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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莫须有的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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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医生如常面如,司空长庭才又交代:“那你就负责,把安白的这种状况给引导调节到正常状态。”

    “我一个人?那是不行的,她这种状态怎么引起的还要利用原因来达到恢复。”

    这么大的工作,医生可不能随意接下——万一,好不了了呢?

    司空长庭一拳锤在桌子上:“司南。”

    司南就在一旁听着的,这话的意思,他也理解:“现在就联系傅……”

    “一刻都不能等!”

    无论现在几点,无论刚才他和傅贺原说了什么,现在,他就得见到他!

    傅贺原听到是安白的事,立刻就过来了,只是没想到一来,就听到这种消息……

    这让他,是实力懵C一脸,他再怎么也没想到,司空长庭竟然把小白逼到了这种地步!

    “你还是人吗?”

    他一拳打过来,司空长庭躲开了:“现在不是争气的时候,你如实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和发生了什么有关系吗?明明是你!”傅贺原伸手抓他衣领:“我告诉你,就算遇到了十分危急的情况,小白的状况也不是这样的!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司空长庭扯开他的手,一脸沉冷:“做了。”

    ……

    “你!”

    傅贺原生气,可是再生气,他一时却找不出什么话语来指责——

    就算司空长庭不顾及安白的意愿,但这种事……他还真是,没得可说。

    但脑子转而清明,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现在要考虑的,傅贺原伸手指医生:“他是怎么检查出来安白现在的状况,是和下午的事有关?他见到安白了吗?还是说,都是听你一面之词?”

    这么晚了,安白肯定是休息了,如果是他,他也会让安白休息的。

    尤其是,此时在司空长庭的书房。

    医生汗了一把,他确实是只听了先生说的,就这么认定了,如果不是呢?他还真没敢想。

    司空长庭却说的认真:“你只要把下午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其他的事,医生自会判断。”

    “那你有没有全部告诉医生你的所作所为?”

    就算这是在司空家,傅贺原也不能忍!

    在安白那种时候他那么对安白,这简直就是……就是……

    “你们在吵什么?”

    端了茶水过来的女佣有些惶恐的躬身,她也没想到,她刚开了门,少奶奶就出现在了身后。

    安白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门槛外面。

    她当然也不会无故出现,——从刚才 司空长庭找医生过来,再到傅贺原来,司空长樱都看到了。

    她本来喝了酒,想要晚归,但安奇洛还在把她给送回来了,理由是,他要休息了,如果她愿意,再出来就行,但他说过送她,那是一定要送的。

    司空长樱无法,只好回来了。

    心头的郁闷本就占据盘恒,让她很是不甘,没想到又看到了她哥的小心翼翼。

    和医生说话,虽然在客厅,但声音也是压的够低,她在楼上都没听到。

    但随后竟然看到了傅贺原?

    她酒精上头以为眼花,但是听到他们在书房里的话,她才大惊失色——原来还是为了安白!

    安白呢?

    这么多人都为了她,这么不安生,她人呢?

    司空长樱挨门找——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像上次,自己一个人钻进客房了?

    主卧门口有林妈,还想要拦着?

    她要是能被一个佣人拦住的话,那她这大小姐也不用做了!

    一边推开林妈,一边上脚直接踹门。

    那么大动静,都没惊动书房里的人,可见那里的隔音措施有多好。

    可惜门锁是必须要按把手的,她这一脚,门纹丝不动,她疼的只咧嘴。

    安白本就没睡着,她还在心惊里,门乍然响起,她一个激灵——

    看到司空长樱的脸时,安白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对于她来说,只要不是司空长庭,谁都不没关系。

    可是,司空长樱也不是来看她的,一边忍着脚疼一边还想要保持冷漠,司空长樱忍的也很辛苦。

    “安白,你还能睡着?你不去楼下看看吗?医生来了还不算,傅贺原都来了,你凭什么这么晚了还折腾我贺原哥?”

    安白被她吵的发懵:“什么?”

    她怎么折腾了?是她一直被折腾好吧?

    司空长樱不管:“你起来!”说着伸手,直接拽她下床:“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别想在这儿!”

    别人都没休息,凭什么她就休息?!

    安白没防备被她给拖拽到床边,皮肤被受力的疼痛,让她开始挣扎:“放手,我自己会走。”

    但这平白无故的被这么吵了一顿,她也不忍:“你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想知道?你自己下去看啊!”

    司空长樱要是会说,就不是司空长樱了。

    她从来都这样,别人越是想知道,她越是不说,就不说,偏不说!

    ……

    安白周身都冷,什么时候她这点儿最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被抛到了明处?

    这种事,司空长庭竟然还说的出来?

    凭什么?

    这才是她最想质问的:事情是他做的,损毁的是她,不说她都已经被伤了,何况还是说出来?

    他刚才是怎么就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做了”两个字的?

    还是对傅贺原说的?

    很得意是不是?

    安白被睡裙遮挡的手握成拳,隐隐发抖:“我没事,不需要医生。”

    她知道病不讳医,知道当着医生的面,说什么都可以,只要和病症相关,但她没有病,她很好。

    司空长庭一看她到,很是担心她的状态:“安白!”

    傅贺原则不然,他有种被抓包的错觉——刚才他说的话,小白听到了吗?听到了多少?有些紧张:“小白……”

    两个人不同的态度,让在门外墙边的司空长樱,又是满心的憋屈——这两人,明明都是一开始关注她的!

    她转了出来:“安白说她没病就没病,你们没事找事是做什么?”

    非要折腾出点儿事才行是吗?

    她瞪着傅贺原:“都说了没事了,你们想用莫须有逼安白看心理医生吗?心理本就是复杂的,没病也能看出来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