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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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起来神神秘秘、严肃无比的基地，也八卦得很。没出半天，一个新人白手起家一周赚34亿美元的消息就在整个基地传开了。很多人过来打招呼，对于这些人，我都是象征性地应酬一下。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们其实是想了解我是怎么办到的。对于这些或直接或间接的询问，我一概避而不谈。
来访的人我大部分都不认识，但也有几个熟人，都是以前干黑客买卖时认识的，有的是合作过，有的是交过手。其中有个叫六贝勒的，我比较熟悉，以前中日钓鱼岛纷争事件期间，对日自卫反击战合作过很长一段时间。当时他给我的印象颇深——技术过硬、头脑灵活、思路缜密，不过这一切都不及第一次见面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刻，他，不，准确地说是她，居然是个女的。
她自我介绍完，看到我吃惊的表情，微微一笑，说到：“没错，我就是和你合作过的‘六贝勒’。”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位“六贝勒”。她大约30岁上下，长相说不上多惊艳，但至少8分，身段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最要命的是那一双大长腿，太标准了，和网上的腿模有的比，配着黑丝和高跟皮鞋，再加上一身职业套裙，对我的杀伤力那是100%。不仅如此，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气势，那不是靠高档化妆品装裱的，而是用丰富的阅历和知识堆积的。
“你好，你好！”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愣在那红着脸半天没说话。
“喂，大灰狼，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这位是研发组的茹云姐。人家可是大才女，而且有男朋友了，别多想啊。”羊羊满嘴的醋味。
“谁说的？那不是还没结婚吗？没结婚大家就都有机会。你好，我是老马识途，咱们以前也合作过，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和你打过招呼呢。”老马满脸堆笑着，上前与茹云握手。
“你就是老马啊！你的彪悍手法在业界可是出了名的。你们是一组的？这可是强强联合啊。”茹云礼貌地与老马握手。
“哪里哪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们抬举。”老马这人，一有人捧，就会忘乎所以。
“还道上的，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羊羊看着老马没出息的样儿就来气。
“羊羊妹妹，他们俩没欺负你吧？如果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帮你。”茹云一副大姐姐的口吻。
“就他俩，借他们十个胆。”羊羊嬉笑着。
“不敢。”我和老马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有事儿找我帮忙就说。”茹云正说着，教授推门进来。
“茹云，你也在啊！”
“嗯，老张，我来见一见传说中的能人，现在见完了，我去工作了。”
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茹云转身出门，走了。
“教授，你怎么来了？”上次实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教授。据羊羊他们说，教授其实很忙，连羊羊这个女儿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忙什么，只知道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基地。
“我回来办点事，正好听说你的事儿，忙完了就过来看一看你。你小子有出息，活儿干得干净漂亮，我就知道我当初没看错。”
印象中，教授这还是第一次不吝言辞地夸我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过，就是心太软，将来容易吃亏。”教授指着我说到，话语中充满了关心和爱护。
“什么意思？”老马和羊羊明显不明白教授话里的意思，但我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感动。教授尽管忙得见不到人影，但对我这次的行动却了如指掌。我不禁感叹，教授真不是一般人，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您眼里，这些都是小孩游戏。”我赶紧说到，在保持一贯低调行事的同时，不忘拍拍这个父母官的马屁。
“别学官场上的那些坏习惯，溜须拍马那些在这里不适用，这里评实力说话。”教授听了这些话有些懊恼。显然，我这一下没拍对地方。
“鉴于你这次的良好表现，加上我这段时间也比较忙，组织上决定让你暂代这个小组的组长。”
“教授，我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这个我干不了。你还是选别人吧。”我赶紧推托到，这犯众怒的差事我可不敢接。
“干的了得干，干不了也得干。”教授以命令的口吻回绝了我的提议。
“你们两个以后要听组长的话，如果你们有什么个人想法，可以联系我，我可以把你们调换到别的组。”教授盯着羊羊和老马说到。
“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老爸。”羊羊笑着说道。
“哦！”相比于羊羊来说，老马明显有些不服气。。
教授并没有理睬老马的不满，继续说道：“你们现在缺编，上面正在研究给你们配新人。任务也会很快下达，你们先有个思想准备。好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转头走了，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回头看着老马，他的表情很复杂，不服、气愤、无奈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氛非常凝重，就连羊羊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这样不行，我要打破僵局。想到这里，我对羊羊说：“羊羊，我和老马……”
“哦，我找茹云姐有事儿，刚才怎么忘了？”羊羊抢在我前面说，说完就抽身离开了。我心想，这丫头反应就是快，而且理解人情世故。
屋里里只剩下我和老马了，安静得有些让人窒息。我走到老马身前，对老马说到：“老马，你坐。咱们哥俩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好好聊聊。”
我拉着老马坐到椅子上，他始终没有看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们需要推心置腹地谈谈了。
“你知道，我是独生子，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我被高年级的同学欺负，也不敢告诉父母，我孤僻的性格就这样慢慢形成了，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遇到了你们，教授、才子、羊羊，还有你，老马。”说到这里，老马终于转头看了看我，但很快又低下了头。
“遇到你们，我又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感受到了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爱。特别是你，老马。教授不爱说话，才子有些浪荡不羁，羊羊还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只有你性格豪爽，敢打敢拼。我有时总想，如果你是我哥，是不是我小时候就不会被欺负了？其实从很早以前，你就是我心中的大哥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马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拦下了。
平时看起来神神秘秘、严肃无比的基地，也八卦得很。没出半天，一个新人白手起家一周赚34亿美元的消息就在整个基地传开了。很多人过来打招呼，对于这些人，我都是象征性地应酬一下。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们其实是想了解我是怎么办到的。对于这些或直接或间接的询问，我一概避而不谈。
来访的人我大部分都不认识，但也有几个熟人，都是以前干黑客买卖时认识的，有的是合作过，有的是交过手。其中有个叫六贝勒的，我比较熟悉，以前中日钓鱼岛纷争事件期间，对日自卫反击战合作过很长一段时间。当时他给我的印象颇深——技术过硬、头脑灵活、思路缜密，不过这一切都不及第一次见面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刻，他，不，准确地说是她，居然是个女的。
她自我介绍完，看到我吃惊的表情，微微一笑，说到：“没错，我就是和你合作过的‘六贝勒’。”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位“六贝勒”。她大约30岁上下，长相说不上多惊艳，但至少8分，身段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最要命的是那一双大长腿，太标准了，和网上的腿模有的比，配着黑丝和高跟皮鞋，再加上一身职业套裙，对我的杀伤力那是100%。不仅如此，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气势，那不是靠高档化妆品装裱的，而是用丰富的阅历和知识堆积的。
“你好，你好！”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愣在那红着脸半天没说话。
“喂，大灰狼，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这位是研发组的茹云姐。人家可是大才女，而且有男朋友了，别多想啊。”羊羊满嘴的醋味。
“谁说的？那不是还没结婚吗？没结婚大家就都有机会。你好，我是老马识途，咱们以前也合作过，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和你打过招呼呢。”老马满脸堆笑着，上前与茹云握手。
“你就是老马啊！你的彪悍手法在业界可是出了名的。你们是一组的？这可是强强联合啊。”茹云礼貌地与老马握手。
“哪里哪里，都是道上的朋友们抬举。”老马这人，一有人捧，就会忘乎所以。
“还道上的，你以为你是黑社会啊？”羊羊看着老马没出息的样儿就来气。
“羊羊妹妹，他们俩没欺负你吧？如果欺负你的话，你就告诉我，我帮你。”茹云一副大姐姐的口吻。
“就他俩，借他们十个胆。”羊羊嬉笑着。
“不敢。”我和老马异口同声地说道。
“大家都在一起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有事儿找我帮忙就说。”茹云正说着，教授推门进来。
“茹云，你也在啊！”
“嗯，老张，我来见一见传说中的能人，现在见完了，我去工作了。”
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茹云转身出门，走了。
“教授，你怎么来了？”上次实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教授。据羊羊他们说，教授其实很忙，连羊羊这个女儿也不知道他天天在忙什么，只知道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基地。
“我回来办点事，正好听说你的事儿，忙完了就过来看一看你。你小子有出息，活儿干得干净漂亮，我就知道我当初没看错。”
印象中，教授这还是第一次不吝言辞地夸我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不过，就是心太软，将来容易吃亏。”教授指着我说到，话语中充满了关心和爱护。
“什么意思？”老马和羊羊明显不明白教授话里的意思，但我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感动。教授尽管忙得见不到人影，但对我这次的行动却了如指掌。我不禁感叹，教授真不是一般人，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您眼里，这些都是小孩游戏。”我赶紧说到，在保持一贯低调行事的同时，不忘拍拍这个父母官的马屁。
“别学官场上的那些坏习惯，溜须拍马那些在这里不适用，这里评实力说话。”教授听了这些话有些懊恼。显然，我这一下没拍对地方。
“鉴于你这次的良好表现，加上我这段时间也比较忙，组织上决定让你暂代这个小组的组长。”
“教授，我刚来，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这个我干不了。你还是选别人吧。”我赶紧推托到，这犯众怒的差事我可不敢接。
“干的了得干，干不了也得干。”教授以命令的口吻回绝了我的提议。
“你们两个以后要听组长的话，如果你们有什么个人想法，可以联系我，我可以把你们调换到别的组。”教授盯着羊羊和老马说到。
“坚决服从组织安排，老爸。”羊羊笑着说道。
“哦！”相比于羊羊来说，老马明显有些不服气。。
教授并没有理睬老马的不满，继续说道：“你们现在缺编，上面正在研究给你们配新人。任务也会很快下达，你们先有个思想准备。好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了。”说完转头走了，没有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我回头看着老马，他的表情很复杂，不服、气愤、无奈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氛非常凝重，就连羊羊也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这样不行，我要打破僵局。想到这里，我对羊羊说：“羊羊，我和老马……”
“哦，我找茹云姐有事儿，刚才怎么忘了？”羊羊抢在我前面说，说完就抽身离开了。我心想，这丫头反应就是快，而且理解人情世故。
屋里里只剩下我和老马了，安静得有些让人窒息。我走到老马身前，对老马说到：“老马，你坐。咱们哥俩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好好聊聊。”
我拉着老马坐到椅子上，他始终没有看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们需要推心置腹地谈谈了。
“你知道，我是独生子，家里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我被高年级的同学欺负，也不敢告诉父母，我孤僻的性格就这样慢慢形成了，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遇到了你们，教授、才子、羊羊，还有你，老马。”说到这里，老马终于转头看了看我，但很快又低下了头。
“遇到你们，我又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感受到了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爱。特别是你，老马。教授不爱说话，才子有些浪荡不羁，羊羊还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只有你性格豪爽，敢打敢拼。我有时总想，如果你是我哥，是不是我小时候就不会被欺负了？其实从很早以前，你就是我心中的大哥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马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