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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赵大宏家的烦心事

作者:牧童一夜书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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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猛想到白灵槐买的皮鞭,绳子,心中有了点小邪恶,仿佛看到白灵槐被捆绑着跪在他的面前,他舞动着皮鞭,打在她的翘□臀上,白灵槐扭动屁□股,嘴里叫着:“一打一,哦哦一打一,(いたい)。”

    魏猛满怀期待地问道:“就我们两个开房间吗?”

    白灵槐道:“嗯。”

    魏猛继续满怀期待地问道:“你能告诉我,我们俩开房要干什么吗?我们要玩什么,我听说最近鬼畜很流行,我们玩鬼畜好不好?”

    白灵槐道:“驱虫!”

    魏猛一阵恶心,道:“蛆虫?苍蝇宝宝?尿弄到了,开始玩屎了呗?”

    白灵槐道:“滚犊子!你怎么这么恶心啊。我是说驱动的驱,不是……不是那个蛆。”

    魏猛道:“蛆动?就是蛆扭动,像这样?”魏猛趴在路边的长椅上,屁□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说是像苍蝇宝宝扭动,不如说像个男人正在干某些古老且儿童不宜的事情。

    白灵槐看魏猛的样子,心里是又可气又好笑,她手掐剑指,对着路边的草地,喝了声:“着!”白灵槐想使用七十二地煞术的“搬运”之术,搬运点儿草地的泥土“惩罚”一下魏猛,“搬运”之术是七十二地煞术中比较简单的法术,用的精气不多,白灵槐之前使用法术的时候,精气提到一半就不行了,“搬运”之术只需要其他法术一半中的一半精气,因为没有问题。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使用“搬运”之术,精气提到了一半,她又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她身体里的精气就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无论她要使用什么法术,当精气达到法术所需的一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力不从心,从而前功尽弃。

    白灵槐有些不甘心,她又试了一下,可结果还是一样的。看来自己这地和道家法术无缘了。

    道家法术无缘了,那么释家佛教的呢?

    白灵槐突然想到了柳三先生柳岩的话,道家的法术没了,那就练习释家佛教的法术嘛,学学《无字真经》的法术。白灵槐想了一下当年她看《无字真经》的样子,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感觉《无字真经》上有什么修行的法门,更没有法术。这玩意儿没有修炼的方法,怎么修炼啊。

    白灵槐有点泄气,脑子里把乾元阁中的释家佛教的藏书在脑中翻了一遍,那时候看释家佛教的书只是为了好玩,压根就没有动过修炼的念头,自古佛道殊途,如果修炼释家佛教的法门,那她这一千多年的修为就算完了。她连试试的想法都没有,她才不会像那些白□痴,仅仅因为好奇就试试冰毒,试完以后,一辈子就那么毁了。

    但是事到如今,道家的法术不灵,那就拿释家佛教的法门“死马当活马医”了。

    “嗨,大美妞,你想啥呢?”魏猛见白灵槐掐着剑指发呆,便出声问道,他还等着和白灵槐开房,找个机会“啪啪啪”呢。她在这发呆算怎么回事儿啊。这不是耽误时间吗?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滚犊子。”白灵槐没好气的骂道。

    “完了,热脸又贴了冷屁□股了。魏猛我佩服你,你会无相神功啊,一点脸都没有啊。”胡力霸拿魏猛打趣道。

    “滚犊子。你信不信我天天带你去吃红烧肉?进今天中午那样,带毛毛的红烧肉?”

    魏猛的话音未落,一大块带着青草的土团从旁边的草地上弹了起来,魏猛惊讶地看着土团在空中划出一条曲线,直奔他的脸而来,魏猛心里大叫“不好”,可为时已晚,土团就像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踢出的电梯球,对着他的脸急速下坠,正中他的面门。

    打地太实在了,鼻子耳朵嘴里满是泥土,魏猛又是擦又是吐的,非常狼狈。

    白灵槐的心里一阵的欢喜,但是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的放松,她是第一次使用释家佛教的法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白灵槐屏气凝神,一动不动,警惕着体内精气的变化,怕会出现类似法术反噬的情况出现。

    就在白灵槐毫无头绪的时候,胡力霸的话让白灵槐灵光一现,《无相神功》。这可不是仅仅出现的武侠小说里的东西,无相是佛家的重要理论和基础,福报第一的《金刚经》中就有:“不住于相”、“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如来不应此具足诸相见”,“不生法相”等等。尽管种种表述不尽相同,但其实质都是在教诲弟子不要住相。“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更是《金刚经》的精髓。

    《佛说妙色王因缘经》有如下经文:

    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伽叶:如何能为离于爱者?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伽叶:释尊,世人业力无为,何易?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伽叶:有业必有相,相乱人心,如何?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在《金刚经》,《阿含经》,《法华经》,《坛经》等等经文中,也有这样的语句。

    在乾元阁中就有一本《无相论》的释家佛教的修行法门,讲究的是万事万物无法无相。白灵槐回忆了一下其中的修炼法门,依然掐着道家的剑指,朝草地指了一下,那块草皮下像是被放了点燃的鞭炮,一大块带着青草的土团被高高弹了起来,然后就打在了魏猛的脸上。

    担心的法术反噬并没有出现,白灵槐不止没感到体内精气有什么异常,身体里的精气反倒舒畅了很多,眉心,胸口和丹田自己形成了内循环,那感觉就像是多年淤塞的河道被清理了一样。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也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白灵槐现在就感到了上帝的存在,因为她看到了那扇窗。

    白灵槐掐剑指,因为比较仓促,关键也是她使用释家佛教的法门不熟练,白灵槐自认为用了全力,但是也只调动起三成真气,白灵槐朝斜前方打了出去,几米外的树一阵猛烈地晃动,差点根基不稳倒下。

    依然没有法力反噬出现,不止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眉心,胸口和丹田形成了内循环流淌地更加的流畅。白灵槐高兴的跳了起来,她可以用法力了,终于可以用法力了。她要告诉魏猛这个好消息,看魏猛蹲在地上吐嘴里沙土的狼狈像,白灵槐忍不住哈哈大笑。

    魏猛指着白灵槐骂道:“死丫头,你就是一个‘中国报’?”

    白灵槐不明白“中国报”是什么意思,但她确信,从魏猛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好话,她手掐剑指,对着魏猛,道:“你信不信我打你?”

    魏猛道:“你来啊,你要不打死大□爷,大□爷就弄死你!”

    白灵槐刚想要驱动法术小惩一下魏猛,但是她忍住了,她刚刚使用释家佛教的修炼法门,对精气的操作还很不熟练,她害怕因为自己的一时不慎,把魏猛打伤或者打死,打伤还好说,如果是打死了,那么她也会跟着丢了性命,那就是自己调好了毒药给自己吃了。法术不能用,那就用拐杖,还是拐杖比较保险一些。

    白灵槐道:“你说的‘中国报’是什么意思?”

    魏猛没好气的道:“欠日!”

    白灵槐的拐杖准确无误地打在魏猛的头上:“臭流氓!”打了一下还不解气,拐杖雨点般地落在魏猛的头上,魏猛抱头鼠窜躲避着白灵槐的拐杖。胡力霸往地上一趴,这对痴□男怨女秀恩爱的方法还真特别啊。

    黄大力坐在赵大宏家的客厅里,他已经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咖啡都喝了三四杯,可依然没见到赵大宏的影子。黄大力也不着急,赵大宏虽然没什么文化,可是他家的咖啡倒是正宗的猫屎咖啡,据说八千块一公斤呢,在东北这块地儿,很真不容易喝到。

    赵大宏是山西人,九十年代靠上了东北很“好使”的一位赵姓本家,从山西运输煤炭发了家,但是后来这位本家的胃口越来越大,赵大宏感到了危机,果断地放弃了煤炭,转向了日益蓬勃的房地产行业,大城市的人际关系复杂,他便把眼光瞄上了辽东市,经过十多年的打拼,他的宏建集团不光在辽东市,在整个省也算是数得上的知名企业。

    生意一帆风顺的时候,赵大宏的家里缺出了意外。一向性格开朗,乖巧的女儿赵丹阳知道他居然包养了她的同学以后,性格大变,变得沉默寡言,对所有的事情都不闻不问,连学都不上了。大夫检查说赵丹阳得了抑郁症,而且很严重,著名的节目主持人小崔当年也得了这个病。赵大宏听了医生的话,把女儿留在医院进行治疗,治疗了半年,钱没少花钱,可是女儿除了越来越木讷,没有好转的迹象。

    一次酒桌上,听几个生意上的伙伴说,有西辽市有来了一位仁波切,非常厉害。赵大宏随口问道:啥是仁波切?一位脖子上挂佛珠,手上盘念珠的朋友极其郑重地告诉他:仁波切那是密宗的叫法,咱们这边叫活佛。

    赵大宏本不相信那些东西,尤其是哪位信佛的朋友说的话,他每天张嘴闭嘴念“阿弥陀佛”,自己也不吃肉喝酒,没事还去寺庙烧香,搞点什么放生仪式,看他每个月都睡初中的女学生,说什么这样可以鸿运当头。为啥要找初中的女学生,因为他所谓的“鸿运当头”就是给女子破红。用他的话说,现在的社会啊,在高中找处□女是不可能了,到初中那都是碰运气。

    这不是作孽嘛,就他做的这一件事,念多少声佛,烧多少香,放生多少鱼,那也抵消不了他干的缺德事儿。

    旁边的一个朋友听了居然符合道:“也就是我们这样的小地方,我去京城,多少达官贵人,人家不去求仁波切,人家就把仁波切接到家里供养着,你想想,把活佛接到家里,那人家的生意还能错的了?老赵,我知道你不信,不过,这世界上有些东西,不由得你不信,你回家看看新闻,著名演员“皇阿玛”都请仁波切坐床。你还能比的了皇上?”

    赵大宏听了那人的话,心里不由得动了一下,因为这个人说话一向靠谱,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他便要了那位仁波切的联系方式,第二天便亲自拜访了那位所谓的“活佛”仁波切。

    和赵大宏想象中的不一样,仁波切不住寺院,而是住在西辽市最高档的酒店的最高档的房间,而且办理的是包年。

    赵大宏在一位年轻的红衣喇嘛的带领下进入了里面的套房,套房里面有一面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床,床□上铺着一张兽皮,一个穿着黄色僧衣的胖喇嘛莲花坐着,喇嘛大约有四十多岁,手里摆□弄着一串骷髅佛珠。

    这个“活佛”很装逼——这就是赵大宏对仁波切的第一印象。

    可仁波切接着干了一件让赵大宏觉得更加装逼的事情,他扯下了个骷髅佛珠递给赵大宏,那样子好像是皇帝赏赐他的臣子一般,赵大宏接过佛珠,不知道这是仁波切是什么意思,仁波切便闭目养神,不再理睬赵大宏。

    赵大宏攥着佛珠出了套房,红衣喇嘛把他送出了门,赵大宏掏出准备好的两万块钱,红衣喇嘛却拒绝了:“仁波切知道您心有疑惑,这不是你的过失,众生愚昧皆疑惑,这也是仁波切堕入红尘的原因,您把佛珠放在您女儿的床头,佛法无边,必然会解了您的困扰。”

    听了红衣喇嘛的话,赵大宏不但没明白,反倒更加的糊涂,可是人家说完把门一关,把他拒之门外了。他也就没多想,不要钱就不要钱呗,赵大宏拿着佛珠回到家,按照红衣喇嘛的话把佛珠放在女儿赵丹阳的床头。

    让赵大宏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第二天早晨,女儿早早地就起床,灿烂的的笑容时隔两年重新出现在女儿的脸上,赵大宏恍如隔世啊,好像回到了两年前女儿没有得抑郁症的时候。赵丹阳陪着父母吃了早饭,然后背上书包要赵大宏开车送她上学。

    幸福来的太快了,让赵大宏有些不适应,他提心吊胆地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什么都不干,女儿上学他就在学校门口呆着,放学接女儿,吃饭,出去玩,写作业等等,他都亲力亲为,生怕女儿有什么意外。半个月后,赵大宏发现他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女儿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像把他出轨的事情忘记了,在她的印象中,全是他赵大宏的优点,没有一点不好的记忆。

    赵大宏这才对仁波切不再怀疑,他拉着女儿赵丹阳拜访了仁波切,仁波切依然什么都没有说,从脖颈上摘下一个降魔杵的项链戴在赵丹阳的脖颈上,赵丹阳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仁波切,也是她第一次接触佛教,可她表现地就像一个礼佛多年的佛教徒,对着仁波切施了长跪之礼,接受仁波切的降魔杵的时候,神情极其神圣,眼中充满敬意。

    仁波切再次拒绝了赵大宏的金钱,哪怕这一次赵大宏送来了八十一万,这样赵大宏很不好意思,走的时候偷偷地给仁波切教了一年的房费。但是他到家后的第三天,他的银行卡里多了一笔钱,数目与他给仁波切交的房费一分不差。

    赵大宏找到了那位信佛的朋友,把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没有半点隐瞒,那位朋友笑呵呵地对他说:“如果活佛要做什么,让你这样的俗人都知道了,那还是活佛吗?活佛做什么,只有他的道理。你不要妄图用我们这一套去理解活佛。既然活佛不要,你就不要勉强。一切活佛只有安排。”

    赵大宏虽然也认可朋友的话,可是心里老是不踏实,老觉得差点什么。

    女儿赵丹阳每天都开开心心,上学放学,过了有半年的时间后,女儿赵丹阳对他提出了个要求,她想去拜访一下仁波切。

    赵大宏自然不会反对,开车拉着女儿去见仁波切,仁波切只接见了女儿一个人,红衣喇嘛对他说,女儿赵丹阳有极大的慧根,仁波切定期为赵丹阳醍醐灌顶的话,会让他女儿更有智慧,福报也更多。

    赵大宏在外面等着,听见套房里面仁波切在诵经,而女儿没有任何的声响。等仁波器诵经完毕女儿出来,赵大宏就感到女儿的脸上都闪着金光。于是赵大宏就和红衣喇嘛约定,每三个月他就带女儿来拜访仁波切一次,听仁波切诵经。

    赵大宏想要掏钱,红衣喇嘛朝他微笑着摇了摇头,他便没有继续的动作,活佛的境界哪里是他这些俗人可以比的呢。

    从仁波切处回来,女儿赵丹阳的学习成绩一日千里,原本学习成绩只是班级中等,期中考试居然考了全年级第一名。

    赵大宏欢欣雀跃地参加了女儿的家长会,班主任却把他单独留下,先是赞扬了赵丹阳学习成绩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同时也指出,最近发现他女儿赵丹阳和不少男同学关系暧昧。赵大宏不知道班主任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因为治病,女儿休学两年,所以女儿才上初二,初中的男男女女,关系能暧昧到哪里去。

    班主任扭捏了半天,在赵大宏一再的追问下,班主任才说,有些男同学已经承认和他女儿赵丹阳发生了男女之事,那些男同学表示,是赵丹阳主动接近他们的,但是和他们发生了关系以后便再也不理睬他们了。那些男同学对赵丹阳一片痴情,为了张丹阳争风吃醋,有几个还在学校大打出手。

    赵大宏听了班主任的话非常气愤,女儿和男孩发生关系,还不只一个,弄得老师都知道了,这可把他老赵的脸都丢光了。他马上回家要教育女儿,但是赵丹阳大呼冤枉,说她从来没做过,她甚至可以去医院检查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到女儿如此的坚决,赵大宏便立刻带着女儿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是:赵丹阳的处□女膜完整,系处□女。看到检查结果,赵大宏顿时暴跳如雷,拿着检查结果找到班主任,把检查结果狠狠地拍在老师的脸上,把女班主任弄得极其尴尬,可看到检查结果也大呼意外,把几个声称和赵丹阳的男生找来,那些男生都一口咬定和赵丹阳发生过关系,有个小男生居然当下跪在赵大宏的面前,一面叫着岳父,一面发誓要给赵丹阳幸福。

    事情闹成这样,赵大宏只得给女儿转学,半年他给女儿转了四个学校,情况都是一样的,一群男生声称和女儿赵丹阳发生肉体关系,而且对女儿都是“痴心一片”,被女儿弄地魂不守舍,赵大宏都不知道带女儿做过多少次检查,可检查的结果一直是女儿是处□女。

    直到一个月前的周日,赵大宏的老婆逛街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女儿赵丹阳和一个小男生去宾馆开房,那个小男生还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而女儿却是轻车熟路一般,交了钱拉着小男孩进了房间。赵大宏的老婆气急败坏地找服务员打开了女儿的房间,两个孩子正赤条条地在一起做着男女之事。

    赵大宏的老婆宋菲把女儿赵丹阳拉回家,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赵大宏听。当赵大宏问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赵丹阳一问三不知,好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而且坚持自己是处□女。宋菲上去给女儿一巴掌:我都看到那个小崽子插□进去了,你还说你是处□女。

    赵大宏带着女儿去医院再次做了检查,可是检查结果依然显示女儿赵丹阳是处□女,直到这个时候,赵大宏才知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