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那条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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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自听了古树的话，凤皇的心里就久久不能平静。
她原本知道大湫是龙女，心里就够折腾了；如今又得知麒璘是当年上神之后，波澜又重了一圈。这已经不是仇人那么简单了……如果只是种族之战尚可找个缘由化解，可是，世仇……凤皇颇为无力地闭上了眼，那家伙真的承受得住这样的事情吗？想必两千年前麒璘年纪尚轻，也不知道自己家族是这样的背景吧？
果然无知最好，不应该逼问古树的。
“你现在才后悔啊？我可高兴了。”被逼问完的古树说话一溜酸劲，“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总算是找到人跟我分享了，说好啊，咱们现在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死我也死，所以不能冲动，时刻顾好我这个盟友的生命安全……”
“哪来那么多废话…”凤皇哼了一声，“我也是没想到，你就一棵树，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有阅历，可怎么也猜不出你竟是受命多年的……的……”
“亲信！”
“哦！”
脾气说来就来，‘盟友’瞬间变互相看不对眼的冤家。
凤皇自个儿在原地静了许久，手里抓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人物关系，愈发地乱。四灵…凤皇蹙眉，这渊源太深了，若是追究起来，恐怕又是一场混战。“哎，古树，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打算隐瞒麒璘一辈子吗？”
“你觉得可能嘛？”古树白了她一眼，都这种境况了。
“那，跟麒璘说？”
“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被她烧。”
“……”凤皇放下了木棍，表情冷漠：“你想怎样。”
“成成成，小姑娘别动火！”古树忙打住，虚空里扇了自己一巴掌，以表示自己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麒璘不笨，很多事情她自己可以想出缘由，不等我们说，她就会懂。而大湫来梧地之后，现在嘲风也找上门来，你觉得可以瞒多久？我有收到风声，龙族九子都在寻找大湫下落，不用多时，梧地就不止嘲风一个，还会越来越多龙族的人……”
“哪来的风声？”
“昨夜三更，西北风。”
“……”你老你厉害。
凤皇相信古树有这种能力。
风雨雷电也有灵，所以从风里听到消息不是稀罕事。凤皇大概地看了一眼古树的根基，这老家伙那么大一棵树，树根连着树冠可能也有几层塔楼高…啧，幸好他动不了，不然就天下无敌了。二人的沉重话题告一段落，安静下来时，方听到麒璘跟大湫的笑声从树冠顶上传来。“玩那么开心…”凤皇想到一茬，不禁又问：“那嘲风，会不会感觉到大湫？”要不要给大湫伪装一下，把头上那对角改成两根枝桠，冒充是梧桐树后代？
“不会，”古树挠了一下脸，“我那么多年的结界，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子能突破的。放心吧，我能看到梧地的所有动静，你跟她们玩去，有事我喊你。”
“哦……好贴心温暖的伯伯。”
“走开！”
还是温柔不过三秒。
树冠上，麒璘和大湫玩得正欢。
不知道她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凤皇只见大湫那孩子正骑在麒璘的肩上，一边高声欢呼，一边和麒璘哈哈大笑。嗯…高兴得大尾巴和小尾巴都得意洋洋地挥舞了起来。（捂眼）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她们是一家的。“在玩什么呢？”凤皇一脸微笑，脚下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枝，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真是一个玩耍难度挺高的地方…
“凤皇你来啦！”麒璘闻声，一脸兴奋地回过头来：“我跟你说一件好神奇的事情哦，大湫她哥哥就在那边，我们在这里怎么叫喊，他都像个聋子一样听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超级白痴的，连大湫也说她哥哥笨诶！”
“嗯嗯嗯！我哥哥好蠢！”大湫跟着咧牙大笑。
“……”
凤皇抿了一下嘴，是吗？你们也挺像白痴的。
不动声色地，凤皇踮脚看了一眼梧桐林子外——喔，嘲风的确在那里来回走动，还跟梧地的小动物们打招呼，估计是在打探消息。那一刻，凤皇突然觉得嘲风挺可怜的……而身边这两个也挺可怜的……“玩累了吗？要不我们不要玩这个了好不好？”古树心里应该在嘲笑你们了，好歹都是上神后裔，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可以吗。
“我们不累！”麒璘笑嘻嘻。
“嗯！一点儿也不累！”大湫笑嘻嘻。
“…嗯，玩吧。”凤皇真想掰一根树枝把她们两个都打到树底下去。
上神的后裔怎么都跟白痴一样？！
不应该是冷酷高傲处事决断吗？！
“哟呵！看这里啊看这里啊！树底下的嘲风，听好了！你妹妹大湫就在我的手上，如果想救她，就带上你的全部财宝来见我。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后悔！”“哥哥救我！我被坏人抓住了！”“嘿嘿嘿小妹妹，你怎么叫也没用了，你看你哥哥根本就不想救你，干嘛多费唇舌！要不还是乖乖地给我当洗脚妹吧！”“哥哥——我是大湫啊，哥哥——快点来救我……”
“……”
凤皇扶额。
心脏突然有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空气掺杂了蠢的气息……“你们玩吧，我还是先下去了…”幸好外边的人真的看不见这里，不然凤皇真的想当场跳下去轮回。“别走呀。”麒璘跟大湫听到凤皇说想走，忙大手小手地把她拉回来，兴致冲冲地让凤皇一同加入这有趣的游戏。
“…我表演没有什么天分，可能我的加入会影响节目的效果…”
“没事的，老人家常说，蠢的人往往都心地善良，既然凤皇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们玩游戏怎么可以丢下你？”“是的呀皇姐姐，其实我们也只是第一次尝试，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抱任何希望。璘姐姐说勤能补拙，我相信你也可以像我们一样发光发亮的！”
“？？？”被一个比自己蠢的人说我蠢？！凤皇炸毛了，这一点不能忍！
梧地矮林。
对刚才一切呼喊不知情的嘲风，还在梧地里努力地打听大湫消息。但是不知为何，这里的生灵都对他有一种惧怕的意思，每每说了半句，那些生灵总会慌不择路地逃跑，鬼哭狼嚎。嘲风心中生疑，这些普通生灵见他龙族，不应该是恭敬行礼吗？真是野蛮地方野蛮人，一点儿也不懂礼数。
“这位……”
“哇！”
又一位被嘲风吓跑的。
“……？？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嘲风不解地站在原地，只看着那道黑乎乎的壮硕身影远去。她离开的路上也出现了其他几个生灵，他们应该关系熟络，所以还很有闲情地聊了几句。
“熊大妈，怎么今天跑得那么快，是要去接熊孩子吗？”
“虎大爷！你走路可得小心一点儿啊，我在前边看到麒璘儿的同伙了，肯定又搞了什么恶作剧！哎哟喂不说了，我还得回去找几样兵器，不然好怕摔陷阱里头！”
“麒璘儿的同伙！不得了，那我也得回去了，上午听到人说这事儿我还不信呢…”
“走走走，上我家去，我那儿有好些棍子…”
嘲风默默地不说话。
麒璘儿的同伙？莫非我的样貌长得很像梧地里的某个生灵？好笑。“照这个进度，恐怕二哥来的时候我还没找到妹妹。”真是一群胆小怕事的村民，若不是他们愚钝得连龙族都没见过，我早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野蛮！无礼！
“麒璘儿……”嘲风沉吟。
——
“谁叫你那么放肆！知不知道做事情要为自己负责任！”
“嗷——”
“还敢不敢乱说话！还敢不敢随便逼逼？！简直就是找打，不把你打哭都算我手下留情！”
“啊啊啊啊啊凤皇饶命啊！”
（原处嘲风怔了怔，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现在才知道错？！太晚了！”
古树的树冠顶上，正发生一起斗殴事件。
未成年人大湫默默蹲在一边，看着凤皇跟麒璘扭打一团，眼睛里满是光亮。“皇姐姐加油…”‘有趣游戏’变成了‘姐姐之战’，大湫从头到尾都围观得津津有味。“姐姐加油！”眼看凤皇已经激动得跨坐在麒璘身上‘扇’她，一边弹麒璘头上的角，一边捏麒璘的脸，哇，看来赢家必定是皇姐姐了！
“白痴！智障！笨蛋！”
凤皇打麒璘打得上瘾，看麒璘嗷嗷直叫地闪躲就愈发开心。
“别！凤皇！嗷！好痛好痛你坐着我那……％……％＆x”
？
凤皇停下了手中动作，跨坐的姿势却依旧不变。
“！”
凤皇一惊，自己私密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什么来的！”
“尾巴尾巴尾巴我的小尾巴＆x％＆……”麒璘一脸痛苦，“刚才你不小心把它坐到了嗷嗷嗷好痛好痛要断掉了……％x（％…”
“……”凤皇默默地挪开身子，也不打她了，脸色发烫地退到一边。
“嗷……痛死了！…”麒璘得到解放，当即松了一口气。
凤皇别过脸去，“流氓…”
事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自听了古树的话，凤皇的心里就久久不能平静。
她原本知道大湫是龙女，心里就够折腾了；如今又得知麒璘是当年上神之后，波澜又重了一圈。这已经不是仇人那么简单了……如果只是种族之战尚可找个缘由化解，可是，世仇……凤皇颇为无力地闭上了眼，那家伙真的承受得住这样的事情吗？想必两千年前麒璘年纪尚轻，也不知道自己家族是这样的背景吧？
果然无知最好，不应该逼问古树的。
“你现在才后悔啊？我可高兴了。”被逼问完的古树说话一溜酸劲，“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总算是找到人跟我分享了，说好啊，咱们现在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死我也死，所以不能冲动，时刻顾好我这个盟友的生命安全……”
“哪来那么多废话…”凤皇哼了一声，“我也是没想到，你就一棵树，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有阅历，可怎么也猜不出你竟是受命多年的……的……”
“亲信！”
“哦！”
脾气说来就来，‘盟友’瞬间变互相看不对眼的冤家。
凤皇自个儿在原地静了许久，手里抓着根木棍在地上比划人物关系，愈发地乱。四灵…凤皇蹙眉，这渊源太深了，若是追究起来，恐怕又是一场混战。“哎，古树，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打算隐瞒麒璘一辈子吗？”
“你觉得可能嘛？”古树白了她一眼，都这种境况了。
“那，跟麒璘说？”
“我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被她烧。”
“……”凤皇放下了木棍，表情冷漠：“你想怎样。”
“成成成，小姑娘别动火！”古树忙打住，虚空里扇了自己一巴掌，以表示自己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麒璘不笨，很多事情她自己可以想出缘由，不等我们说，她就会懂。而大湫来梧地之后，现在嘲风也找上门来，你觉得可以瞒多久？我有收到风声，龙族九子都在寻找大湫下落，不用多时，梧地就不止嘲风一个，还会越来越多龙族的人……”
“哪来的风声？”
“昨夜三更，西北风。”
“……”你老你厉害。
凤皇相信古树有这种能力。
风雨雷电也有灵，所以从风里听到消息不是稀罕事。凤皇大概地看了一眼古树的根基，这老家伙那么大一棵树，树根连着树冠可能也有几层塔楼高…啧，幸好他动不了，不然就天下无敌了。二人的沉重话题告一段落，安静下来时，方听到麒璘跟大湫的笑声从树冠顶上传来。“玩那么开心…”凤皇想到一茬，不禁又问：“那嘲风，会不会感觉到大湫？”要不要给大湫伪装一下，把头上那对角改成两根枝桠，冒充是梧桐树后代？
“不会，”古树挠了一下脸，“我那么多年的结界，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子能突破的。放心吧，我能看到梧地的所有动静，你跟她们玩去，有事我喊你。”
“哦……好贴心温暖的伯伯。”
“走开！”
还是温柔不过三秒。
树冠上，麒璘和大湫玩得正欢。
不知道她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凤皇只见大湫那孩子正骑在麒璘的肩上，一边高声欢呼，一边和麒璘哈哈大笑。嗯…高兴得大尾巴和小尾巴都得意洋洋地挥舞了起来。（捂眼）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她们是一家的。“在玩什么呢？”凤皇一脸微笑，脚下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枝，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真是一个玩耍难度挺高的地方…
“凤皇你来啦！”麒璘闻声，一脸兴奋地回过头来：“我跟你说一件好神奇的事情哦，大湫她哥哥就在那边，我们在这里怎么叫喊，他都像个聋子一样听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超级白痴的，连大湫也说她哥哥笨诶！”
“嗯嗯嗯！我哥哥好蠢！”大湫跟着咧牙大笑。
“……”
凤皇抿了一下嘴，是吗？你们也挺像白痴的。
不动声色地，凤皇踮脚看了一眼梧桐林子外——喔，嘲风的确在那里来回走动，还跟梧地的小动物们打招呼，估计是在打探消息。那一刻，凤皇突然觉得嘲风挺可怜的……而身边这两个也挺可怜的……“玩累了吗？要不我们不要玩这个了好不好？”古树心里应该在嘲笑你们了，好歹都是上神后裔，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可以吗。
“我们不累！”麒璘笑嘻嘻。
“嗯！一点儿也不累！”大湫笑嘻嘻。
“…嗯，玩吧。”凤皇真想掰一根树枝把她们两个都打到树底下去。
上神的后裔怎么都跟白痴一样？！
不应该是冷酷高傲处事决断吗？！
“哟呵！看这里啊看这里啊！树底下的嘲风，听好了！你妹妹大湫就在我的手上，如果想救她，就带上你的全部财宝来见我。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后悔！”“哥哥救我！我被坏人抓住了！”“嘿嘿嘿小妹妹，你怎么叫也没用了，你看你哥哥根本就不想救你，干嘛多费唇舌！要不还是乖乖地给我当洗脚妹吧！”“哥哥——我是大湫啊，哥哥——快点来救我……”
“……”
凤皇扶额。
心脏突然有点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空气掺杂了蠢的气息……“你们玩吧，我还是先下去了…”幸好外边的人真的看不见这里，不然凤皇真的想当场跳下去轮回。“别走呀。”麒璘跟大湫听到凤皇说想走，忙大手小手地把她拉回来，兴致冲冲地让凤皇一同加入这有趣的游戏。
“…我表演没有什么天分，可能我的加入会影响节目的效果…”
“没事的，老人家常说，蠢的人往往都心地善良，既然凤皇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们玩游戏怎么可以丢下你？”“是的呀皇姐姐，其实我们也只是第一次尝试，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抱任何希望。璘姐姐说勤能补拙，我相信你也可以像我们一样发光发亮的！”
“？？？”被一个比自己蠢的人说我蠢？！凤皇炸毛了，这一点不能忍！
梧地矮林。
对刚才一切呼喊不知情的嘲风，还在梧地里努力地打听大湫消息。但是不知为何，这里的生灵都对他有一种惧怕的意思，每每说了半句，那些生灵总会慌不择路地逃跑，鬼哭狼嚎。嘲风心中生疑，这些普通生灵见他龙族，不应该是恭敬行礼吗？真是野蛮地方野蛮人，一点儿也不懂礼数。
“这位……”
“哇！”
又一位被嘲风吓跑的。
“……？？可以让我把话说完吗？”嘲风不解地站在原地，只看着那道黑乎乎的壮硕身影远去。她离开的路上也出现了其他几个生灵，他们应该关系熟络，所以还很有闲情地聊了几句。
“熊大妈，怎么今天跑得那么快，是要去接熊孩子吗？”
“虎大爷！你走路可得小心一点儿啊，我在前边看到麒璘儿的同伙了，肯定又搞了什么恶作剧！哎哟喂不说了，我还得回去找几样兵器，不然好怕摔陷阱里头！”
“麒璘儿的同伙！不得了，那我也得回去了，上午听到人说这事儿我还不信呢…”
“走走走，上我家去，我那儿有好些棍子…”
嘲风默默地不说话。
麒璘儿的同伙？莫非我的样貌长得很像梧地里的某个生灵？好笑。“照这个进度，恐怕二哥来的时候我还没找到妹妹。”真是一群胆小怕事的村民，若不是他们愚钝得连龙族都没见过，我早就把事情办妥了。真是野蛮！无礼！
“麒璘儿……”嘲风沉吟。
——
“谁叫你那么放肆！知不知道做事情要为自己负责任！”
“嗷——”
“还敢不敢乱说话！还敢不敢随便逼逼？！简直就是找打，不把你打哭都算我手下留情！”
“啊啊啊啊啊凤皇饶命啊！”
（原处嘲风怔了怔，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现在才知道错？！太晚了！”
古树的树冠顶上，正发生一起斗殴事件。
未成年人大湫默默蹲在一边，看着凤皇跟麒璘扭打一团，眼睛里满是光亮。“皇姐姐加油…”‘有趣游戏’变成了‘姐姐之战’，大湫从头到尾都围观得津津有味。“姐姐加油！”眼看凤皇已经激动得跨坐在麒璘身上‘扇’她，一边弹麒璘头上的角，一边捏麒璘的脸，哇，看来赢家必定是皇姐姐了！
“白痴！智障！笨蛋！”
凤皇打麒璘打得上瘾，看麒璘嗷嗷直叫地闪躲就愈发开心。
“别！凤皇！嗷！好痛好痛你坐着我那……％……％＆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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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停下了手中动作，跨坐的姿势却依旧不变。
“！”
凤皇一惊，自己私密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什么来的！”
“尾巴尾巴尾巴我的小尾巴＆x％＆……”麒璘一脸痛苦，“刚才你不小心把它坐到了嗷嗷嗷好痛好痛要断掉了……％x（％…”
“……”凤皇默默地挪开身子，也不打她了，脸色发烫地退到一边。
“嗷……痛死了！…”麒璘得到解放，当即松了一口气。
凤皇别过脸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