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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药是你给她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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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任如故猛地吻住已经意识涣散的林唯夕,以最快的速度chou蟹插着,有力的喷射全数浇在了她的身体里。

    林唯夕以前没吃过chun药,她不知道chun药发作起来竟然会让人越来越清醒。

    四肢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大脑却亢奋得好像所有神经都在尖叫,对时间的感知也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下被模糊了,林唯夕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每个脏器都被任如故翻出来亲了一遍的感觉。

    男人的花样少到贫瘠,动作却是实打实的,没处可躲,重重地砸在身上,砸得人眼冒金星,砸得人浑身发抖。

    阮轻和她的男人大概也闹够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二楼的廊灯被人摁灭,整个别墅重归寂静。

    书房里唯一的一点光源也消失,林唯夕有些害怕地试图蜷起身体,但紧接着就又被强制性地拓开,黑暗中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过度负载的kuai感神经摇摇欲坠。

    一开始林唯夕还寄希望于任如故体力告罄,后来发现男人身体素质简直非人,从始至终连呼吸频率都是平稳的,毫无力竭的迹象。

    于是一方面想昏昏不过去,另一方面任如故根本不停,林唯夕只好低声呜咽着求饶,泪水把身下的地毯都打得沾上了点点水渍。

    饶是如此,任如故也直做到后半夜才肯停下来。

    林唯夕感觉到男人粗一长的某物从yong道中chou出,点点热烫的液体溅在脆弱的大tui根部,激起敏感身体的又一轮震颤。

    “…我、我不要了。”

    “好。”

    任如故用大衣把林唯夕轻轻一裹,他简单地扫了一圈一片狼藉的书房,地毯早就被各种体一液糊得不成样子,情迷意乱时身周的一切都遭了殃,想要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

    “怎么办?”被大衣裹住脑袋的人这时候还不忘闷声闷气地担心,“…要被发现了。”

    任如故脸色柔和下来,他低头亲了亲林唯夕的头发:“有我。”

    过了片刻,熊熊的光和热从风衣外透过来,林唯夕不安地问道:“着火了吗?”

    “抱紧。”

    林唯夕闻言只好往男人怀里偎了偎,没办法,现在也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还听她指挥了。

    好在任如故的臂膀很稳,林唯夕能感觉出来他在抱着她跑,夜风呼啦啦地从耳朵边刮过去,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骂声被甩在身后,一会儿就听不真切了。

    林唯夕被放在后座上,大衣也被男人拉下来,任如故一只手扣住林唯夕的后脑勺,弯腰深深地吻住她。

    药性褪去大半以后,肌肤相亲的陌生感重回身体,林唯夕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脸上一下子着火一样地烧,人也有点被吓住似的,僵着脖子不敢乱动。

    任如故马上就捕捉到了林唯夕的抗拒,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两个人以一种气息交融的姿势对视,男人的眼睛里深邃看不见底,林唯夕则心虚地别开了视线。

    过了一会儿,唇上的触感蓦地消失。

    又过了片刻,魏许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来,他平稳地开车拐上大路,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

    “开车。”

    求魏许的心理阴影面积。

    …

    林唯夕本以为自己能在半路上睡着,结果药性实在厉害得可以,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得快瘫痪了,脑子还清醒得像是能解一百道数学题一样。

    她只好跟任如故尴尬地沉默了一路,有时候话到嘴边了又咽回去,这情况复杂得一言难尽,说’放心,我会负责的’好像有些胡扯,说’没关系,我不怪你’似乎也有点迷…

    好在也没让她纠结太久,很快R&G的大门就出现在视野里,林唯夕暗暗松了口气,心想总算能结束了。

    事实证明,欠下的总是要还的,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窝在任如故胳膊里的林唯夕看到施施然从跑车上下来的林唯凡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让我好等。”林唯凡嘴里叼着根电子烟,身上竟然只披着一件浴袍,大片紧实的胸膛就暴露在空气里,显然是从浴一室出来发现不对就直接赶过来逮人了。

    林唯夕再一联想对方因为没逮到自己只能坐在车里枯等到半夜,顿时心肝脾肾肺都疼起来,吓得使劲儿往任如故怀里缩。“现在知道躲了?”林唯凡皮笑肉不笑,“之前胆子不是挺大的么?连我的车钥匙都顺走了。”

    他伸手要去摸林唯夕的脸,任如故一抬手,挡住了。

    林唯凡这才像是刚看见任如故一样懒洋洋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没说什么。

    “爽么?”

    “…”

    “呵。”林唯凡掐灭烟,慢悠悠地道,“也是,怎么可能不爽,那可是我特地托人从国外定制的好东西。”

    他拉长了音,眼睛冷森森地在林唯夕身上一转:“专一治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儿。”

    林唯夕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觉得自己这刹那已经脱离了人形,变成了一只案板上任人刀俎的小动物,还是拔了毛的那种。

    她想在风衣下面偷偷掐任如故一把示意他赶紧走,结果努力了半天手指硬是一下都动不了,想靠眼神传递点信息,任如故却压根不看她。

    完了完了,哄不好了。

    两个男人虽然面貌不同,身份不同,从头到脚都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但站在一起气势上谁也不输谁。

    任如故是从血雨腥风的商场上杀出来的,他平常出于伪装的习惯会把身上的煞气掩饰住,这会儿气势全开,竟然还隐隐压了做惯上一位者的林唯凡一头。

    “哈哈。”林唯凡忽然畅快地笑了一声,“怎么,捡了便宜还不够,这会儿想独占了?”

    “这药是你给她下的?”任如故平静地问道。

    “不然呢?”林唯凡讥诮道,“你以为轮得到你?”

    说时迟那时快,林唯夕眼前只一花,什么都还没看得清,就见林唯凡猛地倒退了一步撞在车门上,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单手捂着腹部不停喘气。

    任如故收回右脚,冷冷瞥了一眼林唯凡,抱着林唯夕离开了。林唯夕惊得半晌没回过味来。

    那是影一帝啊!不说娱乐圈只手遮天,稳坐半壁江山是没跑了,平常在外哪个不是对他追着捧着,跺跺脚圈里都得晃三晃,任如故就这么…把人踹了?

    “回家。”

    林唯夕张了张嘴,那句“好”已经到了嘴边,可汹涌的睡意忽然席卷而来,药性彻底消退,积攒的疲劳全部爆发,她只来得及发了个气音,就一歪头睡了过去。

    剩下的事情就一概不知道了。

    呜呜呜,解释不清了。

    …

    饭菜的香气一丝一缕地钻进鼻腔,林唯夕茫然地睁开眼睛,盯着熟悉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正是别墅的卧室。

    她试着下床,手脚虽然还是酸麻得难受,但好歹不是一点都动不了了。不远处的餐桌上摆着几个小菜,凑近了还能感受到一点热度,只是做菜的人却不知所踪。

    墙上的挂钟显示时间是下午五点,从昨晚到现在,林唯夕足足睡了十五个小时。

    又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林唯夕忽然想起该给小月打个电话,起码告诉她视频的事已经搞定了。

    任如故也清楚林唯夕醒来肯定要拿手机,她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林唯夕拿起手机,结果点了两下都没亮,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是任如故帮她关机了。

    手机刚跳完欢迎界面,刺耳的铃一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