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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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你去洗吧。”顾倾城揉了揉头发,又说:“我去打电话订两份饭上来,刚好我也还没有吃。”

    “我以为你会说,我去洗澡,你要亲自下厨为我做饭呢。”童贯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又戏嚯地逗了她一句。

    “你明知道我又不会做饭。“顾倾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做的饭,只怕你吃不下去。”

    “只要是你做的,哪怕再不好吃,我也会觉得是山珍海味。”童贯的脸色正经下来,笼上了一层迷人的柔光,布满了浓浓的深情与温柔。

    “你快去洗。”顾倾城的脸微微一红,掩饰地转过了身:“我先去给电话充上电!”

    童贯洗完澡出来,顾倾城从煲煲香餐厅订的两盒煲仔饭也送到了。

    她自己要的是酸菜肉沫饭,给童贯点的是辣子鸡丁。两人都饿了,闻着饭菜的香味就胃口大开,就那样围在客厅的小茶几旁,吃得津津有味。

    开开心心地吃完饭,顾倾城将两人吃剩的饭盒收拾好,茶几也擦得干干净净,便有些不知干什么好了。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可是因为童贯一直在为了鸿利集团的事情奔波忙碌,其实像今天这样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是太多。尤其还是在这么安静又不大的空间之下,就显得尤为怪异似的。

    顾倾城看了看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翻看手机的童贯,随便找了个话题说:“贯哥,要不咱们出去逛逛吧。”

    “我有点累了。”童贯抬起眼眸,温和地说道:“倾城,过来陪我坐会儿。”

    顾倾城刚刚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童贯便将她牢牢地搂入了怀中,火热滚烫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别,贯哥,你不是累了吗……”顾倾城微微挣扎着说。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童贯对她有这样的亲密举动时,她都不由自主地想逃避想抗拒。似乎,还没有和钱铭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放松……

    “唔,如果是吻你,我不觉得累……”童贯含含煳煳地答了一句,不愿意放弃她清甜可口的小嘴,双臂揽紧了她的腰肢,更加热烈地吻住她。

    “不快,一点都不快。倾城,你难道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吗?”童贯感慨万千地说着,清雅俊朗的面容上,浮起了几许志得意满的笑意:“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次我去港市已经签好了这一笔大合同,有了这次合作,鸿利马上就能起死回生,甚至业务会做得比以前还要红火。”

    “真的吗?”顾倾城听了自然也十分高兴,又惊又喜地问了句。

    “当然是真的。”童贯拥紧了她,宠溺无限地在她红苹果一般的娇艳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倾城,我已经把这个好消息汇报给顾叔知道了,也提了想和你尽早结婚的事情,他很支持呢。”

    “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的?”顾倾城怔了一下问。

    “就今天早上。”童贯轻轻笑道:“合同一签好,我第一时间就告诉顾叔了。”

    这么说,爸爸是真希望她早点嫁人结婚了。

    也是,经过了昨天晚上那么一场激烈的争执,再加上有唐玉莲时不时在一旁煽一下风点一把火。

    他们肯定,都巴不得把她这个炸弹般的危险分子早早甩出去才更安心……

    顾倾城紧抿着嘴唇思索着,一时间想得失了神。

    “倾城。”童贯看着她那神不守舍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渐渐升起了一丝疑虑:“怎么?我向你求婚,你不开心吗?”

    “不是,我开心,肯定开心啊。”顾倾城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表现太不对劲,赶紧解释着说:“主要是昨晚和爸爸吵架了,心里有点烦闷。”

    “别烦了,等年后咱们结了婚,就有自己的小家了。我会多抽时间陪着你,你也不用天天为你家里的事情烦心了。”童贯动情地说着,俯下脸来,温温柔柔地吻住了她:“倾城,我爱你。”

    顾倾城的头下意识地向后闪躲了一下,却被他伸手固定住了后脑勺,以更加火热的气势封住了她的口唇。

    也许是因为分别了那么多天终于能解相思之苦,也许是想着马上就能和心爱的女孩共结连理。

    童贯今天特别激动,也特别克制不住自己。

    不一会儿,他就不满足这样的亲吻了,微微一用劲将怀里的女孩压倒在了沙发上,伸手去掀她的衣衫。

    顾倾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拦住了他:“贯哥,别……”

    “为什么不行?”童贯满腔的热情受到了阻挡,自然十分扫兴,深深俯视着她的眼睛说:“倾城,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不准我碰?“

    “不是……我是想,再等等……”顾倾城心内纠结万分,结结巴巴地说:“等到我们真正结婚的时候……”

    说实在话,她自己的心里也觉得奇怪。

    每当钱铭吻她的时候,她总是七荤八素如同飞上了云端一般找不到北,很容易就迷失自己。

    可是和童贯在一起,哪怕是接吻,她的头脑却都一直很清醒,甚至还能理智清晰地思索各种问题……

    “可我等不了了。倾城,我现在就想要你。”童贯说着,忽然打横将顾倾城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往她的小卧室走去。

    “贯哥!别!真的别这样!”顾倾城一阵惊慌失措,急忙说道。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童贯哪里还能压抑得住心里那汹涌奔腾的**。

    他几步就把顾倾城抱到了床边放好,俯身压住了她,微微喘息着说:“倾城,把你自己给我,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顾倾城紧张万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声音都有点变调。

    “傻丫头,你还要做什么准备?你只需要跟着我慢慢感受就行了。”童贯满目宠溺地一笑,勾头就吻上了她芳香的脖颈,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去脱她的衣服。

    顾倾城本来就只穿着一套宽松的家居服,很快就被童贯扯了下来。

    她感到特别不能忍受,一边挣扎一边说:“不行!贯哥,我真的害怕!再等等好不好?”

    “别怕!倾城,你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童贯一边好言好语地安抚着她,一边不顾一切地掀开了她的贴身内衣。

    顾倾城只觉得胸前一凉,她认命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心中一片乱麻。

    可是蓦地,童贯的动作倏然间全部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在她的胸口,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就像凭空被人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倾城,你这里怎么回事?谁弄的?”

    顾倾城一下子愣住了,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吻痕?

    可是,她并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啊。胸前,怎么会有这么些令人遐想无限的可疑红印?

    童贯此时,满腔满腹热烈燃烧着的****,就像是被浇上了一盆兜头冷水,已经消褪得无影无踪。

    他松开顾倾城坐了起来,面色和声音都很阴郁,像是三九严寒天里最冷硬的冰块:“又是钱铭对不对?倾城,你又骗了我?你还在和钱铭继续来往对不对?”

    “不是!我没有和他来往!”顾倾城也急忙坐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衫,一边急切地辩解着。

    “那你胸前的印记怎么解释?”童贯厉声提高了声调,变得就像是一个顾倾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别跟我说是你自己弄出来的!”

    “这里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真的没有和钱铭来往!”顾倾城生平最受不得人家的无故冤枉,沙哑着声音同他据理力争。

    “呵!倾城,你不要把我当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童贯已经被疯狂爆发的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脸颊和双目都涨得通红,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之前和他的那些勾当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可是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下jian!到现在还在骗我!到现在还在脚踩两条船!”

    顾倾城怔怔地看着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样疯狂发作的童贯,一下子懵了!

    这还是她从小熟悉,亲近,从小就当做自己亲哥哥一样依赖留恋的贯哥吗?

    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对她关心呵护得无微不至的贯哥吗?

    下jian?这个词,这一辈子,她也只听过两个人这样骂过她。

    而且就是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是唐玉莲,一个是童贯……

    唐玉莲那女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样骂她倒也罢了。她只当是被鬼踢了一下,被疯狗咬了一口,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然而贯哥,却是她最最亲近和信赖的人啊,竟然也会用这样极具侮辱和伤害性的词语辱骂她?

    顾倾城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心底一阵接一阵的发痛又发着冷。

    如同有人拿了一把冰冷的小刀在那里不断地划割着,一下一下滴出了血来……

    只是,她的胸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都还没有看到这些让人疑窦大生的红印子呢。

    然后昨天,她喝醉了……是在钱铭那里睡的。难道?又是他!

    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间有所醒悟过来!

    可是,早上她带着满心的疑虑专门过去质问他的时候,他还大言不惭振振有词地对她说,昨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过。

    现在看来,她在梦中迷迷煳煳所感受到的,有人在她身上身下来回折腾又亲又啃都是真的。

    是的,一定就是那个厚颜无耻的大色狼,趁着她昨晚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又对她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而且最最无耻的就是,他明明做过了,竟然还不肯老实地承认!竟然还要装出那么一副义正词严纯良无辜的样子,好像她有一点点怀疑他,就是冤枉侮辱了他似的。

    靠!这变态恶心到了极点的家伙,可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顾倾城紧蹙着秀眉思索着,心中逐渐明了,也同时升起了一片浓浓的愧疚和不安。

    如果是这样,那贯哥确实是该生气,也确实是该骂她。

    她确实是……生得下jian!居然又一次给了那无耻色狼可乘之机,让他又一次在自己身上占够了便宜……

    刚才还弥漫着浓浓柔情蜜意的屋子,现在就像被一块浓厚的乌云重重地笼罩住了,疏忽间安静得要命。

    两个曾经有过最纯真无暇情谊的年轻男女,此刻,各怀心事地僵持在屋里,相对无言。

    无声地静默了一会儿,童贯铁青着脸站起身,大步往门边走去。

    顾倾城从自己那乱麻绳一般纠结烦恼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急忙跑前了一步抱住了他:“贯哥,你别走……”

    是啊,再怎么样,贯哥都是她除了爸爸外最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亲人,像兄长又像恋人。

    而且又在为了她家的事情尽心尽力地奔波操劳,现在才刚刚带着满身的疲累从港市风尘仆仆地赶回来。

    她怎么能因为那个脸皮已经厚到了比一座城墙还要牢固的家伙,就这样把贯哥硬生生地气走?

    感受到女孩紧紧搂着自己的柔软双臂,童贯的心微微一颤,僵硬地站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毕竟,这也是他从小就喜欢眷恋着的,从小就梦想把她娶回来当做自己妻子的女孩啊。

    尽管他很生气!气她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憎恨她和钱铭之间的那些不清不白的纠葛牵连,也厌恶她在钱铭面前太不自重自爱!

    可是,让他就这样丢下她离开,他还真是不忍心,也舍不得……

    站在童贯身后的顾倾城感受到了他情绪上的微妙变化,那原本冷硬如铁的嵴背似乎也软化了一些。

    她微微叹了口气,把他重新拉回到床边坐下,低声又诚恳地说:“贯哥,以前我有千般不对万般不对,都请你原谅。你也可以骂我怪我,不过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心里想要共同生活相扶到老的人,一直就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和除了你之外的男人有过任何发展。”

    童贯紧绷着脸一言不发,仍然是一副气恨难平全然不能释怀的样子。

    顾倾城的心里也不好受,又说:“贯哥,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她何时用这样哀恳无助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小时候,一向都是她喜欢在他面前任性撒娇胡作非为的,童贯总是好言好语地护着她让着她,极尽所能地哄她开心,逗她高兴。

    现在,却仿佛一切都倒了过来,变成了她得委曲求全地哄着他让着他。

    岁月,真的像一把无情的刀。

    就在那么静静地流逝之中,不知改变了多少东西……

    她的态度这样诚恳,童贯那阴云密布的脸容终于缓和了一点点,然而心里还是像卡了一根巨刺似的不钱服。

    他抬起了眼眸,将那冷漠又犀利的视线定定地落在了顾倾城的脸上,冷冷沉沉地问:“那你给我说实话,这几天你和钱铭又见面没有?又和他乱搞过没有?”

    顾倾城绝没有想到,他半天不说话,然而一开口,就会说出这样一句让她难堪又难受的话语。

    她的脸色一白,心重重一刺,却还是十分坚定摇了摇头:“没有!”

    是的,昨晚她千不该万不该在醉得晕头胀脑之际给钱铭打了那个电话,结果又被他带回家肆意玩弄了一番。

    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此刻她照实不变地说出来,势必又会引起童贯的勃然大怒,也许还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还不如就这样埋在心底,什么也不说,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真的?”童贯紧紧锁着眉头,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里有怀疑也有探询。

    “真的。”顾倾城苦涩地吐出两个字,轻轻垂下了眼帘,不想再和他那样充满冰冷与质疑的目光对视。

    这样的贯哥,让她觉得好陌生,也好心酸……

    听她回答得如此决然肯定,童贯的心稍微钱坦了一些,不过他觉得还是应该借这个机会,给予她必要又严正的警告。

    免得以后,她又会耐不住寂寞或者受不住别人的引诱而招蜂引蝶红杏出墙。

    是的,像她这样漂亮又活泼的女孩。如果不管得紧一点,盯得严一点,还不知会有多少狂蜂浪蝶要打她的主意呢……

    想到这里,童贯清了清嗓子,面色严峻地坐好,低沉又冷酷地说:“倾城,这次的事就算了,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你要保证以后再也不能跟钱铭有丝毫的来往,更不能单独同他见面。如果他纠缠你,你要在第一时间告诉给我知道,让我来对付他,而不是你一人又自作主张地去和他怎样怎样。”

    这样如同老师教训不听话小学生的口吻和姿态让顾倾城感到十分别扭,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

    “还有,你以后也不要再穿太鲜亮和暴露的衣服了,不要打扮得太惹眼!”童贯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一定满足,又继续说:“你已经有了我,咱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打扮得那么招摇生事给谁看?女人先要自己自尊自爱,才能得到男人的尊重和爱钱!”

    这样的话顾倾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道理,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身材相貌都不比别人逊色,不趁着青春年华的时候多穿点漂亮衣服,清清爽爽打扮一下自己?难道非要整天死气沉沉中规中矩穿戴得像一个半老太婆他才满意吗?

    再说,什么叫女人自尊自爱才能得到男人的尊重和爱钱?

    难道一个女人穿得时尚一点,打扮得出众一点,就是不自尊自爱了吗?

    不管怎样,他的这种偏激狭隘的观点,她绝对不能认同……

    顾倾城实在感觉听不下去了,抿了抿嘴唇,刚想反驳他一句。恰好在此时,她放在床头充电的电话响了。

    欢快又喜悦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这种沉闷又压抑的气氛。

    顾倾城如释重负地钱了一口气,赶紧拿起电话,看也没看就接通了:“喂!”

    “顾倾城,你的丝巾还在我这里,你早上忘记拿走了。”钱铭那慵慵懒懒漫不经心的声音,通过她轻巧精致的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不止顾倾城听得清楚,坐得就与她只有一尺之隔的童贯也听得一清二楚:“我现在正巧有空在家,你要不要过来拿?”

    这句突兀又真实的话语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迅疾引爆,钱铭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童贯和顾倾城的脸色就同时变了!

    童贯是愤怒,怨恨,嫉妒和不甘心不愿置信各种复杂难言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变幻着色彩,看起来分外可怖。

    而顾倾城则是既尴尬又不安,白皙的脸颊瞬间失去了全部血色,变得就像四周的墙壁那样,苍白得近乎透明。

    极度的烦乱和心慌之中,她选择了一个最笨的方法来掩盖自己刚才说过的谎言,色厉内荏地吼了过去:“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丝巾忘记你那儿?我根本就不知你在说什么!”

    “咦?倾城,昨天晚上你还住在我的家里,跟我一夜共枕睡得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说不记得了?”钱铭潇洒地挑了挑自己浓黑有型的剑眉,故作诧异地说:“莫非你睡了我,还想不认账?”

    “钱铭!你给我闭嘴!我警告你!乱说不负责任的话是会遭报应的!”顾倾城越发气急败坏兼加恼羞成怒,根本不敢看童贯那阴沉冷厉得几乎可以将她凌迟处死的目光,说着就想挂断电话。

    “给我!”童贯却从她手里大力夺过了电话,没有了一丝平日温文尔雅的风度,将她的手指掰得生疼。

    然后,他冰冷着声调,双目喷着压也压不下去的愤恨火焰,一字一句地问:“钱铭,你说,倾城昨晚在你那里睡觉?”

    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怒不可遏的陌生男声,钱铭微微愕然了一下,旋即就优雅自如地笑了:“是啊,童先生,倾城昨天晚上,衣服还是我帮她脱的呢。当然,今天也是我给她穿上的……”

    “钱铭!你真是够卑鄙无耻!”童贯的双拳紧紧握在了一起,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这些耻辱通通还回去!让你输得一败涂地,再也抬不起头来!”

    “行啊,我等着,看你如何让我输?”钱铭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冷冷地道:“把电话给倾城,我有话和她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