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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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舰长表情大变，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是在怀疑我么？我怎么可能是杀手！”
“你当然可能。”白鹭脸上看不出表情，“或者说，也只有你可能。”
“真是笑话！”舰长愤怒的起身，不过立刻被白鹭的气势压迫回座位，脸上一阵苍白。
“白鹭阁下，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么？”武官的面色也难看极了，白鹭的这种行为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欺辱。
“我说的话就是真理。嘛，我原本是想这么说的。”白鹭眼见妮娜皱眉看着自己，逗乐的说道。
“不过看到大家的疑惑，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在晚宴的时候，要想袭击尤利娜，需要达成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清楚的知道，尤利娜会在那天晚上进行演出。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要进出顶棚的通道，有需要身份验证的安全装置。也就是说，如果事先不知道尤利娜要演出，并且清楚演出地点和时间的话，临时准备，是绝对无法登上顶棚进行狙击的。
第二，携带狙击枪上飞空艇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我解释过，不需要安检就能登上飞空艇的特权者，只有特等席的乘客和具有一定职权的飞空艇工作人员。
第三，可以得到迪恩帝国的高等狙击枪，证明这个人一定与迪恩帝国具有一定的关系，又或者说，认识或者就是幕后主谋的手下一员。不过作为舰长，估计认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不断地在各个帝国的城市来往，肯定会接触到迪恩帝国的权势人物。”
“尤利娜，邀请你在晚宴上演出的人，就是舰长对么？”白鹭突然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作为飞空艇的管理者，我举办晚宴邀请尤利娜小姐演出，有什么奇怪的么！”舰长打断了白鹭的问话，怒气冲冲的吼道。
“这当然不奇怪。但是我假设，只是假设而已，如果通知尤利娜尽快前往桑罗侯爵领地的人也是舰长的话，这就奇怪了。”白鹭继续说道。
“什么！”
“我认为，桑罗侯爵根本就没有急需尤利娜去领地的要求，理由就是桑罗侯爵领地和拜罗特领地之间的对持和冲突为的是政治目的，做出姿态给贵族议会看。他根本就没有战争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存在让尤利娜回去做宣传鼓舞士气这样的说法。而且如果真的准备战争，桑罗侯爵就更加不会叫回尤利娜，而是派遣她去游说其他领主，以获得更强的军力准备。一个卡赞帝国的全民偶像，仅仅去做什么士气提升这样的打算，精通权谋的大贵族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亏本生意的。
如果是我的话，只要让尤利娜跑几个领地，做出一副拜罗特伯爵利用军队欺压桑罗侯爵领地的姿态，号召大家一起对抗拜罗特伯爵，恐怕收到的效果都会比回去好的多！”
众人心里一寒，不过确实的承认，这才像是懂得权谋的贵族会做的事情，他们喜欢把自己放在弱势，正义，受害者一方，更多的得到舆论和民众的支持。
“从这一点上，可以解释为什么说桑罗侯爵的紧急邀请是假的。那么会伪造邀请，急匆匆的请尤利娜返回桑罗侯爵领地，也就只可能是杀手这一方的人了。”白鹭微笑道，“同时，恰好在紧急的时刻，一架去往卡赞帝国的飞空艇及时到达，能够载着尤利娜前往卡赞帝国，却又发生了杀手狙击事件。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可疑了。”
“不过这并不能解释杀手是如何袭击的！你也看到了，舰长在袭击的时候就在宴会上，还有那个找不到的灯光师，你怎么解释？”武官以极快的语气说道，表情上根本不相信舰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正是舰长聪明的地方。”白鹭继续道，“杀手是怎么完成狙击，而又从只能走安全装置出入口的顶棚上离开的，这一直是困扰我的难题。”
“直到我遇到了发狂的浮游灯光，才最终明白了这个道理。从一开始，顶棚上就只有狙击枪而已，根本就没有杀手！”
“怎么可能！”武官愣住，叫道。
“在我们几个人调查无果，返回房间的途中，遇到了几个护卫正在制止浮游灯光的发狂。尤利娜，你应该知道，浮游灯光作为舞台的主要道具，没有人操控，肯定会产生飞行程序紊乱，胡乱跑动的。”
“没错，浮游灯光需要人为操控，基本的操控难度不大，但是想要绚丽的舞台效果，这一点就要专业人士来进行了，这也是为什么需要灯光师的缘故。”尤利娜缓缓地说道。
“根据护卫的说法，我们前脚离开宴会，后脚灯光就紊乱了，那么解释就有两个，一个是灯光师就是杀手，逃走后灯光紊乱。二是操控灯光的人就在我们之中，我们离开了宴会广场，所以灯光紊乱了。”
“你还是没有说明为什么没有杀手？！”武官有点不耐烦了，老是说着灯光灯光的，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么。
“别着急嘛。我只是把操控浮游灯光这个条件作为筛选杀手范围的基础罢了。之所以我说没有杀手，是因为操控浮游的灯光的人，可以完成站在宴会场中，就能使狙击枪射击的手段。”
“这其实并不困难，只要操控其中四个浮游灯，不开光亮，两个仅仅只是架住狙击枪的枪管和枪托，调整枪口面对舞台。一个浮游灯抵挡住枪托，使狙击枪不会后退，再让另一个浮游灯光带着线绳拉动狙击枪的扳机就可以了。”
白鹭顿了一顿，从身上拿出准备好的线绳。这个线绳很奇特，有一面较粗，另一面较细。
“用细的这一边拉动扳机，因为有后方的浮游灯挡着，所以狙击枪会被固定，当射击完成后，继续拉动就会拉断线绳，随后所有的浮游灯都撤走，就会没有痕迹了。”
“同样的，想要完成这样的射击，并且击中想要的位置，就必须经过多次实验。有这个条件的，只有舰长和武官等长期在飞空艇上工作的人员了。”
“尤利娜，你的表演情况具体如何安排，想必是跟舰长有过一番交流的。舞台的安排，也是舰长最终决定的吧。”白鹭看似问话，实际上已经确定了答案。
尤利娜点点头，随着白鹭的话语，她也逐渐开始怀疑舰长起来。
“那个灯光师呢？那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闻到的芬莲？”奥普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并没有拆台的意思，只是纯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是最聪明的一点。灯光师从一开始，就没有登上这艘飞空艇。他是预备好的替罪羊，作为舰长，他有权利否定一个人的登船资格。我邀请大家来此吃饭，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武官还是舰长，下达过阻止过一个乘客的登船的命令。也同时是为了避免调查的时候，被人阻挡。这次把我怀疑的舰长和武官同时叫来的原因。而刚才的那个护卫告诉我，下达过阻止乘客登船命令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舰长你，所以很明显，舰长，你就是袭击者！”
“一切的真相就是这样，首先，你遇到了迪恩帝国的权势者，兴许是什么军火商。在不知道的原因下，你们达成了一致，想要引起桑罗侯爵和拜罗特伯爵两个领地之间的战争。而后决定用刺杀尤利娜并且嫁祸给拜罗特伯爵领地的方式，完成自己的目的。随后你们伪造了邀请，在飞空艇即将到达自由都市的前夕，发给尤利娜，在希望尽快到达卡赞帝国的需求下，尤利娜不出意外的登上了飞空艇，随后你阻止了尤利娜邀请的灯光师的登船，并且对尤利娜隐瞒了这件事，当然由于浮游灯光的正常运作，尤利娜也没有怀疑为什么登船之后，没有见过灯光师这一情况。你利用已经排练多时的方法，操控浮游灯使得狙击枪进行射击，可惜的是你没有预料到我们。”白鹭最终定夺的说道。
“你没有证据！”舰长还在挣扎，“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对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操控浮游灯进行射击，你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
“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就像所有的反派都会在最后的时刻做无意义的挣扎一样，白鹭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证据不是有么，就在你的身上。”白鹭嘲讽的笑道，“安全装置上有灯光师登上过顶棚的记录，这是你准备为此事找替罪凶手的手段。然而讽刺的是，这也是你最大的败笔。既然灯光师没有登上过飞空艇，那么飞空艇为其准备的可以登上顶棚操作浮游灯的身份卡又会在谁手上呢。既然你没有袭击尤利娜，那么就让我们对你搜身好了，如果不幸发现了并不应该在你身上的身份卡，灯光师的身份卡，那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尤利娜身后的护卫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们对救下尤利娜的白鹭完全是百分百的信任，从白鹭说杀手是舰长的那一刻，他们就想把舰长抓起来。现在这个状况，他们当然要上去搜身，看看凶手是不是舰长。
“哎。”舰长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带着无奈和痛苦叹了一口。“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不愧是特等贵族骑士。”
“为什么？舰长！你为什么这么做？！”
舰长的这句话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所做所为，就连身边的武官都大吃一惊，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为什么？”舰长缓缓从身上拿出一个身份卡，不用辨别也知道，这就是飞空艇为晚宴灯光师设置的身份卡了。“我在飞空艇上工作了20年，因为要求，基本很少下船，仅有的娱乐就是在综合赌场玩两把。然而却被一个家伙赢取了全部身家，甚至还欠了一大笔钱。”
“她并不要求我偿还，只是需要我帮一个忙。在她的房间里，她给了我一把武器，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把狙击枪。随后让我做了这些事情。”舰长捂住了脸，看样子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原来如此。那个被安排在二等席的灯光师的房间，就是那个迪恩帝国的‘她’住过的地方吧。”白鹭默默的道，“因为被要挟所以产生了阴影，不想安排人进去住么？话说，你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武官已经动手了，他和身后的几个护卫给舰长带上了束缚行动的魔导器，面色依旧难看的很。“足足105卡特，那是我这一生也难以还上的巨款。”舰长没有反抗和挣扎，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武力。
白鹭的嘴角一阵抽动，貌似想起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偷偷瞄了一眼妮娜。105卡特啊，真是一个奇妙的数字，还真是有缘分呢。
舰长最后走到露天广场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怀疑上了我。明明这些事情，武官甚至大副也或者其他人，都可以做到！”
“嘛，很简单的。”白鹭笑了起来，“因为我有一个很好的鼻子。”
“你说什么？！”舰长表情大变，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是在怀疑我么？我怎么可能是杀手！”
“你当然可能。”白鹭脸上看不出表情，“或者说，也只有你可能。”
“真是笑话！”舰长愤怒的起身，不过立刻被白鹭的气势压迫回座位，脸上一阵苍白。
“白鹭阁下，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么？”武官的面色也难看极了，白鹭的这种行为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欺辱。
“我说的话就是真理。嘛，我原本是想这么说的。”白鹭眼见妮娜皱眉看着自己，逗乐的说道。
“不过看到大家的疑惑，我还是从头说起吧。”
“在晚宴的时候，要想袭击尤利娜，需要达成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清楚的知道，尤利娜会在那天晚上进行演出。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要进出顶棚的通道，有需要身份验证的安全装置。也就是说，如果事先不知道尤利娜要演出，并且清楚演出地点和时间的话，临时准备，是绝对无法登上顶棚进行狙击的。
第二，携带狙击枪上飞空艇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我解释过，不需要安检就能登上飞空艇的特权者，只有特等席的乘客和具有一定职权的飞空艇工作人员。
第三，可以得到迪恩帝国的高等狙击枪，证明这个人一定与迪恩帝国具有一定的关系，又或者说，认识或者就是幕后主谋的手下一员。不过作为舰长，估计认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不断地在各个帝国的城市来往，肯定会接触到迪恩帝国的权势人物。”
“尤利娜，邀请你在晚宴上演出的人，就是舰长对么？”白鹭突然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作为飞空艇的管理者，我举办晚宴邀请尤利娜小姐演出，有什么奇怪的么！”舰长打断了白鹭的问话，怒气冲冲的吼道。
“这当然不奇怪。但是我假设，只是假设而已，如果通知尤利娜尽快前往桑罗侯爵领地的人也是舰长的话，这就奇怪了。”白鹭继续说道。
“什么！”
“我认为，桑罗侯爵根本就没有急需尤利娜去领地的要求，理由就是桑罗侯爵领地和拜罗特领地之间的对持和冲突为的是政治目的，做出姿态给贵族议会看。他根本就没有战争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存在让尤利娜回去做宣传鼓舞士气这样的说法。而且如果真的准备战争，桑罗侯爵就更加不会叫回尤利娜，而是派遣她去游说其他领主，以获得更强的军力准备。一个卡赞帝国的全民偶像，仅仅去做什么士气提升这样的打算，精通权谋的大贵族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亏本生意的。
如果是我的话，只要让尤利娜跑几个领地，做出一副拜罗特伯爵利用军队欺压桑罗侯爵领地的姿态，号召大家一起对抗拜罗特伯爵，恐怕收到的效果都会比回去好的多！”
众人心里一寒，不过确实的承认，这才像是懂得权谋的贵族会做的事情，他们喜欢把自己放在弱势，正义，受害者一方，更多的得到舆论和民众的支持。
“从这一点上，可以解释为什么说桑罗侯爵的紧急邀请是假的。那么会伪造邀请，急匆匆的请尤利娜返回桑罗侯爵领地，也就只可能是杀手这一方的人了。”白鹭微笑道，“同时，恰好在紧急的时刻，一架去往卡赞帝国的飞空艇及时到达，能够载着尤利娜前往卡赞帝国，却又发生了杀手狙击事件。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可疑了。”
“不过这并不能解释杀手是如何袭击的！你也看到了，舰长在袭击的时候就在宴会上，还有那个找不到的灯光师，你怎么解释？”武官以极快的语气说道，表情上根本不相信舰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正是舰长聪明的地方。”白鹭继续道，“杀手是怎么完成狙击，而又从只能走安全装置出入口的顶棚上离开的，这一直是困扰我的难题。”
“直到我遇到了发狂的浮游灯光，才最终明白了这个道理。从一开始，顶棚上就只有狙击枪而已，根本就没有杀手！”
“怎么可能！”武官愣住，叫道。
“在我们几个人调查无果，返回房间的途中，遇到了几个护卫正在制止浮游灯光的发狂。尤利娜，你应该知道，浮游灯光作为舞台的主要道具，没有人操控，肯定会产生飞行程序紊乱，胡乱跑动的。”
“没错，浮游灯光需要人为操控，基本的操控难度不大，但是想要绚丽的舞台效果，这一点就要专业人士来进行了，这也是为什么需要灯光师的缘故。”尤利娜缓缓地说道。
“根据护卫的说法，我们前脚离开宴会，后脚灯光就紊乱了，那么解释就有两个，一个是灯光师就是杀手，逃走后灯光紊乱。二是操控灯光的人就在我们之中，我们离开了宴会广场，所以灯光紊乱了。”
“你还是没有说明为什么没有杀手？！”武官有点不耐烦了，老是说着灯光灯光的，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么。
“别着急嘛。我只是把操控浮游灯光这个条件作为筛选杀手范围的基础罢了。之所以我说没有杀手，是因为操控浮游的灯光的人，可以完成站在宴会场中，就能使狙击枪射击的手段。”
“这其实并不困难，只要操控其中四个浮游灯，不开光亮，两个仅仅只是架住狙击枪的枪管和枪托，调整枪口面对舞台。一个浮游灯抵挡住枪托，使狙击枪不会后退，再让另一个浮游灯光带着线绳拉动狙击枪的扳机就可以了。”
白鹭顿了一顿，从身上拿出准备好的线绳。这个线绳很奇特，有一面较粗，另一面较细。
“用细的这一边拉动扳机，因为有后方的浮游灯挡着，所以狙击枪会被固定，当射击完成后，继续拉动就会拉断线绳，随后所有的浮游灯都撤走，就会没有痕迹了。”
“同样的，想要完成这样的射击，并且击中想要的位置，就必须经过多次实验。有这个条件的，只有舰长和武官等长期在飞空艇上工作的人员了。”
“尤利娜，你的表演情况具体如何安排，想必是跟舰长有过一番交流的。舞台的安排，也是舰长最终决定的吧。”白鹭看似问话，实际上已经确定了答案。
尤利娜点点头，随着白鹭的话语，她也逐渐开始怀疑舰长起来。
“那个灯光师呢？那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们闻到的芬莲？”奥普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并没有拆台的意思，只是纯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是最聪明的一点。灯光师从一开始，就没有登上这艘飞空艇。他是预备好的替罪羊，作为舰长，他有权利否定一个人的登船资格。我邀请大家来此吃饭，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是武官还是舰长，下达过阻止过一个乘客的登船的命令。也同时是为了避免调查的时候，被人阻挡。这次把我怀疑的舰长和武官同时叫来的原因。而刚才的那个护卫告诉我，下达过阻止乘客登船命令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舰长你，所以很明显，舰长，你就是袭击者！”
“一切的真相就是这样，首先，你遇到了迪恩帝国的权势者，兴许是什么军火商。在不知道的原因下，你们达成了一致，想要引起桑罗侯爵和拜罗特伯爵两个领地之间的战争。而后决定用刺杀尤利娜并且嫁祸给拜罗特伯爵领地的方式，完成自己的目的。随后你们伪造了邀请，在飞空艇即将到达自由都市的前夕，发给尤利娜，在希望尽快到达卡赞帝国的需求下，尤利娜不出意外的登上了飞空艇，随后你阻止了尤利娜邀请的灯光师的登船，并且对尤利娜隐瞒了这件事，当然由于浮游灯光的正常运作，尤利娜也没有怀疑为什么登船之后，没有见过灯光师这一情况。你利用已经排练多时的方法，操控浮游灯使得狙击枪进行射击，可惜的是你没有预料到我们。”白鹭最终定夺的说道。
“你没有证据！”舰长还在挣扎，“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对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操控浮游灯进行射击，你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
“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就像所有的反派都会在最后的时刻做无意义的挣扎一样，白鹭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
“证据不是有么，就在你的身上。”白鹭嘲讽的笑道，“安全装置上有灯光师登上过顶棚的记录，这是你准备为此事找替罪凶手的手段。然而讽刺的是，这也是你最大的败笔。既然灯光师没有登上过飞空艇，那么飞空艇为其准备的可以登上顶棚操作浮游灯的身份卡又会在谁手上呢。既然你没有袭击尤利娜，那么就让我们对你搜身好了，如果不幸发现了并不应该在你身上的身份卡，灯光师的身份卡，那一切也就不言而喻了。”
尤利娜身后的护卫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们对救下尤利娜的白鹭完全是百分百的信任，从白鹭说杀手是舰长的那一刻，他们就想把舰长抓起来。现在这个状况，他们当然要上去搜身，看看凶手是不是舰长。
“哎。”舰长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带着无奈和痛苦叹了一口。“最终还是没有逃过，不愧是特等贵族骑士。”
“为什么？舰长！你为什么这么做？！”
舰长的这句话等于承认了自己的所做所为，就连身边的武官都大吃一惊，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为什么？”舰长缓缓从身上拿出一个身份卡，不用辨别也知道，这就是飞空艇为晚宴灯光师设置的身份卡了。“我在飞空艇上工作了20年，因为要求，基本很少下船，仅有的娱乐就是在综合赌场玩两把。然而却被一个家伙赢取了全部身家，甚至还欠了一大笔钱。”
“她并不要求我偿还，只是需要我帮一个忙。在她的房间里，她给了我一把武器，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把狙击枪。随后让我做了这些事情。”舰长捂住了脸，看样子并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原来如此。那个被安排在二等席的灯光师的房间，就是那个迪恩帝国的‘她’住过的地方吧。”白鹭默默的道，“因为被要挟所以产生了阴影，不想安排人进去住么？话说，你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武官已经动手了，他和身后的几个护卫给舰长带上了束缚行动的魔导器，面色依旧难看的很。“足足105卡特，那是我这一生也难以还上的巨款。”舰长没有反抗和挣扎，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武力。
白鹭的嘴角一阵抽动，貌似想起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偷偷瞄了一眼妮娜。105卡特啊，真是一个奇妙的数字，还真是有缘分呢。
舰长最后走到露天广场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为什么怀疑上了我。明明这些事情，武官甚至大副也或者其他人，都可以做到！”
“嘛，很简单的。”白鹭笑了起来，“因为我有一个很好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