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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0章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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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板子打完,郁芳已经瘫软成一团,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楚司言看向战幕深:“深哥,还是要拜托你。”

    战幕深唇角微微一勾,“明白。”

    他摆了下手,他的保镖上前,架起郁芳。

    郁芳虚弱的挣扎,“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我要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楚司言微微低头,淡如水色的唇瓣覆在她耳边:“郁芳,我发现你精神有问题,我要送你去精神病院……当然,你放心,送你去之前,我会让人把你身上的伤治好,以免人家告我家暴!”

    “精神病院?”郁芳猛的睁大眼睛,拼命挣扎:“不、不、不……我不去!我不去精神病院,我没有精神病!我很好,我没精神病,我不去精神病院!”

    “我也没精神病,我不是也去了精神病院?”楚司言讥诮的看着她,森冷的笑,“虽然你和楚嵉生出了孽种,可你名义上还是我妻子,我做丈夫的说自己妻子有精神病,没人会怀疑……当初楚嵉不就是利用亲哥哥的身份,把我送到国外精神病院的吗?”

    他冷笑,“郁芳,知道吗?这就是报应,现世报!”

    “不!不要!”郁芳绝望的挣扎,伸出一只手,抓住楚司言的衣服,嚎啕大哭:“司言,不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女人啊!保护我不是你的责任吗?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不要送我去那种地方,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不要送我去那种地方!”

    楚司言进了精神病院,还能从那里面出来,是因为他有战幕深那几个生死之交的好朋友。

    她却什么都没有。

    她是楚家二太太的时候,她父亲和她那些同父异母的哥哥们,或许还会捧着她,讨好她。

    可当她成了一个被楚家厌弃的精神病人,他们保证会有多远就离她多远,绝对不会去看她一眼。

    没人会去救她。

    没人会替她主持公道。

    她会死在那里面。

    她的财富地位,她的荣华富贵,就全都完了。

    她不甘心。

    这不应该是她的结局。

    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她不应该有那么凄惨的下场,她应该有风光无限的后半辈子才对。

    她死死抓着楚司言的衣服,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苦苦哀求。

    楚司言却丝毫不为所动,猛的推开她,对战幕深的保镖说:“送她走,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不!不要这样!”郁芳撕心裂肺的哭喊,拼命挣扎着回头,看向楚健:“爸!爸!您救救我!您想想小耀!看在小耀的面子上,您救救我,我是小耀的亲妈啊!”

    战幕深的保镖根本看都不看楚健一眼,就拽着郁芳朝外拖去。

    楚健脸色难看的厉害。

    这个蠢货!

    现在还提楚耀,这不是雪上加霜,自己找死吗?

    他又气又忐忑的看了楚司言一眼。

    果然,楚司言的脸色更阴寒了几分,让人看了心里发毛,不寒而栗。

    楚健一个字都不敢说。

    他现在没多大的奢望。

    郁芳他是绝对不会保的,他现在只想保住楚嵉的命。

    至于楚家,对他来说,只要能保住楚氏不破产,不管是给楚嵉还是给楚司言,区别不大。

    总归都是他亲儿子,纵然他以后不能再过的像以前那样风光,楚司言总不会要他的命。

    事到如今,只要能哄好了楚司言,保住楚嵉的命,别让楚家破产,他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郁芳和楚耀,他心有余力不足了。

    郁芳被拖走了。

    楚嵉跪在地上,抖个不停。

    郁芳居然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楚嵉以前的性格,不说软的像包子,但一向宽容大量,从来不计较事,吃点亏什么的,也不爱放在心上。

    他一直以为,楚嵉就算回来,顶多就是发顿脾气,大闹一场,或者是像刚刚一样,暴打郁芳一顿,和郁芳离婚,也就算了。

    他没想到,楚嵉居然狠得下心,送郁芳去精神病院。

    好人在那种地方待久了会疯,疯久了会死。

    像郁芳那种过惯了精致生活的女人,去了那种地方,就是生不如死。

    楚嵉变了!

    他狠的心下将他曾经最爱的女人送进精神病院,那他会怎么对付他呢?

    楚嵉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后背上一层又一层的冒冷汗。

    楚司言蹲下身,与楚嵉视线平齐,森冷的看着楚嵉,唇角勾着令楚嵉心里发毛的笑。

    楚嵉颤抖着声音说:“司言,哥哥知道错了,看在哥哥从小一直护着你的份上,饶了哥哥这一次,哥哥保证,楚家的一切,什么都不和你争,都是你的,只要你放过哥哥,哥哥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难怪你和郁芳能狼狈为奸,”楚司言讥诮的笑,“你们俩连说的话都这么想象,果然蛇鼠一窝!”

    楚嵉哀求:“司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知道我错了,只求你看在咱们两个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过我这一次。”

    “看在咱们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你一次?”楚司言呵笑,“那你当初怎么不看在我们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放过我?你和郁芳苟合,生下那个孽种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咱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你们两个苟合,是乱(luan)伦,是畜生不如,是天理不容?”

    “我只是一时糊涂,”楚嵉急切说:“司言,求求你,相信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改,司言,求求你,看在咱爸的份上,看在咱们死去妈妈的份上,妈妈一定不想看到咱们兄弟俩这样,如果她知道咱们兄弟两个自相残杀,那她在地下也不安宁的!”

    “楚嵉,你知道吗?我很享受你跪在我脚下苦苦哀求的样子,”楚司言讥嘲的笑,“可是,不管你再怎么哀求,你也改变不了你未来的命运!你和你弟媳苟且,生下孽种,事情败露后,你不是惭愧,不是悔改,而是把我打晕,送进精神病院,你这种人,已经从根上坏透了,我这次放了你,以后你只会疯狂反扑,逮住机会,你就会狠狠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