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 第五百三十一章:他在为你建造一个美好的家

第五百三十一章:他在为你建造一个美好的家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章宜的咆哮声只差捶胸顿足了,沈清拿着手机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张狂,沈清笑了笑;“还在加班啊?”“你说呢?”她反问话语不善。

    “那我明天在上班,你休息?”她好言好语问道。

    “我要休假,”章宜咆哮。

    “好、休假,准了,”她依着人的性子来。

    “记住你说的话,老子继续干活儿去了。”

    那语气,大有一副壮士断腕的感觉。

    沈清笑的前仰后合。

    章宜真的是累了吗?并非如此,不过是加班加的头痛脑热的,她想打给沈清打个电话抱怨两声而已,抱怨完又老老实实的滚去苦逼加班去了。这种情谊,是那种我在苦逼,我要让你知道的感觉。

    沈清收了电话,怀卿已经在陆景行的华怀里睡着了。

    见人进来,陆先生问道;“怎么了?”

    “章宜在加班,抱怨两声,”她说道。

    看了眼怀卿,吻了吻他的额头,满眼怜惜。

    “公司要是实在太忙,你要以身作则,”陆先生开口。

    沈清笑了,以身作则?

    这人说自己的时候一套一套的,自己坐起来可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十二月底,沈清开启了加班日程,第一日,陆景行归家未见到人,未说何。

    第二日、未见到人,面色稍有难看。

    第三日,沈清夜间回来,看了眼孩子,洗完澡就睡了。

    对于陆景行的求欢起先是拒绝,直至最后实在是不能拿人家怎么办了,漫不经心的不给任何回应。

    气的正在兴头上的人扯过一侧睡袍穿在身上起身离开。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一阵惊愕。

    随即撞见陆景行阴沉的面色,心下一紧。

    拥着被子起来,伸手拉住欲要走开的人;“老公。”

    她轻声呼唤,看了看陆景行的面色;“怎么了?”

    陆景行就这么冷飕飕的望着她,也不说话,沈清心都颤了。

    望着他冷飕飕的目光里还带着些许小委屈。

    不知说何是好。

    自生了怀卿,陆景行的性子软是软了,可那动不动就像她怎么着她了似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心痛。

    “老公,”她在唤。

    陆景行依旧是不说话。

    她半跪在床上挪过去,勾着人的脖子,说着软话;“我不给你反应让你生气啦?”她是如此问的。

    见人面色更是寒了些,沈清在道;“我好久没加班了,有些超负荷,有点累,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都如此说了,陆景行若是在挂着脸,是否有些过分了?

    他心疼沈清,但也想要温暖。

    她吻了吻陆景行的冷峻的面庞,“好了好了、我冷落你了,我道歉,你原谅我嘛!”

    前些时日,姨妈期一周,后来,连着加班几日,对于这个日日所欢的人来说,确实是为难了。“我想要,”男人直愣愣开口。

    “给你给你,”沈清答,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

    余桓说,总统阁下近来工作安排确实是很闲散,许多不能推的事情坚决不排上日程,叫苦不迭的同沈清求助,她能如何?

    知晓陆景行是不想被工作占据太多时间,想多回家陪陪孩子们,除了哄还能有何办法?这夜间,沈清在累,也终究是跟他一起攀上了顶峰。

    吃饱餍足的人搂着自家爱人躺在床上,一句句的说着好话。

    夜间,她正熟睡时,被一声高呼声吵醒,侧眸一看见陆景行躺在身旁满身大汗,吓得一惊,伸手将人摇醒。他从噩梦中醒来,有一秒的呆滞,而后抱着沈清大哭,放声大哭。

    那种哭泣的声响就好似谁抛弃了他似的。

    那哭声,她见过数次,但都在她生怀卿之时。

    这日再见,实在是太过难受。

    沈清宽慰着人家,吴侬软语在他耳旁响起。

    而这些话语,似是起不到任何作用,她俯身吻着人面庞,轻轻蹭着,给予他安全感。

    半晌之后,他哭着说;“我做梦,梦见你浑身是血的躺在我眼前,我怕极了。”

    他不止一次做这个梦了。

    而这个梦的起源是他亲眼目睹了沈清的剖腹产。他是那样的害怕,直至如今还有心理阴影。“只是一个梦而已,我还好好的,”她宽慰着人家,抱着人家的背脊缓缓抚摸着。

    他不愿离家,不愿自己离开她跟前太久,每日他的电话,沈清不管多忙都会接。

    只因她知晓,陆景行此时,依旧是那只“惊弓之鸟”。

    “我还好好的,”她蹭着人的面颊,一下一下的,宽慰着人家。

    次日清晨,陆景行八点有行程,七点整,余桓与徐涵便候在楼下。

    沈清起床,洗漱完,已经七点过十分的光景,她一抬眸,陆景行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盯着她。

    她反身笑问道;“今日不去总统府?”

    男人摇了摇头。

    不去?

    沈清似是不信。

    正想着,屋子里内线响起,她接起,南茜说,余秘书等在楼下多时。

    沈清叹息一声挂了内线,过去抱着陆景行的腰肢。

    开启了最近她时常干的哄人路程。

    陆景行的责任心异常强,无论是扮演那种角色他都挑剔不出半分毛病,而此时,谁能知晓,这个责任心强大的男人每日上班都要老婆哄着去?

    她仰头,吻了吻陆景行的下巴,话语轻软道;“余桓在楼下等你。”

    听闻此话,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低头在她脖颈间蹭着。

    “不想去,不想离开你。”“晚上又不是不回来了,”她笑道。

    “去两日,”他答,闷声闷气。

    “两日啊!晚间我回来跟你视频?你看行不行?”她变着法儿的哄人家。

    陆景行闷不做声,但每每如此,都是不愿意的。

    “你个一国总统若是带头翘班,国民会笑话你的。”

    “我只想做你老公,”他答,语音微杨。

    这一国总统,在他看见沈清受罪时便不想当了。

    只想时时刻刻守在自家妻儿身旁。“你一直都是我老公啊!”她眨巴这眼睛看着他笑道;“我这两天工作忙,不忙我就陪你去了,也省得你担惊受怕。”“那你同我一起去。”

    沈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嘴贱。好端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最终,她拧不过陆景行的要求,也拧不过余桓那一副要哭了的神情,给章宜打电话,那侧是咆哮的。

    “沈清,老子恨不得现在拿把铁锹去挖你祖坟。”

    她忍受着章宜那狂躁的咆哮声。

    拿着手机一脸为难的看着陆景行,试图希望陆景行能放她一马,但他那沉重的面色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而沈清不得已在他的注视下,同章宜一开口解释今日为何不去,内侧章宜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对这沈清就是一顿好骂,骂的口干舌燥之余只道;“你等着,我喝口水。”

    而一旁,正在工作的秘书办成员们,一副目瞪口呆。

    若说这公司里,有谁敢骂沈董的,似乎只有她一人,又有谁敢骂着骂着让沈董等一下的,更是只有她一人了。

    沈清扶额叹息。

    电话被陆景行收了去,伸手挂断,牵着人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这日、他着的那件白衬衫,上面有一只猫咪的图案,细看,跟毛毛很像。

    这样衬衫的衣服,很辰辰也有一件,也是出自沈清之手。

    那日,辰辰看见陆景行穿了这样一件衬衫,高兴的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叫着嚷着让爸爸等下在上班,然后进屋子,脱衣服,换衣服,忙的南茜一身热汗。

    良久之后下来,杨开手求抱抱,陆景行定睛一看,笑了。

    这小家伙。

    当真是鬼精灵。在民众眼中,陆景行的这张脸,堪称国民度的脸,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且又醒目的风景线。

    而江城那些许久未曾见到沈清的人士,在许久之后透过电视屏幕再见沈清时,只觉这女子,竟不是她们当初认识的那个沈清。

    那个满身尖锐的女子此时竟然化成了一道柔软的风。

    围绕在国民心中。

    有人说,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也很温软。

    她与阁下站在一起,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和不战自胜气场实在是太有魅力。

    沈清的形象,不知何时,在国民心目中大幅度提高。

    那是一种由心底生出的敬佩之意。

    那日,章宜在空闲之余拿起手机,见到新闻,头疼之时又不免有些无奈。

    她怎会没发现,沈清与陆景行之间的感情,越发好了?

    这年一月,离春节尚且还有些许时日,沈清归回公司主持大局,却因天气寒凉在加身体不好而患上了感冒。

    却不想回家,传染给了两个孩子。

    一时间,整个总统府都鸡飞狗跳。

    陆景行与苏幕急的只转。

    在同一日,她们母子三人被隔开了,苏幕带着孩子整日在三楼不下来,而辰辰由陆琛带着,沈清呢?

    陆景行亲自看着。

    不让她跟孩子接触。

    总统府里的一声常年驻守着,一见眼前情况,心都是颤的。

    夜间,沈清咳嗽,陆景行整夜不敢睡。

    不时给她倒水,不时顺着人的后背。

    辰辰因不肯吃药闹得鸡飞狗跳,闹的陆琛没办法,将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就那么残忍的逼着小家伙吃药。

    不吃?

    有的是方法。

    整个一月,陆景行都处在心力交瘁当中。

    最为难受的应当是苏幕了,尚未满白日的婴儿病了,确实是让人头疼。

    那时,辰辰从未病过。

    陆景行在照顾妻子之余还要去帮着苏幕照顾怀卿。

    沈清心里焦急,但也知晓不能隔得太近。

    夜间,怀卿的哭闹声太过响动,响动声在四楼的陆景行都听见了,下楼,见苏幕穿着睡衣搭着外披抱着孩子哄着,

    眼底的青黛太过明显。

    陆景行迈步过去伸手将哭闹的儿子抱过来,苏幕暗暗松了口气,倒了杯水喝了几口询问陆景行到;“清清呢?”“睡了,”他答,话语温和。

    小家伙的哭闹声在陆景行的安抚中逐渐转小。

    苏幕见此,微感诧异,而后道;“你对怀卿的关注远少于辰辰的。”彼时,辰辰出生时,一应大小事务都由陆景行过手,现在呢?

    怀卿他虽放在心上,但比起辰辰总归还是少了些。

    苏幕如此话语,陆景行听闻心里也是难受的。

    “恩”了声,在道;“是我疏忽了。”

    小家伙抽抽搭搭的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只听苏幕在道;“清清如何都是大人了,该给孩子的关注还是要有。”“我明白,”他应允这,心里难受。

    苏幕这些话,即便是不说,他自己也知晓。

    但终究还是担心沈清些。

    次日、沈清醒来,身旁没陆景行人,因着天还未亮,她寻了一圈,依旧是未见人。

    担心怀卿,踩着拖鞋轻手轻脚推开婴儿房的门,却见那狭小的床上,陆景行躺在上面,而儿子窝在他怀里,他修长的臂弯将孩子环的结结实实。

    身上被子盖了一半,孩子却该的严实。

    迈步过去,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才一动,陆景行醒了。

    “这么早醒了?”男人问,嗓音沙哑。

    “恩、”沈清手中动作不变。

    “你在睡会儿,怀卿昨晚闹了?”她问,话语温和。

    陆景行躺在床上伸出了一只手臂将沈清勾进怀里;“算乖的了。”微微哭闹了会儿,哄完就好了。

    “还早,你在上去睡会儿,一会儿医生过来给你吊水。”他吩咐自家爱人。一连数日,陆景行带着孩子睡在婴儿房,说来实在奇怪,无论是辰辰还是怀卿,都较为粘陆景行,兴许是父亲身上有种独特的安全感。

    夜间,苏幕得以解脱,能睡个好觉。

    而陆景行,除去每晚起来两次给孩子喂奶之外,都还算好。

    喂药时的那一阵哭闹简直是撕心裂肺的。

    哭的面红耳赤哭到吐奶都是常有现象。

    这日、晨间,陆景行将孩子交给奶妈喂完奶半小时后哄着小家伙喝药。

    小家伙喝了两口不愿,犟的厉害,陆景行即便在在心疼也要硬着将药给喂下去的。

    却不想,抱着小家伙贴着胸口安抚时,哭闹的厉害的人,回了奶。

    吐了陆景行一背。

    白色的污秽顺延他的背脊而下。

    苏幕急的脑子疼。而沈清更甚。

    心中焦急,却也不得法。整个一月,陆景行的体重直线下降,国民们议论他的身体状况。

    却不知,他是因家里妻儿生病给磨瘦的。

    总统府的营养师,在忙碌中开始自我反省。

    反省自己是如何照顾阁下饮食起居的。

    沈清的感冒在持续一周后有所好转,辰辰也是,而唯独只有怀卿,身体素质差了些。

    延续了近乎半月。

    半月结束后,临近春节假期。

    沈清投身到繁忙的工作中,而陆景行呢?

    在忙也会回来看孩子一眼。

    春节前夕,因公司秘书办人员结婚,沈清参加场婚礼,这日晚间,她晚归且提前知会了陆景行。

    本是一场随意的婚礼,却因男方人员的不自重弄的场面一度很尴尬。

    对于这种情况,沈清大多是不愿带刘飞在身旁的。

    而刘飞也给足了她私人空间,却不想,这日,当婚礼司仪说出一国总统夫人在场且将聚光灯打在她身上时,沈清有片刻呆滞。

    随之而来的是秘书办其他人员的拥护。

    彼时,场面一度很沸腾,沸腾道沈清面色近乎有些挂不住。

    因着是新人的婚姻,又因着此时不好如此离席。

    她稳了稳神色站起来同大家招呼。

    面上挂着三分浅薄的微笑,是那种很官方的笑容,懂的人都知晓,她此时,应当是在生气中。

    而后,她发表了一番简单的言论,无疑是今日的重点是这对新人,而并非她。

    作为同事出席这场婚姻是在祝福这对新人的之类的话语。

    尚未散场,沈清在秘书办人员的护拥下提前离席。

    候在车里的刘飞乍一见这架势,心里一咯噔,紧忙迎上去,走进瞧见沈清的面容,吓的面色寡白。

    而后章宜同他言语了两句,方才知晓发生了什么。

    实在是疏忽。

    回了总统府,沈清面色不大好,陆景行同人说话,得不到任何回应,就连空气都充斥着“我不高兴”的味道。

    “怎么了?不是参加同事婚礼去了?”他问,话语温和。

    沈清默不作声,伸手开始脱身上外套,脸面上的情绪太过低沉。

    后者疑惑,迈步前去站在她身旁,低声问道;“受委屈了?”

    这话、是温婉的,可即便是温婉的,沈清也没有回应他。

    相反的,还异常烦躁的瞪了他一眼。

    陆景行无奈,一个电话拨给刘飞,那侧告知事情。

    后者只觉头疼。

    就不该依着她去参加什么婚礼。

    回来一张冷脸端的实在是厉害。

    夜间,苏幕给孩子洗完澡便抱上来给陆景行了。

    可偏生,沈清不高兴,陆景行此时无半分想去哄孩子的心思。但又不得去伸手将怀卿抱过来。

    小家伙窝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甚是可爱。

    若说长相,上到陆琛下到佣人们都觉得怀卿比辰辰更甚些。

    粉雕玉琢的模样集了父母优点与一身,就是像母亲,太过瘦弱。

    沈清换了身衣服,将小家伙抱过来,坐在床沿逗弄着,就是不跟陆景行讲话。

    他委屈。

    虽说不是他惹老婆不高兴的,但老婆将脸子甩到他这里来了,他也不能如何不是?

    好生宽慰许久都不见回转。

    夜间,陆景行带着孩子睡卧室,沈清在他身后,怀卿窝在他怀里睡得憨甜。

    男人心痒痒,抽开环着儿子的手转个身将自家爱人揽进怀里。

    动作轻轻柔柔。

    却不想,后者没睡着。

    她动了动,捏了捏陆景行的臂弯;“把怀卿放我这边来。”

    “晚上睡觉不老实,”陆景行拒绝。

    小孩子本就不老实,再加上沈清夜间也是个喜欢动弹的。

    大冬天的,实在是不敢。

    闻言,她静默了,松开捏着陆景行臂弯的爪子。

    心中稍有些闷闷不乐。

    辰辰出生时,苏幕也好,陆景行也罢不愿她过多操劳,小家伙根本就无她伸手之处。

    现下好了,怀卿更甚。

    出生之际,她没带着睡过一次的。

    每日不是苏幕就是陆景行。

    虽知晓众人是不想让她劳累,可心中还是有气。

    在加上今晚婚宴上那一闹腾,沈清脾气上来了。

    翻身而去,望着陆景行冷漠开腔。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做一个好母亲?”黑夜中,沈清清晰的见到陆景行面色一寒,更甚的是有一丝疼痛就如此闪过去。

    “你明知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何苦说这种话让我难受?”

    一问一答,话语间充满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夫妻二人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半撑在床上,四目相对,幽幽暗暗。

    良久之后,沈清无言,翻身躺下去,伸手一掀被子躺下去。

    背对陆景行,而后者,叹息了声,将人重新揽进怀里,往中间带了带,随后,她只觉身后有响动声,胸前一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塞了过来。

    陆景行伸手摆正沈清的姿势,柔声道;“手臂圈着他,晚间若是醒了,捏捏他的小手。”

    他像个十分老道的人在交自家妻子如何带孩子睡觉。

    而沈清在这方面确实是一个刚上道的人。

    摆弄好沈清的姿势,他躺在了身后,伸手将妻儿都圈进了怀里。

    小声道;“我也好,母亲也罢,不过都是不想让你太过劳累,你往后莫要多想了,刚刚那话若是让母亲听见了,得多伤人心?”沈清没吱声。

    陆景行在道;“母亲本是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了,却连着几年帮我们带孩子,在加上怀卿身体不好,需要格外多的注意力,不让你带,不过是不想让你因为怀卿太过劳累罢了。”他说着,吻了吻沈清面庞。

    她躺在床上,小家伙窝在她臂弯里。

    夜间,醒了好几次。

    她迷迷糊糊见睁眼,见陆景行正抱着孩子在床尾换尿不湿。起身,话语迷糊;“我帮你。”

    “好了、你接着睡,”男人话语温沉,看不出情绪。

    只是在夜间,那晕黄地灯的照耀下显得整个人格外温软。

    他低头,手法娴熟的摆弄着。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闹腾着。

    而陆景行却一边换着尿不湿一边轻哄着人。完罢,伸手收拾了床尾,抱着小家伙进了浴室,在出来,像是洗完手之后的模样。下半夜,陆景行带着睡的。

    他睡眠较浅,小家伙有什么动静他都知晓,而窝在沈清怀里,总归还是差了点。

    沈清挪过身子去,伸手环上了陆景行的腰肢,缓缓蹭着纤长的指尖落在他胸膛处,感受着心跳声。

    “怎么了?”

    “睡觉,”沈清闷声答道。

    她对于陆景行的爱,体现在一些细微时刻。

    而看到陆景行的爱,依旧是在生活细枝末节之时。

    他每日临出门前会给她找好衣物,会随着时间季节的变化给她添衣加物,若是天冷还会叮嘱南茜给她戴上水杯。

    他会对辰辰的教育异常用心,耐心回答孩子的每一个问题,会在繁忙之际跟他一起玩智力游戏。

    会在他不讲道理无理取闹的时候动用父亲的手段让他服服帖帖。

    他会在怀卿夜间闹腾的时候抱着起身哄着,会在凌晨给孩子换尿不湿。

    也会在孩子生病的时候帮着苏幕一起照顾孩子。

    会因照顾他们母子三人日益消瘦。

    这是她的丈夫。

    他纵然有诸多不好之处,可他对于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能让她心疼的掉出眼泪来。

    他日理万机之余还要抽空带孩子,这一点,她自诩是如何都比不了的。苏幕说;“他在努力给她创造一个美好家庭。”

    而沈清。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