的地位一直压着他们一头。所以要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愿意来这里。
可这不真的就是没办法了嘛！前段时间他们接了一票大生意，有人要在他们开的银行里面进行大宗的货币兑换业务，总面值高达五万亿山达尔币，后来又追加了两万。
他们当时一下子就被钱糊住了眼，这么一大单业务，不客气的说光手续费就可以从中抽出一万亿来。而且随着和平契约的签署，山达尔币还有着升值的空间，怎么看都是一笔划得来的生意啊。
而他们当初为了吃下这笔生意，是一下子就掏空了他们银行当中所有的流动资金，不够的部分他们甚至拿出了一部些股份来抵押，等寻思着，只要山达尔币一升值，就可以用盈余的钱把股份赎回来。
可现实世界的发展，永远是超乎人的想象。他们很快就发现，这票生意是大，简直就是一个可以要他们身家性命的晴天大霹雳啊！
首先是山达尔向全宇宙发送广播求救信号，说是那个叛国而出的大军阀罗南，掌握了力量宝石要对山达尔发动灭国之战！
还能有这种操作？卡塞亚斯当时差点没崩溃，自从这个求救信号发出的同时，那山达尔货币的汇率就一直往下掉。等他缓过来劲儿之后，就立刻要把这笔货币再兑换出去，虽然会亏点钱，但能及时止损啊。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吧？可是他的联盟的朋友不乐意啊。那个叫做卡尔松的绿皮头头是道的分析着，罗南他们一家子都喊着要灭绝山达尔，可是他们除了死了爷爷死了爹以外，有什么成果？
以前罗南有克里帝国作为支撑，尚且不能成功，现在他就只有一小部分支持者，孤零零的一艘战舰，能成什么事？还力量宝石，无限宝石这种东西全宇宙就六颗，克里帝国搞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搞到手，哪那么容易就被他找到了？
何况，这次交易数额巨大的非同寻常，这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能拿的出来，这肯定和山达尔这个政府有关系，所以我推测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山达尔政府搞出来的金融外交政策，等过了这个风口肯定还会涨回来！
卡塞亚斯寻思了一下，这个时候紧急抛售的话的确会亏不少。而且这分析的似乎也很有道理，所以他也就信了卡尔松的邪，准备勒紧裤腰带挺过这个关口。
而接下来的发展，是让卡塞亚斯真想脱下来鞋底子，把卡尔松那张绿脸给抽蓝了！罗南真的有力量宝石，而且还找到了强力的盟友。
当罗南的战舰和恶魔大军同时出现的时候，汇率就又出现了跳楼似的狂跌，这下跌的差点没让卡塞亚斯自己爬到天台上去。而后这个时候再想要止损，都没人接手了！
接下来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罗南兵败，阿斯嘉德横空出世接手了山达尔，虽然山达尔亡国了，但毕竟不是灭种，而是归化成了阿斯嘉德的一个行省，所以货币汇率也稍微稳定了一些。
但是这笔坏账仍然没人愿意接手啊，因为这个时候山达尔币的价值，已经是印刷钞票的纸张比上面的面额更值钱了，肯收的估计只有废品收购站了。
而且好景不长，谣言又起来了，说是阿斯嘉德要直接废除山达尔币的合法地位！
卡塞亚斯当时是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这条谣言的真假了，也没心思去计算汇率了，因为这个兑换汇率已经超越了天地银行，直接使用天文数字起步了。
所以，止损已经不可能了，怎么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我银行里面现在是空的，现在有小储户来取钱我都没办法取给他，我能不急吗？！
所以他们是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查这笔交易的来源，其实也没怎么费劲，因为这笔生意是中介者介绍的。
而中介者自从做成这笔生意之后，就立刻关闭了自己的门面离开山达尔，跑别的地方度假去了。卡塞亚斯心说好啊，山达尔被阿斯嘉德军管，你要是真在那里我还真不好抓人，现在就好办多了。
于是他们立马就抓住了中介者，抓住之后是先打后问，往死里打，留口气儿能回答问题就行！最后他们终于查到了埃文森这里。
可埃文森何许人也？阿斯嘉德全权特使，天后御前排的上号的重臣，就连和克里帝国的同盟契约都是他一手经办的，所以对付这样的人肯定就不能像中介者那样胡来了。
所以他们是求爷爷告奶奶，硬挤进了这艘船里面，想找埃文森谈一谈，你能不能把坑我的那笔钱，借给我们当过桥款挺过这个难关啊？
于是联盟六人就组团围上了去。而埃文森却是爱搭不理地走到一个桌子面前坐了下，不耐烦的抬起眼来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六个人？你们谁是老大，让他和我谈。”
可其中一个黑皮肤的女性说道“我们是联盟，我们六个人的地位是平等的。”
“呵…”埃文森冷笑一下“就算是联盟也得有至高王啊，这时候你们总要有个主事的来和我谈啊。”
“我们虽然是平等的…”卡塞亚斯此刻说道“但是我一向认为卡尔松是我们中间最为睿智的。”
“额…”卡尔松是一个绿色皮肤的大汉，被卡塞亚斯这么一捧，居然毫不谦虚地就承认了“事实上就是如此。”
“你一边去。”埃文森却是毫不客气地摆了摆手，直接看着藏在卡尔松背后的卡塞亚斯说道“把别人推台前来当枪使，这套我最熟悉了，少在我面前玩这招。”
“呵呵呵…”卡塞亚斯尴尬的笑了笑，他是早对卡尔松不满了，要不是这家伙一开始瞎分析，他就可以及时止损了，哪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所以刚才他才会把这个蠢货推出来放炮。
“好了，说正事吧。”埃文森不耐烦的一摆手径直说道“你们银行的事情我听说，对于你们遭受的损失，我深表歉意和同情，但也仅限于歉意和同情而已，如果你们想让我道歉，我可以以个人身份立刻向你们道歉。”
“我们不要你的道歉，我们要的是那笔钱！”卡尔松激动地打断了埃文森的话“我们需要那笔钱。”
“你需要，那与我何干？”埃文森冷下了脸“我总不能把钱白给你们？”说着埃文森手腕一转，卡尔松立刻跪倒在地，卡尔松突然跪倒在地，口中发出呕吐的声音吐出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还有内脏的残片“还有，注意你们说话的语气，我们还不是朋友。”
“不是白给。”卡塞亚斯也不管卡尔松现在是死是活了，急忙补救道“我们是借贷，事后不仅会把钱如数奉还，还会附赠大笔的利息。”
“资本是没有姓名的，我的钱借给谁都会有大笔的利息，为什么一定是你们？”埃文森摇了摇头“而且既然是借贷，你们用什么来抵押？”
“我们的银行。”卡塞亚斯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们可以拿出银行80%的股份作为抵押。”
“呵呵…一家快要倒闭的银行…”埃文森冷笑连连，最后一拍手“我们不如干脆一点，借贷还贷什么的实在是太麻烦，你们直接把80%的股份给我，我就把这笔钱存到这家银行里面去。”
“这样的话银行就是我的了，我也就勉强一些不要利息了，你们意下如何？”
“阁下，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卡塞亚斯咬着牙问道。
“那随你们的便。”埃文森端着酒杯穿过众人走了出去“我反正有的是时间，就是不知道你们还有多少时间了。”
既然人已经到了现场，结盟礼物也受到了，那接下来就是正式签署同盟契约了。可别看先前的事情搞得那么复杂，现在场面又铺得那么大，但是签约的这个过程却是超乎寻常的快。
虽然契约文本厚的跟一本字典一样，但是埃文森和罗南往那里一坐，把契约拿到脸前头用手一拨，哗的一声两秒钟不到就看完了，看来他们都是量子速读法的高材生啊。
像这种同盟契约都是有通用范本的，压根就不用怎么看。其内容压缩起来大概也就两句话，你打谁我看情况过去帮手，谁打你我看情况帮你还手。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细节审核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这份契约完全就是一个形式，其约束力大概等于零。关键看的还是利益，在利益对头的时候，即便是没有这份契约，那也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利益有冲突的时候，有这份契约又怎么样？抱歉，我们不认识！
所以在签约过程当中，最费时间的就是签字了。罗南那边还好，写了几串名字就完事了，可是埃文森这边除了签字之外，还哗的一声倒出了一大堆做工精美的印章来。
只见他翻开合同，双手并用抓起印章，什么天后御览之宝，弗丽嘉御笔之类噼里啪啦的一通狂盖，十页纸都没够用的。罗南在对面都看傻了，哥们，你这是发弹幕呢？
等把最后一个戳盖完之后，埃文森擦了擦眉头上的汗珠，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腕“天后说了，这样显得比较正式。”
弗丽嘉爱看书，可是她除了从书上学习治国之道以外，还喜欢上了一种特别的文化，就是印章文化。她觉得哐当一个大印盖上去，那叫一个霸气呀，这比简简单单的只签个字要强多了。
所以她就让人造了一堆这玩意儿出来，这一次让埃文森全都带上了，并且特别嘱咐一定要全都盖上，好彰显我阿斯嘉德之气派。
呵呵…罗南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埃文森累的跟孙子一样，他还真是第一次发现，签约原来还可以是一个体力活。
签约完毕之后，按照惯例要举办一个酒会。宾主双方要在酒会上共叙以往的友谊，并且还要展望未来，这基本上就是一个吹牛逼的环节。虽然阿斯嘉德和克里帝国以往没有什么友谊，甚至都没有多少联系，埃文森对在场的人也是除了罗南谁都不认识，但是这白吃白喝的场合他会不参加吗？
只不过在埃文森推杯换盏，胡吃海塞之际，却发现角落里有一小拨人总是往他这边看。这一小波人有男有女，也不全是克里人，除了一个是蓝皮的以外，其他的花花绿绿的看不出是什么种族。
埃文森这就觉得奇怪，自己不认识这些人啊，干嘛指指点点的？我不就是趁人不备的事，塞了几箱整箱酒吗？这事没人看见啊！
所以埃文森就来到了罗南的旁边，用下巴朝那个方向一点问道“那群人是谁啊？他们干嘛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呵…”罗南呵呵一乐，反问埃文森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埃文森心里面当时就咯噔一下，看样子不是酒的事，难道是…“我吧，我刚才是看几个酒杯做工精美，充满了克里帝国的异域文化，所以就收藏起来了，真不是因为上面镶了金边，而且这收藏的事情…是吧，收藏的事情…不算有失国体。”
罗南听的一愣，听说阿斯加德酒文化特立独行，可能在酒宴上顺走酒具就是他们特有的文化传统吧。不对，这什么跟什么啊！
罗南发现自己有时候真的是跟不上这小子的思维，于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照直说“那个克里人就是是卡塞亚斯，他身旁的那几个，就是他联盟中的朋友。”
“联盟？原来是他们。”埃文森一听，脸色就不好看了“哼，狡诈的联盟狗！对了，你不是不待见他们吗？怎么让他们上你的船了？”
“我个人当然不愿意了。”罗南笑了起来，但是却是那种幸灾乐祸的笑“但是他们到处托关系塞钱多方运作，我这也是刚刚官复原职，一些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才允许他们上船的。”
“看来他们是急眼了啊。”埃文森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杯中的酒。
“你对他们那家银行…”罗南转过身来，拍了拍埃文森的肩膀说道“还请你务必不要手下留情。”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还顺手把酒杯塞到了埃文森怀里“整块蓝宝石抠出来的，送你了。”
“哼哼哼…”埃文森把酒杯放好，在看那群家伙时候的眼光就不一样了。你们的那家银行，不要动，马上就是我的了。
卡塞亚斯他们或许是察觉到了埃文森的目光，于是缓缓的走了过来。此刻他们的心情可谓是相当的复杂，他是财阀，可罗南是军阀，压根就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而克里帝国又是军武立国，军阀的地位一直压着他们一头。所以要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愿意来这里。
可这不真的就是没办法了嘛！前段时间他们接了一票大生意，有人要在他们开的银行里面进行大宗的货币兑换业务，总面值高达五万亿山达尔币，后来又追加了两万。
他们当时一下子就被钱糊住了眼，这么一大单业务，不客气的说光手续费就可以从中抽出一万亿来。而且随着和平契约的签署，山达尔币还有着升值的空间，怎么看都是一笔划得来的生意啊。
而他们当初为了吃下这笔生意，是一下子就掏空了他们银行当中所有的流动资金，不够的部分他们甚至拿出了一部些股份来抵押，等寻思着，只要山达尔币一升值，就可以用盈余的钱把股份赎回来。
可现实世界的发展，永远是超乎人的想象。他们很快就发现，这票生意是大，简直就是一个可以要他们身家性命的晴天大霹雳啊！
首先是山达尔向全宇宙发送广播求救信号，说是那个叛国而出的大军阀罗南，掌握了力量宝石要对山达尔发动灭国之战！
还能有这种操作？卡塞亚斯当时差点没崩溃，自从这个求救信号发出的同时，那山达尔货币的汇率就一直往下掉。等他缓过来劲儿之后，就立刻要把这笔货币再兑换出去，虽然会亏点钱，但能及时止损啊。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吧？可是他的联盟的朋友不乐意啊。那个叫做卡尔松的绿皮头头是道的分析着，罗南他们一家子都喊着要灭绝山达尔，可是他们除了死了爷爷死了爹以外，有什么成果？
以前罗南有克里帝国作为支撑，尚且不能成功，现在他就只有一小部分支持者，孤零零的一艘战舰，能成什么事？还力量宝石，无限宝石这种东西全宇宙就六颗，克里帝国搞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搞到手，哪那么容易就被他找到了？
何况，这次交易数额巨大的非同寻常，这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团体能拿的出来，这肯定和山达尔这个政府有关系，所以我推测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山达尔政府搞出来的金融外交政策，等过了这个风口肯定还会涨回来！
卡塞亚斯寻思了一下，这个时候紧急抛售的话的确会亏不少。而且这分析的似乎也很有道理，所以他也就信了卡尔松的邪，准备勒紧裤腰带挺过这个关口。
而接下来的发展，是让卡塞亚斯真想脱下来鞋底子，把卡尔松那张绿脸给抽蓝了！罗南真的有力量宝石，而且还找到了强力的盟友。
当罗南的战舰和恶魔大军同时出现的时候，汇率就又出现了跳楼似的狂跌，这下跌的差点没让卡塞亚斯自己爬到天台上去。而后这个时候再想要止损，都没人接手了！
接下来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罗南兵败，阿斯嘉德横空出世接手了山达尔，虽然山达尔亡国了，但毕竟不是灭种，而是归化成了阿斯嘉德的一个行省，所以货币汇率也稍微稳定了一些。
但是这笔坏账仍然没人愿意接手啊，因为这个时候山达尔币的价值，已经是印刷钞票的纸张比上面的面额更值钱了，肯收的估计只有废品收购站了。
而且好景不长，谣言又起来了，说是阿斯嘉德要直接废除山达尔币的合法地位！
卡塞亚斯当时是已经没有心情去计较这条谣言的真假了，也没心思去计算汇率了，因为这个兑换汇率已经超越了天地银行，直接使用天文数字起步了。
所以，止损已经不可能了，怎么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我银行里面现在是空的，现在有小储户来取钱我都没办法取给他，我能不急吗？！
所以他们是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去查这笔交易的来源，其实也没怎么费劲，因为这笔生意是中介者介绍的。
而中介者自从做成这笔生意之后，就立刻关闭了自己的门面离开山达尔，跑别的地方度假去了。卡塞亚斯心说好啊，山达尔被阿斯嘉德军管，你要是真在那里我还真不好抓人，现在就好办多了。
于是他们立马就抓住了中介者，抓住之后是先打后问，往死里打，留口气儿能回答问题就行！最后他们终于查到了埃文森这里。
可埃文森何许人也？阿斯嘉德全权特使，天后御前排的上号的重臣，就连和克里帝国的同盟契约都是他一手经办的，所以对付这样的人肯定就不能像中介者那样胡来了。
所以他们是求爷爷告奶奶，硬挤进了这艘船里面，想找埃文森谈一谈，你能不能把坑我的那笔钱，借给我们当过桥款挺过这个难关啊？
于是联盟六人就组团围上了去。而埃文森却是爱搭不理地走到一个桌子面前坐了下，不耐烦的抬起眼来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六个人？你们谁是老大，让他和我谈。”
可其中一个黑皮肤的女性说道“我们是联盟，我们六个人的地位是平等的。”
“呵…”埃文森冷笑一下“就算是联盟也得有至高王啊，这时候你们总要有个主事的来和我谈啊。”
“我们虽然是平等的…”卡塞亚斯此刻说道“但是我一向认为卡尔松是我们中间最为睿智的。”
“额…”卡尔松是一个绿色皮肤的大汉，被卡塞亚斯这么一捧，居然毫不谦虚地就承认了“事实上就是如此。”
“你一边去。”埃文森却是毫不客气地摆了摆手，直接看着藏在卡尔松背后的卡塞亚斯说道“把别人推台前来当枪使，这套我最熟悉了，少在我面前玩这招。”
“呵呵呵…”卡塞亚斯尴尬的笑了笑，他是早对卡尔松不满了，要不是这家伙一开始瞎分析，他就可以及时止损了，哪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所以刚才他才会把这个蠢货推出来放炮。
“好了，说正事吧。”埃文森不耐烦的一摆手径直说道“你们银行的事情我听说，对于你们遭受的损失，我深表歉意和同情，但也仅限于歉意和同情而已，如果你们想让我道歉，我可以以个人身份立刻向你们道歉。”
“我们不要你的道歉，我们要的是那笔钱！”卡尔松激动地打断了埃文森的话“我们需要那笔钱。”
“你需要，那与我何干？”埃文森冷下了脸“我总不能把钱白给你们？”说着埃文森手腕一转，卡尔松立刻跪倒在地，卡尔松突然跪倒在地，口中发出呕吐的声音吐出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还有内脏的残片“还有，注意你们说话的语气，我们还不是朋友。”
“不是白给。”卡塞亚斯也不管卡尔松现在是死是活了，急忙补救道“我们是借贷，事后不仅会把钱如数奉还，还会附赠大笔的利息。”
“资本是没有姓名的，我的钱借给谁都会有大笔的利息，为什么一定是你们？”埃文森摇了摇头“而且既然是借贷，你们用什么来抵押？”
“我们的银行。”卡塞亚斯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们可以拿出银行80%的股份作为抵押。”
“呵呵…一家快要倒闭的银行…”埃文森冷笑连连，最后一拍手“我们不如干脆一点，借贷还贷什么的实在是太麻烦，你们直接把80%的股份给我，我就把这笔钱存到这家银行里面去。”
“这样的话银行就是我的了，我也就勉强一些不要利息了，你们意下如何？”
“阁下，不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卡塞亚斯咬着牙问道。
“那随你们的便。”埃文森端着酒杯穿过众人走了出去“我反正有的是时间，就是不知道你们还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