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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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闻讯马不停蹄赶来的程睿航和毛灵珊！
当看到程睿航的时候，那名年轻协警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的对着程睿航招了招手，“程队长！”
程睿航快步走了上来，淡淡的点了点头，站在那中年妇女面前。
而那妇女也不是什么眼拙的人，一下就看出眼前这个帅气小伙儿多半应该是个领导，态度一下就变得恭敬起来，“哪的话，我哪里敢危害什么治安，就是没事瞎议论议论而已，您别往心里去。”
程睿航面色阴沉，这种长舌妇他见的多了，祸从口出，基本上指代的就是这一类人！
“您的议论所造成的社会反响可是巨大的！希望您以后能注意！”程睿航急着感到案发现场，也不想和这妇女多计较，告诫一句便要弯腰穿过警戒线，可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躬身抬起头，严肃的看向那妇女。
“一会打电话告诉你儿子，叫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你就说是程队长说的！”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穿过警戒线，大踏步的朝案发的别墅赶去！
毛灵珊也是瞟了一眼，冷笑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留下中年妇女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自己儿子那所谓的铁饭碗因为人家一句话就没了？
没时间理会那种人，程睿航在前面快步走着。
毛灵珊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响起，她回头玩味的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看不出来啊，我们的程队长这么狠心的？”
一句玩笑话，程睿航却并没有真的当做玩笑，只见他黑着脸，态度强硬，“警察工作守则，尤其是刑警，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绝对保密，工作上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可从那大姐刚才的表情看，他儿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泄密了，这样的警察，我们不需要！”
毛灵珊闻言，也只能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不论怎样，她对程睿航的话还是很赞同的，她虽说不是警察，但她也可以知道这条纪律，这可是大忌，一旦违反，做造成的后果绝对不可估量！
几个转弯，他们便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还以为至少还得多段时间。”毛灵珊站在楼下，有点感慨。
原本以为方太太是个很重要的突破口，可没想到，还是断了！
“走吧，别愣着了，每耽误一秒，现场的保真度就会下降！”话音刚落，程睿航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别墅！
“头儿！”
“头儿！”
看到程睿航走过来，原本还在现场忙碌的相关警员和法医都纷纷出声打招呼。
“嗯，忙自己的吧。”程睿航随口答应着。
当看到他身后的毛灵珊时，不少男警员眼中都露出一丝惊艳，相互眼神交流着，带着一丝丝的暧昧，毛灵珊来警队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们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免不了被撩了一下心弦。
直到程睿航咳嗽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专心手头上的工作。
“这帮家伙，真是的……”程睿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自己手底下这帮人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看见个稍微漂亮点的就手足无措的，什么都写在脸上。
不过他这种反应是单纯的让手下能专心工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上次在五台山被毛灵珊拒绝之后，程睿航一直也没再提这件事，从那天开始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心里的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了……
那些男警员的反应，毛灵珊当然都看在眼里，不过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心气还是很高的，一般人，他还真不看在眼里。
“头儿，尸体在这边。”很快，一个瘦高瘦高的小伙子就迎了过来，往楼上指了指，朝旁边的毛灵珊微微一点头。
他可能是整个警队，唯一一个对毛灵珊不感兴趣的男人了吧！
“张伟，前面带路吧。”程睿航一摆手，跟在张伟的后边上了楼。
毛灵珊一声不响的跟在后边，她最初来，就是单纯的为了帮程睿航的忙，至于其他人，她没必要去接触，也不想去接触。
二楼主卧，程睿航等人刚一迈进，一股酸臭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让人不由得眉头大皱！
“什么味道？”程睿航轻轻抽。动了几下鼻翼，眉毛几乎堆在了一起，大大小小的案发现场他也经历了不少，但像这么难闻的，还真没几个。
身后的毛灵珊也是秀眉紧蹙，眼睛四下来回搜寻着，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刺激着自己的大脑，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不断袭来！
瘦高的张伟则是苦笑了一声，他最开始第一次进到这房间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的反应，适应了好半天才好一点。
“这是死者的卧室，我们的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里好久都没打扫过了，一些生活垃圾堆的到处都是，再加上天气又特，时间一长，就变成这样了……”张伟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他急忙屏住了呼吸，尽量降低呼吸的频率，要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晕过去。
程睿航眼睛在四周仔细的观察着，果然和张伟说的差不多，本来奢华的房间造的简直像个垃圾场一样，地上随处可见的剩菜剩饭，上面爬满了蛆虫，角落里甚至还有人的粪便，而且数量不在少数！
“呕！”毛灵珊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她才来警队不长时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阵阵强烈的呕吐感在她腹腔中徜徉，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幸亏早上匆忙，没吃造反，不然非得把胃都吐出来不可！
程睿航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见毛灵珊这种反应，他于心不忍，便对身边的张伟交代，“张伟，找个人先送毛灵珊下去休息一会儿吧，毕竟是个女孩子，这种场面确实恶心了点！”
岂止是恶心，垃圾场都比这要干净，他实在无法想象，什么人能住在这种地方？重点是这还是个豪华别墅，里外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没关系，我没事，还挺得住……”毛灵珊俏脸煞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她这种状态说没事，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程睿航把脸一板，“别强撑了，这种活还是我们男的来做吧！你先下去休息，透透气，我这边很快就好。”
“小刘，帮我送她下去休息。”程睿航转头随口对着不远处正在采集指纹的小伙说道。
毛灵珊也没反驳，她确实有点受不了，便在那人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尸体在床上，头儿，这边。”张伟率先来到那张大床边，招手向程睿航示意。
程睿航走了过去，一搭眼，彻底把他惊呆了过去！
死者方太太的死相极为凄惨，头盖骨被生生的划开，脑浆流的哪都是，最主要的是，她头上那排深到头骨的齿痕引起了程睿航的注意！
一样的伤痕！这种伤痕居然和穆邪云的一模一样！
这让他大吃一惊，他刚从穆邪云那边回来，结果又碰到了相同死法的人？
“动作好快啊！”程睿航眼中精光尽露，他心里明白，这肯定又是阴物闯出来的货！
“你说什么？”张伟有些好奇，他只看见程睿航好像是动了动嘴，至于内容，他完全没听清。
“没什么，简单介绍一下死者吧！”程睿航赶忙转移话题，他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直接实话实说吧，阴物作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厉鬼所为？
不现实，换成任何不了解这些的人，都不可能会相信的。
张伟点了点头，也没多想，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文件夹，只见他快步回到程睿航身边，摊开文件夹，照着上面的内容复述着，“死者张文玲，女，五十五岁，全职太太，据法医肝温检测，死亡时间是今天早上的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死因是被人用利器划开头颅，当场死亡！”
张伟伸手又翻了一页，“哦，值得一提是，张文玲的丈夫，咱们市的高官，方文亭，刚好也是于一周之前死在家中，所以我们有理由把张文玲的死，也纳入八?二零大案中！”
“死亡时间九点到十一点……”听完张伟的介绍，程睿航陷入沉思，穆邪云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左右，前后也就五六个钟头的功夫，那把阴物梳就出现在了这！
至于死因，什么利器，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普通的木梳可能插。进人的头骨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她基本上都能算是钝的不能再钝的器物了。
想到那把梳子，程睿航眼神在屋子里来回打量着，“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张伟放下文件夹，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相当大的疑惑，“没有，什么都没有，现场看起来好像很乱，脏的一塌糊涂，但我们都详细找过了，现场除了这些垃圾之外，任何一件实质性的东西都没留下！这也最奇怪的地方！”
梳子又不见了！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闻讯马不停蹄赶来的程睿航和毛灵珊！
当看到程睿航的时候，那名年轻协警像看到救星一样，兴奋的对着程睿航招了招手，“程队长！”
程睿航快步走了上来，淡淡的点了点头，站在那中年妇女面前。
而那妇女也不是什么眼拙的人，一下就看出眼前这个帅气小伙儿多半应该是个领导，态度一下就变得恭敬起来，“哪的话，我哪里敢危害什么治安，就是没事瞎议论议论而已，您别往心里去。”
程睿航面色阴沉，这种长舌妇他见的多了，祸从口出，基本上指代的就是这一类人！
“您的议论所造成的社会反响可是巨大的！希望您以后能注意！”程睿航急着感到案发现场，也不想和这妇女多计较，告诫一句便要弯腰穿过警戒线，可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躬身抬起头，严肃的看向那妇女。
“一会打电话告诉你儿子，叫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你就说是程队长说的！”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穿过警戒线，大踏步的朝案发的别墅赶去！
毛灵珊也是瞟了一眼，冷笑了一下，转身追了上去！
留下中年妇女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自己儿子那所谓的铁饭碗因为人家一句话就没了？
没时间理会那种人，程睿航在前面快步走着。
毛灵珊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响起，她回头玩味的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看不出来啊，我们的程队长这么狠心的？”
一句玩笑话，程睿航却并没有真的当做玩笑，只见他黑着脸，态度强硬，“警察工作守则，尤其是刑警，很重要的一条，就是绝对保密，工作上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可从那大姐刚才的表情看，他儿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泄密了，这样的警察，我们不需要！”
毛灵珊闻言，也只能耸了耸肩，不再说什么，不论怎样，她对程睿航的话还是很赞同的，她虽说不是警察，但她也可以知道这条纪律，这可是大忌，一旦违反，做造成的后果绝对不可估量！
几个转弯，他们便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没想到这么快又回来了，还以为至少还得多段时间。”毛灵珊站在楼下，有点感慨。
原本以为方太太是个很重要的突破口，可没想到，还是断了！
“走吧，别愣着了，每耽误一秒，现场的保真度就会下降！”话音刚落，程睿航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别墅！
“头儿！”
“头儿！”
看到程睿航走过来，原本还在现场忙碌的相关警员和法医都纷纷出声打招呼。
“嗯，忙自己的吧。”程睿航随口答应着。
当看到他身后的毛灵珊时，不少男警员眼中都露出一丝惊艳，相互眼神交流着，带着一丝丝的暧昧，毛灵珊来警队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们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免不了被撩了一下心弦。
直到程睿航咳嗽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专心手头上的工作。
“这帮家伙，真是的……”程睿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儿，自己手底下这帮人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看见个稍微漂亮点的就手足无措的，什么都写在脸上。
不过他这种反应是单纯的让手下能专心工作，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上次在五台山被毛灵珊拒绝之后，程睿航一直也没再提这件事，从那天开始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但是他心里的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了……
那些男警员的反应，毛灵珊当然都看在眼里，不过她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心气还是很高的，一般人，他还真不看在眼里。
“头儿，尸体在这边。”很快，一个瘦高瘦高的小伙子就迎了过来，往楼上指了指，朝旁边的毛灵珊微微一点头。
他可能是整个警队，唯一一个对毛灵珊不感兴趣的男人了吧！
“张伟，前面带路吧。”程睿航一摆手，跟在张伟的后边上了楼。
毛灵珊一声不响的跟在后边，她最初来，就是单纯的为了帮程睿航的忙，至于其他人，她没必要去接触，也不想去接触。
二楼主卧，程睿航等人刚一迈进，一股酸臭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让人不由得眉头大皱！
“什么味道？”程睿航轻轻抽。动了几下鼻翼，眉毛几乎堆在了一起，大大小小的案发现场他也经历了不少，但像这么难闻的，还真没几个。
身后的毛灵珊也是秀眉紧蹙，眼睛四下来回搜寻着，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刺激着自己的大脑，一阵阵眩晕的感觉不断袭来！
瘦高的张伟则是苦笑了一声，他最开始第一次进到这房间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的反应，适应了好半天才好一点。
“这是死者的卧室，我们的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里好久都没打扫过了，一些生活垃圾堆的到处都是，再加上天气又特，时间一长，就变成这样了……”张伟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他急忙屏住了呼吸，尽量降低呼吸的频率，要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晕过去。
程睿航眼睛在四周仔细的观察着，果然和张伟说的差不多，本来奢华的房间造的简直像个垃圾场一样，地上随处可见的剩菜剩饭，上面爬满了蛆虫，角落里甚至还有人的粪便，而且数量不在少数！
“呕！”毛灵珊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她才来警队不长时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阵阵强烈的呕吐感在她腹腔中徜徉，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幸亏早上匆忙，没吃造反，不然非得把胃都吐出来不可！
程睿航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见毛灵珊这种反应，他于心不忍，便对身边的张伟交代，“张伟，找个人先送毛灵珊下去休息一会儿吧，毕竟是个女孩子，这种场面确实恶心了点！”
岂止是恶心，垃圾场都比这要干净，他实在无法想象，什么人能住在这种地方？重点是这还是个豪华别墅，里外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没关系，我没事，还挺得住……”毛灵珊俏脸煞白，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她这种状态说没事，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程睿航把脸一板，“别强撑了，这种活还是我们男的来做吧！你先下去休息，透透气，我这边很快就好。”
“小刘，帮我送她下去休息。”程睿航转头随口对着不远处正在采集指纹的小伙说道。
毛灵珊也没反驳，她确实有点受不了，便在那人的搀扶下，亦步亦趋的走出了这间屋子。
“尸体在床上，头儿，这边。”张伟率先来到那张大床边，招手向程睿航示意。
程睿航走了过去，一搭眼，彻底把他惊呆了过去！
死者方太太的死相极为凄惨，头盖骨被生生的划开，脑浆流的哪都是，最主要的是，她头上那排深到头骨的齿痕引起了程睿航的注意！
一样的伤痕！这种伤痕居然和穆邪云的一模一样！
这让他大吃一惊，他刚从穆邪云那边回来，结果又碰到了相同死法的人？
“动作好快啊！”程睿航眼中精光尽露，他心里明白，这肯定又是阴物闯出来的货！
“你说什么？”张伟有些好奇，他只看见程睿航好像是动了动嘴，至于内容，他完全没听清。
“没什么，简单介绍一下死者吧！”程睿航赶忙转移话题，他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直接实话实说吧，阴物作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厉鬼所为？
不现实，换成任何不了解这些的人，都不可能会相信的。
张伟点了点头，也没多想，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文件夹，只见他快步回到程睿航身边，摊开文件夹，照着上面的内容复述着，“死者张文玲，女，五十五岁，全职太太，据法医肝温检测，死亡时间是今天早上的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死因是被人用利器划开头颅，当场死亡！”
张伟伸手又翻了一页，“哦，值得一提是，张文玲的丈夫，咱们市的高官，方文亭，刚好也是于一周之前死在家中，所以我们有理由把张文玲的死，也纳入八?二零大案中！”
“死亡时间九点到十一点……”听完张伟的介绍，程睿航陷入沉思，穆邪云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左右，前后也就五六个钟头的功夫，那把阴物梳就出现在了这！
至于死因，什么利器，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普通的木梳可能插。进人的头骨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她基本上都能算是钝的不能再钝的器物了。
想到那把梳子，程睿航眼神在屋子里来回打量着，“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张伟放下文件夹，非常肯定的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相当大的疑惑，“没有，什么都没有，现场看起来好像很乱，脏的一塌糊涂，但我们都详细找过了，现场除了这些垃圾之外，任何一件实质性的东西都没留下！这也最奇怪的地方！”
梳子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