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问世间情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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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本座，眼 里没有半分疑惑、惊奇，西暖，你这演技，真是不行！”
“呵， 苍山梦姥，你这察言观色、揣测人心的本领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哈哈哈…… 多谢夸奖，本座很喜欢，不过，西暖啊，你终于不装了，说吧，西凉渡躲哪儿去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你们的瓜葛，与我无关。”
“我呸，那混蛋小子将本座困在轮回古庙中的石像里那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个狐狸精吗，西暖，你信不信，本座立马杀了那狐狸精？”
“你敢？”
“本座没心情管你们的情情爱爱，本座只要西凉渡！”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西暖淡淡开口，恢复了往日模样，看着苍山梦姥的眸子深不可测，眼底的光来来回回，忽深忽浅。
苍山梦姥捏了捏手指，勾起嘴角，笑的很是癫狂，她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看见西暖，更没想到，那个混蛋小子还有这等本事，收复情敌为他卖命。
“你不说，本座立马去杀了那狐狸精。”
“你找不到她的。”
苍山梦姥咬了咬牙，确实，那狐狸精与西凉渡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她的一腔怒火还真是没处撒，近日连连不顺，不仅西凉渡那混蛋小子没找到，反而被那晚泉上神压榨，一天跟着那魔族小娃娃屁股后头跑，少了一根头发都是她的罪过，简直没天理了呀……
西暖淡淡开口，眉眼锋利，像是隐藏的利刃，不可小觑。
“你最好祈祷，别被本座看见那狐狸精，否则本座拿她来炖汤喝，美美颜！”
“呵，苍山梦姥，就算你喝什么，都没有任何效果，你的脸皮都不会改变！”
苍山梦姥阴鸷的眸子狠狠瞪着西暖面无表情的容颜，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这个西暖，她真的很想捏死他，不过还没到时候，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西暖没有理会苍山梦姥，转身就去了厨房，他得去瞧瞧，碧华帝君此刻是不是在磨刀！
阳雪山。
海棠林。
小娃子坐在石凳上，歪着小脑瓜瞅着海棠树下盘膝而坐的晚泉上神，他的膝盖上放置着一把古琴，古琴可看起来很古朴，似乎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可以看便知不是凡物，琴声空灵悦耳，荡涤着尘世的渺茫，仿佛新雨过后，明净的天空，飘着青草的芳香，小娃子瞅着上神波澜不惊的绝世容颜，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上神弹奏的这一首曲子，便是教她的第一曲。
晚泉上神淡若无波的抚琴，好看的白皙手指不停拨动着琴弦，竟那般漂亮，小娃子觉着，他的手下，不是琴弦，而是千军万马，波涛汹涌……
优棠静静站在一旁，清丽的眸子看着海棠树下的晚泉上神，蹙了下眉头，随即转身走去，到了厨房，沏了壶清茶出来。
小白包子傻不愣登的看着晚泉上神惊人的容颜，也想随着那些文人墨客来几首附庸风雅的诗句，结果想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
小娃子懒洋洋的转了身，瞅着趴在石桌上的小白包子，慢吞吞的吐了几个字，“废物。”
“……”
海棠树下，晚泉上神起了身，慢慢走了过来，白衣拂过落花，清冷的眸子半阖，墨发飞舞，“风越，可曾记住了？”
“呵呵呵……这个……”
小娃子打着哈哈，原谅她一心只顾欣赏上神的容颜去了，委实没怎么去记曲调。
时光正好，风景很美，上神如玉，这么悠闲的时光，她突然觉着很美好，小娃子扬起小脑瓜，傻兮兮的瞅着晚泉上神，心情愉悦。
“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小心碧华帝君杀上山来。”
“……”
小娃子又愣了愣，反应过来时一溜儿小跑离开了海棠林。
优棠倒好了茶，看着瞬间跑的没影儿的小娃子，走向了晚泉上神。
碧华阁中，碧华帝君站在院子里，看着在门外踌躇不前的小娃子，淡绿色的长袍随风而舞。
“还不进来，还想让本帝君请你？”
小娃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抬起小脑瓜，乌溜溜的眸子瞅了一眼碧华帝君的神色，帝君哥哥嘴角紧抿，眸子漆黑，眼角眉梢透着严峻，似乎，情况有些不妙啊……
“呵呵呵……帝君哥哥你起的好早啊……”
“早吗？”
碧华帝君看着清明的天空，日光倾泻而下，早已晒了屁股，这小东西，也不找个有诚意的理由……
“帝君哥哥，莫要生气了，越越错了……”
千错万错，认错便好，这是她这些年在阿爹那学到的真理。
“日后要出去，记得告诉本帝君一声。”
碧华帝君没有多言，领着小娃子就去了客厅，两人吃了午饭，说了会话，碧华帝君便独自去了阁楼。
小娃子瞅着碧华帝君的离去的身影，想着他苍白的容颜，无声无息的叹息了一声，小娃子百无聊赖的往院子中走去，瞅见柳树下西暖站立着的身影，迈着小短腿走了过去。
西暖站在柳树下，手里摆弄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乌龟。
小娃子戳了戳西暖手里的小乌龟，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西暖看着小娃子，嘴角一扬，“小娃子你说，这乌龟一般能养多久？”
“这个……那就看你怎么养了，养好了，能送你走。”
“……”
小娃子瞅着西暖愣住的神情，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她是说错了什么吗？
“小娃子，你可认识西凉渡？”
“西凉渡？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那是一个人。”
西暖镇定了神色，看着懵懂的小娃子，眯了眯眸子。
“西凉渡，西暖，西凉渡是你姐姐？”
“……”
算了，这天没法聊了……
西暖拿着小乌龟，朝着厨房走了去。
小娃子迷蒙的眨巴着眸子，她又说错什么了？
唉，突然觉着无聊了起来，小娃子靠着柳树，瞅着在她眼前飘来飘去的柳枝，无意间想起了那么一个人——柳街，那日去人间，也没见着洛泱哥哥，也不知何年何月，她才能见着洛泱哥哥，见着阿爹，见着颜如玉……
阁楼中。
碧华帝君躺在冰棺里，容颜苍白，白发苍苍。
冰棺只能抑制颓势，要想完全康复，须得离开天界。
窗外，绿松跃下枝头，眸中沉痛，帝君竟……变成了这般模样，陌风越啊陌风越，就是个祸害……他不会就那么算了的，帝君的容颜，他会想办法恢复！
入夜。
碧华帝君与小娃子吃了晚饭，一起在院子里歇凉。
小娃子躺在自己做的吊床上，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瞅着满天耀眼的星辰，随即又低头瞅着碧华帝君苍白的容颜。
碧华帝君坐在椅子上，一袭淡绿色的长袍肆意垂落在地上，邪肆的眸子低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帝君哥哥，你在想些什么？”
“本帝君在想，本帝君若是一个凡人，此刻在做些什么？”
“帝君哥哥若是凡人，定是一方霸主，过得很肆意潇洒。”
“本帝君现在又何尝不是。”
小娃子瞅着碧华帝君的容颜，心里一阵不舒服，帝君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东西，本帝君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你要仔细听着。”
“好，帝君哥哥你说。”
碧华帝君单手靠着脑袋，青丝飞扬，邪肆的眸子深藏着寂寥。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时光悠久，具体是多久，本帝君都忘了，本帝君只记得那时，天光大好，柳枝飘摇，晚风温柔，有一个少年在人间的暮霭沉沉里飞身成仙，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不过在他无意间的一回眸时，瞧见了林间柳叶林里，一个倾城女子的淡淡一笑，墨发青衫，心头悸动，少年差点一不小心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那个少年终究是成神了，不过在后面的无数时光里，那个少年一直去当年飞身的地方驻足，那个青衫女子，自那日出现后，就没了踪影，少年想着，凡人的生命只有那么几十年，或许，早已化作黄土，过了忘川，入了轮回，也或者，永远消失在了世间，可少年不死心啊，一如既往的等在那个地方，只期望着能看见梦里魂牵梦萦的那抹颜色，就那样，少年等了许久许久，一年，两年，十年……百年……”
“后来，少年不知道从何处知晓一个消息，有一个地方，可以实现你任何的心愿，只是要拿你最为重要的一样东西作为交换，并且承受相应的代价，一切都可以实现，少年动了心，或许很多人都觉着奇怪，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况且她又不曾见到过你的人去做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少年还是很执着，他成仙多年，仙人的时光太过漫长，清苦不堪，少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那个地方……”
小娃子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瞅着碧华帝君，静静听着，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去交换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确实很傻，不过……
“你看着本座，眼 里没有半分疑惑、惊奇，西暖，你这演技，真是不行！”
“呵， 苍山梦姥，你这察言观色、揣测人心的本领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哈哈哈…… 多谢夸奖，本座很喜欢，不过，西暖啊，你终于不装了，说吧，西凉渡躲哪儿去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你们的瓜葛，与我无关。”
“我呸，那混蛋小子将本座困在轮回古庙中的石像里那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个狐狸精吗，西暖，你信不信，本座立马杀了那狐狸精？”
“你敢？”
“本座没心情管你们的情情爱爱，本座只要西凉渡！”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西暖淡淡开口，恢复了往日模样，看着苍山梦姥的眸子深不可测，眼底的光来来回回，忽深忽浅。
苍山梦姥捏了捏手指，勾起嘴角，笑的很是癫狂，她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看见西暖，更没想到，那个混蛋小子还有这等本事，收复情敌为他卖命。
“你不说，本座立马去杀了那狐狸精。”
“你找不到她的。”
苍山梦姥咬了咬牙，确实，那狐狸精与西凉渡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她的一腔怒火还真是没处撒，近日连连不顺，不仅西凉渡那混蛋小子没找到，反而被那晚泉上神压榨，一天跟着那魔族小娃娃屁股后头跑，少了一根头发都是她的罪过，简直没天理了呀……
西暖淡淡开口，眉眼锋利，像是隐藏的利刃，不可小觑。
“你最好祈祷，别被本座看见那狐狸精，否则本座拿她来炖汤喝，美美颜！”
“呵，苍山梦姥，就算你喝什么，都没有任何效果，你的脸皮都不会改变！”
苍山梦姥阴鸷的眸子狠狠瞪着西暖面无表情的容颜，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这个西暖，她真的很想捏死他，不过还没到时候，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西暖没有理会苍山梦姥，转身就去了厨房，他得去瞧瞧，碧华帝君此刻是不是在磨刀！
阳雪山。
海棠林。
小娃子坐在石凳上，歪着小脑瓜瞅着海棠树下盘膝而坐的晚泉上神，他的膝盖上放置着一把古琴，古琴可看起来很古朴，似乎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可以看便知不是凡物，琴声空灵悦耳，荡涤着尘世的渺茫，仿佛新雨过后，明净的天空，飘着青草的芳香，小娃子瞅着上神波澜不惊的绝世容颜，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上神弹奏的这一首曲子，便是教她的第一曲。
晚泉上神淡若无波的抚琴，好看的白皙手指不停拨动着琴弦，竟那般漂亮，小娃子觉着，他的手下，不是琴弦，而是千军万马，波涛汹涌……
优棠静静站在一旁，清丽的眸子看着海棠树下的晚泉上神，蹙了下眉头，随即转身走去，到了厨房，沏了壶清茶出来。
小白包子傻不愣登的看着晚泉上神惊人的容颜，也想随着那些文人墨客来几首附庸风雅的诗句，结果想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
小娃子懒洋洋的转了身，瞅着趴在石桌上的小白包子，慢吞吞的吐了几个字，“废物。”
“……”
海棠树下，晚泉上神起了身，慢慢走了过来，白衣拂过落花，清冷的眸子半阖，墨发飞舞，“风越，可曾记住了？”
“呵呵呵……这个……”
小娃子打着哈哈，原谅她一心只顾欣赏上神的容颜去了，委实没怎么去记曲调。
时光正好，风景很美，上神如玉，这么悠闲的时光，她突然觉着很美好，小娃子扬起小脑瓜，傻兮兮的瞅着晚泉上神，心情愉悦。
“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小心碧华帝君杀上山来。”
“……”
小娃子又愣了愣，反应过来时一溜儿小跑离开了海棠林。
优棠倒好了茶，看着瞬间跑的没影儿的小娃子，走向了晚泉上神。
碧华阁中，碧华帝君站在院子里，看着在门外踌躇不前的小娃子，淡绿色的长袍随风而舞。
“还不进来，还想让本帝君请你？”
小娃子慢吞吞的走了进来，抬起小脑瓜，乌溜溜的眸子瞅了一眼碧华帝君的神色，帝君哥哥嘴角紧抿，眸子漆黑，眼角眉梢透着严峻，似乎，情况有些不妙啊……
“呵呵呵……帝君哥哥你起的好早啊……”
“早吗？”
碧华帝君看着清明的天空，日光倾泻而下，早已晒了屁股，这小东西，也不找个有诚意的理由……
“帝君哥哥，莫要生气了，越越错了……”
千错万错，认错便好，这是她这些年在阿爹那学到的真理。
“日后要出去，记得告诉本帝君一声。”
碧华帝君没有多言，领着小娃子就去了客厅，两人吃了午饭，说了会话，碧华帝君便独自去了阁楼。
小娃子瞅着碧华帝君的离去的身影，想着他苍白的容颜，无声无息的叹息了一声，小娃子百无聊赖的往院子中走去，瞅见柳树下西暖站立着的身影，迈着小短腿走了过去。
西暖站在柳树下，手里摆弄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乌龟。
小娃子戳了戳西暖手里的小乌龟，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西暖看着小娃子，嘴角一扬，“小娃子你说，这乌龟一般能养多久？”
“这个……那就看你怎么养了，养好了，能送你走。”
“……”
小娃子瞅着西暖愣住的神情，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她是说错了什么吗？
“小娃子，你可认识西凉渡？”
“西凉渡？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那是一个人。”
西暖镇定了神色，看着懵懂的小娃子，眯了眯眸子。
“西凉渡，西暖，西凉渡是你姐姐？”
“……”
算了，这天没法聊了……
西暖拿着小乌龟，朝着厨房走了去。
小娃子迷蒙的眨巴着眸子，她又说错什么了？
唉，突然觉着无聊了起来，小娃子靠着柳树，瞅着在她眼前飘来飘去的柳枝，无意间想起了那么一个人——柳街，那日去人间，也没见着洛泱哥哥，也不知何年何月，她才能见着洛泱哥哥，见着阿爹，见着颜如玉……
阁楼中。
碧华帝君躺在冰棺里，容颜苍白，白发苍苍。
冰棺只能抑制颓势，要想完全康复，须得离开天界。
窗外，绿松跃下枝头，眸中沉痛，帝君竟……变成了这般模样，陌风越啊陌风越，就是个祸害……他不会就那么算了的，帝君的容颜，他会想办法恢复！
入夜。
碧华帝君与小娃子吃了晚饭，一起在院子里歇凉。
小娃子躺在自己做的吊床上，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瞅着满天耀眼的星辰，随即又低头瞅着碧华帝君苍白的容颜。
碧华帝君坐在椅子上，一袭淡绿色的长袍肆意垂落在地上，邪肆的眸子低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帝君哥哥，你在想些什么？”
“本帝君在想，本帝君若是一个凡人，此刻在做些什么？”
“帝君哥哥若是凡人，定是一方霸主，过得很肆意潇洒。”
“本帝君现在又何尝不是。”
小娃子瞅着碧华帝君的容颜，心里一阵不舒服，帝君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
“小东西，本帝君给你说一个故事吧，你要仔细听着。”
“好，帝君哥哥你说。”
碧华帝君单手靠着脑袋，青丝飞扬，邪肆的眸子深藏着寂寥。
“在很多很多年以前，时光悠久，具体是多久，本帝君都忘了，本帝君只记得那时，天光大好，柳枝飘摇，晚风温柔，有一个少年在人间的暮霭沉沉里飞身成仙，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不过在他无意间的一回眸时，瞧见了林间柳叶林里，一个倾城女子的淡淡一笑，墨发青衫，心头悸动，少年差点一不小心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那个少年终究是成神了，不过在后面的无数时光里，那个少年一直去当年飞身的地方驻足，那个青衫女子，自那日出现后，就没了踪影，少年想着，凡人的生命只有那么几十年，或许，早已化作黄土，过了忘川，入了轮回，也或者，永远消失在了世间，可少年不死心啊，一如既往的等在那个地方，只期望着能看见梦里魂牵梦萦的那抹颜色，就那样，少年等了许久许久，一年，两年，十年……百年……”
“后来，少年不知道从何处知晓一个消息，有一个地方，可以实现你任何的心愿，只是要拿你最为重要的一样东西作为交换，并且承受相应的代价，一切都可以实现，少年动了心，或许很多人都觉着奇怪，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况且她又不曾见到过你的人去做这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可少年还是很执着，他成仙多年，仙人的时光太过漫长，清苦不堪，少年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那个地方……”
小娃子眨巴着乌溜溜的眸子，瞅着碧华帝君，静静听着，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去交换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确实很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