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这是步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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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答应的这么痛快，说真的，凤令展都没敢相信！！
到不是他不愿意献上庶堂妹，毕竟那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过，他那庶堂妹长成什么样子，见天儿的在眼前晃着，凤令展又不瞎，肯定能看见。至于漂亮与否嘛？他得承认，确实是不丑，甚至……若是不跟他亲妹妹那种逆天的容貌相比，凤景兮都能称得上一声‘相貌过人’。
西北候府老凤家……无论男女，只要沾上凤家血脉，就没有难看的，哪怕是公认略次些的凤观众和凤宁兮，都是中等偏上的水平。
凤景兮无疑是漂亮的，就算在东宫中，她都能排个上等位置，比得上她的人亦是有限……但，这得分情况对待呀。
论脸——凤令展敢拍着胸脯保证，东宫里，除了几个巴结太子的官员，特意改变身份从杨州送来的瘦马之外，他庶堂妹绝对不输谁，可，她那性格……
凤景兮脾气娇蛮，性格暴躁，又爱慕虚荣，自私自利。这就算了，正反有美貌加成，脾气差点就差点，有些男人就是犯贱爱这口儿。凤令展伺候太子这么多年，冷眼旁观他和玉昭昭之间的相处，直觉这位并不反感这般脾气的人，毕竟玉昭昭就经常怼他，他还眉开眼笑的。
古话说的好：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指不定太子就这爱好呢！
庶堂妹的脾气，凤令展不怎么担心，反正东宫里只要能讨太子喜欢，旁的女人根本就无所谓。就算玉昭昭似的，哪怕他是个男人，哦，不是了，是个太监，可得了太子的宠爱，不照顾横行东宫，连太子妃都不敢惹吗？
更别说经他观察，他那庶堂妹蛮归蛮，好歹不算蠢，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到是明白的门清儿，关键时刻又放得下身段儿，拉得了脸子，哪怕不是顶顶聪明，在东宫里头，也算是足够了。
毕竟，在东宫混了那么多年，凤令展没发现太子身边儿——包括太子妃在内的哪个女人真真的手段十分，宅斗技能暴表，都不过平平常常的妇人，吵架伴舌头是有的，杀人害命确是少见。
性命能保障，凤令展也不怕凤景兮要得了势就猖狂起来，终归她姓凤，在东宫亦是无根无缘，底子单薄，想长久，还是要靠娘家。凤家养她到大，宠爱有加，没对不起过她，更别说他们还压着她的生母和亲弟弟，不怕她不听话。
旁的各种条件，凤令展都不怕，他怕就怕……凤景兮得不着太子的宠儿啊！！
按理说，太子亲自示意了，答应了，又言辞恳恳‘对不起，要补偿’什么的，成意算是十足，凤景兮相貌又不差，脾气也对路，凤令展不该这么肝颤儿，但……人嘛，举凡在世，一百样儿好里总得有一样不好。凤景兮处东宫，看着似乎哪哪都不错，然而……她那个头儿啊！！
眼看都要一米九零啦！！
整个凤家连男带女，无论老少全算上，就数她海拔高啊！！
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太子，凤令展眼泪都快下来了。太子挺好，哪哪都不差——真龙在世，英挺不凡，身份尊贵，未来君主。岁数也不大，才二十多，正是最辉煌，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可着洛阳上下去找，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除了在政事能力上找麻烦之外，论旁的，确实挑不出他的不是。
除了——个头矮点儿。
太子个头不高，或者说大明但凡姓宋的，份属皇族的男女，个头都不算高，大概属于基因问题，像宋蓠，因为被李婕妤综合过，如今净量约莫有一米七八左右，他这就算宋室皇族里最高的啦。
要知道，明宗帝才一米六十多啊，就比凤宁兮这还没发育完的女娃娃强上一点而已。
当然，太子是没亲爹那么惨，他好歹有一米七左右，在大明朝的男子中，他算是中等，不高不低的存在，算不上高大威猛，却也没拉底平均线，然而……这得算跟谁比呀。
东宫里，除了玉昭昭之外，女人们——无论是太子嫔妃还是宫人，都比太子矮上一些，所以，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凤卿’家中唯一还在阁的妹妹，竟然会是那么‘残忍’的存在。
目测一番，凤令展敢对灯发誓，就他那庶堂妹，坐着都比太子高一个脑瓜尖儿。
这画面感——怎么一个‘惨’字了得？他献庶堂妹，不过是因为话儿赶话儿赶到那了，所以才表表忠心而已，他万万没想到，太子竟然那么不客气？？
他还答应了呀？？
简直太坑人啦！！他那庶妹堂可是参加过选秀，在宫里住了一个来月呢，按理太子不应该不知道她的情况啊？太子什么爱好？难道他就喜欢那种需要‘仰视’的女人吗？
他在东宫伺候了这么多年，没发现这点呐。
凤令展泪流满面的不知该如何面对‘陌生’的太子，可话都说出去了，没有在往回收的道理，更别说太子也不可能容许他反悔。便只能恭恭敬敬的叩首，言道‘收拾收拾，就马上把妹妹送进来’，随后……让太子安抚了两句，就满头雾水的被打发走了。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太子到底为什么找他来？难道就是想联个姻，示个好？不能啊，他家没什么能让太子动心的能耐，根本不值得拉拢啊？
太子都舍‘身’啦？付出这么大代价，究竟为点什么呢？
凤令展闹不明白，只能急赶慢赶快些回府，想要寻家人商量。并且给得给庶堂妹准备准备，安排她进东宫……
——
太子究竟为什么盯上西北候府？这一点，不止凤令展满脑袋问号，就连玉昭昭都没闹明白！
“太子爷，您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不比凤令展身份低微，根本不敢发问，玉昭昭没那等顾顾忌。前脚儿，凤令展刚迈出正屋大门，后脚儿，他就毫不客气的发问了，“据我所知，凤家那几个姑娘，您该是都见过的，就凭您这挑赐的劲儿，除了凤大姑娘能入眼之外，余下的，您该一个都看不上才是啊？”
“……凤四姑娘，我记得您该是见过她的？”玉昭昭抿了抿唇，露出个不可言述，略显牙疼的表情，“那样的，您能看中？”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旁的不说，就因为他本人比太子高出那么几指，这位都时不时冒两句酸话儿，凤景兮横着比太子高出起码一个半脑袋，这位能毫无怨言？
还那么客气的主动把人迎进东宫？
是的，别看凤景兮仿佛是凤令展主动提出要‘进献’的，但……套路嘛，玉昭昭明白的很，没有太子主动招见，明里暗里的示意，好不秧儿的，凤令展怎么可能敢提出把‘那样’一个妹妹送进来？又不是不要命了？生怕得罪太子得罪的还不够狠吗？
还是太子主动勾当，人家才会上线的。
只是玉昭昭并不明白，就西北候府那德性，他们究竟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得太子，让他做出如此‘牺牲’？
连脸都不要啦。
“昭昭，你不懂……”太子看着玉昭昭，面上露出舒缓而得意的笑，“西北候府嘛，如今确实落魄，看似没什么值得拉拢的地方，但你若仔细想想便会发理，实则，他家还勾连着不少势力。”
“到底是老牌勋贵，开国的大臣，旁的不说，老西北候虽然已经亡故，但他在军中多多少少还有些关系，凤渺的几个兄弟……奉安郡主关连着永王府，早逝的凤烛妻家虽跟西北候府断了关系，但孤若主动联系，亦是条能拉上的线儿……”
“凤大姑娘嫁了江南柳家，还是长房嫡枝，要知道，就是锦王妃的娘家亦不过是嫡枝二房，柳总督能当得族长之位，不过是因为长房嫡子早逝，留了柳度个娃娃在。如今柳度长成，若得了功名，又有孤扶持，未必不能成一方势力，柳家嫡房两脉强枝……到时候，锦王妻家可就乱了！”
“至于那位二姑娘嫁了宗室，虽是不起眼儿的小卒子，好歹也算个帮手……这便罢了，闲棋而已，但他家三姑娘却嫁了老三……”
太子眯了眯眼，手指轻敲桌案，“往年老三不受宠儿，看着万般不起眼，但他终归是我们兄弟里第一个有封地的亲王，北地在贫瘠，好歹诺大块地方，又有守军……若拉拢得当，亦是一方强源，更何况近来父皇对老三态度还算不错，老三媳妇又得了母后的青眼，若得他二人相助……”
“别的不说，在朝堂上，老三起码能帮孤一把，后宫里，老三媳妇亦劝劝母后，让她快些放下永安的事儿，莫要在跟孤追究不休了……”
“太子爷，您既然想拉拢北王，近日在朝堂中，怎么……”跟疯狗一样咬着人不放？玉昭昭面带孤疑，话说，一般情况下，想拉拢人家以助已方，不是该垂下示好吗？
太子怎么就换了风格，让人感觉如此别扭呢？
“昭昭，你不担心，孤自有道理，凤四姑娘算是步好棋，孤不会浪费了她的。”太子没正面回答，反而轻轻一笑，伸手抚了抚玉昭昭的肩膀。
“可是四姑娘那模样……太子不觉得委屈？”玉昭昭下意识的蹙了蹙眉，闪身想躲，却又马上反应极立克制住本能的冲动，开口转换话题，“那位……若我没记错的话，比我还要高出一头多呢！”他说着，斜眼笑着睨向太子。
果然，因他这句话，太子半点没注意他的本能反应，只是叹了口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孤又不是养不起，不过是个侍妾位置，拿她做个借口罢了。且让她在东宫住着，不缺衣食便是了！”宠不宠的，进了他的地方，还不是他说了算？
连太子妃都管不得他宿在哪儿，区区个侍妾罢了，还能挑什么不成？
“太子爷，您呐……”可真特么是个混蛋！玉昭昭抽了抽嘴角，到没在追究凤景兮的问题，而是不着痕迹，防敲侧击的想了解太子究竟要拿北王的如何？可惜，不管他如何追问，怎样婉转，太子却在不开口提这事儿了。
到底，无论怎么放肆，玉昭昭还是明白他的身份和太子的底线，东宫后宅之中，无论他怎么作，怎么闹，就算压着太子‘打’，太子都不会生气，毕竟这在他眼中不过是情趣儿而已……但，若事关前朝，就不是玉昭昭能‘关心’的了。
能在东宫，太子身边儿混这么多年，名副其实的‘东宫第一人’，玉昭昭很懂分寸，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心里知道的很清楚。
太子不说，他便也不在问，只是日常行动相处间，多加小心注意着，希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太子答应的这么痛快，说真的，凤令展都没敢相信！！
到不是他不愿意献上庶堂妹，毕竟那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不过，他那庶堂妹长成什么样子，见天儿的在眼前晃着，凤令展又不瞎，肯定能看见。至于漂亮与否嘛？他得承认，确实是不丑，甚至……若是不跟他亲妹妹那种逆天的容貌相比，凤景兮都能称得上一声‘相貌过人’。
西北候府老凤家……无论男女，只要沾上凤家血脉，就没有难看的，哪怕是公认略次些的凤观众和凤宁兮，都是中等偏上的水平。
凤景兮无疑是漂亮的，就算在东宫中，她都能排个上等位置，比得上她的人亦是有限……但，这得分情况对待呀。
论脸——凤令展敢拍着胸脯保证，东宫里，除了几个巴结太子的官员，特意改变身份从杨州送来的瘦马之外，他庶堂妹绝对不输谁，可，她那性格……
凤景兮脾气娇蛮，性格暴躁，又爱慕虚荣，自私自利。这就算了，正反有美貌加成，脾气差点就差点，有些男人就是犯贱爱这口儿。凤令展伺候太子这么多年，冷眼旁观他和玉昭昭之间的相处，直觉这位并不反感这般脾气的人，毕竟玉昭昭就经常怼他，他还眉开眼笑的。
古话说的好：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儿，指不定太子就这爱好呢！
庶堂妹的脾气，凤令展不怎么担心，反正东宫里只要能讨太子喜欢，旁的女人根本就无所谓。就算玉昭昭似的，哪怕他是个男人，哦，不是了，是个太监，可得了太子的宠爱，不照顾横行东宫，连太子妃都不敢惹吗？
更别说经他观察，他那庶堂妹蛮归蛮，好歹不算蠢，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到是明白的门清儿，关键时刻又放得下身段儿，拉得了脸子，哪怕不是顶顶聪明，在东宫里头，也算是足够了。
毕竟，在东宫混了那么多年，凤令展没发现太子身边儿——包括太子妃在内的哪个女人真真的手段十分，宅斗技能暴表，都不过平平常常的妇人，吵架伴舌头是有的，杀人害命确是少见。
性命能保障，凤令展也不怕凤景兮要得了势就猖狂起来，终归她姓凤，在东宫亦是无根无缘，底子单薄，想长久，还是要靠娘家。凤家养她到大，宠爱有加，没对不起过她，更别说他们还压着她的生母和亲弟弟，不怕她不听话。
旁的各种条件，凤令展都不怕，他怕就怕……凤景兮得不着太子的宠儿啊！！
按理说，太子亲自示意了，答应了，又言辞恳恳‘对不起，要补偿’什么的，成意算是十足，凤景兮相貌又不差，脾气也对路，凤令展不该这么肝颤儿，但……人嘛，举凡在世，一百样儿好里总得有一样不好。凤景兮处东宫，看着似乎哪哪都不错，然而……她那个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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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一脸平静的太子，凤令展眼泪都快下来了。太子挺好，哪哪都不差——真龙在世，英挺不凡，身份尊贵，未来君主。岁数也不大，才二十多，正是最辉煌，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可着洛阳上下去找，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除了在政事能力上找麻烦之外，论旁的，确实挑不出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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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个头不高，或者说大明但凡姓宋的，份属皇族的男女，个头都不算高，大概属于基因问题，像宋蓠，因为被李婕妤综合过，如今净量约莫有一米七八左右，他这就算宋室皇族里最高的啦。
要知道，明宗帝才一米六十多啊，就比凤宁兮这还没发育完的女娃娃强上一点而已。
当然，太子是没亲爹那么惨，他好歹有一米七左右，在大明朝的男子中，他算是中等，不高不低的存在，算不上高大威猛，却也没拉底平均线，然而……这得算跟谁比呀。
东宫里，除了玉昭昭之外，女人们——无论是太子嫔妃还是宫人，都比太子矮上一些，所以，他大概从来没想过，‘凤卿’家中唯一还在阁的妹妹，竟然会是那么‘残忍’的存在。
目测一番，凤令展敢对灯发誓，就他那庶堂妹，坐着都比太子高一个脑瓜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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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究竟为什么盯上西北候府？这一点，不止凤令展满脑袋问号，就连玉昭昭都没闹明白！
“太子爷，您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不比凤令展身份低微，根本不敢发问，玉昭昭没那等顾顾忌。前脚儿，凤令展刚迈出正屋大门，后脚儿，他就毫不客气的发问了，“据我所知，凤家那几个姑娘，您该是都见过的，就凭您这挑赐的劲儿，除了凤大姑娘能入眼之外，余下的，您该一个都看不上才是啊？”
“……凤四姑娘，我记得您该是见过她的？”玉昭昭抿了抿唇，露出个不可言述，略显牙疼的表情，“那样的，您能看中？”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旁的不说，就因为他本人比太子高出那么几指，这位都时不时冒两句酸话儿，凤景兮横着比太子高出起码一个半脑袋，这位能毫无怨言？
还那么客气的主动把人迎进东宫？
是的，别看凤景兮仿佛是凤令展主动提出要‘进献’的，但……套路嘛，玉昭昭明白的很，没有太子主动招见，明里暗里的示意，好不秧儿的，凤令展怎么可能敢提出把‘那样’一个妹妹送进来？又不是不要命了？生怕得罪太子得罪的还不够狠吗？
还是太子主动勾当，人家才会上线的。
只是玉昭昭并不明白，就西北候府那德性，他们究竟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得太子，让他做出如此‘牺牲’？
连脸都不要啦。
“昭昭，你不懂……”太子看着玉昭昭，面上露出舒缓而得意的笑，“西北候府嘛，如今确实落魄，看似没什么值得拉拢的地方，但你若仔细想想便会发理，实则，他家还勾连着不少势力。”
“到底是老牌勋贵，开国的大臣，旁的不说，老西北候虽然已经亡故，但他在军中多多少少还有些关系，凤渺的几个兄弟……奉安郡主关连着永王府，早逝的凤烛妻家虽跟西北候府断了关系，但孤若主动联系，亦是条能拉上的线儿……”
“凤大姑娘嫁了江南柳家，还是长房嫡枝，要知道，就是锦王妃的娘家亦不过是嫡枝二房，柳总督能当得族长之位，不过是因为长房嫡子早逝，留了柳度个娃娃在。如今柳度长成，若得了功名，又有孤扶持，未必不能成一方势力，柳家嫡房两脉强枝……到时候，锦王妻家可就乱了！”
“至于那位二姑娘嫁了宗室，虽是不起眼儿的小卒子，好歹也算个帮手……这便罢了，闲棋而已，但他家三姑娘却嫁了老三……”
太子眯了眯眼，手指轻敲桌案，“往年老三不受宠儿，看着万般不起眼，但他终归是我们兄弟里第一个有封地的亲王，北地在贫瘠，好歹诺大块地方，又有守军……若拉拢得当，亦是一方强源，更何况近来父皇对老三态度还算不错，老三媳妇又得了母后的青眼，若得他二人相助……”
“别的不说，在朝堂上，老三起码能帮孤一把，后宫里，老三媳妇亦劝劝母后，让她快些放下永安的事儿，莫要在跟孤追究不休了……”
“太子爷，您既然想拉拢北王，近日在朝堂中，怎么……”跟疯狗一样咬着人不放？玉昭昭面带孤疑，话说，一般情况下，想拉拢人家以助已方，不是该垂下示好吗？
太子怎么就换了风格，让人感觉如此别扭呢？
“昭昭，你不担心，孤自有道理，凤四姑娘算是步好棋，孤不会浪费了她的。”太子没正面回答，反而轻轻一笑，伸手抚了抚玉昭昭的肩膀。
“可是四姑娘那模样……太子不觉得委屈？”玉昭昭下意识的蹙了蹙眉，闪身想躲，却又马上反应极立克制住本能的冲动，开口转换话题，“那位……若我没记错的话，比我还要高出一头多呢！”他说着，斜眼笑着睨向太子。
果然，因他这句话，太子半点没注意他的本能反应，只是叹了口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孤又不是养不起，不过是个侍妾位置，拿她做个借口罢了。且让她在东宫住着，不缺衣食便是了！”宠不宠的，进了他的地方，还不是他说了算？
连太子妃都管不得他宿在哪儿，区区个侍妾罢了，还能挑什么不成？
“太子爷，您呐……”可真特么是个混蛋！玉昭昭抽了抽嘴角，到没在追究凤景兮的问题，而是不着痕迹，防敲侧击的想了解太子究竟要拿北王的如何？可惜，不管他如何追问，怎样婉转，太子却在不开口提这事儿了。
到底，无论怎么放肆，玉昭昭还是明白他的身份和太子的底线，东宫后宅之中，无论他怎么作，怎么闹，就算压着太子‘打’，太子都不会生气，毕竟这在他眼中不过是情趣儿而已……但，若事关前朝，就不是玉昭昭能‘关心’的了。
能在东宫，太子身边儿混这么多年，名副其实的‘东宫第一人’，玉昭昭很懂分寸，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心里知道的很清楚。
太子不说，他便也不在问，只是日常行动相处间，多加小心注意着，希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