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坦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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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上的照片已经消失, 沈原椰却才刚刚回过神来。
王惠雯被袭击的事情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而且这色狼再怎么出手, 应该也不会对同一个人出手。
偏偏预知的结果就是这样。
沈原椰心跳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照片里好像没什么别的线索了。”她嘀咕着回想了一下, 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王惠雯的尸体上，其他的都没怎么关注。
沈原椰抓了抓头发。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麻烦的取关又关注，就没一个简单的方法吗，万一她突然走红了, 岂不是被营销号抓到了把柄。
而且到时候她也不能再乱关注人, 万一每次关注的人都出了事, 被别人一说, 指不定她就被冠上了类似“乌鸦嘴”的称号。
沈原椰放空脑袋, 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微博上。
王惠雯的微博主页相当简单, 因为还没出道, 虽然注册时间早，但大多数的微博要么被删了, 要么就没发，最早的一条时间也在去年开始。
她取关后，再度点击了关注。
沉闷的黑色闪过, 遗照和死亡日期出现。
沈原椰没有耽误时间，直接下滑到底部, 紧紧地盯着那张死亡现场的照片。
前几次证明微博的拍摄不会出问题。
只求运气好点，王惠雯死亡的那一刻凶手还没离开微博的拍摄范围, 这样她就能看到了。
几近黑色的背景里, 沈原椰就差拿放大镜过来瞅了。
一直到一分钟的时间快要过了, 她才终于从背景色里找出来那么一点不同——
有一块衣角露了出来。
凶手应当是正要离开，不知道是背对着还是面对着，衣服的下摆飘起来，被微博刚刚好拍到，呈现在照片的右上方角落处。
一片黑色中，隐约能看到衣角的颜色是驼色或者棕色的。
等照片消失后，沈原椰就再也看不到了，只能再重新关注，又盯着那块角落，最终得到的答案是棕色。
她对于色彩还是有一定的辨别能力的，这个颜色应该是棕色没错了，即使周围背景色比较黑。
凶手杀人当天穿了这么一件衣服，要是有目击证人，或者是死者的熟人，那肯定就能直接找到。
想到这里，沈原椰终于放轻松了点。
死亡日期是2月28号，也就在月底，看来她得找时间提醒一下王惠雯，这样就能和苏云一样避免了。
可惜王惠雯的联系方式她也没有，只能明天去公司看能不能碰上了。
原本刘莉就告诉她，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让她尽量待在公寓，谁知道今晚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沈原椰揉了揉额角，准备睡觉。
躺倒的时候想了想，又把江畔从黑名单里给拖了出来。
***
第二天一早，刑侦队就投入案件中。
“胡爽的男朋友和这件事基本上没有关系，这个基本上是确定的，他说的和监控也能对的上。”
任露露说：“他们都谈恋爱两年了，就算之前有过争吵要分手，要发生关系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者我询问过她男友的同事，都说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胡爽的同事说他们俩之前的感情很好，就前两天因为一件琐事吵了一架而已？”
胡爽的工作需要经常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是常有的事，以往都是她男友晚上接她，但这次是因为吵架，所以没来。
而她的的死亡时间恰好是在加班结束以后。
她的男朋友在另一家建材公司上班，胡爽出事的当天，他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聚餐去了，自然也不知道这情况的发生。
等他们过去询问时，他还挺震惊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在场证明很充分，店里的监控也能证明，她男朋友的嫌疑是第一个被洗清的。
“凶手选择带套，我觉得这点比较可疑。”任露露又指出一点，“一看就是有准备的，当然也不排除现在的强/奸犯都知道自己随身携带避孕套了。”
这导致他们提取不到凶手的□□，也自然难以判断出身份。
原本王惠雯的事情并不会到刑侦这边来，但胡爽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对这个案子产生了一点怀疑，接手了过来。
两个案子相似点挺多。
都是在深夜发生，时间点都差不多是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发生的地点都是在要拆迁那城区边上，不同的是巷子而已。
任露露合上文件夹，看向桌子的另一头：“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蓄谋已久，这个还需要继续调查，我们现在从胡爽和王惠雯身上得到的线索还比较少。”
江畔停下手，“不是一时冲动。”
刘河阳也跟着开口：“我其实同意江队的话，我也觉得不像是偶然作案，因为这两起案子有相似的地方。据我所知，王惠雯那天回家经过那里意外，但胡爽就不同了，胡爽恰好是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因为加班从那里经过，凶手既然后面杀了她，应该是知道这个规律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猛然想到了什么。
刘河阳站起来，看向江畔，“江队，王惠雯到现在相安无事，是不是说明凶手的目标本来就是胡爽，只不过王惠雯恰好从那经过，被他误认了也有可能。”
王惠雯被袭击的时间和胡爽的死亡时间是差不多的。
江畔赞赏地看了眼刘河阳，“你的假设没问题，但前提是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
他低头看了眼文件，又沉声道：“这两起案子，由任露露负责王惠雯，刘河阳你和李辰负责胡爽，有什么线索再整合汇报给我。”
“是！”他们齐声声应道。
“先还是从社交关系开始排查，查过的就再查一遍。”江畔抬了抬下巴，“有嫌疑的就先盯着，别冲动。”
胡爽为什么会被侵犯后被杀，也许是看到了凶手的模样。
而王惠雯逃脱一劫，到现在也安然无恙，不知道是凶手退却了还是改变了主意。
任露露看了眼手机，“王惠雯今天去了公司。”
江畔点头。
***
华艺似乎一点都没受到影响，来来往往的明星们妆容精致，服装靓丽，他们从门边进去的时候，还看到记者被挡在外面。
也幸好穿的是便衣，否则就直接被拦住采访了。
“江队，王惠雯那好像问不出什么了。”任露露小声地说：“她也没见到对方的模样，而且还不想回忆那件事。”
江畔的目光从一侧的花坛上移开，“她有隐瞒的地方。”
“隐瞒？隐瞒了什么？”任露露诧异。
再问时，江畔就没有回答了，大长腿一迈就直接跨进了公司里，她连忙跟了上去。
……
沈原椰一大早就给苏颖打了个电话。
上次课程结束后，苏颖愣是给她留了电话，她想拒绝都不行，这次倒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苏颖，王惠雯今天来了吗？”
“来了，怎么了？原椰姐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去找她过来。”
“不用了，我待会去公司。”
好在苏颖也没那么好奇，不再追问。
沈原椰却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一想到自己又要阻止一个人死亡，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
上次苏云的惊心动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拍了拍脸，怕鹿月又要管这管那，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公司里早上人不多，大多数都是员工，沈原椰直奔练习生待的地方去，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应了。
一行年轻的少男少女都看着她，目露奇怪，毕竟他们只是上过几次课，压根都不认识。
沈原椰眼睛环视一圈，看到了王惠雯，微微亮了亮眼睛：“惠雯，我有事情找你。”
王惠雯从角落里抬头，疑惑地跟着走了出来。
关上门后，她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沈原椰看了眼周围，“28号那天你有空吗？”
王惠雯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28号那天我好想要来公司，除了上课以外就没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情吗？”
沈原椰借口道：“请你出去玩。”
只要那天不去那条巷子，再怎么出事也不可能的吧。
王惠雯听见这话瞪大了眼睛。
她和沈原椰算不上熟悉，也就是个见过几次面，被救了那么一次，压根就没有好到一起出去玩的地步。
“出去玩……”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原椰姐，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吗？直接说就可以了。”
沈原椰没想到她这么敏感，“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公司这边不行，你有空吗？请你喝咖啡。”
王惠雯却红了红脸，很不好意思道：“我待会还有一节课，所以不能出公司。”
沈原椰也有点遗憾，她指了指头顶，“去楼梯间吧，那边没人，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你的生命。”
王惠雯也好奇什么东西，点点头：“好。”
公司的楼梯一向没人走，两个人停在平台上没有出去，周边安静地厉害，只有呼吸声响在耳侧。
沈原椰看着面前娇小的王惠雯，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相信我的话，28号那天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为什么？”王惠雯好奇地问。
沈原椰放轻了声音：“因为你上个星期发生的事情。”
她没有说接下来的内容，但意思不言而喻，当事人肯定能听的清楚。
“什么？”王惠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脸蛋都白了，这件事是她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偏偏被人知道了。
她被袭击被猥亵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一辈子基本就毁了，如果出道后再被有心人拿去当做黑历史，不用说，肯定会被公司放弃的。
“你怎么知道……”
王惠雯的话还没有说完，楼梯口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上咯噔一声，有点忐忑，都纷纷扭过头，直直地朝楼梯口看去。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沈原椰一晃眼，看到那一张脸，就想到自己才拉出黑名单的行为。
江畔来回打量了站在一块的两个人。
而后扬眉，“沈女士？”
微博上的照片已经消失, 沈原椰却才刚刚回过神来。
王惠雯被袭击的事情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而且这色狼再怎么出手, 应该也不会对同一个人出手。
偏偏预知的结果就是这样。
沈原椰心跳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照片里好像没什么别的线索了。”她嘀咕着回想了一下, 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王惠雯的尸体上，其他的都没怎么关注。
沈原椰抓了抓头发。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麻烦的取关又关注，就没一个简单的方法吗，万一她突然走红了, 岂不是被营销号抓到了把柄。
而且到时候她也不能再乱关注人, 万一每次关注的人都出了事, 被别人一说, 指不定她就被冠上了类似“乌鸦嘴”的称号。
沈原椰放空脑袋, 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微博上。
王惠雯的微博主页相当简单, 因为还没出道, 虽然注册时间早，但大多数的微博要么被删了, 要么就没发，最早的一条时间也在去年开始。
她取关后，再度点击了关注。
沉闷的黑色闪过, 遗照和死亡日期出现。
沈原椰没有耽误时间，直接下滑到底部, 紧紧地盯着那张死亡现场的照片。
前几次证明微博的拍摄不会出问题。
只求运气好点，王惠雯死亡的那一刻凶手还没离开微博的拍摄范围, 这样她就能看到了。
几近黑色的背景里, 沈原椰就差拿放大镜过来瞅了。
一直到一分钟的时间快要过了, 她才终于从背景色里找出来那么一点不同——
有一块衣角露了出来。
凶手应当是正要离开，不知道是背对着还是面对着，衣服的下摆飘起来，被微博刚刚好拍到，呈现在照片的右上方角落处。
一片黑色中，隐约能看到衣角的颜色是驼色或者棕色的。
等照片消失后，沈原椰就再也看不到了，只能再重新关注，又盯着那块角落，最终得到的答案是棕色。
她对于色彩还是有一定的辨别能力的，这个颜色应该是棕色没错了，即使周围背景色比较黑。
凶手杀人当天穿了这么一件衣服，要是有目击证人，或者是死者的熟人，那肯定就能直接找到。
想到这里，沈原椰终于放轻松了点。
死亡日期是2月28号，也就在月底，看来她得找时间提醒一下王惠雯，这样就能和苏云一样避免了。
可惜王惠雯的联系方式她也没有，只能明天去公司看能不能碰上了。
原本刘莉就告诉她，最近外面不太安全，让她尽量待在公寓，谁知道今晚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沈原椰揉了揉额角，准备睡觉。
躺倒的时候想了想，又把江畔从黑名单里给拖了出来。
***
第二天一早，刑侦队就投入案件中。
“胡爽的男朋友和这件事基本上没有关系，这个基本上是确定的，他说的和监控也能对的上。”
任露露说：“他们都谈恋爱两年了，就算之前有过争吵要分手，要发生关系也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者我询问过她男友的同事，都说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胡爽的同事说他们俩之前的感情很好，就前两天因为一件琐事吵了一架而已？”
胡爽的工作需要经常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是常有的事，以往都是她男友晚上接她，但这次是因为吵架，所以没来。
而她的的死亡时间恰好是在加班结束以后。
她的男朋友在另一家建材公司上班，胡爽出事的当天，他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去聚餐去了，自然也不知道这情况的发生。
等他们过去询问时，他还挺震惊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在场证明很充分，店里的监控也能证明，她男朋友的嫌疑是第一个被洗清的。
“凶手选择带套，我觉得这点比较可疑。”任露露又指出一点，“一看就是有准备的，当然也不排除现在的强/奸犯都知道自己随身携带避孕套了。”
这导致他们提取不到凶手的□□，也自然难以判断出身份。
原本王惠雯的事情并不会到刑侦这边来，但胡爽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们对这个案子产生了一点怀疑，接手了过来。
两个案子相似点挺多。
都是在深夜发生，时间点都差不多是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发生的地点都是在要拆迁那城区边上，不同的是巷子而已。
任露露合上文件夹，看向桌子的另一头：“到底是一时冲动，还是蓄谋已久，这个还需要继续调查，我们现在从胡爽和王惠雯身上得到的线索还比较少。”
江畔停下手，“不是一时冲动。”
刘河阳也跟着开口：“我其实同意江队的话，我也觉得不像是偶然作案，因为这两起案子有相似的地方。据我所知，王惠雯那天回家经过那里意外，但胡爽就不同了，胡爽恰好是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因为加班从那里经过，凶手既然后面杀了她，应该是知道这个规律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猛然想到了什么。
刘河阳站起来，看向江畔，“江队，王惠雯到现在相安无事，是不是说明凶手的目标本来就是胡爽，只不过王惠雯恰好从那经过，被他误认了也有可能。”
王惠雯被袭击的时间和胡爽的死亡时间是差不多的。
江畔赞赏地看了眼刘河阳，“你的假设没问题，但前提是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
他低头看了眼文件，又沉声道：“这两起案子，由任露露负责王惠雯，刘河阳你和李辰负责胡爽，有什么线索再整合汇报给我。”
“是！”他们齐声声应道。
“先还是从社交关系开始排查，查过的就再查一遍。”江畔抬了抬下巴，“有嫌疑的就先盯着，别冲动。”
胡爽为什么会被侵犯后被杀，也许是看到了凶手的模样。
而王惠雯逃脱一劫，到现在也安然无恙，不知道是凶手退却了还是改变了主意。
任露露看了眼手机，“王惠雯今天去了公司。”
江畔点头。
***
华艺似乎一点都没受到影响，来来往往的明星们妆容精致，服装靓丽，他们从门边进去的时候，还看到记者被挡在外面。
也幸好穿的是便衣，否则就直接被拦住采访了。
“江队，王惠雯那好像问不出什么了。”任露露小声地说：“她也没见到对方的模样，而且还不想回忆那件事。”
江畔的目光从一侧的花坛上移开，“她有隐瞒的地方。”
“隐瞒？隐瞒了什么？”任露露诧异。
再问时，江畔就没有回答了，大长腿一迈就直接跨进了公司里，她连忙跟了上去。
……
沈原椰一大早就给苏颖打了个电话。
上次课程结束后，苏颖愣是给她留了电话，她想拒绝都不行，这次倒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苏颖，王惠雯今天来了吗？”
“来了，怎么了？原椰姐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去找她过来。”
“不用了，我待会去公司。”
好在苏颖也没那么好奇，不再追问。
沈原椰却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一想到自己又要阻止一个人死亡，浑身血液都要倒流了。
上次苏云的惊心动魄，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拍了拍脸，怕鹿月又要管这管那，直接打车去了公司。
公司里早上人不多，大多数都是员工，沈原椰直奔练习生待的地方去，敲了敲门。
里面有人应了。
一行年轻的少男少女都看着她，目露奇怪，毕竟他们只是上过几次课，压根都不认识。
沈原椰眼睛环视一圈，看到了王惠雯，微微亮了亮眼睛：“惠雯，我有事情找你。”
王惠雯从角落里抬头，疑惑地跟着走了出来。
关上门后，她好奇地问：“什么事啊？”
沈原椰看了眼周围，“28号那天你有空吗？”
王惠雯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28号那天我好想要来公司，除了上课以外就没什么事了。有什么事情吗？”
沈原椰借口道：“请你出去玩。”
只要那天不去那条巷子，再怎么出事也不可能的吧。
王惠雯听见这话瞪大了眼睛。
她和沈原椰算不上熟悉，也就是个见过几次面，被救了那么一次，压根就没有好到一起出去玩的地步。
“出去玩……”她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原椰姐，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吗？直接说就可以了。”
沈原椰没想到她这么敏感，“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公司这边不行，你有空吗？请你喝咖啡。”
王惠雯却红了红脸，很不好意思道：“我待会还有一节课，所以不能出公司。”
沈原椰也有点遗憾，她指了指头顶，“去楼梯间吧，那边没人，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你的生命。”
王惠雯也好奇什么东西，点点头：“好。”
公司的楼梯一向没人走，两个人停在平台上没有出去，周边安静地厉害，只有呼吸声响在耳侧。
沈原椰看着面前娇小的王惠雯，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相信我的话，28号那天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为什么？”王惠雯好奇地问。
沈原椰放轻了声音：“因为你上个星期发生的事情。”
她没有说接下来的内容，但意思不言而喻，当事人肯定能听的清楚。
“什么？”王惠雯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脸蛋都白了，这件事是她最不想让人知道的，偏偏被人知道了。
她被袭击被猥亵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一辈子基本就毁了，如果出道后再被有心人拿去当做黑历史，不用说，肯定会被公司放弃的。
“你怎么知道……”
王惠雯的话还没有说完，楼梯口却突然传来了声音。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上咯噔一声，有点忐忑，都纷纷扭过头，直直地朝楼梯口看去。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内，沈原椰一晃眼，看到那一张脸，就想到自己才拉出黑名单的行为。
江畔来回打量了站在一块的两个人。
而后扬眉，“沈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