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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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浑浑噩噩，乔以舒晚上直接宿在了戒毒所的宿舍里，她就像是丢了魂似得，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萧虑衡坚决的腔调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耳蜗里，时不时的循环播放，吵的她十分烦躁。
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她扫了眼屏幕上的姓名，然后郁郁寡欢的接了起来。
“喂，彤彤啊。”
电话那头，隐约传出一个娇俏的女声，“怎么？又被扣下加班了？”
“恩，我看你上天桥摆摊算命一准可以。”
乔以舒有气无力的调侃着顾晓彤，但她游移的视线，却忽然注意到了对面电脑上实时监控的视频。
那是萧虑衡房间里的画面。
他蜷缩在沙发里，橘黄色的台灯散发着极其诡秘的光芒，慢慢地，他的眼睛从某一处挪开，准确无误的望向了摄像头。
乔以舒心下一震，只感觉他像是透过屏幕在和她对视似得。
可偏偏，这摄像头安装的时候，是和墙壁上的钟表嵌合在一起的，隐蔽性极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倏地，周围黑成一片。
乔以舒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已经熄灭的吊灯，默然道：“先挂了，我这边有点事。”
不等顾晓彤说完，她便按下了结束通话的红色按键，摸索着走到门边，拧开门把手。
但见走廊上手电筒晃过来的光束，犹如特工电影里的红外线警报一样。
“怎么停电了？”
小赵探着头，一看是乔以舒出门来了，这才松了口气，回道：“是电箱短路了，正在抢修。”
“真是麻烦。”
乔以舒缩回了身子，咔嚓一声把门板合上，脑海中，还是刚才萧虑衡扫视过来的那双凤眸。
空洞，艳丽，却又死气沉沉，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叩叩叩——”
乔以舒刚躺回床上，清脆的敲门声就远远传播过来，她烦躁的坐起来，冲着房门的方向喊道：“谁啊！”
紧接着，小赵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乔医师，是我。”
“你？”
她皱着眉头，抿抿唇继续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一把扇子顺着门缝里塞进来，啪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小赵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所长说今晚停电，他怕萧少爷热着，所以想让你去给帮忙扇扇风。”
乔以舒一溜烟的跑去开了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卡通塑料扇子，在小赵眼前显了显，问道：“他认真的？”
小赵点点头，目光躲闪的从嘴里发出一个单字词：“昂啊。”
“得，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门又要合上，小赵突然曲腿挡在门板以及门框之间，他艰难的扯着嘴角笑道：“乔医师，所长还吩咐了，要我亲自把你带过去。”
乔以舒目瞪口呆了片刻，然后说道：“你们就不能另外找一个人去吗？”
小赵顺势挤进屋内，赖皮赖脸的央求道：“那您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上次的情况您也看见了，这萧大少爷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啊。”
称呼已然从你，上升成了您。
乔以舒心想着，你们去是送死，难道她去就不是送死了吗？
其实都一样，而且她可能还会死的更惨一些。
“乔医师，您也知道张所长的手段了，我们一个月就屁-大点工资，经不起扣啊。”
敌不过小赵的软磨硬泡，乔以舒转身从鞋柜上拿了一双平底鞋换好，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行了，我去就是了。”
“乔医师，还是您仗义。”
小赵竖起大拇指，嘿嘿嘿的傻笑着。临了还跟乔以舒抢着开门，“哎哟，这种粗活怎么能您干呢？我来我来！”
门板向外敞开，他狗腿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乔以舒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前途啊，年轻人。”
“那是！”
他回应着，可乔以舒却不再答话了。
一整天浑浑噩噩，乔以舒晚上直接宿在了戒毒所的宿舍里，她就像是丢了魂似得，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萧虑衡坚决的腔调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耳蜗里，时不时的循环播放，吵的她十分烦躁。
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她扫了眼屏幕上的姓名，然后郁郁寡欢的接了起来。
“喂，彤彤啊。”
电话那头，隐约传出一个娇俏的女声，“怎么？又被扣下加班了？”
“恩，我看你上天桥摆摊算命一准可以。”
乔以舒有气无力的调侃着顾晓彤，但她游移的视线，却忽然注意到了对面电脑上实时监控的视频。
那是萧虑衡房间里的画面。
他蜷缩在沙发里，橘黄色的台灯散发着极其诡秘的光芒，慢慢地，他的眼睛从某一处挪开，准确无误的望向了摄像头。
乔以舒心下一震，只感觉他像是透过屏幕在和她对视似得。
可偏偏，这摄像头安装的时候，是和墙壁上的钟表嵌合在一起的，隐蔽性极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发现。
倏地，周围黑成一片。
乔以舒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已经熄灭的吊灯，默然道：“先挂了，我这边有点事。”
不等顾晓彤说完，她便按下了结束通话的红色按键，摸索着走到门边，拧开门把手。
但见走廊上手电筒晃过来的光束，犹如特工电影里的红外线警报一样。
“怎么停电了？”
小赵探着头，一看是乔以舒出门来了，这才松了口气，回道：“是电箱短路了，正在抢修。”
“真是麻烦。”
乔以舒缩回了身子，咔嚓一声把门板合上，脑海中，还是刚才萧虑衡扫视过来的那双凤眸。
空洞，艳丽，却又死气沉沉，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叩叩叩——”
乔以舒刚躺回床上，清脆的敲门声就远远传播过来，她烦躁的坐起来，冲着房门的方向喊道：“谁啊！”
紧接着，小赵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乔医师，是我。”
“你？”
她皱着眉头，抿抿唇继续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一把扇子顺着门缝里塞进来，啪嗒一下落到了地上。
小赵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所长说今晚停电，他怕萧少爷热着，所以想让你去给帮忙扇扇风。”
乔以舒一溜烟的跑去开了门，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卡通塑料扇子，在小赵眼前显了显，问道：“他认真的？”
小赵点点头，目光躲闪的从嘴里发出一个单字词：“昂啊。”
“得，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门又要合上，小赵突然曲腿挡在门板以及门框之间，他艰难的扯着嘴角笑道：“乔医师，所长还吩咐了，要我亲自把你带过去。”
乔以舒目瞪口呆了片刻，然后说道：“你们就不能另外找一个人去吗？”
小赵顺势挤进屋内，赖皮赖脸的央求道：“那您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上次的情况您也看见了，这萧大少爷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啊。”
称呼已然从你，上升成了您。
乔以舒心想着，你们去是送死，难道她去就不是送死了吗？
其实都一样，而且她可能还会死的更惨一些。
“乔医师，您也知道张所长的手段了，我们一个月就屁-大点工资，经不起扣啊。”
敌不过小赵的软磨硬泡，乔以舒转身从鞋柜上拿了一双平底鞋换好，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行了，我去就是了。”
“乔医师，还是您仗义。”
小赵竖起大拇指，嘿嘿嘿的傻笑着。临了还跟乔以舒抢着开门，“哎哟，这种粗活怎么能您干呢？我来我来！”
门板向外敞开，他狗腿的做了个请的姿势，乔以舒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前途啊，年轻人。”
“那是！”
他回应着，可乔以舒却不再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