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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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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为60%, 亲可以9点后再来看哈~~~  韩野扫了眼屏幕, 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 很快又面色如常。

    这是由A国著名杂志《Time》发布的一条新闻——盘点全球十大最危险人物,上面有一人也叫“韩野”, 每个入选人物下面都有一张配图,韩野的配图是张戴着面具的人物海报。

    新桐边看帖子, 边念:“世界顶级黑客, 曾入侵A国国防军事系统,窃取重要机密文件, 被A国通缉,目前在逃……”

    看着这人简历,新桐低咛:“好牛逼。”叉掉页面,她倏然瞪大眼睛,扭头看向韩野, 无比认真地说:“你玩电脑, 他也玩电脑,你会不会就是这个通缉犯?”

    她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两只眼睛像X射线直直地看着人。

    韩野面不改色, 目光淡淡地对上她的视线,轻轻地说:“你觉得可能吗?”

    “那可不一定。”

    “如果我是呢?你会怎么做?”

    “那我就报警。”新桐重重地说完,就操作手机准备打电话。

    韩野拧眉, 伸手阻止她, 这时, 新桐突然大笑起来,拍着桌子道:“哈哈,给你开玩笑的,我演得像不像。”她眨着眼睛,棕色的瞳孔里流露出狡黠。

    韩野抿唇,没有说话。

    新桐拍他手臂,道:“看把你吓得,张警察说你是烟城好市民,你怎么可能会是通缉犯。”她还记得韩野曾说过张同与他见面的事,“再说,如果你是全球通缉犯,那我就霹雳娇娃。”说着,她举起手做出一个打枪的手势。

    韩野轻轻地弯起嘴角,附和道:“霹雳娇娃没你好看。”

    新桐朝他挑眉,乐滋滋地说:“嘴真甜。”

    小插曲过后,新桐被叫去拍戏了,等她回来时,自己的座位上放了一个很大的道具袋,里面有一个花花绿绿的盒子,是避孕套。

    剧中的确有一场戏需要这玩意,别小看这小小的一只,其实深藏功与名,功能,颜色,型号又都非常讲究。

    新桐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聊,于是开始研究套套。将盒子里的套子一个个拿出来,仔细看一遍,然后她发现一个问题。

    红、黄、蓝、绿、白……各种颜色都有,唯独没有黑色。左思右想都没想明白,她问韩野:“为什么避孕套没有黑色的?”

    韩野抬头,认真思索后,回答:“可能黑色显瘦吧。”

    有道理,新桐点头,“那男生会不会喜欢戴型号偏小的,这样显胖。”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勒的疼。”

    “很疼吗?”

    “应该吧。”韩野低低地说,其实他也没用过。

    两个在性事上纯洁无暇的人进行了一番没营养的对话。蓦了,新桐捏起其中一个避孕套,看着上面的图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东西戴起来什么感觉?”

    这句话正好被道具老师听到,他戏谑地朝两人打趣道:“你们俩改天试试不就知道了。”说完,又加了一句“一起试哦。”

    新桐:……

    韩野:这点子不错,可以试试。

    ***

    黑漆漆的夜空乌云密布,瑟瑟冷风拂过,将轻薄的云层吹到另一边。

    此时是深夜,《小房间》剧组正在紧锣密鼓地拍摄。

    一条昏暗潮湿的胡同里,地面湿漉漉的泛着光,长着青色苔藓的墙壁锈迹斑斑,空气中散发着发霉粘稠的味道。

    新桐饰演的盲寡妇正在胡同里,跌跌撞撞地奔跑,跑到一处拐角,脚本上写着主人公要在这里摔倒。

    为了演得更加真实,导演让人在拐角处撒上水,采用真摔的方式拍摄。

    新桐虽知道会摔跤,但真真切切摔倒时,还是懵了,整个人猛地倾斜坠地,完全来不及做保护措施,双手就重重地摁在地上,手骨与地面的撞击震得她头皮发麻,膝盖叩击地面,小腿肚快速斜擦过去,疼的没了知觉。

    摔倒后,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导演没有喊停,必须继续演完。

    忽视身体的疼痛,按着剧本上所写的,她摸摸索索起身,继续逃跑……

    “卡。”

    这段逃跑戏终于拍完,离的最近的顾景走过来,关心地问:“没摔伤吧?”刚才他扮演的男主人公在后面追,新桐摔倒那一幕,他看的最清楚。实打实的摔,他都替她疼了。

    新桐拍手,将掌心的泥巴抠掉,故作轻松道:“没事,走,我们去看一下回放。”

    一般拍完一场戏,演员都会看回放,这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自己哪里拍得不好,哪里需要改进。

    陈玉坐在监视器前,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烟,吸了一口后,手指在烟灰缸上抖了抖。

    新桐和顾景凑在导演旁,聚精会神地看刚才的回放。

    看到摔跤那一幕时,陈玉摁下暂停键,指着画面难得赞赏道:“嗯,这一段演得不错。”

    顾景笑嘻嘻地接话:“我也觉得演得很好,尤其是这一跤,观众看了,保证会心疼。”

    演技被人肯定,新桐摸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看完后,陈玉放下二郎腿,站起来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终于收工了,忙碌一天的工作人员都松口气,开始收拾器材。

    顾景换好衣服,走过来问:“桐桐,要我等你吗?”

    “不用,我还要卸妆,你先走吧。”

    “好,拜拜。”顾景挥挥手,就带着助理往酒店方向走。

    新桐长呼口气,揉着酸疼的胳膊,正准备往更衣室走时,导演喊住她。

    “桐桐,你过来一下。”

    将人叫到面前,陈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硬盘。

    “这是什么?”新桐不明所以地问。

    陈玉吐了口烟,声音略带沙哑:“一些关于盲人的纪录片,你饰演的盲寡妇不是先天性眼盲,而是后天的,见过光明再坠入黑暗,她的内心势必会自卑恐惧,如何将她的心理反馈到动作上,这一块你要多研究研究。”

    好的导演就像老师,会细心地教导演员如何表演。

    新桐认真听着,接过硬盘说:“嗯,我会好好揣摩的,谢谢导演。”

    “客气了。”陈玉拍她肩膀,掐灭烟头后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导演再见。”

    待人走后,新桐才终于得闲回更衣室卸妆。

    整个人身心放松下来,腿上的疼痛立刻被放大。小心地卷起裤腿,小腿肚侧面有条寸长的伤痕,正往外冒血珠,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膝盖也撞到了,印出硬币大小的淤青。

    新桐抽纸,将血珠擦掉,简单处理完,就换上一件鹅黄色披风出门。

    路过剧组,工作人员已经走了大半,还剩零星几人正在做最后的收尾。

    一天的工作圆满完成,她一身轻地走出影视城大门,门外有条马路,叫牙叉三路,是回酒店的必经之路。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路灯下站着一个欣长高大的人影,新桐眯起眼睛,瞅了瞅,当认清是谁时,两条细眉意外上挑。

    “小韩老师。”

    前面站着的人正是韩野,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风衣,牛仔裤、白衬衫,长身而立地站在路灯下。暖暖的光线像星辉般,洒满他的头顶。

    韩野提着塑料袋,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

    新桐脚步加快,似跑非跑地迎上去,笑呵呵地打招呼:“好巧啊,在这碰到你。”

    韩野弯起嘴角,点头:“嗯,很巧。”

    两人并肩往前走,新桐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韩野负责技术,不需要每天都去剧组,他视线落在地面两人挨得很近的影子上,淡淡地回答:“我出来散步。”

    晚上十一点出来散步?新桐心下疑惑,但没有多嘴地问。

    经过一个草丛时,突然从里面蹿出一个黑影,新桐惊慌失措,连忙抓住韩野的手臂。

    “我靠,什么东西?”

    韩野下意识搂住她的腰,将她护在身后。此时两人挨得很近,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忽闪忽闪的投影在眼皮下。肌肤白皙细腻,嫩的可以掐出水来,从侧面看,上面泛起淡淡微小的绒毛。

    他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像红苹果鲜艳红润,让人很想咬一口。

    心跳骤然加速,喉结上下滚了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连忙撇开头深呼吸。

    “瞄......”这时草丛里传来一声猫叫,刚才蹿过去的黑影其实是一只黑猫。

    新桐呼了口气,松开他的手,一边朝猫做鬼脸,一边嘟囔:“大晚上蹿出来,吓死人了。”

    小猫不怕她,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

    韩野勾起嘴角,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手,手心温热的触感好像还在,刚才抱着她,她的腰又软又细,像棉花似的。

    两人又静静地往前走,这晚的夜色阴沉宁静,孤零零的路灯发出淡黄的光,离这不远处种了两颗桂花树,微风拂过,整条街都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曾有人说过:“真正的好感情,是和他在一起,不说话也不会尴尬。”

    新桐觉得和韩野走在一起,莫名的心安,很舒服,不需要顾及什么,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找话题,静静地并肩而行,就是一种享受。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一会儿,短短的牙叉三路就走完了。

    两人所住的房间不在同一个方向,从电梯出来,就要分开了。韩野停住脚步,递上手中的袋子,“给你。”

    新桐瞄了眼问:“什么东西?”

    “擦伤药膏,我刚才路过剧组,正好看到你们在拍摔跤的戏,觉得你应该需要。”

    新桐怔愣,明白过来,心里有感动一闪而过,没有扭捏,她接过袋子,感激地弯起嘴角:“谢谢。”

    “不用谢。”

    两人分开后,新桐提着袋子往房间走。

    拐过弯时,她看到前方十米远,有一对男女手挽手亲密走着。

    两人背对着,但其中一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场面顿时僵硬,旁边的杨彬彬见状,出面缓和气氛,“嘿嘿,副队消消气,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恢复监控视频。”

    新盛收回视线,咬紧腮帮,看向桌上的电脑,“把张同叫来。”

    五分钟后。

    技术部的张同检查一遍电脑后,说:“这段监控视频中了索勒病毒,强行解开只会损坏文件,不解开,里面的东西也看不了。”

    “那怎么办?”李斯问。

    张同实话实说:“索勒病毒很厉害,我解不了,只能等我头儿回来才行。”

    新盛倚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抱胸,“能追踪到是谁黑了视频吗?”

    “不好办。”张同摊手,“网络犯罪极难侦破的原因在于隔着屏幕你不知道对方是谁,以及证据难以搜集。但看这手法,可以推测对方应该是名职业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