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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你说谁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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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怕白瑶华摔着,忙不迭送地上前扶她,劝道:“白大小姐,您何必着急,等伤好了再见王爷不迟。”

    “急,我急,很急。”白瑶华十分肯定地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王爷禀报,若是你无法见到王爷,跟李公公讲一声也行。”

    红梅犹豫了一下,道:“那奴婢去跟李公公说说吧。”

    白瑶华见她肯帮忙,便重新躺了下去,大概是因为抹了活血化瘀的药,痛觉更加敏锐,她觉得身上又酸又疼,难受极了。

    红梅叫了另一名侍女来照顾白瑶华,自己去找李德全。

    李德全听说白瑶华想见朱修文,连连摇头:“你告诉白大小姐,让她安心养伤,等伤好了,王爷自然会见她,而且还有话要叮嘱她呢。”

    红梅担忧道:“我看白大小姐那性子,不像是肯罢休的。”

    李德全想了想,道:“那我去跟王爷说说吧,正好王爷刚从宫里回来了。”

    “劳烦公公了。”红梅躬了躬身,看着李德全进了嘉乐堂。

    朱修文刚回来,正在后殿的卧房里换衣裳,李德全走进去,接过一名侍女的活儿,为他把领口的白玉纽扣扣好。

    朱修文扫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李德全却是心下一凛,觉得自己瞬间被看穿,连忙垂手肃立,道:“王爷,白大小姐求见。”

    不枉他小心谨慎不敢随口就禀报,朱修文果然不高兴了:“本王不是说过了么,在她伤好之前,哪里都不许去,包括来本王的嘉乐堂。”

    李德全见他眉头微皱,脸色变沉,不敢再多说,赶紧下去了。

    红梅还在外面等消息,李德全走到门边,冲她摆手:“王爷说了,在白大小姐伤好之前,哪里都不许去,包括来嘉乐堂。”

    得此拒绝的消息,红梅并不奇怪,兰陵王身份尊贵,本来就不是说见就见的嘛。

    她回到飞琼楼,把这消息告诉了白瑶华,又安慰她道:“等您伤好了,王爷就会见您了。”

    白瑶华不好为难一个小丫鬟,没有说什么,让她下去了。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忍不住犯嘀咕。白虎桥一摊子事呢,她怎能安心待在这里养伤?朱修文是救了她不假,可也不能把她软禁呀。

    那个小气记仇的幼稚王爷,总是这样,让人得了他的好儿,却总是感激不起来,也真算是有本事。

    白瑶华一面想着,一面狠狠地揪枕头角:“小气,幼稚,幼稚,小气……”

    她揪得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有脚步声在床头停下,都没有察觉到。

    朱修文背着手,绷着唇角,盯着她的手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谁小气?谁幼稚?你在说谁?”

    白瑶华吓了一跳,迅速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转过头来:“民女在骂一个无赖呢,王爷千万别误会。”

    无赖?朱修文将信将疑,观察白瑶华的神色,目光不曾移开。

    白瑶华让他看得不自在,连忙转移话题:“民女有伤在身,不便行礼,还请王爷恕罪。”

    正在此时,李德全抹着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张口就问:“白大小姐,有没有见着——”

    他说着说着,看见了窗边的朱修文,顿时大喘一口气:“王爷,原来您在这儿!奴婢眨眼就没见着您,可慌了神了!”

    “有什么可慌神的?”朱修文满脸的不高兴,“从嘉乐堂到飞琼楼,只有一条路,本王还能走丢不成?”

    李德全连忙认错,赔着笑道:“因为王爷说了不见白大小姐,奴婢就没想到您是到飞琼楼来了。”

    朱修文微微扬着头,神态自若:“本王只说不许白大小姐出飞琼楼,又没说本王不能来。”

    还能这样?是他没能领悟王爷的意思,理解狭隘了?李德全反思着,退了下去。

    许是因为李德全的打岔,朱修文的心情变差了,口吻开始不耐烦:“你不是要见本王么?有什么话,快说。”

    白瑶华有好些问题呢,赶紧仰起头来,问道:“王爷,民女以后就住在飞琼楼了?这是民女自己要求的?”

    朱修文微微低头,斜瞥了她一眼:“难道不是你自己说,以后你为本王当庭展技,全部免费,随叫随到的?”

    “民女是说过这样的话,而且也没打算反悔,可是,随叫随到,就必须住在飞琼楼?”白瑶华不明白,“民女知道,王爷留民女住在兰陵王府,是抬举民女,可是民女家中事多,实在是放不下。”

    朱修文根本不听她解释:“不住在兰陵王府,如何随叫随到?你自己提出的要求,怎能说变就变?”

    怎么还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到底有没有听她说?!白瑶华颇有秀才遇见兵的气结感,只得退而求其次:“等绿柳回来,还请王爷准许民女回白虎桥一趟。”

    她说不动朱修文,请家里人来总可以吧,即便他是王爷,也不能把她一直扣在王府不是?

    朱修文没有拒绝,也没有首肯:“到时候再说。”

    好吧,有句活话也行。反正绿柳还没回来,白瑶华就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了别的:“王爷,昨日民女坠落城楼缝底,民女的大哥可知晓?他腰伤在身,精神不佳,还请王爷帮民女瞒着些。”

    朱修文看着束起的纱帐,面色似乎不佳:“只有这些?”

    仅仅四个字,白瑶华却觉得他已经洞悉了一切。也罢,作恶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隐瞒的。

    白瑶华沉默了一会儿,道:“昨日城楼缝底,还有一个人,就是他挟持了民女,想把民女推下去的。”

    朱修文像是满意了她的回答,手扶束帐的金钩,轻轻一敲:“昨日没有别人,城楼缝底,只有你一个,是你自己登楼看风景,失足掉下去的。”

    什么?!白瑶华不顾疼痛,撑起了身子。

    这是不追究祝季同的意思?为什么?有没有证据,那是另说,但凭什么把祝季同摘得干干净净?!是因为鲁国府给了他好处,还是间接地给他施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