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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误入陷阱难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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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章

    男人的话令我心头一紧,随之脑袋轰隆了一声,遁入空白。

    若他是在视网膜移植过程中,被黑医生感染的艾滋,那柯蓝不可能幸免。而杜一廷这段时间和柯蓝生活在一起,就算没有同床共枕,也保不齐会有皮肤破损之类的伤,难保不会被柯蓝感染。

    男人强行摇晃我,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快!你快点给柯蓝打电话,理由我都替你编好了,你就说你怀了杜一廷的孩子,她听到后肯定会赶来的。只要她来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沉浸在杜一廷可能染病的焦虑里,对男人也没了耐性:“我真搞不懂你这个人!你既然那么恨她,也不怕死,索性去她婚礼场地闹!为什么要用同样是受害者的我做筹码,而且是当着我父母和孩子的面?你这样,和柯蓝持枪凌弱又有什么分别?”

    男人因我的话陷入沉思,我立即对我爸妈使了个眼色,暗示他们准备突击离开。

    我的脚步就是椅子,我趁他发呆时蹲下身抡起椅子往他脑袋砸去,他身子一晃刀便掉落在地,我趁机打开门让我爸妈快点离开。

    我爸妈毕竟上了年纪,就连危机时刻的逃跑都显得极不利索。他们原本都快跑到门口了,抱着南南的我妈却被绊倒了。

    眼见这个男人也要起身了,我也顾不上其他,扑上去一把压住了他,并让我爸妈带上孩子快走。

    我说完刚转过头,就看到男人已经捡起了刀。

    他最初时是拿住刀面,刀锋划破他的手后流出血来。他不怕疼似的,迅速拿住刀柄,就朝我刺来。

    我第一次反应就是逃跑,若沾染了他的鲜血的刀子刺中我,我肯定也会感染艾滋的。

    我刚出门就狂奔,身后是男人骂骂咧咧追出来的怒骂声,眼看他就要追上我时,我撞进了赶来的韩然的怀抱里。

    下一秒,男人的刀刺进了韩然胳膊里,我急得一下子就哭了出来,韩然则用没受伤的胳膊甩开了我。

    他夺过刀,控制住这个失了理智的男人,回过头冲我说:“快走!你爸妈在楼下,你快带他们离开!”

    我急得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二……二哥,他……他是艾滋携带者……你……你……”

    韩然红着眼吼我:“我知道,你快走,别留在这!”

    他知道?

    他知道还替我挡刀?

    那一瞬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但却知道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韩然为了救我搭上了命,我怎能丢下他不管。我想报警,想叫救护车,可手机在刚才的打斗中掉在了屋里,我只好提高声音叫救命。

    邻居听到声音后出来了,见状报了警,警察来时韩然已经费劲力气控制住这个男人了。当警察准备带他们离开时,韩然坦诚道:“他是艾滋携带者,我和他打斗时也沾染了他的血,为了避免被感染,你们当心一点。”

    韩然平常的说着这番话,又转向我:“薛泽凯在婚礼上发的重磅炸弹,就是公布柯蓝感染艾滋的视频。这个视频一放,宾客们都跑了,柯蓝情绪不稳的哀求老四别离开她,然后混了过去。老四现在应该在医院做检查,据我所知他一直没碰过柯蓝,所以感染的几率为零,你安排好家人后去看看他吧。”

    韩然一直是善良的,此时的他更是把这两个字的含义发挥的淋漓尽致。相比感激,我更多的是内疚。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可你该怎么办?你不该救我的……”

    他冲我笑了笑,伸出手似乎想碰我,但最终又收了回去,还后退了几步:“别哭,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去找老四吧,我去处理下伤口,再去躺警局做笔录,再联系。”

    韩然他们走后,我才下了楼。我爸从头到尾的打量了我一遍,眼球颤抖的问我:“你……你没受伤吧?”

    我刚擦干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我爸妈相视一眼,我妈颤着声又问了我一遍,我没忍住哭了出来。“我没事,但我宁可我被刺,也不想韩然替我挡下那一刀!爸,妈,韩然替我挡下了,可是那把刀先划破了那个男人的手后,才插进韩然胳膊里的。我很难受,我比自己挨刺还难受,如果韩然真的感染上了,那我会内疚死的。”

    我爸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祈求他吉人自有天相,会不被感染。

    我觉得我家里可能不安全,便和李幂联系上了,让我爸妈和南南去她那儿暂住几天。

    李幂来门口接我们时,一眼就看出我哭过了。她给我递了张纸巾过来,低声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事儿,可眼泪却落了下来,李幂还想追问,我转身拦了出租车。

    上车后我掏出电话,静音的手机有几十条未接电话,都是来自杜一廷的。我回拨了过去,他很快就接了起来:“你在哪儿?”

    “那你呢?”我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这三个字说得冷静如常。

    “我在疾病控制中心做艾滋病的抗体检测,在等结果。”即使隔着电话,我也能感觉到他说这句话时有多慌张。

    “我来找你。”

    三十多分钟的车程后,我在疾控中心见到了杜一廷。他还穿着高级定制的结婚西装,但脸上却被焦虑晕染满了。

    “老婆……”他见到我后站起身来,叫出口后似乎意识到不该这样叫,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不该这样叫你,我听韩然说你和薛泽凯依然有联系,婚礼现场大乱后他把我送到医院就去接你们了,他没来吗?”

    他说着,往我身后看了几眼。我强忍住眼泪说:“你还记得那个曾两度联系我的陌生号码吗?他是被柯蓝夺走视网膜的人,他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在韩然来之前,我被他用刀威胁,逃脱时韩然恰好赶到替我挡下了染有那个男人鲜血的刀。”

    杜一廷因我的话浑身都挺直了,他的喉结快速的滚动了好几下,我无助的看着他:“若他真的感染了,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