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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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震，意识到告诉小柔名字，严格来说，也是应了她的要求。
老男人见小柔诱惑我失败，故而上前和小柔临时演了一场戏，什么父女关系，这一切只不过是在让我放松警惕，自始自终目的就是想要套我的话。
我有点后怕，这老男人太会演了，我真的以为他是小柔的父亲了。
可我不清楚了，我只说了一个秦字，飞字没来得及说出口，这算是着了小柔的道了吗？
如果说没有，那门外老男人的笑容是怎么回事？真的很让我不安，可是小柔又不一样，很失落的感觉，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让我有点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虚，以为老男人和小柔会返回来，但是没有，小柔临走前，隔着玻璃门注视着我，嘴唇在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和老男人一起离开了。
我更加不明白了，是我猜错了吗？还是说老男人和小柔现在不会动我，在等着时机，可能就是晚上了。
老大爷见两人走后，才松开了我，恨铁不成钢的骂着我，说你个傻蛋，你要再这么笨下去，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无法反驳，老大爷先前都提醒过我，可我还是大意了，说到底怪自己多想了，小柔那样的女孩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呢？现在想想，一见钟情这事，基本上就是出现在电视剧里，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就算有，也与我挨不上边的。
老大爷叮嘱了我几句，就转身继续看着柜台里的玉器了，好像小声嘀咕了一句奇怪，这女娃好像不对劲啊
我也没在意，都这时候了，还觉察不到问题，就真是傻蛋了，说真的，心里有点后怕，要不是老大爷，还不知后果会怎么样，我咽了口唾沫，小声说老大爷，刚才那两人不是人吗？
老大爷犹豫了一下说是人也不是人，我有点糊涂了，问大爷是什么意思？老大爷说这也没什么，就是已死的人附在活人身上了。我恍然大悟，想起来这两人身上是有影子的，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小柔想着办法套我的话，让我应她的要求，是为了什么？
真是九爷！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这时，一个男性声音自右边传来，声音挺洪亮的，我一看是个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长相也一般，除了穿的挺正式的，其余给我的感觉除了普通就是普通。
中年男人身后是刚才离去的陈经理，不用想这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了。
等等，刚才这中年男人叫什么？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像是九爷，我记得老大爷让陈经理叫她老板时，说过一句‘金九找他’，这金九应该就是老大爷了。
这么说……那中年男人那声九爷是在叫老大爷！这怎么可能？老大爷虽然承认了以前就认识这里的老板，但一个堂堂珠宝店的大老板，竟然喊一个老头为九爷？
我瞪着老大爷，觉着自己脑袋都要短路了，这到底什么情况？没有时间给我多想，中年男人和陈经理已到了跟前，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至于小柔和老男人的事，看来得再找空档问了。
老大爷哼了一声，说见下你小子还真难啊，显然这话是对中年男子说的，我也更加确定这男人就是这珠宝店的老板了，只是没想到这老板也太‘其貌不扬’了，与我想想象中的不一样。
中年男子笑了笑，有点尴尬，说九爷，我这不是来了么。
老大爷也不看柜台里的东西了，对中年男人说：“我找你来是想和你借用一件东西。”
中年男人一愣，说九爷，这话有点见外了，跟我还谈什么借不借，但凡我能拿出了，立马送给九爷了。
这话说的挺豪爽的，我是听不出一点弄虚作假的意思，我越发好奇了，这老大爷真不是一般人，有空我必须要好好问问，一是想知道下老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二是纯粹就出于好奇罢了。
老大爷瞄了一眼陈经理，很隐晦的对中年男人使了个颜色，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寻着柜台里的小玩意了，我一开始也不明白老大爷使颜色干嘛，当中年男人对陈经理说了句你先去忙吧，我才缓过神来，老大爷这是想把陈经理支走。
我有点奇怪，但老大爷这么做一定是有用意的，再说了，这里也轮不到我来说话，干脆就杵在老大爷的一旁，听着就是了。
陈经理走后，中年男人才开口，小声说九爷，什么事啊，弄得这么神秘？
老大爷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我，说是为这小子而来，一时也说不清，总之马虎不得。
我知道老大爷是为了我，但要说怎么个为我，我是不清楚的。中年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刚才我就注意到这位小兄弟了，见和九爷一起，我才没多嘴问。
老大爷嗯了一声，摆了摆手，对中年男人说：“先说正事吧，我想借的东西，是一块玉。”
中年男人说这里多的是，你看上哪个拿走就是。
我心中叹气，这就是土豪啊，标价千元万元的东西，都这么说的轻松自然，平日里，我吃个饭多花几块钱都觉的肉疼呢。
老大爷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我想要的玉，我想要的，你这里就有一块。
中年男人一愣，摸了摸脖子里的红绳，脸色突然变的有点不自然，看了一眼老大爷，说九爷，你这是开玩笑吧？你老也需要这个？说话的同时，中年男人从衣领内拽出一个迷你型版的小葫芦，通体呈着乳白色。
老大爷看都没看，说不是这块。
中年男人听后，脸色变的阴晴不定，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变的有点沉闷，看来老大爷想要借的东西绝对不一般，不然不至于中年男人如此为难。
大概有三四分钟，老大爷可能等不及了，说小子，我没有时间等，你要没法借，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瞅了一眼老大爷，说：“九爷，你老都开口了，我能不借么？只是……算了，先跟我来吧。”
中年男人看起来有难言之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我和老大爷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后，左拐右拐的，中年男人带我们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中年男人说：“九爷还有这位小兄弟，你们在我办公室等会，我很快就过来。”
我笑着说行，老大爷就没那么拘束了，随意点了点头。见中年男人离开后，我呼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脑海内不自觉的想着老大爷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老大爷，我信他只是一开始的那几句话，以为他也就是类似于神婆一类的，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像，神婆给人的感觉就是迷信，一般是不会接触到珠宝店老板这一类人了，但老大爷不仅认识，好像在中年男人面前，威望还挺高的。
这时，突然一个问题从脑海内迸了出来……老大爷为什么要帮我？我和老大爷见面，也不过三次，加上今天好像是刻意找到我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老大爷和我才见了两次面而已。
我和老大爷是非亲非故的，偶然的遇到了两次，老大爷就决定要帮我了？要是小事，也不觉的奇怪，可这是和那玩意打交道，说不好听点，随时会丢掉性命。
想到这，我心生警觉，莫非老大爷图我什么吗？不过……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试问我还有什么可图的？总不能说老大爷秀逗了，没事找事么，打死我也不信的。
我仔细回想着前两次见面时的经历。
第一次是在前天早上，当时老大爷认为我死定了，也没有让我小心之类，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第二次则是在昨天，老大爷见我好好的，很惊讶，还提醒我晚上该怎么办，算是建议性的帮我了。
今天，更是主动找我了，可以说是三天里，三个态度，要说老大爷不图什么，谁信？但实在想不到一个老大爷舍命帮我的理由了。
我晃了晃脑袋，不想了，如今这状况，不管老大爷什么目的，我都得和他一起，如果说老大爷真图我什么，说明我至少是有‘利用’价值的，他是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老大爷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时间，看样子有点着急，不过话说回来了，中年男人的确去了好一会了，也不知去哪取了。
我见状挪了挪身子，向老大爷靠近了点，说大爷啊，借玉是要干什么？老大爷听到我说话，瞄了我一眼，说了两个字，有用。
我一时语塞，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么。
还想再问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中年男人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挺精致的盒子，进门关好，说：“九爷，在这里了。”说着，顺势把盒子递给了老大爷。
“九爷，我……”
中年男子想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后又生生止住了，我又不傻，这是碍于我在此，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我起身想着找个借口离去，老大爷这时摆了摆手，让我坐下，对中年男人说：“没事，你有什么就说吧。”中年男人顿了顿，才开口说：“九爷，我要跟着你。”老大爷听后，脸色有点不自然，说是为了你父亲？
中年男人重重点了点头。
我浑身一震，意识到告诉小柔名字，严格来说，也是应了她的要求。
老男人见小柔诱惑我失败，故而上前和小柔临时演了一场戏，什么父女关系，这一切只不过是在让我放松警惕，自始自终目的就是想要套我的话。
我有点后怕，这老男人太会演了，我真的以为他是小柔的父亲了。
可我不清楚了，我只说了一个秦字，飞字没来得及说出口，这算是着了小柔的道了吗？
如果说没有，那门外老男人的笑容是怎么回事？真的很让我不安，可是小柔又不一样，很失落的感觉，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让我有点摸不准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很虚，以为老男人和小柔会返回来，但是没有，小柔临走前，隔着玻璃门注视着我，嘴唇在动，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和老男人一起离开了。
我更加不明白了，是我猜错了吗？还是说老男人和小柔现在不会动我，在等着时机，可能就是晚上了。
老大爷见两人走后，才松开了我，恨铁不成钢的骂着我，说你个傻蛋，你要再这么笨下去，我也救不了你了。
我无法反驳，老大爷先前都提醒过我，可我还是大意了，说到底怪自己多想了，小柔那样的女孩怎么会对我一见钟情呢？现在想想，一见钟情这事，基本上就是出现在电视剧里，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就算有，也与我挨不上边的。
老大爷叮嘱了我几句，就转身继续看着柜台里的玉器了，好像小声嘀咕了一句奇怪，这女娃好像不对劲啊
我也没在意，都这时候了，还觉察不到问题，就真是傻蛋了，说真的，心里有点后怕，要不是老大爷，还不知后果会怎么样，我咽了口唾沫，小声说老大爷，刚才那两人不是人吗？
老大爷犹豫了一下说是人也不是人，我有点糊涂了，问大爷是什么意思？老大爷说这也没什么，就是已死的人附在活人身上了。我恍然大悟，想起来这两人身上是有影子的，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小柔想着办法套我的话，让我应她的要求，是为了什么？
真是九爷！什么风把你老给吹来了？这时，一个男性声音自右边传来，声音挺洪亮的，我一看是个中年男人，中等身材，长相也一般，除了穿的挺正式的，其余给我的感觉除了普通就是普通。
中年男人身后是刚才离去的陈经理，不用想这个普通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了。
等等，刚才这中年男人叫什么？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好像是九爷，我记得老大爷让陈经理叫她老板时，说过一句‘金九找他’，这金九应该就是老大爷了。
这么说……那中年男人那声九爷是在叫老大爷！这怎么可能？老大爷虽然承认了以前就认识这里的老板，但一个堂堂珠宝店的大老板，竟然喊一个老头为九爷？
我瞪着老大爷，觉着自己脑袋都要短路了，这到底什么情况？没有时间给我多想，中年男人和陈经理已到了跟前，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至于小柔和老男人的事，看来得再找空档问了。
老大爷哼了一声，说见下你小子还真难啊，显然这话是对中年男子说的，我也更加确定这男人就是这珠宝店的老板了，只是没想到这老板也太‘其貌不扬’了，与我想想象中的不一样。
中年男子笑了笑，有点尴尬，说九爷，我这不是来了么。
老大爷也不看柜台里的东西了，对中年男人说：“我找你来是想和你借用一件东西。”
中年男人一愣，说九爷，这话有点见外了，跟我还谈什么借不借，但凡我能拿出了，立马送给九爷了。
这话说的挺豪爽的，我是听不出一点弄虚作假的意思，我越发好奇了，这老大爷真不是一般人，有空我必须要好好问问，一是想知道下老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二是纯粹就出于好奇罢了。
老大爷瞄了一眼陈经理，很隐晦的对中年男人使了个颜色，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寻着柜台里的小玩意了，我一开始也不明白老大爷使颜色干嘛，当中年男人对陈经理说了句你先去忙吧，我才缓过神来，老大爷这是想把陈经理支走。
我有点奇怪，但老大爷这么做一定是有用意的，再说了，这里也轮不到我来说话，干脆就杵在老大爷的一旁，听着就是了。
陈经理走后，中年男人才开口，小声说九爷，什么事啊，弄得这么神秘？
老大爷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我，说是为这小子而来，一时也说不清，总之马虎不得。
我知道老大爷是为了我，但要说怎么个为我，我是不清楚的。中年男人闻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刚才我就注意到这位小兄弟了，见和九爷一起，我才没多嘴问。
老大爷嗯了一声，摆了摆手，对中年男人说：“先说正事吧，我想借的东西，是一块玉。”
中年男人说这里多的是，你看上哪个拿走就是。
我心中叹气，这就是土豪啊，标价千元万元的东西，都这么说的轻松自然，平日里，我吃个饭多花几块钱都觉的肉疼呢。
老大爷摇了摇头，说这里没有我想要的玉，我想要的，你这里就有一块。
中年男人一愣，摸了摸脖子里的红绳，脸色突然变的有点不自然，看了一眼老大爷，说九爷，你这是开玩笑吧？你老也需要这个？说话的同时，中年男人从衣领内拽出一个迷你型版的小葫芦，通体呈着乳白色。
老大爷看都没看，说不是这块。
中年男人听后，脸色变的阴晴不定，不知在想着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变的有点沉闷，看来老大爷想要借的东西绝对不一般，不然不至于中年男人如此为难。
大概有三四分钟，老大爷可能等不及了，说小子，我没有时间等，你要没法借，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瞅了一眼老大爷，说：“九爷，你老都开口了，我能不借么？只是……算了，先跟我来吧。”
中年男人看起来有难言之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我和老大爷跟在中年男人的身后，左拐右拐的，中年男人带我们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中年男人说：“九爷还有这位小兄弟，你们在我办公室等会，我很快就过来。”
我笑着说行，老大爷就没那么拘束了，随意点了点头。见中年男人离开后，我呼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脑海内不自觉的想着老大爷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老大爷，我信他只是一开始的那几句话，以为他也就是类似于神婆一类的，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像，神婆给人的感觉就是迷信，一般是不会接触到珠宝店老板这一类人了，但老大爷不仅认识，好像在中年男人面前，威望还挺高的。
这时，突然一个问题从脑海内迸了出来……老大爷为什么要帮我？我和老大爷见面，也不过三次，加上今天好像是刻意找到我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老大爷和我才见了两次面而已。
我和老大爷是非亲非故的，偶然的遇到了两次，老大爷就决定要帮我了？要是小事，也不觉的奇怪，可这是和那玩意打交道，说不好听点，随时会丢掉性命。
想到这，我心生警觉，莫非老大爷图我什么吗？不过……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试问我还有什么可图的？总不能说老大爷秀逗了，没事找事么，打死我也不信的。
我仔细回想着前两次见面时的经历。
第一次是在前天早上，当时老大爷认为我死定了，也没有让我小心之类，是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第二次则是在昨天，老大爷见我好好的，很惊讶，还提醒我晚上该怎么办，算是建议性的帮我了。
今天，更是主动找我了，可以说是三天里，三个态度，要说老大爷不图什么，谁信？但实在想不到一个老大爷舍命帮我的理由了。
我晃了晃脑袋，不想了，如今这状况，不管老大爷什么目的，我都得和他一起，如果说老大爷真图我什么，说明我至少是有‘利用’价值的，他是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老大爷一声不吭，坐在沙发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时间，看样子有点着急，不过话说回来了，中年男人的确去了好一会了，也不知去哪取了。
我见状挪了挪身子，向老大爷靠近了点，说大爷啊，借玉是要干什么？老大爷听到我说话，瞄了我一眼，说了两个字，有用。
我一时语塞，这说了不等于没说么。
还想再问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中年男人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挺精致的盒子，进门关好，说：“九爷，在这里了。”说着，顺势把盒子递给了老大爷。
“九爷，我……”
中年男子想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后又生生止住了，我又不傻，这是碍于我在此，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我起身想着找个借口离去，老大爷这时摆了摆手，让我坐下，对中年男人说：“没事，你有什么就说吧。”中年男人顿了顿，才开口说：“九爷，我要跟着你。”老大爷听后，脸色有点不自然，说是为了你父亲？
中年男人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