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米 被俘!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几岁了,成年没?”

    他的话跳跃性太强,弄得连翘莫名其妙,嘴唇无声的“啊”了一下,狐疑地望着他。

    这厮,真没礼貌!

    可……被他那冷得掉渣的眼神儿一注视,她瞬间就蔫了。

    “……”

    “说话!”邢烈火烦躁地冷声吼她,在金字塔上方呆久了人,看谁都带了一种俯视的姿态。

    连翘哀叹不已,这炎炎夏日,她却如临冰窖,哪啥,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啊?

    沉默。

    1秒,2秒……

    她脸上梨窝儿浅现,优雅的连氏微笑很美:

    “嗯,不说会咋样?”

    就不说,你咬我?

    哪知道,一声冷哼后,冷阎王猛地俯身就在她的鼻尖儿上咬了一口……没有太用力,也不是很痛,可这种小动作像极了爱人之间的小暖昧。

    连翘又羞又急,难不成会读心术?

    心如擂鼓,狂跳不已。

    白瓷般的小脸闪着粉色的蜜泽,微微薄怒。

    “你干嘛?”

    “咬你。”邢烈火极为倨傲地睨向她,回答得很严肃,答案绝不偏题。

    噗!

    驾驶室的卫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邢老大枉自盖世英雄,可对待女人,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的雏儿啊。

    ‘你,很香’?‘咬你’?——靠,太搞了!

    一个忒爷们儿的大男人做这么无厘头孩子气的举动,还做得如此一板一眼,让他真想仰天大笑。

    好在,他实诚!

    连翘的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发烫,几乎都红到耳根了,抬起头与他冷冽的黑眸对视数秒,若隐若现的光线里,他庞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而娇小的她,直接被覆盖在了阴影里。

    满腔怒火,痿了。

    可他到底要干嘛?看上去蛮正经一个人,咋说话这么流氓呢?

    不过,那谁不是曰过么?所有男性生物在那事儿上都一样的流氓。

    难道……莫非……可能……

    天!他是想利用权势潜掉她?

    真猥琐!真邪佞!

    她恨极了这种持强凌弱的官僚作风,但思忖片刻,还是不得不认命的回答。

    “回您的话,我21岁了。”

    略微勾了下唇,他沉声道:“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么好?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顿觉脑后冷风掠过,后颈刹时被人猛力一击。

    然后,眼前黑暗袭来——

    世界混沌了,思绪停止了,想不投降都不行了。

    接着,她整个人跟软体动物似的倒在了冷面阎王的怀里,迷茫之间,她感觉到有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意识飘散的最后时刻,她记得功力散尽般吼:

    “王八蛋!不要脸!玩偷袭!”

    ……

    “啧啧,老大,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怜香惜玉啊……”卫燎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溢出一声低笑。

    “注意开车,废什么话?”瞪了他一眼,邢烈火低头看了一眼软倒在怀里的小丫头,手臂略微放松,将她的身体放平,小脑袋枕在自个儿的腿上。

    耸了耸肩膀,卫燎摇头晃脑地吹了声口哨,无趣地打开了汽车CD,顿时,舒缓的音乐声慢慢流泻而出。

    眉头微蹙,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大手却顺着怀里小丫头软乎乎的发丝伸到她颈后,一下一下的縻挲着刚才被他敲击过的穴位。

    她,很软。

    气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撩拔着,袅袅,萦绕,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疲乏了。

    眼皮越来越沉,他沉睡了过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呼吸匀称睡着的老大和他怀里的小警花,卫燎诧异的都想要问天寻求答案了,这到底咋回事儿,他家邢老大竟然没有借助药物睡了过去?

    他那毛病,都多少年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乍然将沉睡的邢烈火惊醒。

    眸色微沉,他心里一悸,怎么睡得这样沉?

    顺手揉了揉腿上的一颗小脑袋,他拿过手机接起。

    “喂。”

    他静静地听着。

    卫燎自觉的关掉了CD。

    可是良久,他都没有说话,挂掉电话后声音倏地冷了八度:

    “送我去渭来苑。这丫头……带到景里交给卜亚楠。”

    他的声音暗哑阴沉,情绪难辩。

    卫燎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永远不会去质疑上峰交给的任务……当然,这任务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

    ★○

    不知道睡了多久,连翘才缓缓睁开眼睛,神智未清的状态下,她脑子有些茫然。

    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仅有简单黑白色装潢的卧室,空气里弥散着十足的雄性气息。

    很显然,这是男人的房间。

    屋内的光线昏黄,朦胧而温暖,与装修不太协调的是——视线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红蓝白三色对比十分强烈,蓝色的雨天,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好诡异!这啥地方?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身体传来的异常感觉让她猛地惊醒。

    手动不了,脚动不了,大惊之下她视线下移。

    丫的!她手腕上,脚腕上竟被武装带给绑缚得结结实实,而她的制服也不知道被剥到哪儿去了,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半新的男式军衬,透着一股子陌生人的味儿。

    更令她眩晕的是,衬衫里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银靡,荒诞。

    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想起了大马路上那倒霉催的事情来。仔细一表述,再瞧着自个儿,她的脸霎时胀得通红,浑身像针扎似的不自在,真想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起来。

    那冷面阎王,心理该多阴暗啊?

    嗷!

    可怜她守身如玉了整整21年,难不成今儿就要交待在这儿?

    饶是她再大胆,遇到这样的情形,也有点发虚。

    这时,四周一片死寂,一点声儿都没有,那人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真要命了!

    倏地——

    “啪”

    门锁在转动……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尽量将自己暴露得彻底的腿蜷缩起来,双手紧张地攥张。

    眼睛,死死盯着推开的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