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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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做声的耶律余睹道：“这件事的有两个关键，一是如何除掉萧奉先，二是如何将他手中的军队收拢过来。做不到第一点，一切免谈，而做不到第二点，局面就会失控。其实我觉得，如果能够乘此机会一鼓作气将晋王推上皇位，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萧瑟瑟一惊，“这怎么行？这岂不是犯上作乱？就算成功，也会被全国臣民所不齿，甚至遭到群起攻击，到那时，别说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只怕大辽也将倾覆了！”
耶律余睹冷笑道：“难道王妃还以为天下臣民很忠诚于当今的皇帝吗？”点了点头，“也难怪王妃会有如此想法，毕竟王妃深居王宫，很少与外界接触，不知道如今的天下，百姓们固然都因为皇帝的苛捐杂税民不聊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就连王公大臣，表面上不敢说，其实内心谁不想皇帝早点死掉好换上一个能够带领他们走出困境的新皇帝？如果晋王殿下能够上位，那才是顺天应人之举呢，何来臣民百姓不齿而群起攻之？”
萧瑟瑟紧皱眉头，沉默不语；耶律特里斩钉截铁地道：“皇帝陛下就是再昏庸，也是皇帝，臣子只能规劝，如何可以弑君篡位？”萧瑟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耶律余睹叹了口气，“哎，这是拯救咱们大辽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这么做，我真不知道大辽还能撑多久！”看了一眼耶律特里，“殿下与金人征战连场，一定比我们更加了解金人的威力，如今金人正在改革，不久之后他们的力量将更加不可阻挡！当金人再次大举来攻之时，只怕就是我们大辽的末日了！”
萧昱没好气地道：“你太过危言耸听了吧！”
耶律余睹苦笑不语。
耶律特里斩钉截铁地道：“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我们也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如果大辽倾覆不可避免，那就让我的鲜血洒在这片大地上吧！”耶律特里的话令众人肃然起敬。
陈枭道：“我看大家都跑题了。我们要商议的是如何除掉萧奉先，这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萧昱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不错！不除掉萧奉先，大辽就没有希望，我们自己也不得安生，必须除掉这个人！”
耶律余睹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本末倒置！”陈枭很赞成这话，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或许可以和这个耶律余睹好好谈谈。
耶律特里道：“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过了，一个月之后是一年一度的田猎大会。那将是一个除掉萧奉先的机会。”
耶律余睹点了点头，“田猎大会上非常混乱，确实是个机会。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做好控制萧奉先军队的准备工作。否则局面会难以收拾！”
耶律特里道：“这件事我也已经想好了。我会以护国大将军的名义派遣萧咄里等前往北方军营视察。待我们这边行动成功，就立刻密令萧咄里杀死北营大将夺取北营的控制权。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我将拿出公主府所有的钱财来安抚北营的将士。”耶律特里这位护国大将军除了是辽国东部大军的统帅之外，还有权监察诸军，因此她可以派人去萧奉先的军营视察。
萧昱立刻道：“此事怎能让殿下一人承担？我也愿拿出所有的钱财安抚北营将士。”萧瑟瑟道：“我想晋王也是愿意的。”耶律余睹见他两个都表态了，也只能道：“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耶律特里倍感欣慰，“有诸位的支持，这个计划便成功一半了！”
耶律余睹问道：“不知殿下要如何刺杀萧奉先？”
耶律特里微笑道；“我已经安排了死士，田猎大会上，他会出手杀死萧奉先！”耶律余睹点了点头。
耶律特里扫视了众人一眼，“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耶律特里微笑道：“好了，事情说完了，来，喝酒！”说着便端起了酒杯。众人纷纷端起酒杯，陈枭道：“祝一切顺利，祝大辽能够转危为安！”众人不由的深有同感。大家一起干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耶律特里微笑着对萧瑟瑟道：“瑟瑟，最近可做了新歌吗？”这位晋王的王妃萧瑟瑟，是辽国有名的才女，自小便擅做歌赋，如今辽国国内传唱的很多歌曲都出自这位才貌双全的王妃手中。她更生了一副好嗓子，任何歌曲由她唱来，都是那么的婉转动人。
萧瑟瑟笑道：“最近没有做新歌，倒是宋国流传过来的歌赋让人耳目一新呢！”
“不知是什么歌赋？”萧昱好奇地问道。萧昱虽然是契丹贵族，不过却不喜欢骑马射箭，生来就对中原文化感兴趣，特别是对中原流传久远的歌赋艺术，可以说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了。其实在契丹贵族中间，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
萧瑟瑟清唱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她唱的竟然是陈枭当日在金国使者面前吼的《精忠报国》，不过被陈枭改名为《江山北望》了。这首在陈枭唱来铁血飞扬的歌曲，现在由萧瑟瑟这位晋王王妃唱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少了几分鼓角争鸣的味道，却多了几分缠绵婉转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闺中的女子遥望着自己的爱郎出征沙场。黄沙漫漫，铁骑铮铮，一位绝代佳人伫立在山巅之上眺望着渐渐远去的爱人。
一曲终了，除陈枭外所有人都赞叹不已，萧昱激动地道：“真好听！让人缠绵悱恻热血沸腾啊！王妃，这是什么歌曲？”
萧瑟瑟道：“是宋国的商人传来的，据说是宋国羽林卫上将军陈枭的杰作！名字叫《江山北望》。”
耶律特里心头一动，微微皱起眉头，流露出沉思的神情来。萧昱惊讶地问道：“就是那个占了我们燕京和燕云八州的陈枭？”萧瑟瑟点了点头，“据那些商人所说，当日金国使者抵达汴梁，极为蛮横嚣张，羽林卫上将军陈枭便当着金国使者的面，以战鼓高歌出这一曲《江山北望》，震慑住了金国使者！”
萧昱不以为然地道：“想必是那些宋人自吹自擂罢了！”
耶律余睹却道：“恐怕不尽然啊。这位宋国的羽林卫上将军，横空出世以来，兵锋所向无敌，这岂是侥幸！若不是危急时刻，公主殿下力挽狂澜，只怕如今燕云十六州全都已经落入此人之手了！而之前此人在东京的时候，曾经与作为使者的金国第一勇士完颜杲决斗，在众目睽睽之下力挫完颜杲，武勇之强可见一斑！此人绝对是一位英雄！”
“在如今这种局面下，换做他人统领燕京的话，只怕都会毫不犹豫地乘机北伐以扩大地盘增强实力！可是此人却按兵不动，反而向我们表达友好，并且还表示愿意与我们联合对抗金人！这说明此人不仅勇猛无敌，而且智谋过人！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金人才是最大的威胁，他须要我们，他必须与我们联合？”
萧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陈枭听着眼前这些人议论自己，感觉实在有些怪异。
耶律特里情不自禁地感慨道：“陈枭确实是个盖世英雄啊！”不由的看向陈枭，神情有些迷茫地道：“说起来，我觉得金大哥的气质体格都和那位上将军神似呢！”众人不由的看向陈枭。陈枭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位宋国的羽林卫上将军！可惜在燕云的时候却无缘得见！”
众人笑了笑。萧瑟瑟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说这个人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个国家的君主似的？难道他不是宋国的一个将军吗？”
耶律余睹哈哈笑道：“王妃啊，你难道认为，就凭宋国那位懦弱无能的皇帝能够驾驭得了这头猛虎吗？”
萧瑟瑟皱眉道：“照这么说的话，他岂非一个奸佞小人？”
耶律余睹笑道：“也不能那么说！就比方宋国的开国皇帝赵匡胤，不就是从柴家手中篡夺了江山才建立了如今的宋国吗？可是却没有人说他是奸佞小人啊，反而多数人都说他是英雄！”
萧瑟瑟感觉脑子有点乱，紧皱着眉头。
耶律余睹看向耶律特里，意有所指地道：“所以说，是英雄还是小人并不能看他现在做了什么事情，而应该看他将来做了什么！如果她将来带领契丹人打败女真人，重现往日的辉煌，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英雄！”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耶律特里却并没有接这话头。
酒阑，灯炧，人散。陈枭陪同耶律特里送走了三位客人，回到后面的书房中。
陈枭道：“小妹，刚才耶律余睹的话其实很有道理！如果忠于一个人或者一家一姓的忠是忠的话，那么只怕辽国也就不会出现了！既然君王无道，何妨替天行道取而代之，这也是民心所向的事情啊！因为有夏桀，所以成汤才能建立辉煌六百年的大商王朝，因为有商纣，才会出现五百年祥和安乐的大周王朝。如果没有革除陈腐的勇气，何来这些彪炳千秋的辉煌时代？”
一直没有做声的耶律余睹道：“这件事的有两个关键，一是如何除掉萧奉先，二是如何将他手中的军队收拢过来。做不到第一点，一切免谈，而做不到第二点，局面就会失控。其实我觉得，如果能够乘此机会一鼓作气将晋王推上皇位，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萧瑟瑟一惊，“这怎么行？这岂不是犯上作乱？就算成功，也会被全国臣民所不齿，甚至遭到群起攻击，到那时，别说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只怕大辽也将倾覆了！”
耶律余睹冷笑道：“难道王妃还以为天下臣民很忠诚于当今的皇帝吗？”点了点头，“也难怪王妃会有如此想法，毕竟王妃深居王宫，很少与外界接触，不知道如今的天下，百姓们固然都因为皇帝的苛捐杂税民不聊生，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就连王公大臣，表面上不敢说，其实内心谁不想皇帝早点死掉好换上一个能够带领他们走出困境的新皇帝？如果晋王殿下能够上位，那才是顺天应人之举呢，何来臣民百姓不齿而群起攻之？”
萧瑟瑟紧皱眉头，沉默不语；耶律特里斩钉截铁地道：“皇帝陛下就是再昏庸，也是皇帝，臣子只能规劝，如何可以弑君篡位？”萧瑟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耶律余睹叹了口气，“哎，这是拯救咱们大辽唯一的机会！如果不这么做，我真不知道大辽还能撑多久！”看了一眼耶律特里，“殿下与金人征战连场，一定比我们更加了解金人的威力，如今金人正在改革，不久之后他们的力量将更加不可阻挡！当金人再次大举来攻之时，只怕就是我们大辽的末日了！”
萧昱没好气地道：“你太过危言耸听了吧！”
耶律余睹苦笑不语。
耶律特里斩钉截铁地道：“不管最终的结局如何，我们也不能做不忠不义之事！如果大辽倾覆不可避免，那就让我的鲜血洒在这片大地上吧！”耶律特里的话令众人肃然起敬。
陈枭道：“我看大家都跑题了。我们要商议的是如何除掉萧奉先，这才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萧昱深以为然地点头道；“不错！不除掉萧奉先，大辽就没有希望，我们自己也不得安生，必须除掉这个人！”
耶律余睹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本末倒置！”陈枭很赞成这话，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或许可以和这个耶律余睹好好谈谈。
耶律特里道：“这件事我已经考虑过了，一个月之后是一年一度的田猎大会。那将是一个除掉萧奉先的机会。”
耶律余睹点了点头，“田猎大会上非常混乱，确实是个机会。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做好控制萧奉先军队的准备工作。否则局面会难以收拾！”
耶律特里道：“这件事我也已经想好了。我会以护国大将军的名义派遣萧咄里等前往北方军营视察。待我们这边行动成功，就立刻密令萧咄里杀死北营大将夺取北营的控制权。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我将拿出公主府所有的钱财来安抚北营的将士。”耶律特里这位护国大将军除了是辽国东部大军的统帅之外，还有权监察诸军，因此她可以派人去萧奉先的军营视察。
萧昱立刻道：“此事怎能让殿下一人承担？我也愿拿出所有的钱财安抚北营将士。”萧瑟瑟道：“我想晋王也是愿意的。”耶律余睹见他两个都表态了，也只能道：“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
耶律特里倍感欣慰，“有诸位的支持，这个计划便成功一半了！”
耶律余睹问道：“不知殿下要如何刺杀萧奉先？”
耶律特里微笑道；“我已经安排了死士，田猎大会上，他会出手杀死萧奉先！”耶律余睹点了点头。
耶律特里扫视了众人一眼，“诸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互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耶律特里微笑道：“好了，事情说完了，来，喝酒！”说着便端起了酒杯。众人纷纷端起酒杯，陈枭道：“祝一切顺利，祝大辽能够转危为安！”众人不由的深有同感。大家一起干了杯中酒。
放下酒杯，耶律特里微笑着对萧瑟瑟道：“瑟瑟，最近可做了新歌吗？”这位晋王的王妃萧瑟瑟，是辽国有名的才女，自小便擅做歌赋，如今辽国国内传唱的很多歌曲都出自这位才貌双全的王妃手中。她更生了一副好嗓子，任何歌曲由她唱来，都是那么的婉转动人。
萧瑟瑟笑道：“最近没有做新歌，倒是宋国流传过来的歌赋让人耳目一新呢！”
“不知是什么歌赋？”萧昱好奇地问道。萧昱虽然是契丹贵族，不过却不喜欢骑马射箭，生来就对中原文化感兴趣，特别是对中原流传久远的歌赋艺术，可以说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了。其实在契丹贵族中间，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
萧瑟瑟清唱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她唱的竟然是陈枭当日在金国使者面前吼的《精忠报国》，不过被陈枭改名为《江山北望》了。这首在陈枭唱来铁血飞扬的歌曲，现在由萧瑟瑟这位晋王王妃唱来，却别有一番滋味，少了几分鼓角争鸣的味道，却多了几分缠绵婉转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闺中的女子遥望着自己的爱郎出征沙场。黄沙漫漫，铁骑铮铮，一位绝代佳人伫立在山巅之上眺望着渐渐远去的爱人。
一曲终了，除陈枭外所有人都赞叹不已，萧昱激动地道：“真好听！让人缠绵悱恻热血沸腾啊！王妃，这是什么歌曲？”
萧瑟瑟道：“是宋国的商人传来的，据说是宋国羽林卫上将军陈枭的杰作！名字叫《江山北望》。”
耶律特里心头一动，微微皱起眉头，流露出沉思的神情来。萧昱惊讶地问道：“就是那个占了我们燕京和燕云八州的陈枭？”萧瑟瑟点了点头，“据那些商人所说，当日金国使者抵达汴梁，极为蛮横嚣张，羽林卫上将军陈枭便当着金国使者的面，以战鼓高歌出这一曲《江山北望》，震慑住了金国使者！”
萧昱不以为然地道：“想必是那些宋人自吹自擂罢了！”
耶律余睹却道：“恐怕不尽然啊。这位宋国的羽林卫上将军，横空出世以来，兵锋所向无敌，这岂是侥幸！若不是危急时刻，公主殿下力挽狂澜，只怕如今燕云十六州全都已经落入此人之手了！而之前此人在东京的时候，曾经与作为使者的金国第一勇士完颜杲决斗，在众目睽睽之下力挫完颜杲，武勇之强可见一斑！此人绝对是一位英雄！”
“在如今这种局面下，换做他人统领燕京的话，只怕都会毫不犹豫地乘机北伐以扩大地盘增强实力！可是此人却按兵不动，反而向我们表达友好，并且还表示愿意与我们联合对抗金人！这说明此人不仅勇猛无敌，而且智谋过人！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金人才是最大的威胁，他须要我们，他必须与我们联合？”
萧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陈枭听着眼前这些人议论自己，感觉实在有些怪异。
耶律特里情不自禁地感慨道：“陈枭确实是个盖世英雄啊！”不由的看向陈枭，神情有些迷茫地道：“说起来，我觉得金大哥的气质体格都和那位上将军神似呢！”众人不由的看向陈枭。陈枭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真想见识见识那位宋国的羽林卫上将军！可惜在燕云的时候却无缘得见！”
众人笑了笑。萧瑟瑟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说这个人的时候，就像是在说一个国家的君主似的？难道他不是宋国的一个将军吗？”
耶律余睹哈哈笑道：“王妃啊，你难道认为，就凭宋国那位懦弱无能的皇帝能够驾驭得了这头猛虎吗？”
萧瑟瑟皱眉道：“照这么说的话，他岂非一个奸佞小人？”
耶律余睹笑道：“也不能那么说！就比方宋国的开国皇帝赵匡胤，不就是从柴家手中篡夺了江山才建立了如今的宋国吗？可是却没有人说他是奸佞小人啊，反而多数人都说他是英雄！”
萧瑟瑟感觉脑子有点乱，紧皱着眉头。
耶律余睹看向耶律特里，意有所指地道：“所以说，是英雄还是小人并不能看他现在做了什么事情，而应该看他将来做了什么！如果她将来带领契丹人打败女真人，重现往日的辉煌，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英雄！”
在场的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过耶律特里却并没有接这话头。
酒阑，灯炧，人散。陈枭陪同耶律特里送走了三位客人，回到后面的书房中。
陈枭道：“小妹，刚才耶律余睹的话其实很有道理！如果忠于一个人或者一家一姓的忠是忠的话，那么只怕辽国也就不会出现了！既然君王无道，何妨替天行道取而代之，这也是民心所向的事情啊！因为有夏桀，所以成汤才能建立辉煌六百年的大商王朝，因为有商纣，才会出现五百年祥和安乐的大周王朝。如果没有革除陈腐的勇气，何来这些彪炳千秋的辉煌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