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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联系金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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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姐走后,因为无法在满是玫瑰的花园里让她的心沉静下来,马小允来到了二楼属于她的房间。.

    她抱着膝静静思索,脑海中晃过的皆是余姐对她所说的话。

    她不是要想要去怀疑余姐所说的话,但是余姐所说的话的确没有在她的心底激动起过多的涟漪。

    其实,现在的她根本就不会再去思考她与南宫云杰之间的事,在她选择独自抚养了然不再和他有任何关系的时候,她与南宫云杰之间有过的点点滴滴就已经彻底被她埋葬在心底。

    这半年来,她唯一希冀的事就能和了然平平淡淡的度过这一生,可是,老天似乎偏偏不让她如愿…廓…

    很残忍的,就在几天前,她又一次看见了这个世界的污浊和黑暗。

    她的父亲,了然的外祖父,居然可以为了一个对手而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外孙……

    若不是余姐那天向她提起,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她原来早就见过金日元杰。

    是的,在她十五年那年偷偷去母亲曾经上班的夜总会见母亲的时候,她就已经亲眼见过这个父亲,只是她当时并不知道那个她所见到的男人就是金日元。

    那一次应该不是金日元抛弃母亲后第一次来找母亲,总之她乘坐计程车来到夜总会的时候就已经见到母亲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夜总会的大门前拉拉扯扯……

    她小时候多少有见过母亲在夜总会内同形色不一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画面,所以当下看见母亲依旧如常的生活时,她便没有选择去见母亲。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和母亲见面,她不知道母亲面对她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感受,何况她也不想和母亲正面想见,因为母亲在她的心底始终都是一道沉痛的伤痕,她永远都无法忘记母亲当年是如何残忍地将她抛弃在孤儿院的门口。

    然而,就在她选择准备乘坐计程车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一道车子与人的剧烈碰撞声。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首看向后方时,却毫无预警地看见至今都令她不愿再回忆起的那一幕……

    她只知道,那一刻的车与人碰撞过后,她的母亲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而那个与母亲拉拉扯扯的男人亦因为那一天而失去了一条右腿。

    余姐那天对她所说的话其实最令她震撼的不是她知道了绑架了然的人是金日元,而是金日元失去那条腿居然和南宫云杰有关……

    没有人知道,关于亲眼看见母亲死亡那一瞬间的画面,她一直都存在着很多的疑问,这些年她始终查不清想不通道不明,但随着金日元与南宫云杰之间的恩怨瓜葛展开,她开始有了些许的眉目……

    ……

    靠在卧房的床头,马小允拿起手机给金泽旭打了一通电话。

    耳畔传来长时间的嘟嘟声表示金泽旭的手机无法接通,马小允缓缓地躺下身子,望着天花板,再次沉入思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手机铃声开始响动。

    屏幕上显示的是金泽旭打来的电话,她随即坐起身,按下接听键。

    金泽旭风尘仆仆地逸出,“小允,不好意思,我刚刚才下飞机,打开手机才知道有你的未接电话……”

    马小允缓声道,“没事,我就想问你……我想要联系金日元,你能不能帮我?”

    金泽旭一心以为马小允是在为金日元绑架了然的事而心情难受想要找金日元问清楚,金泽旭随即点头,“好,我将义父的电话给你。”

    片刻之后,马小允结束了与金泽旭的对话,即刻拨通了金日元的手机号码。

    手机一接通,金日元上了年纪的沉哑嗓音便传来,“小悠!”

    马小允的语调并不友善,“你怎么知道是我?”

    金日元轻笑道,“你虽然不愿意和我相认,但你毕竟是我的女儿,父亲有女儿的联络方式这是自然。”

    听着金日元表里不一的话,马小允在心底冷笑。“我想你找上我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着有一天通过我来报复南宫云杰吧?”

    金日元没有反驳,“你现在都已经知道所有的事实,我想你也不会想要听我的解释……不过你真的很会选男人,南宫云杰知道保护你,看来我这个做父亲的倒是阴差阳错替女儿验证了一件事,未来女婿还是很在乎你的。”

    马小允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底对金日元的厌恶,平静逸出,“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金日元表现得极好说话,“你说吧,女儿。”

    “女儿”的称呼在马小允看来恶心作呕,但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逼着自己保持冷静,“七年前,三月四号的那一天,在‘夜妖娆’夜总会的大门前,你是不是因为一辆车而弄残了你的右腿?”

    听完马小允的叙述,金日元表现得极其震惊,声音骤然压低,“你怎么会知道那天的事?”

    金日元的反应似乎已经告诉了马小允答案,马小允径直结束了通话。

    一瞬之间,她好似失去了全身的气力,手机滑落,她靠在床头,眸光早已经涣散呆滞。

    夜晚,哄完了然睡觉,马小允来到了一楼大厅。

    夜并不深,但是瞧见马小允来到大厅的佣人却颇为怔愕,毕竟马小允来到别墅的这几天马小允几乎都是早早休息。

    佣人以为马小允有事,殷勤地上前问道,“马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吗?”

    马小允轻摇了摇首,随之假装顺口地问道,“对了,你知道你们南宫总什么时候回来吗?”

    “您说南宫先生啊,他晚上回来的时间并不固定,您知道南宫先生夜晚会有应酬的,有时候南宫先生也不会在这里过夜。”佣人如实道。

    马小允冲佣人微微一笑,“谢谢。”

    佣人问,“马小姐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马小允保持着淡笑,“没有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

    佣人离开后,偌大的别墅大厅内只剩下马小允一个人。.

    夜渐渐深沉,四周的环境静谧得令马小允感到恐惧,她不断地望向别墅花园,内心存在着一种矛盾的心情。

    她想,今晚他若没有出现,她便能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假装自己根本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未来的日子,她的生活也许还能够恢复平淡。

    但是,他还是出现了……

    就在她的视线之内,他的车缓缓地驶入别墅花园内的停车场。

    她站起身,眸光直直地望向他必然会踏入的厅门,内心在这一刻仍旧处于迟疑与徘徊当中。

    她的心犹如悬在嗓子眼,上下不得,忐忑不安,因为她预想不到今晚过后他们会变成这样……

    她在想,如果余姐什么都不告诉她,或许今夜她就不会这样的难以抉择。

    蓦地,在她听见属于他的沉稳脚步传来的时候,她倏然选择了转身。

    直至此刻她仍旧在逃避,但是,她知道,他已经注意到她。

    她的脚步停驻,缓缓地转身望向他。

    他一如她初见他时的感觉,俊逸得不像话,尤其水晶灯的光亮投射在他的身上时,仿佛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圈光晕,令他看起来愈加的尊贵而不可一世。

    面对着他,她表现得欲言又止,“呃……”

    他望进她清澈如水的眸底,淡问,“什么事?”

    她倏然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望向他,“我有话问你!”

    他轻颔了一下首,似乎在等待她的说辞。

    她朝他走近了一步,仰首认真地望着他的俊颜,“余姐今天告诉我……她说你是故意将孩子的抚养权让给我的,一亿的抚养费也是你命她让替我打官司的L律师有意替我争取的。”

    他深敛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并不着急开口。

    她的手攥上他的,强逼他回答她,“我问你是不是?”

    他幽冷逸出,“不是。”

    她摇首,“你骗人……”

    他甩开她的手径直迈开步伐。

    她倏然拦截住他的身躯,直直地望着他,“我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

    他的步伐停驻,黑眸居高临下地睥睨了她一眼,清冷道,“如果不出意料,三天之后,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她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执拗地逸出,“我现在不是问你这个问题。”

    他的眸底分明有丝看不透她此刻反应的模糊光影。

    她好似努力压抑般吞噎了一下喉间的哽涩,沙哑逸出,“如果你是在可怜我,我请你不用这么做,因为那过去的两年牢狱我可以当我是我过去享用了他人身份十年所需要偿还的代价,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很想要知道,你帮我的原因究竟是不是因为你其实在乎我?”

    他不说话,黑瞳却始终凝睇着她渐渐垂下的娇美脸庞。

    她的眼眶渐渐染红,低垂着眼帘,她哽涩逸出,“你知不知道在牢狱中的两年我是这么度过的?我明明知道最有可能陷害我入狱的人就是你,我还是那么愚蠢地说服自己要去相信我你……每一次我在狱中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还有你,你肯定是因为有重要的事而耽误来狱中看我,也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而传闻已经跟唐欣在一起……我真的很傻,傻到直到今天依然因为听见余姐所说的一句‘你在乎我’而坐在沙发里忐忑不安地等你回来……我现在不是想要跟你扯上任何关系,我就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此刻所说的话分明不符合她平日的个性,他清楚她的倔强,经历过一次跌倒的她绝不会允许她自己再在他面前如此软弱……

    然而,她眸底夺眶而出的泪水却是那么诚挚与真实……

    这一刻,他选择信服。

    他终于正面回答了她一句,“在乎与不在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你能够真正展开新的生活。”

    她紧紧地咬住唇瓣,明明流泪的脸庞却漾着笑意。

    他再次迈开步伐。

    这一次她没有阻拦,而是用模糊的眼眸凝睇着他的背影。

    蓦地,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时,她大声地逸出,“南宫云杰,我不是你,我永远都控制不了我自己……”

    隔日。

    餐厅内,马小允蹲下身子交代马了然,“了然,等等叔叔下来的时候,你记得要唤他‘爹地’,知道吗?”

    了然幼稚地歪着头,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要唤叔叔‘爹地’呢?”

    马小允耐性地解释道,“因为有了‘爹地’,了然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妈咪保护不了了然的时候,‘爹地’就会保护了然的。”

    了然似懂非懂地颔了颔首,“那‘爹地’也会保护妈咪吗?”

    马小允敷衍地回答了女儿一下,“恩。”

    ……

    南宫云杰一向都没有用早餐的习惯,但是今早南宫云杰自二楼步下的时候,一位守候在二楼阶梯下的佣人却恭谨地告诉南宫云杰,“南宫先生,马小姐正在餐厅替您准备早餐。”

    南宫云杰眉梢微挑,眸光睇望向餐厅的方向。果然,厨房的位置有着一位纤瘦窈窕,正绑着围裙的忙碌身影。

    他移步至餐厅,还未走进厨房,一小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身影已经将他的一只大腿抱住,“爹地——”

    了然唤得很亲昵,甚至像平常磨蹭马小允大腿一般磨蹭着南宫云杰。

    南宫云杰瞥了一眼脚畔的那一小团,眉心微微蹙起。

    马小允听见了然的呼唤自厨房走了出来,她洋溢着笑意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昨晚泪眼婆娑的痕迹,她移至南宫云杰的面前,轻声对南宫云杰道,“我做了早餐,虽然佣人都说你不用早餐,但我觉得早餐对胃比较好。”

    了然睁大圆溜溜的眼眸期盼地看着南宫云杰,“爹地,抱抱……”

    他微微怔愣。也许是还没有习惯这样的称呼,他第一次在一个孩子面前显得生涩而无措。

    马小允随即将了然自南宫云杰的腿间抱起,宠爱地逸出,“了然,爹地现在要去用早餐,以后再让爹地抱抱吧!”

    了然乖巧地点了一下头,“好。”.

    马小允笑着对南宫云杰道,“你过来尝尝我的厨艺吧,这是我早上跟厨房的阿姨学的,应该不会难以下咽。”

    一旁的厨房阿姨替马小允说话,“是啊,南宫先生,马小姐天没亮就已经在准备这些食材了。”

    马小允没有再多说话,摘下围裙,随即对南宫云杰道,“你慢用,我和了然先上楼了。”

    南宫云杰扫视了一眼餐桌上外观并不好看却明显有在用心的中式早餐,眸光逐渐暗沉了下来。

    夜晚。

    了然刚刚睡着,马小允坐在镜前戴上了一枚镶着心形粉钻的戒指。

    戒指她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只是从来都没有让人知道罢了……

    她原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有戴上戒指的机会,没有想到,她今天居然主动将这枚戒指戴在了她的右手中指。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其实根本笑不出来,可她还是强迫自己在镜前练习了几个极自然的微笑。

    几分钟后,她来到二楼属于他与唐欣的房间。

    她是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进来后她才发现,原来这间房里属于南宫云杰的陈设并不多。

    马小允移至房间的浴室扭开了温水阀,是的,他在替他放洗澡水。

    放好水后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钟似乎已经指到了十一,他却还没有回来。

    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沙发上耐心等他,无聊时她便低垂着首看中指的戒指。

    倏地,一位路过的佣人或许是好奇南宫云杰的房间内有光亮,停驻步伐后瞥见了房间内马小允的身影,佣人疑惑地问,“马小姐,您晚上在这里睡?”

    正处于失神状态中的马小允陡然回过神,轻摇首,“呃,不是,我在等南宫云杰。”

    佣人笑道,“马小姐,南宫先生是不住这间房的,他的房间在您房间的隔壁。”

    马小允顿时怔愕,“啊?”

    佣人补充道,“这件房虽然是属于南宫先生和唐小姐的,但就算唐小姐在别墅的时候,南宫先生也很少睡这间房的。”

    马小允了解地颔了颔首,原来……

    佣人临走前不忘好心地对马小允说声,“南宫先生半个小时前已经回来了。”

    马小允悻悻然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在路过隔壁那间房的时候,因为想起佣人所说的话,她不自禁地瞄了一眼,在发现隔壁这间房的房门尚未完全关闭后,她深吸了口气,随即伸手推开了房门。

    南宫云杰房间没有任何的特殊布置,装潢以简洁的黑与白为主,唯一能够联想到会是他房间的就是那面没有窗帘的落地窗。

    马小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不知是否她敏感,她一进房间就注意到了有关他的一切,比如独属于他的淡淡的好闻气息,比如被他随意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与衬衫,又比如那杯放在床头柜上他可能还没有喝的红酒……

    突然的,马小允的身后传来属于南宫云杰磁性低沉的男音,“你怎么在这里?”

    马小允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视线中是南宫云杰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刚步出的模样,他犹如模特般健硕的上半身还有未拭干的水渍,裸-露出的古铜色肌-肤有着男性独有的蛊惑与魅力。

    看着他裸着的上半身,她立即移开眼眸,脸色瞬间腾红。

    她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便欲夺门而出,“呃,我走错房间了……”她的确已经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要尽她所能想办法能够和他有更多的接触,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她史料未及的。

    虽然曾经熟悉,但两年多后再看见这些,她已经完无法适应。

    这一秒,砰——

    房间门不是她离开后关闭的,而是他在她准备离开-房间的前一步关上的。

    她的步伐最终停驻,他的身影已经挡在她的面前,她想要走出房门显然要通过越过他。

    她硬着头皮抬起眼眸,尴尬地看向眼前的他。

    他分明不相信她随意扯出的借口,眼眸狡黠地睇着她。

    她诚惶诚恐地开始后退,根本没有料到身后便是属于他的大床。

    他朝她走来,她愈加恐惧地后退。

    “啊!”因为身子磕碰到身后的大床,她毫无预警地后倾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