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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醋意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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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昭刚走到房门门口,就皱起了眉头,好大的酒味,这名无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非是要做些什么挑拨离间的事情?

    他握了握拳,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三四坛横七竖八的酒坛子,而那喝得烂醉的李潇玉就枕着名无心的腿上,打着细细的鼾,而名无心则是醉眼朦胧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属于他的气味。

    这一幕让慕云昭的心里腾地一下,怒火燃烧,醋意更是连绵起伏,他攥紧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一把推开名无心,将睡死的李潇玉打横抱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他。

    “暗天阁阁主,你可知我怀里的女子是谁?而我又是她的谁?”慕云昭的声音是低沉有力的,这铿锵有力的声线咬字极重,显然怒极。

    “西霖国的和馨郡主。”名无心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皱起眉,“怎么了?”

    “你的暗天阁如果还想在我东岳国做生意,就给我好好的有个商人的模样,不该肖想的不要乱想,不该碰触的不要插手,否则,本王只能对你这花语轩公事公办了。”

    慕云昭威胁着名无心,他的心里醋意翻涌,澎湃地犹如海啸,巨浪滔天。

    “难不成,做个酒友也不行?”名无心无奈的说道,他心中却有着丝丝的甘甜,能让慕云昭这般的生气,他很开心,不是一般的开心。

    “你要清楚,你是一个男人!而她是本王的女人!她的身边,除了本王,谁都不能过于亲近!不只是不能亲近,更是不准亲近!”慕云昭皱着眉,声音有些拔高,怒火险些控制不住。

    “想不到东岳国的齐王,是如此霸道之人,真是令我难以置信。莫非在你的眼里,只要是你身边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你这般的跟我暗天阁较劲,我正好也有些消息,是那凌祁天急需的,我倒是乐于看你一败涂地,功败垂成。”

    名无心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这慕云昭在他面前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他名无心就教他如何说话,如何做人!

    慕云昭又岂是一个庸才之辈,在东岳国被暗天阁的阁主如此的数落,又怎么会如名无心的愿,表现出惊恐和不安?

    “暗天阁的消息要是如此廉价,怕是你的生意会越来越难做,届时还有多少雇主,只怕你比本王还清楚吧?为了一时意气之争,而损害了暗天阁的收益,让你暗天阁地下几千人勒紧裤腰带,只怕连你的阁主之位都会有些动摇了。”

    慕云昭冷冷的看了一眼名无心,两人对视的视线再空中交织,噼里啪啦一阵火花。

    就在这时,李潇玉猛然行了,迷迷糊糊的看着名无心和慕云昭,刚想说什么,却一把推开慕云昭,也顾不得自己摔在地上的狼狈,捂着嘴巴往院外跑去。

    慕云昭走到李潇玉身边,轻拍着她的背,皱着眉,一副数落的表情,“你不能喝那么多酒,为什么逞强?再说你也不看看是跟谁喝酒?不怕对方是个人面兽心之辈?”

    李潇玉晃着身影看向慕云昭,咧起嘴巴,“对方是个人面兽心,我就是个兽面人心的!真是的,没事净会瞎想,你和名无心都是这般喜欢乱想的家伙,好没趣,嗝……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我的侍卫容曜去了。容曜,你在哪里?容曜?”

    李潇玉做了个喇叭状,对着外面大声的呼唤着,摇摇晃晃的跟着容曜往院外走去。

    慕云昭扭头看向名无心,冷声说道:“名无心,你一手创造起来的暗天阁若是毁于一旦,你怕是心有不甘吧?与其你我两个并无瓜葛的人,斗个两败俱伤,便宜了暗中埋伏的第三者,不如你我好好冷静冷静,想想这么做值不值得。我慕云昭若是毁了,怕是你暗天阁也难逃湮灭的厄运。告辞。”

    名无心眯着眼睛,看着慕云昭转身而去,慢慢皱起了眉头,为什么有那么一瞬之间,他想要放弃一切来换得玉丫头?这仿佛不再是他自己了,仿佛成了一个热血却有头无脑的蠢货。这种转变让他也有些惧怕,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自己最不屑的傻样?看来是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了。

    泗水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子这是陷入了那个和馨郡主的圈套了,自己还不知,真令人捏把冷汗。

    慕云昭皱眉看着马车里睡的四仰八叉的李潇玉,他轻叹一声,将她包入怀里,对着马车外面的容曜缓声说道:“去商州城北城的醉心湖。”

    “是,齐王。”

    沐颜和沐戎对看一眼,齐王有三年未踏足过醉心湖了,怎么今日却一反常态,专门去醉心湖呢?真是奇怪。

    慕云昭低下头,看着怀里睡得很沉的李潇玉,皱起眉,心里有些不快的想着:你李潇玉究竟是心思豁达还是天生痴傻?怎么什么人都敢相信?又怎么能什么人都敢喝得烂醉?难道这个李潇玉没有学过什么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吗?

    他叹了口气,看着怀里这个有着倾城之姿的女子,颇为无奈,她简直是他命中的克星。她挽救了他男子尊严,让他对她产生了好感。她对他无比真诚,让他冰封孤寂的心变暖,让他再次有了信任一个人的冲动。她对他真心实意,让他许久不敢敞开的心,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愿意尝试着与这个女子,用人与人最简单最原始的真诚去沟通,去相信,去相帮。

    可是就在他企图跟她更为亲近的时候,她却泼了一桶冷水给他,让他不可置信,让他怒不可遏。

    她既然待他如亲人,与他是未婚夫妻,为什么不接受他的亲昵?她既然想依附于他,与他朝夕相处,为什么厌恶他的碰触?

    这让他不能接受,让他有一种亲近不得的恼怒,也让他有一种她最终会随风而去的恐慌,所以那晚他气急而去。因为他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思路,也需要时间让他想清楚他该拿他怎么办。

    可就在他闭门反思的时候,这个女人竟然驾着马车去逛商州四个城门,更可恶的是,她又去找名无心,还喝得烂醉如泥!这让他心里压下的怒气再度上升,让他从未尝过的醋意,再次翻滚而来。

    他需要冷静,需要去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让她尽快醒过酒来,也让他尽情的发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