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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司先生,我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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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安玖醒来了,她本来受的伤就不重,身上淤青很多,但没有太多明显伤口,之所以晕倒,更多的是因为腹部的疼痛以及体力透支。

    醒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第一次,觉得这惨白惨白的颜色和消毒水的味道也挺好。

    “舅舅......”终于,我终于能去祭拜你了。

    门外,已经将门推开了缝隙的司胤衍将手收了回来,站在那里,盯着门看了好久好久,然后没有等到里面的声音,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医生进来,倒霉催的夏霁月,看着叶安玖醒来,大大松口气:“少夫人!就当我求你,能少折腾一次吗?次次这样闹,就算我是神医,也得被你吓出心脏病啊!”

    叶安玖挑眉,就着护士的手喝了一口水润嗓:“夏医生,放松心情,男人焦虑容易显老,你还没娶老婆吧?”

    夏霁月:“......”无话可说。

    认命的给叶安玖做了身体检查,然后一个护士推了一个架子过来,直接掀开叶安玖的衣服架在她肚子上,开灯照射,然后用帘子围住。

    叶安玖不解:“这个是做什么的?”

    “还能做什么?暖宫啊?”夏霁月一边写数据,一边还不忘抱怨:“你的身体受了寒,痛经比别人厉害百倍,明明痛得要死了,还非要折腾,你这样子,想要生孩子,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说完没得到回答,一抬头,叶安玖已经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手里端着一杯药茶,喝得那叫一个悠闲。

    无奈叹口气,她这个样子,显得他很鸡婆,他也不想好吗?

    “我妈是妇科圣手,调理这方面她很在行,该喝的药得喝,别逼着我好好的外科医生变成妇科医生!”

    温柔帅气的医生都变得这么婆妈碎碎念,这完全是被司先生逼的,上一次太平间事件就逼得夏霁月差点神经衰弱了,这次他跟着去,司胤衍把昏迷的叶安玖放到他面前,检查完了,问题不大,可司胤衍不相信,问题不大哪儿能晕倒?非得让他再检查一次,最后,连妇科宫寒这样的事情都被他检查出来了才放过他。

    不准看重点部位,只准开药,上药必须护士,这样他怎么仔细检查?简直就是想逼疯他,他容易吗?

    叶安玖对夏霁月深表同情,但无法感同身受,所以,继续没良心的喝茶喝茶,虽然身上到处都疼,但心里的负担放下,一身轻松,就连小腹的疼痛,在暖暖的灯的照射下好像也舒缓了不少。

    夏霁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带着护士走了,出门不远,就看见站在那里当电线杆子的某人,出色深邃的容貌,高大的身材,冷峻的气质,无形中撩得过往所有雌性生物不能自已,偏偏,他乐于当一个冰柱子,连自己老婆也不进去看,无奈摇头,人家夫妻俩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操心。

    叶安玖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然后缓缓举起手,左手的无名指上,一颗三色宝石镶嵌的大戒指,古朴、华丽、庄严。

    敢把戒指往她这个手指上戴的,也就只有司先生了,这个图腾,司家主母的戒指?只是,没有求婚,没有婚礼,没有誓言,甚至,她还昏迷着,怎么就把戒指给她带上了。

    这...是不是也太随便了?

    一整天,叶安玖在护士姐姐的照顾下调养身体,送进来的除了清淡的食物就是药,司家人,爷爷估计还在帝都,司爸爸不清楚,而司先生......果然......生气了!

    没有手机,没有熟悉的人,唯一熟悉点的夏霁月见了一面之后就走了,这感觉,好像被关禁闭了。

    喝了药,满嘴的苦涩,腹部疼的蜷缩,能感觉血液一块一块的流出来,虽然没生过孩子,但褚蓉想要生孩子,可是买了不少的书来看,就她这个样子,不调理好,恐怕根本无法怀孕。

    想当初自己哄爷爷的话,一年期限,如今已经九月,秋天都快完了,而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注定要食言了。

    这件事情,叶安玖知道自己作得有些厉害,司先生生气也是应该,以前她作,率性而为,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如今真的把自己作死了一回,总觉得好像有点愧疚,爷爷和司爸爸还有司先生,他们一定对她很失望,而如果她生不了孩子......

    突然,心口很难受,她并非多愁善感的人,但现在,她怕他们不要她!

    叶安玖其实并不是很喜欢孩子,喜欢褚缘也只是因为她的特殊,她将自己的执着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能改变褚家和褚蓉,可自己的孩子,没有怀过孕,没有生出来,她感受不了那么真切的血脉之情,也没办法散发那么浓郁的母爱。

    生不生孩子,她自己其实很随便,但为了司先生和爷爷他们,她愿意生,只希望,看在她还不算太坏的份儿上,不要剥夺她一次报答司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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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夜深人静,床上的人儿闭了眼,仿佛早已睡得香甜。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向床边,脚步轻缓,微不可闻,走到床边站定,轻轻的坐到旁边,深邃的目光凝视她的脸,一寸寸往下,最终落在她的手上,那里,那颗戒指依旧安静的戴在上面。

    知道这戒指是谁戴上去的,没有取下来,这一点可以让人心情不错,可一想到她这么平静的接受,最大的可能是因为犯错之后的讨好,所有的触动都回归于零。

    轻轻碰触的手收回,准备躺到旁边的床上休息,不想见她,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责问?骂她?舍不得,可如果不开口不骂,他心里又难受,所以,先忍着,等到心里什么时候能平息了,再跟她好好说话。

    不想跟她说话,但是又不想离她太远,所以一个人在门外煎熬,等到她睡着了,这才悄悄进来,碰触她的体温,闻着她的味道,唯有如此方能入眠。

    手抽回,还不曾离开床边,被人一把握住,本来已经‘睡着’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平静的看着头顶,然后微微转头,夜色里,目光清幽柔细:“司先生!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