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特工皇后不好惹 > 第一百十章,决裂

第一百十章,决裂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殿内生着暖暖的火炉,可洛京城同少见的寒冷,是她所不能适应的,当他的唇,落到她的脖颈间,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睍莼璩晓

    “秦逍,不可以……”

    她急叫起来,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因为这句话,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似的,没有就此罢手,相反,更加凶猛的撕裂了她的抹胸,厚实的手掌覆到了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

    他的眼神,变的极为的深邃,一股奇异的火焰的在他眼底燃烧起来,声音也跟着变的暗哑:

    “怎么就不可以,你是我的结发妻子。旄”

    他狠决的扔下一句话,没有任何犹疑的低头含住了那颤栗的花蕾,狠狠一吸。

    疼!

    “啊!峋”

    云沁发出一记低低的呼痛声,一股莫名的羞辱漫到心头,心,顿时大乱。

    “秦逍,你不可以这样。你冷静一下。你说过你会给我时间的……秦逍……”

    她抽着冷气,惊叫,想和他讲道理。

    可怜啊,她动不了,无法推开他的侵犯。

    他置若未闻,手掌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并不打算停下来:

    “我就是给你太多时间了,就是太纵容你了……才把你惯的一再的爬到我头顶上,任意贱踏我对你的这份心,容姑姑说的极对,我太宠你。”

    他狠狠的在她胸口啃下一口,制造出一朵鲜亮的吻痕。

    这令云沁又惊叫了一声:

    “不要,秦逍……不要……你不能这样……”

    “我要,我就要你……沁儿,这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他被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掌控着,情绪,太乱太乱,没办法再考虑到其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再不许她离开,他要她为她生孩子……

    或许,只有孩子才能梆住她,留下她,哪怕他得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哪怕她会因此伤害。

    管他,是她先令一再伤他心的。

    既然得不到心,那他就得她的身,要一个流着他们共同血脉的骨肉。

    对,他要孩子,要她从此再也割舍不下。

    “秦逍,你冷静一下,你冷静一下……”

    可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身体里爆发的是理智无法遏制的兽性。

    他不听,心意已决。

    下一刻,但见他大掌一挥,空气中传来一阵碎裂之声,夹裤便被他撕裂扔了出去,一阵掌风过,凤榻之上锦帐垂下,他眯眼瞅了一下在自己身下洁白如玉的身子,迷人的曲线在眼底绽放,在起伏,在发颤,美的眩目……

    他的喉节剧烈的滚动了一下,身体因为这样的视觉刺激,而绷紧,变的无比的焦燥。

    是的,他对她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要想的念头是那么的疯狂。

    再也停不下来了。

    所以,他没有再犹豫,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累赘扯下,赤~条条的再度覆上了那抖的厉害的娇躯上,用手狠狠的掰开她的双腿,身子一沉,以他的火热,急切寻找那份柔软。

    “秦逍,不可以,你给我停下来……你别让我恨你,你别让我恨你……唔……”

    她的急怒喝叱之声被堵住。

    因为这句话,他的心,有那么一刹那的痉~挛。

    从来不舍得伤害她,她从来是他手中的至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他渴望得到她的爱,而不是恨。

    但,她一直在辜负他。

    无论他待她如何好,她都看不到。

    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

    他不愿再听到任何出于她嘴里的劝阻,想要她的念头,已彻彻底底的驾驭着他,精健的身子,挟着不可逆转的力量,往她身子里扎了下去……

    没有任何前戏的侵入,带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她想尖叫,却被他牢牢吻住,发不出任何声响。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闪着深亮的眼神,一寸又一寸的深入,与她合二为一。

    撕裂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

    晶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窝窝中喷涌出来,委屈和憎恶之情油然而生。

    突然之间,她发现,她根本没办法接受别的男人来做自己的丈夫。

    男女之间的欢情,不能有半点勉强。

    哪怕她一直努力营造着那样一种氛围,逼自己去接受他,一旦,真的面临这样一种亲密,她竟生出了一种被弄脏的痛楚。

    他们都说,欢情浓,每嫌***苦短,可这,对于她而言,是一场身心俱裂的折磨,她像一具行尸行肉,承受着他狂野的索取,直到他情难自禁的低吼着在她体内爆发……

    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肤与发,而她的心,彻底冰凉。

    当他退出来,体内跟着有一股热流渲泄了出来;她闭眼,任由眼泪落下。

    他低下头,什么也不说,吻干她的的眼泪,抱着她去浴池清洗,回来后,穿好寝衣,用被褥包住彼此。

    吻着她的肤发,他深深的看着。

    理智回归,他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在那极度欢娱的那一刻,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又平添无限烦乱。

    他得到了,但,似乎也失去了。

    她的无声,是一种无言的抗意。

    “沁儿,睁开看着我,我们是夫妻,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很想为自己的行为说明一些什么,可很词穷。他欺负了她,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承认,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如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个心结,总得解开。

    “的确很正常。”

    她忽冷冷的睁开了眼:“恭喜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

    若一盆冰水,自头顶浇了下来,他的心里只剩下一片无限的苦涩,整具身子顿时冰凉。

    “沁儿……”

    “不要再叫我。”

    她的目光变的极度寒冷,被吻的红艳艳的唇,弯出一抹讥诮之色以及几缕沉重的悲痛,木然的道:

    “曾经,你让我觉得我是个幸福的女人,也让整个九洲的女子艳羡我嫁了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夫君,但如今,你亲手将你在心中的完美印象,以及我对你所怀有的所有好感,以及歉疚撕成了碎片!秦逍,你若有本事,就让我一辈子动弹不得。否则……”

    “否则怎么?杀了我吗?”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痛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吞没了他。

    云沁闭了眼,不再说话。

    “你想离开我?”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这个事,眼神跟着一利,声音也跟着冷硬起来:“这事,你想都别想!你要是敢离开,我不会放过他。你听明白了没有?”

    “你……”

    云沁顿时睁圆了眼。

    “给我生孩子。你什么时候生下我的子嗣,我就什么时候放他离开!”

    这样的要胁,真无耻,他知道,可是,他现在除了如此逼迫她,似乎再难挽回她的心。

    他坐起,双手一驱,终于解了她的穴道。

    “啪”,一记脆声响亮。

    云沁拉着被子,坐起,没有迟疑的送去一记耳光,目光迸射出的怒火,比夜明珠还要明亮。

    “秦逍,你能不能别这么卑鄙!”

    嘴角扯了扯,他终于成为了卑鄙之人,她满身迸发出来的恨,刺痛了他。

    倚在那里,雪白的寝衣映亮他脸上的讥嘲,他的胸膛起伏波动着,久久,才道:

    “这是你欠我的……再说一遍,沁儿,我要一个孩子。你给我那是最好,不给,我一样要。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我会考虑选个合适的时间放他……”

    说完,他下床,没趿鞋,越过毛茸茸的地毯,往外而去,他把背脊挺的直直,步履则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大沧虽然是你的天下,但,你可以试试,你的臣子,到底比较听谁的话!”

    云沁一阵阵透心凉,听着他重重的将殿门甩开,以后特意加上的这句话,一种悲伤无边无限的漫开。

    是的,在这个王国,他拥有着她所不可比拟的威望,她所有的地位,是他成全的,是他一手将她推到了如今这个位置。他手上拿捏的权力,完全可以将她架空,而这正是胡为曾经最最担忧的事。

    才多久,这种担忧终成真。

    说穿了,她只是他掌控整个大沧国的棋子而已,轻易就能被他操纵了命运。

    她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双臂,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栗子,忽想了什么似的,她飞也似的跳起来,冲向浴殿,和急急走进来的青袖照了一个面。

    “主子……”

    清袖急叫。

    云沁不理,赤着脚闯进浴殿,重重关上~门上了栓,而后跳入温泉,把自己沉入暖暖的清澈的水下,拼命的洗刷,啪嗒啪嗒的水声,在浴殿里哗哗的响着。

    然,再如何洗都没有用,她的身上全是他制造出来的烙印,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

    ***

    不知在浴池待了多久,出来时,清袖守在门口,脸上带着担忧,她摇摇头,让她别问,默默的换上外出的衣裳,没有多想的往外而去,清袖心情特别压抑,跟着。

    未央宫外,全是秦逍的侍卫,只有罗成一人在外值哨,看到她时,皱着眉迎了过来:

    “主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

    罗成纳闷,刚刚秦逍眼色铁青的走了出来,现在是云沁脸色奇差的夺门而出,这一对夫妻,这是怎么了?

    “我要去驿馆!”

    “再一两个时辰,您就要上朝了……还要出去?”

    云沁不语,提着裙子往台阶下狂奔,脚有点虚软,这是欢情后遗症,秦逍在床上,并不怜惜她,像是解了恨的强要,生生弄疼了她。

    有一列御卫横出来拦住了去路,有人上前报道:

    “陛下,皇夫说您染了风寒,不宜出去。”

    “滚!”

    云沁怒喝。

    那一行侍卫马上下跪下:“还请陛下保重凤体!回宫歇下!”

    云沁不由得冷笑,秦逍这是想软禁她吗?

    “谁敢拦,谁就人头落地!”

    那侍卫一惊,和同伴左右观望了一眼,却并没有退开。

    云沁勃然大怒,一转身,自罗成手上抽出长剑,冲了过去,那一列侍卫还最拦跪在台阶前,不肯移开半步,秦逍的人,还真是训练有素。

    “想死,你们尽可以拦!”

    就这时,段仁从黑黢黢的夜色中飞奔过来,手一扬,传令道:“卫王有令,陛下有事要出宫,所有卫士随扈侍服,不得有误……”

    “是!”

    那些侍卫马上应命退出一道通道上。

    这就是秦逍的厉害之处——卫王之令,更胜女皇之令。

    段仁在阶下深深一揖,行着军士之礼:“陛下,属下等特来陪护前往!”

    云沁冷冷一睇,寒利之色,令段仁背上生凉,汗毛根根竖起,而后一道寒风过,香风动,人已在面前一掠而过,罗成和清袖相随跟了过去。

    未央宫的高楼之上,秦逍倚着廊柱,手中抓着一个银制酒壶,看着那道美丽的身影消逝在视野里,他重重的将手中的银壶摔下,在夜色里发出一记清脆的声响,剩下的半壶美酒汩汩流出来,酒香四散而开。

    此去驿馆,已经人去楼空。

    龙隽之和阿群,已经被转移,至于被转移去了哪里,借段仁一句话来说:“这事,只有卫王知道。”

    云沁折回皇宫,天色已微微作亮,跨进未央宫时,就看到秦逍穿戴整齐,坐在龙案前,静静的看着她之前批示下去的奏折,像没事的人一般,就好像之前,那些龌龊事,从来不曾发生过。

    她上朝的凤裙已被熨挺,挂在边上的衣架之上,上袖龙凤,朱红明黄将这位彰显尊贵的衣裳,点缀的异常的雍容富贵。

    “时辰差不多,把衣裳换上上朝!”

    他抬头瞄她一眼,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见黑眼圈那么的深,又追加了一句:“或者,你可以选择在后宫静养几天,我会向臣子们解释,你骤然疾病的事。可以缓上几天再主持政事……”

    “你把他们怎么了?”

    没有任何累赘,她问的开门见山。

    他的剑眉跟着一皱:

    “你该关心的不是他们,而是国事,瞧,这里还有很多要紧的事都积压着没有批示……”

    “秦逍!”她高声厉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秦逍面不改色的合上手上一份奏折:“你到底去不去?任何事,都比不上国事来的重要。就算你再如何生我气,也不能拿国事开玩笑……”“秦逍……”

    “啪”,他将奏折扔到了桌面上,无比的响亮,面色也跟着一冷:“我说过的话,你没记脑子去吗?如果你不记得,那我再提醒你一句: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放人。还有……”

    他身形一移,飘到她跟前。

    她闻着他身上的体香,那些可怕的记忆就翻上来,本能的往后退,他脸色又一寒,继续逼近,将她逼到墙根,才一字一顿的掷下一句话:

    “我是你男人。从今往后,别在我面前提他半个字。只要你做到我想要的,我就绝对不会为难他。相反,你可以试试,我们谁硬得过谁……另外,你最好别吃什么息子汤。谁要是敢给你这种玩意儿,沁儿,你千万别怪我到时翻脸无情……”

    说完话,他袖管一拂,往外而去,对守在门外的内侍道:

    “今天陛下身子违和,不能去上朝,你们全都退下……”

    “是!”

    张公公应声,带领所有内侍和奴婢退了下去。

    “段仁,你守在这里。”

    “是!”

    秦逍最后吩咐了一句,终于出了殿门,将云沁关在门内。

    后来,他明白一件事情:世上有种夫妻之欢,与恩爱无关,一旦跨越,便是决裂的开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