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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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好像一只好奇宝宝，跟在我身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就连我的手机她也觉得好神奇。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女性内衣，老脸通红的给楚瑶解释着。
等解释通了之后，楚瑶就趴在我肩头看着手机上的各种款式的内衣，以及那些模特。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楚瑶也不例外。
再明白这东西是一件衣服之后，她就一只手拉着我的袖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少爷，少爷，人家也想要……”
我眉头拧成了一块疙瘩。
现在的楚瑶哪有鬼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
而我就像那个拿着糖果到处诱拐幼女的怪蜀黍。
“少爷，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你都没说过我漂亮。就买给我吧，我保证穿上后比那个蛮女漂亮一百倍！”
我一听，这丫头是怎么了？
我想摸摸楚瑶的脑袋，但是摸不到，就微微一笑，说道：“你本来就比她漂亮一百倍，不用穿这东西的。”
“少爷你骗我，你肯定是不舍得花钱，少爷你是坏人！”
“少爷，看在楚瑶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就给买一个吧。”
“少爷……”
楚瑶死缠烂打的功夫比我还强。
而且她的声音太有磁性了，魅惑力爆表，几句少爷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一会扯扯我的袖子，一会儿我拽着我的胳膊乱晃。
最后我缴械投降了。
买。
买还不行吗？
我这边一同意，楚瑶就蹦了起来。
有新衣服穿，是个女孩都会高兴，她也不例外。
同意给她买衣服之后，我就摆了摆手，因为还有正事要问她呢。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我伸手摸向母亲的照片，楚瑶也是个懂事的女鬼，看到我的动作立刻安静了下来，飘到我的面前安静的看着我。
我拿起母亲的照片，嘴巴刚动了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员工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没错，应该说是被撞开的。
“奶奶啊，累死胖子我了，那么多酒，都让我一个人拎。”胖子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进屋开门和撞门差不多，冲击感十足。
他进门看到我，几个虎步冲了上来：“伟哥，你不地道啊，你也不来帮帮我，自己跑到这来偷闲。”
我一听，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叫谁伟哥呢？”
“你才是伟哥，你们全家都是伟哥！”我把胖子的手打掉，回头就是一脚踢上去。
胖子当然不会生气，憨厚的挠了挠头，笑道：“我这不是夸你床上功夫坚挺持久吗？”
鬼能听懂人话，只是口语不行，说不明白而已。
胖子的话也被楚瑶给听到了。
楚瑶就赶紧从我肩膀上爬了起来，蹬蹬几步退到了墙角边上，眼睛瞪的溜圆，玉手轻轻的掩着红唇，一脸的惶恐。
我看了楚瑶一眼，没搞明白她在干嘛。
刚想问问，可胖子却一把将我手里的照片给抢了过去。
“好啊，伟哥，你不来帮我忙，原来是在这犯相思病呢啊。”胖子拿起母亲的照片看了起来，还笑吟吟的抖了抖一脸的肥肉，道：“让我看看未来的嫂子是谁？”
“嫂你妹啊，那……那是……那是我亲人。”
“哦？”胖子没管我，拿着照片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可看了几眼之后，他那欠揍的表情就收敛了起来。
看到他表情变了，我的表情也跟着变了。
“伟哥，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了？”我一听，可能是有线索要来了。
难不成胖子认识我母亲？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母亲生我的那年去世的，而胖子和我年纪差不多，那个时候他也是刚从娘胎里爬出来，没可能认识我母亲吧。
可他的话却和我所想的完全相反。
“这姑娘我见过。”胖子歪着脑袋，双眼微微眯起。
听了这话，我心脏狠狠一抽动，愣了足足有五秒种。
随后，我上前一步，一把抓着他的脖领子，急切道：“胖子，你在哪见过她，快告诉我，什么时候？”
胖子被我的反应给吓住了，就推了我一把：“你要吃人啊，这人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激动。”
我眨了眨眼睛，这人是我妈，我能不激动吗？
不过胖子对我母亲的事情并不了解，我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点。
胖子整了整衣领，白了我一眼，然后才缓缓的说：“这人是我上个月回家的时候，在火车上遇到的。长相嘛，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发型不是这样的麻花辫子。而且她还穿着一身T恤短裤，看着就像个学生妹一样。”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的，就坐在我对面，本来还想要来电话号码，想看看有没有搞头，可惜她根本不理我，像个聋子似得，不管我怎么搭讪，她就是没回应。”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问着。
我语气虽然平淡，但内心却掀起了一层骇浪！
我母亲，穿着一身年轻人才能穿的短裤T恤衫出现在一个月前的火车上。
她没死吗？
也不对……
胖子说母亲她长得年轻漂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撞脸了？
胖子捏着双下巴，眼睛盯着母亲的照片，思索了片刻：“她在河口下的车！”
“河口？”
河口是黄县下属的一个村子，住着一百多户，规模不大，而且距离黄县并不算远。
母亲去河口做什么？
胖子见我不发话，沉思起来，就轻轻推了推我肩膀，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人究竟和你什么关系呢。她是你表妹吗？是不是和你们闹别扭离家出走了。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介绍给我啊，你哥们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我狠狠地白了胖子一眼，恨不得拿起旁边的凳子拍他，就没好气的说：“她是我妈。”
“你妈……呵呵……”胖子拿着照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笑了笑，但很快表情就僵硬了起来：“你……什么？你说什么？”
他和我关系最好了，也知道我母亲很早很早就去世了。
“这……这真的是阿姨？”胖子吓得脸瞬间就白了，手一哆嗦，照片就掉在了地上，额头降下一排冷汗。
而且那冷汗越发细密，可以看出他在后怕。
我点上一根中华烟，坐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
胖子给我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
虽然这给胖子吓得够呛。
谁能想到，自己想要勾搭的学生妹，竟然是去世二十多年的人呢？
不过从胖子的话中，我觉得这人也不一定就是我母亲。
我母亲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按理来说，尸体都应该烂掉了才对啊。
那如果出现在火车上的是鬼魂的话，她那一身现代装束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真的就是撞脸了？
不论是不是撞脸，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河口村探探虚实。
胖子是很够哥们的，虽然被吓得够呛，但还是大义凛然的说河口村里有他的熟人，他会给我带路。
我俩预定后天周末的早上去河口村看看情况。
之所以是周末，因为我请假的次数太多太多了，为了糊口，我不能太过分。
再说疑似母亲的女孩是上个月出现在河口村的，现在在不在了也不一定，也不差这一天了。
酒店过了中午之后就渐渐忙了起来。
到了晚上就是大高峰，住店的，聚会的基本都在这个时间点。
一直忙到了晚上快十点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出租房。
楚瑶跟在我身边，但是却保持着不近不远，不远不近的距离，完全没有像以前那样粘着我的样子了。
我回家换好了衣服，就问楚瑶怎么回事。
楚瑶泪汪汪的看着我，长长的蓝色花袖掩着半张脸，说道：“少爷，你……你已经不纯洁了吗？”
楚瑶好像一只好奇宝宝，跟在我身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就连我的手机她也觉得好神奇。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女性内衣，老脸通红的给楚瑶解释着。
等解释通了之后，楚瑶就趴在我肩头看着手机上的各种款式的内衣，以及那些模特。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楚瑶也不例外。
再明白这东西是一件衣服之后，她就一只手拉着我的袖子，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少爷，少爷，人家也想要……”
我眉头拧成了一块疙瘩。
现在的楚瑶哪有鬼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
而我就像那个拿着糖果到处诱拐幼女的怪蜀黍。
“少爷，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你都没说过我漂亮。就买给我吧，我保证穿上后比那个蛮女漂亮一百倍！”
我一听，这丫头是怎么了？
我想摸摸楚瑶的脑袋，但是摸不到，就微微一笑，说道：“你本来就比她漂亮一百倍，不用穿这东西的。”
“少爷你骗我，你肯定是不舍得花钱，少爷你是坏人！”
“少爷，看在楚瑶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就给买一个吧。”
“少爷……”
楚瑶死缠烂打的功夫比我还强。
而且她的声音太有磁性了，魅惑力爆表，几句少爷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一会扯扯我的袖子，一会儿我拽着我的胳膊乱晃。
最后我缴械投降了。
买。
买还不行吗？
我这边一同意，楚瑶就蹦了起来。
有新衣服穿，是个女孩都会高兴，她也不例外。
同意给她买衣服之后，我就摆了摆手，因为还有正事要问她呢。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我伸手摸向母亲的照片，楚瑶也是个懂事的女鬼，看到我的动作立刻安静了下来，飘到我的面前安静的看着我。
我拿起母亲的照片，嘴巴刚动了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员工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没错，应该说是被撞开的。
“奶奶啊，累死胖子我了，那么多酒，都让我一个人拎。”胖子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进屋开门和撞门差不多，冲击感十足。
他进门看到我，几个虎步冲了上来：“伟哥，你不地道啊，你也不来帮帮我，自己跑到这来偷闲。”
我一听，当场就不乐意了。
“你叫谁伟哥呢？”
“你才是伟哥，你们全家都是伟哥！”我把胖子的手打掉，回头就是一脚踢上去。
胖子当然不会生气，憨厚的挠了挠头，笑道：“我这不是夸你床上功夫坚挺持久吗？”
鬼能听懂人话，只是口语不行，说不明白而已。
胖子的话也被楚瑶给听到了。
楚瑶就赶紧从我肩膀上爬了起来，蹬蹬几步退到了墙角边上，眼睛瞪的溜圆，玉手轻轻的掩着红唇，一脸的惶恐。
我看了楚瑶一眼，没搞明白她在干嘛。
刚想问问，可胖子却一把将我手里的照片给抢了过去。
“好啊，伟哥，你不来帮我忙，原来是在这犯相思病呢啊。”胖子拿起母亲的照片看了起来，还笑吟吟的抖了抖一脸的肥肉，道：“让我看看未来的嫂子是谁？”
“嫂你妹啊，那……那是……那是我亲人。”
“哦？”胖子没管我，拿着照片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可看了几眼之后，他那欠揍的表情就收敛了起来。
看到他表情变了，我的表情也跟着变了。
“伟哥，这女人……”
“这女人怎么了？”我一听，可能是有线索要来了。
难不成胖子认识我母亲？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母亲生我的那年去世的，而胖子和我年纪差不多，那个时候他也是刚从娘胎里爬出来，没可能认识我母亲吧。
可他的话却和我所想的完全相反。
“这姑娘我见过。”胖子歪着脑袋，双眼微微眯起。
听了这话，我心脏狠狠一抽动，愣了足足有五秒种。
随后，我上前一步，一把抓着他的脖领子，急切道：“胖子，你在哪见过她，快告诉我，什么时候？”
胖子被我的反应给吓住了，就推了我一把：“你要吃人啊，这人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激动。”
我眨了眨眼睛，这人是我妈，我能不激动吗？
不过胖子对我母亲的事情并不了解，我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点。
胖子整了整衣领，白了我一眼，然后才缓缓的说：“这人是我上个月回家的时候，在火车上遇到的。长相嘛，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是发型不是这样的麻花辫子。而且她还穿着一身T恤短裤，看着就像个学生妹一样。”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的，就坐在我对面，本来还想要来电话号码，想看看有没有搞头，可惜她根本不理我，像个聋子似得，不管我怎么搭讪，她就是没回应。”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问着。
我语气虽然平淡，但内心却掀起了一层骇浪！
我母亲，穿着一身年轻人才能穿的短裤T恤衫出现在一个月前的火车上。
她没死吗？
也不对……
胖子说母亲她长得年轻漂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撞脸了？
胖子捏着双下巴，眼睛盯着母亲的照片，思索了片刻：“她在河口下的车！”
“河口？”
河口是黄县下属的一个村子，住着一百多户，规模不大，而且距离黄县并不算远。
母亲去河口做什么？
胖子见我不发话，沉思起来，就轻轻推了推我肩膀，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人究竟和你什么关系呢。她是你表妹吗？是不是和你们闹别扭离家出走了。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介绍给我啊，你哥们我现在还是单身呢。”
我狠狠地白了胖子一眼，恨不得拿起旁边的凳子拍他，就没好气的说：“她是我妈。”
“你妈……呵呵……”胖子拿着照片，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笑了笑，但很快表情就僵硬了起来：“你……什么？你说什么？”
他和我关系最好了，也知道我母亲很早很早就去世了。
“这……这真的是阿姨？”胖子吓得脸瞬间就白了，手一哆嗦，照片就掉在了地上，额头降下一排冷汗。
而且那冷汗越发细密，可以看出他在后怕。
我点上一根中华烟，坐下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
胖子给我提供了很重要的线索。
虽然这给胖子吓得够呛。
谁能想到，自己想要勾搭的学生妹，竟然是去世二十多年的人呢？
不过从胖子的话中，我觉得这人也不一定就是我母亲。
我母亲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按理来说，尸体都应该烂掉了才对啊。
那如果出现在火车上的是鬼魂的话，她那一身现代装束是怎么来的？
难不成真的就是撞脸了？
不论是不是撞脸，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河口村探探虚实。
胖子是很够哥们的，虽然被吓得够呛，但还是大义凛然的说河口村里有他的熟人，他会给我带路。
我俩预定后天周末的早上去河口村看看情况。
之所以是周末，因为我请假的次数太多太多了，为了糊口，我不能太过分。
再说疑似母亲的女孩是上个月出现在河口村的，现在在不在了也不一定，也不差这一天了。
酒店过了中午之后就渐渐忙了起来。
到了晚上就是大高峰，住店的，聚会的基本都在这个时间点。
一直忙到了晚上快十点了，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出租房。
楚瑶跟在我身边，但是却保持着不近不远，不远不近的距离，完全没有像以前那样粘着我的样子了。
我回家换好了衣服，就问楚瑶怎么回事。
楚瑶泪汪汪的看着我，长长的蓝色花袖掩着半张脸，说道：“少爷，你……你已经不纯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