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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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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你,我只问你,你能吗?如果你不能,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纪小北,你对我的谎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要那块地,我给你,我以为你救我一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说帮我调查车子的事,可你有告诉我吗?你不说,但是我知道,是陈荣做的。”

    “我不知道的。”他吼:“我从来没有叫他这么做过。”

    “我知道你们做房地产的,有的是手腕,想要叫人拆迁就拆迁,强买强卖各种手段都有,但是我平生最恨别人就是这样欺骗我了,你不知道,陈荣是你的私人助理。就算是事后,你没有调查吗?你还不知道吗?”

    伤吧,使劲地伤吧,只要你离开。

    他一脸的难受,看得我更加的难受。

    然而小北,这些难受会过去的。

    “千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叫陈荣这么做过。”

    “我不管你,总之现在我真的不想见到你,我也不想跟你继续下去,以后林夏会照顾我的,我以前真是傻,林夏哥越紧地我好,我越是不喜欢,现在才知道,什么人对我才是最好的。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咬着牙:“陌千寻,我以为你对我的爱,是真的。”

    “你有权有势有地位,你可以帮我打击到乔东城,我现在的目的也达到了,还有,那块地也不是白送你的,你妈咪找了律师给我一份合同,是卖地的。”只是我没的签,不过你去问你妈咪,她不会傻得说出来的。

    看吧,大家都不想我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发小,也觉得不合适,就是你家里,也觉得不合适,难道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需要再待在一起吗?“所以纪小北,你不用觉得欠了我的,我也不怕你恨我,本来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坏女人,要不然不会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还和你勾勾缠缠不清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鼻水又流下来了。

    我伸手去抽纸巾抹了抹,林夏再抽了一张,轻轻地给我擦着红肿的鼻子:“没擦干净。”

    我朝他嫣然一笑:“林夏,家里那床被子让我染上了鼻水,你叫我换一床吧。”

    “好,你喜欢淡紫色的。”

    “是啊。”

    纪小北咬着牙,闭上眼。

    好一会再睁开:“千寻,我不信你是那样的人。”

    “呵呵,别傻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样的世家公子没有玩过甩女人的游戏。所以有一天你被人甩,也是很正常的事,不送了,林夏,一会你送客。”

    手在被窝下面,紧紧抓成拳头,指尖掐着手心,痛疼才知道我多在乎你,我得忍住,要这么无情地看着你。

    他受伤站了起来,林夏说:“纪小北,请你出去吧,我们千寻要休息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们千寻,实在是没有意思,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很令人瞧不起。我想堂堂京城小爷纪公子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离开了,落落寞寞哀哀伤伤,带着一身的忿然而怒恨。

    我的泪滑在枕间,一点点地濡湿着。

    小北对不起,伤你我也是不想的,如果不伤你,你怎能甘心放手。

    “千寻,别哭了。”

    如果泪水可以控制住那多好啊,哭得又难受起来,一个劲地咳嗽着。

    静静的夜里,我把手机开机了,你的电话,一条一条都是你爱我的证据,你的短信,一条一条都是在乎我的事实。

    含泪,一一地删掉。

    以后大概你也不会再打电话给我了,因为纪小北你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吧,清清白白单单纯纯的最好,这样的话一定能死心塌地爱你。

    在医院里躺了二天就出院了,搬到了林夏在学校对面的公寓里住,考试就在眼前,然而身体还没有全好,林夏就请了教授过来给我上课,把考试的重点也给划一划,记一记。

    我看到多晚,他就陪到多晚。

    北京的天,越来越是冷得入骨,房里的暖气很足,只着薄薄的睡衣就很舒服了。

    再过二天就考试了,越发的用功,也有点自信,我毕竟学得还是挺好的,就是选修的课多一点,所以比较辛苦。

    考试都是慢腾腾的,今天一门明天一门或是什么时候又一门,考了七八天终于考完。

    数一数,几乎是一个多月没有看到纪小北了,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反正睁开眼睛就是看书,闭上眼睛就是困得睡着了。

    好几天晚上都没有关灯,太困了实在是不记得。

    考完就约了发小去大吃一顿,林夏说他请客,那我们就狠狠地杀他一顿,选全北京城称得上最贵的地方去。

    阮离叫着说:“夏哥不仅事业做得好,而且现在精神焕发,宰他一顿实在是太应该了,对了,千寻你也放假了,不如我们去澳州滑雪吧。”

    “不行啊,呵呵,我想找份事做,从底层开始学着做起,酒店管理是比较麻烦的。”

    我和纪小北一块投资的酒店,依然还在,没有分割,很多的事职业经理岑先生还是会和我联系,跟我报告,纪小北相当于是股东,只要坐收红利就好了,但是现在不景气,地铁那儿还没有拆掉,他也很多事不去想不去打算了,生意冷清得可以。

    林夏的意思是叫我结掉盘算为好,在那儿可能是二三年都没有任何盈利,还要不断地投钱进去。

    我却是不舍啊,那是纪小北说,天使酒店就是我们的宝宝,我们一块儿护着它成长起来的。

    宁愿赔钱,我也要管到底的,他不管我也要管。

    乔世伯的身体也不太好,冬天去了南方养着,打电话问乔东城要不要出来吃饭,他爽快地说:“好啊。”

    我和林夏去得有点儿早,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林夏,今年北京可能会提前下雪了。”

    “看样子是。”

    “你帮我估分,估得如何了?”

    他笑:“合格是不成问题的,放心吧。你说你想去酒店从底做起,那你到我名下的来吧,这样才能学到东西。”

    “呵,才不要呢。”

    “哟,二个人亲亲密密打情骂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正好哥们最近手头宽阔,如果你们这会儿结婚,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们。”

    我鄙视地看着阮离:“一会儿叫东子收拾你。”

    “好,我收拾他。”

    说曹操呢,曹操就到了,东子穿着厚厚的衣服,抱怨着上来:“这是什么天气,冷得要死,林夏,怎么不定个包间呢?”

    林夏淡笑地说:“在这里多好啊,可以从玻璃窗看到外面的景色。”

    “切,是因为陌千寻喜欢吧。”阮离马上就吐槽。

    东子脱下外衣给服务员有些诧异地看我一眼,我笑着将头靠在林夏的肩上:“是啊,就是我喜欢,林夏,怎么办,阮离吃醋了,阮离是喜欢你的。”

    “这倒是怎么说呢,总觉得你们会在一起的,终于在一起了,恭喜。”敬之端起水,敬了我们一杯。

    我一脚朝他踹过去:“胡说什么,我喜欢你来着呢,敬之,我喜欢你的工作,丫的去扫大街了,昨天有没有捡到钱啊,昨天我不小心扔了一毛钱在地上,你要敢贪,我就去告你。”

    “姑奶奶啊,饶了我吧。”

    姗姗来迟的是乔东城,人齐就让服务员上菜,吃着喝着劝着叫着,这么的热闹,这么的空虚。

    他说我放假带我到大草原去飙车的,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现在和我庆祝的人就是他了。

    唉,不想他了,徒然的心伤与无奈。

    吃到一半侍者领了二个人进来:“纪公子,你点的菜厨房已经下单了,请到包间。”

    他身边伴着一年纪很轻的女子,很美,很纯净,眉眼里是娴淑与温柔,她臂弯里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望着纪小北笑,娇声地说:“小北,我最喜欢玫瑰花了,代表着热情。”

    纪小北说:“还有美丽呢。”

    真快,看来我们都恢复得挺快的,感情只是拿来打发寂寞的,这个时代的人,从来都是那么的不甘寂寞。

    阮离赞叹地说:“北电的校花呢,当时入学就轰动了,我也跟着人慕名而去看,水灵灵的一女孩子,我朋友砸三千万,叫她陪一晚,人家又清高又不差钱啊,是南方某市长的千金,所以只好空怀而回了。没想到却让纪小北把这朵带刺的玫瑰花给折了下来。”

    乔东城淡淡地说:“你们真无聊。”

    “哟,城哥,咱就是这样的了,跟你一块吃饭,好有压力啊!”

    “去。”乔东城瞪了他一眼:“少拿我开玩笑。”

    “是,首长大人开不得玩笑,不过属下还是想问一问首长大人你爹爹身体可好。”

    这文绉绉的字,让满桌的人都笑了出来。

    乔东城无奈地笑笑:“我爸爸在南方,南方冬天暖和一点,大低要过年才回来了。”

    “城哥,来,小的孝敬你的鱼头。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乔东城淡淡地说:“你非得开我的玩笑么。”

    “是啊,阮离你这破嘴儿,你也知道人家城哥从来都是很正经的人,哪像你油嘴滑舌的,十句话里没几个字能听的。”东子给乔东城解了围又问我:“千寻,寒假有什么打算呢?”

    “打工。”

    “不会吧,一块去玩吧。”他笑:“去南方好了,暖和点。”

    “真不去呢,我现在也玩不起,大感冒才好一点,东子你们玩得开心一点,记得回来给我带点好吃的。”不想再把时间,精力花费在玩的份上。

    小河虾的皮不好剥,我喜欢吃却懒得去剥,只好看了一眼就夹别的菜吃,喜欢人参炖西洋菜汤,很清但是很鲜的味道。

    乔东城把小碗给秦瑞:“递给千寻。”

    说得那么的自在,一小碗都是剥好的小河虾。

    东子就笑:“城哥,你也给我剥个呗。”

    “行啊。”

    乔东城还真夹来剥,然后放在东子的小盘里,东子嘴角直抽:“最难消,是美男恩啊。”

    我摇头一笑,这些爱耍宝的人,总是喜欢把气氛弄得热烈而又开心。

    这样多好,每一次的聚会,谁也不摆架子,这么轻松,这么舒服。

    沾了醋和酱把河虾都吃完:“吃得真饱啊,唉,外面又下雨了,今天会不会下雪?”

    “不会,北京的雪没有这么早。”

    我站起来看,手指摸着玻璃,它那么的冰,冷入了骨子里。房里的暖气很足,让这儿都浮上了轻雾了。服务员在旁边,不停地擦着保持它的透明与干净。

    我们真任性,明明是放下帷幕的,却偏要拉开来,只为看着外面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