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柔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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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客户的目标居然是她。听着电话里甜甜的女声，我又有些不舒服了。心里暗想，那个客户真几把是个变态，不仅打秦岚的主意，连厂妹都不放过。
声音觉得耳熟，好像哪里听过。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有些印象了。
秦岚把我带进了工厂，这一天有很多新员工入职，除我之外都是女的。每一个厂妹都水灵灵的，屁股翘挺、胸脯饱满，就是身上没有那种高雅的气质，土里土气的，骨子里带着一股子骚气。
其中，我特别注意一个叫夏星月的女人，因为她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很勾人，而且穿的很干净，还有一头很亮眼的红色波浪卷发。
我没叫她名字，而是看她头发是红的就叫她“红发”，结果被她听到了，回过头狠狠踢了我一脚，还骂我一句“红你妈”。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跟百灵鸟似的，被她骂了我居然觉得开心，那个时候我就记住她了，可惜她被分到了隔壁的车间。
我脸色难看的要命，怎么会是她？
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是打错电话了，就连忙把电话挂了，认真的按着号码，再次拨打了过去。
“喂？你谁啊，有病啊？”
电话再次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但是，语气已经变得不耐烦。
再次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就吓得赶紧挂了电话，又看了看那张纸，确定自己没按错号码啊。看来目标真的是她了。
刚进厂子我就幻想着能谈个厂妹养养眼，红发就是我的目标。但我还没动手，就要去偷她的资源了，这让我觉得很窝囊。
而就在我很窝火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才刚接起电话，我就听那边凶巴巴的说，“你谁啊，打电话不说话，还上瘾了是不？我告诉你，你再敢骚扰我我就找人弄死你！”
“我打错了。”想了想，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回过去。
“打错了？”听了我的话，电话那边一下子安静了，接着，我听着那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呵呵，打错了？打错了你能一遍一遍拨啊，我电话你哪弄来的？”
本来就不是很开心，被红发这么一骂我就更生气了，就拿着电话不说话。
“哑巴了？”见我不说话，红发说话更难听了：“刚才骚扰我的劲儿呢，哪儿去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再打电话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知道不？”
“知道你吗！”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还在想定金的事，就拿出钱来数了数，一共八百块。
这叠钞票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而且还只是定金，等偷到了红发的资源，来钱肯定还会更多。
这么一想，我又有些对不起红发了，刚才还把秦岚的火气撒到她的身上，骂事骂的过瘾了，不过我有些后悔了。
我只是想赚点快钱，没想到却入坑了，哎，以后可怎么办啊……
觉得老闹心了，我下午直接去了车间工作。
由于刚来，我不熟悉流水线机器，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员工就带着我做。
她长得挺漂亮，第一眼给我的印象就是温婉知性，说话也很温柔，带着我做产量时还时不时提醒我不要伤到手，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关心，我就多看了她几眼。
谁知道她居然被我看脸红了，捋了捋鬓角的发丝，故意转过身去。
看她工作牌之后我才知道她原来叫苏柔，心想真是一个温婉的名字啊。机器做的挺顺，这个时候就是空闲下来的时候了，苏柔走过来笑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杰。”我笑着回答。
“哦。”苏柔点点头，想了想又问我，“你今年多大啊，应该没二十二吧，怎么会来这里上班？”
苏柔的问题又让我想起了秦岚的事，要不是她让我打工赚钱当做住她们家的房租，我也不会撞破秦岚的秘密。但是既然她的秘密被我发现了，我也对她生气不起来，感觉卓鲁山不会这么放过我，还有秦岚。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和卓鲁山相抗衡的实力，无论是地位还是金钱，他都超出我太多了，我想变强，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变强，连个规划都没有。
想到这，我又有些失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秦岚会和卓鲁山在一起，甚至是结婚。
“想什么呢？”见我不说话，苏柔拿手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
“啊？”被吓了一跳，我的眼神有些慌乱，苏柔看见我这样笑了，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一定是大学没考上，才出来闯荡的吧？我也是这样的，高中书读完就来这个厂工作了，现在已经做了十年了。”
“你已经做了十年了？”我吃惊的看着她。
“是啊，我十九岁进的厂子，现在已经十年了。”苏柔勉强的笑着，从这笑容的背后我看出了很多辛酸，心想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出来混工厂，肯定很艰难。
“那柔姐，你结婚了吗？”想了想，我突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问女人的年龄有些不礼貌，但我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女人应该找个男人嫁了，而不是一个认打拼。而且从苏柔的姿色来看，应该有很多人追。
苏柔也不介意，就是回答的时候眼里带着哀伤，说：“我有一个女儿，六岁了，叫球球。”
“球球？名字挺好听啊。”微笑着，我没有听出苏柔话里的含义，正打算和苏柔继续聊下去时，流水线突然发出了一种刺耳的声音，我立刻吃惊的看过去。
“没事的，机器坏了而已，我去修，你来旁边看着。”苏柔笑着说。
当操作工就是这样，机器小问题就得自己修，大的问题才能找机修。
我跟过去学，柔姐也算我进厂里的第一个师傅，以后有好多得跟她学的呢。
但是眼睛一撇，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还想着苏柔身材咋样呢，现在她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看的我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的，口水不断渗出，居然看的其反应了，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脸上火辣辣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柔姐还让我离得近一点，这样我整个人对贴在了苏柔身后，身体还时不时碰到几下，这样我就更难受了，下面鼓鼓的。
“哎哟——”突然，柔姐一声娇呼，可能是划开手指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这一退不要紧，她还撅着的屁股就直接撞到了我的身上，那两瓣，刚好顶在了我那里……
也是撞得我有些疼，不过挺舒服的，估计是察觉到了，苏柔脸颊绯红的看了我那里一眼，神情很是尴尬。
我也很尴尬，就扯开话题：“柔姐，手指开了啊？”
“嗯。”柔姐应了一声，手指上被钢针划开了，有一滴血珠沁出，柔姐把划开的手指往嘴里含了含，我看着有些愣，心想结过婚的女人真诱人……
伤口简单的处理好了，柔姐继续修机器，但是修了老半天都没修好，就歉意的对我笑笑说，“机器出问题了，我去找机修。”
说完她就进机修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柔姐进机修间的背影有些怪，肩膀在抖，好像很怕的样子。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也没在意，但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柔姐还没回来，我不禁纳闷，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途中我看到秦岚来巡视车间了，陪在她身边的是车间的班长，还有组长。班长叫陈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跟在秦岚后面老是看秦岚两条被丝袜包裹的长腿。
我站在流水线那里看着秦岚，秦岚也注意到了我，但是没跟我说话，而是和陈斌谈论着车间的事情。
我有些不是滋味，我们早上才发生过什么，这才过了多久啊，她就和以前一样不在意我了。
秦岚来得快去的也快，临走时把一张白纸扔给了我。我一看，拳头顿时攥得紧紧的，直接撕掉了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怒视着秦岚。
秦岚有些惊讶，但是眼神很快就变冷了，说了句“你爱辞不辞”，就走了。
原来，秦岚已经给我写好辞职报告了，想给我签字来着，但是却被我撕了。我看着秦岚的背影心里有恨，坚定地对自己说，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又等了一会儿，柔姐终于回来了，脸色苍白，衣服也有些乱，身后跟着一个高瘦的机修。
他叫朴松松，高高瘦瘦的，手里拿着一些扳手，看着苏柔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
“这机器我昨天才刚刚修好，怎么你一用又坏了？”修的时候，朴松松嘴里还骂骂咧咧。
苏柔低着头不说话，不断用手擦自己的脸，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我眼神奇怪的看着，注意到柔姐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好像站也站不稳了。
朴松松捣鼓了一会儿，然后对苏柔说：“修好了，以后做产量给我小心点，机器贵着呢，把你卖了都买不起！”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看见柔姐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估计被吓到了吧。
想了想，我问柔姐：“柔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柔姐刻意和我拉开距离，整理自己的头发。
“你刚刚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又问。
苏柔脸上更慌忙了，说路上碰到一个朋友，聊了一会儿，所以才耽搁了。
“真的吗？”我眼神更加古怪了。
“是真的。”苏柔急了。
看到苏柔急了，我这才不追问，继续学习怎么管理流水线。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和柔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正准备一个人去外面吃点晚饭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林大飞打来的，他对我说，他在楼下等我，叫我赶紧下来。
他还说，今晚就让我去搞红发的资源，明天要交货……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客户的目标居然是她。听着电话里甜甜的女声，我又有些不舒服了。心里暗想，那个客户真几把是个变态，不仅打秦岚的主意，连厂妹都不放过。
声音觉得耳熟，好像哪里听过。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有些印象了。
秦岚把我带进了工厂，这一天有很多新员工入职，除我之外都是女的。每一个厂妹都水灵灵的，屁股翘挺、胸脯饱满，就是身上没有那种高雅的气质，土里土气的，骨子里带着一股子骚气。
其中，我特别注意一个叫夏星月的女人，因为她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很勾人，而且穿的很干净，还有一头很亮眼的红色波浪卷发。
我没叫她名字，而是看她头发是红的就叫她“红发”，结果被她听到了，回过头狠狠踢了我一脚，还骂我一句“红你妈”。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跟百灵鸟似的，被她骂了我居然觉得开心，那个时候我就记住她了，可惜她被分到了隔壁的车间。
我脸色难看的要命，怎么会是她？
想了想，我觉得应该是打错电话了，就连忙把电话挂了，认真的按着号码，再次拨打了过去。
“喂？你谁啊，有病啊？”
电话再次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但是，语气已经变得不耐烦。
再次听着熟悉的声音，我就吓得赶紧挂了电话，又看了看那张纸，确定自己没按错号码啊。看来目标真的是她了。
刚进厂子我就幻想着能谈个厂妹养养眼，红发就是我的目标。但我还没动手，就要去偷她的资源了，这让我觉得很窝囊。
而就在我很窝火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才刚接起电话，我就听那边凶巴巴的说，“你谁啊，打电话不说话，还上瘾了是不？我告诉你，你再敢骚扰我我就找人弄死你！”
“我打错了。”想了想，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回过去。
“打错了？”听了我的话，电话那边一下子安静了，接着，我听着那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呵呵，打错了？打错了你能一遍一遍拨啊，我电话你哪弄来的？”
本来就不是很开心，被红发这么一骂我就更生气了，就拿着电话不说话。
“哑巴了？”见我不说话，红发说话更难听了：“刚才骚扰我的劲儿呢，哪儿去了？今天本小姐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再打电话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知道不？”
“知道你吗！”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还在想定金的事，就拿出钱来数了数，一共八百块。
这叠钞票对我来说已经很多了，而且还只是定金，等偷到了红发的资源，来钱肯定还会更多。
这么一想，我又有些对不起红发了，刚才还把秦岚的火气撒到她的身上，骂事骂的过瘾了，不过我有些后悔了。
我只是想赚点快钱，没想到却入坑了，哎，以后可怎么办啊……
觉得老闹心了，我下午直接去了车间工作。
由于刚来，我不熟悉流水线机器，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员工就带着我做。
她长得挺漂亮，第一眼给我的印象就是温婉知性，说话也很温柔，带着我做产量时还时不时提醒我不要伤到手，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关心，我就多看了她几眼。
谁知道她居然被我看脸红了，捋了捋鬓角的发丝，故意转过身去。
看她工作牌之后我才知道她原来叫苏柔，心想真是一个温婉的名字啊。机器做的挺顺，这个时候就是空闲下来的时候了，苏柔走过来笑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杰。”我笑着回答。
“哦。”苏柔点点头，想了想又问我，“你今年多大啊，应该没二十二吧，怎么会来这里上班？”
苏柔的问题又让我想起了秦岚的事，要不是她让我打工赚钱当做住她们家的房租，我也不会撞破秦岚的秘密。但是既然她的秘密被我发现了，我也对她生气不起来，感觉卓鲁山不会这么放过我，还有秦岚。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和卓鲁山相抗衡的实力，无论是地位还是金钱，他都超出我太多了，我想变强，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变强，连个规划都没有。
想到这，我又有些失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秦岚会和卓鲁山在一起，甚至是结婚。
“想什么呢？”见我不说话，苏柔拿手指头在我额头上戳了一下。
“啊？”被吓了一跳，我的眼神有些慌乱，苏柔看见我这样笑了，说，“你不说我也知道的，一定是大学没考上，才出来闯荡的吧？我也是这样的，高中书读完就来这个厂工作了，现在已经做了十年了。”
“你已经做了十年了？”我吃惊的看着她。
“是啊，我十九岁进的厂子，现在已经十年了。”苏柔勉强的笑着，从这笑容的背后我看出了很多辛酸，心想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出来混工厂，肯定很艰难。
“那柔姐，你结婚了吗？”想了想，我突然有些紧张的问道。
问女人的年龄有些不礼貌，但我问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女人应该找个男人嫁了，而不是一个认打拼。而且从苏柔的姿色来看，应该有很多人追。
苏柔也不介意，就是回答的时候眼里带着哀伤，说：“我有一个女儿，六岁了，叫球球。”
“球球？名字挺好听啊。”微笑着，我没有听出苏柔话里的含义，正打算和苏柔继续聊下去时，流水线突然发出了一种刺耳的声音，我立刻吃惊的看过去。
“没事的，机器坏了而已，我去修，你来旁边看着。”苏柔笑着说。
当操作工就是这样，机器小问题就得自己修，大的问题才能找机修。
我跟过去学，柔姐也算我进厂里的第一个师傅，以后有好多得跟她学的呢。
但是眼睛一撇，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之前还想着苏柔身材咋样呢，现在她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看的我顿时就有些口干舌燥的，口水不断渗出，居然看的其反应了，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脸上火辣辣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柔姐还让我离得近一点，这样我整个人对贴在了苏柔身后，身体还时不时碰到几下，这样我就更难受了，下面鼓鼓的。
“哎哟——”突然，柔姐一声娇呼，可能是划开手指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这一退不要紧，她还撅着的屁股就直接撞到了我的身上，那两瓣，刚好顶在了我那里……
也是撞得我有些疼，不过挺舒服的，估计是察觉到了，苏柔脸颊绯红的看了我那里一眼，神情很是尴尬。
我也很尴尬，就扯开话题：“柔姐，手指开了啊？”
“嗯。”柔姐应了一声，手指上被钢针划开了，有一滴血珠沁出，柔姐把划开的手指往嘴里含了含，我看着有些愣，心想结过婚的女人真诱人……
伤口简单的处理好了，柔姐继续修机器，但是修了老半天都没修好，就歉意的对我笑笑说，“机器出问题了，我去找机修。”
说完她就进机修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柔姐进机修间的背影有些怪，肩膀在抖，好像很怕的样子。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我也没在意，但是很长时间过去了，柔姐还没回来，我不禁纳闷，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途中我看到秦岚来巡视车间了，陪在她身边的是车间的班长，还有组长。班长叫陈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跟在秦岚后面老是看秦岚两条被丝袜包裹的长腿。
我站在流水线那里看着秦岚，秦岚也注意到了我，但是没跟我说话，而是和陈斌谈论着车间的事情。
我有些不是滋味，我们早上才发生过什么，这才过了多久啊，她就和以前一样不在意我了。
秦岚来得快去的也快，临走时把一张白纸扔给了我。我一看，拳头顿时攥得紧紧的，直接撕掉了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怒视着秦岚。
秦岚有些惊讶，但是眼神很快就变冷了，说了句“你爱辞不辞”，就走了。
原来，秦岚已经给我写好辞职报告了，想给我签字来着，但是却被我撕了。我看着秦岚的背影心里有恨，坚定地对自己说，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又等了一会儿，柔姐终于回来了，脸色苍白，衣服也有些乱，身后跟着一个高瘦的机修。
他叫朴松松，高高瘦瘦的，手里拿着一些扳手，看着苏柔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
“这机器我昨天才刚刚修好，怎么你一用又坏了？”修的时候，朴松松嘴里还骂骂咧咧。
苏柔低着头不说话，不断用手擦自己的脸，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我眼神奇怪的看着，注意到柔姐的两条腿都在打颤，好像站也站不稳了。
朴松松捣鼓了一会儿，然后对苏柔说：“修好了，以后做产量给我小心点，机器贵着呢，把你卖了都买不起！”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看见柔姐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估计被吓到了吧。
想了想，我问柔姐：“柔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柔姐刻意和我拉开距离，整理自己的头发。
“你刚刚怎么去了这么久。”我又问。
苏柔脸上更慌忙了，说路上碰到一个朋友，聊了一会儿，所以才耽搁了。
“真的吗？”我眼神更加古怪了。
“是真的。”苏柔急了。
看到苏柔急了，我这才不追问，继续学习怎么管理流水线。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和柔姐打了声招呼就走了，正准备一个人去外面吃点晚饭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林大飞打来的，他对我说，他在楼下等我，叫我赶紧下来。
他还说，今晚就让我去搞红发的资源，明天要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