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还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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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果然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老韩会义正辞严地反驳她，没想到他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就搂住小欢的肩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离他远一点儿的！”
妈蛋，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看来，我一定得好好干！
现在这个社会，不混出点儿人样儿来，连朋友都看不起你！
不就是难啃的单子吗？就算硌掉两颗门牙也要啃下来。
有志者，事竟成！
干吧！
刘雨萌说让我还在分公司再干几天，做好交接工作，那几个大客户的资料先发给我，让我熟悉一下，心里有个底。一旦调回总公司，立刻就上手。
再舍不得，该走还是要走的！
我的工资补发了以后，我请分公司所有同事到市区最贵的西餐厅吃了一顿饭。我没有跟他们说我回去没什么职位，只是说要调回总公司帮老板处理点儿事，可能过一阵还会回来。
一方面是面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伤感。
我跟他们说敞开了吃，没想到他们还真的不客气，有的居然同样的菜点了两份，说要拿回去给家里尝尝，我心疼得倒抽凉气。
工资吃掉了一半，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我把同事们一一送走，然后蹲在门口抽了半盒烟。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还赚！
不记得是谁说的，现在成了我治愈我肉疼的良方。
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坐公交车回到了分公司。
没想到，刘雯雯居然在楼下等我。
“你怎么来了？有事？”
“听说你要走了，真的？”
“就是暂时离开而已。”
“那天我姐说的话你不要介意，其实她这个人很好的，就嘴巴毒一点儿！”
没想到，她专门过来是替刘雨萌道歉的。
我说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刘雯雯走过来紧紧地搂住我，她胸前的柔软抵着我，正好我喝了点儿酒，一时又有点儿意情迷。我很想搂住她，又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做出什么来，只能握紧双拳，任由她抱着。
“林东，我喜欢你！”刘雯雯把头埋在我怀里，声音有点儿颤。
“嗯，这个……我……其实……”我有点儿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她搂着我，我却突然想起了刘雨萌。
“不要说，我知道！”她仰起头，突然就捂住了我的嘴。
其实，我也没打算说。
她是长得好看，人也很好，可是我觉得我对她不是那种喜欢。好在她的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化解了我的尴尬，挺好的。
她搂着我，一直没有松开，两只手在我腰间摸来摸去，眼看着小兄弟就要被唤醒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我……”
看着我羞红了脸，刘雯雯笑了起来。
“我给你时间考虑，三个月以后，你告诉我答案就行！”
我愣住了，三个月，这时间够长的，考虑结婚都够用了吧。
不过也好，反正我要调回总公司了，应该也碰不到面了，只要我不联系她，慢慢她也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其实现在我没什么心思谈恋爱，这年头，恋爱也是需要成本的，女朋友的花销，节假日的礼物，如果住在一起，还有房租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挣钱，有钱才是王道！
分公司这边的业务还没有展开，其实我多少还是有点儿遗憾的，正是大展鸿图的时候，却要走了。
交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的，手里的工作交给司南我倒是挺放心的。
走的那天，我只告诉了司南一个人，没跟别的同事说。我顶受不了一堆人送一个人离开的样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搬着小箱子站在楼下，最后看了一眼十二楼的方向。
坐上公交车以后，我给刘雨萌打了个电话。
她给我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而且不只一遍，我想从巨力公司先入手。
他们公司前几年一直都是用我们的化妆品当年节的福利发给员工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就换了别家的化妆品。
既然以前用过，那说明对我们的产品还是认可的，谈起来说不定可以打打怀旧牌。
“你不用来公司了，直接去巨力公司吧！”刘雨萌好像在忙什么事情，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我上网查了一下巨力的地址，就倒了一班公交车直接过去了。
还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刚刚走进大厅就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
“请问你找谁？”女孩的声音很甜。
“我找你们老板方会阳！”
“有预约吗？”
“没有！是这样，我是恒立化妆品公司的销售代表，我叫林东，我这次来……”
“不管是谁，没有预约都要在会客厅里等，老板有空了，我会叫您的！”
我无奈，只好跟着她来到了会客厅。
靠，会客厅里坐满了人，要是排队的话我不得排到猴年马月啊！我的心开始往下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来都来了，只好先等着了。
我刚走了几步，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循着声音望过去。
我去，居然是李朋！
当初开除他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此时，他看着我，眉开眼笑，脸上就写着两个字，鄙视！
“林总，现在这个屋子里可都是销售代表，怎么？您也被撸下来了？”他很得意地看着我。
“算是吧！”这种场合也没必要装大尾巴狼了，我便真说了。
他又接着问：“还在恒立？”
我扫视了一下会客厅，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都被撸下来了，你怎么还不走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从恒立走了以后，现在怎么样，我在金山日化呢，每个月光拿提成就三万多块钱。巨力的这单生意，本来我不想来的，可是老板觉得别人谈不下来才让我来的，唉，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摸了摸鼻子，一脸得意。
我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金山日化？我有个同学在那儿上班呢，据他说，公司快倒闭了，说是好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
他的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造谣，纯属造谣！我们金山红火着呢，最晚明年就上市了！”
这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片哄笑声。
其实我并没有同学在金山日化上班，不过听说快倒闭了倒是确有其事。我想李朋来这儿也是梦想着谈成一笔大单，让公司起死回生吧。那样的话，他就是最大的功臣了。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我真是佩服他的勇气。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假装低头玩手机。
旁边坐着的人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手机响了以后出去接电话了，李朋便走过来坐到我身边。
我真不明白，他找我还有什么话说。
他凑近了，低声问：“林哥，你最近有没有和李木子联系过啊？”
“李木子？”我皱眉反问。
他们不是在一对吗？我怎么会知道。
虽然我有她的电话号码，要是他们都走以后，我就再没有联系过她。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
原本以为李木子认清了他渣男的本质，所以离开了他。没想到，李朋居然跟我说，李木子怀孕了，跟他要打胎的钱，他没给，然后李木子就人间蒸发了。我问他是不是想让李木子留下孩子和她结婚，李朋笑了，他说其实他有女朋友，只是异地恋而已。
靠，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渣的男人，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好意思跟别人讲。
我和李木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这人不错，只是李朋这小子，我看走眼了，当初怎么就留下他了呢？
“滚！不然我的拳头可不长眼！”我怒不可遏。
“嘿，林东，拽什么啊？你以为你还是经理吗？不过跟我一样是个普通销售，跟你聊天是看得起你，不识好歹的东西！”李朋站起来，他倒恼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们两个人身上，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谈业务的，不是来打架的。
想想刚才的话确实是重了点儿，情绪没控制好。
就算是打他，也应该是离开这里以后。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想好了，只要他不激，我可以忍。
“臭东西，王八蛋，以前你把我开除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本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觉得大家碰面了就是缘份，想和你做个朋友。没想到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他说着，居然抬手就呼啦一下我的脑袋。
这下子，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虎不发威，还真老子是病猫啊！
大爷的！
所有人都围过来，有的人劝我们不要生气，大家都是来谈业务的把事儿闹大了不好。不过也有闲得没事，起哄的，说有本事就打，别在这儿装的二五八万似的。
我咬着牙，攥着拳头看着他。
没想到，他居然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刚才不是让我滚吗？现在你说，是我滚还是你滚！今天从这爬出去，我就饶过你！”
这个女人果然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老韩会义正辞严地反驳她，没想到他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就搂住小欢的肩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离他远一点儿的！”
妈蛋，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看来，我一定得好好干！
现在这个社会，不混出点儿人样儿来，连朋友都看不起你！
不就是难啃的单子吗？就算硌掉两颗门牙也要啃下来。
有志者，事竟成！
干吧！
刘雨萌说让我还在分公司再干几天，做好交接工作，那几个大客户的资料先发给我，让我熟悉一下，心里有个底。一旦调回总公司，立刻就上手。
再舍不得，该走还是要走的！
我的工资补发了以后，我请分公司所有同事到市区最贵的西餐厅吃了一顿饭。我没有跟他们说我回去没什么职位，只是说要调回总公司帮老板处理点儿事，可能过一阵还会回来。
一方面是面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伤感。
我跟他们说敞开了吃，没想到他们还真的不客气，有的居然同样的菜点了两份，说要拿回去给家里尝尝，我心疼得倒抽凉气。
工资吃掉了一半，从西餐厅出来的时候，我把同事们一一送走，然后蹲在门口抽了半盒烟。
钱是王八蛋，没了咱还赚！
不记得是谁说的，现在成了我治愈我肉疼的良方。
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坐公交车回到了分公司。
没想到，刘雯雯居然在楼下等我。
“你怎么来了？有事？”
“听说你要走了，真的？”
“就是暂时离开而已。”
“那天我姐说的话你不要介意，其实她这个人很好的，就嘴巴毒一点儿！”
没想到，她专门过来是替刘雨萌道歉的。
我说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刘雯雯走过来紧紧地搂住我，她胸前的柔软抵着我，正好我喝了点儿酒，一时又有点儿意情迷。我很想搂住她，又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做出什么来，只能握紧双拳，任由她抱着。
“林东，我喜欢你！”刘雯雯把头埋在我怀里，声音有点儿颤。
“嗯，这个……我……其实……”我有点儿结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她搂着我，我却突然想起了刘雨萌。
“不要说，我知道！”她仰起头，突然就捂住了我的嘴。
其实，我也没打算说。
她是长得好看，人也很好，可是我觉得我对她不是那种喜欢。好在她的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化解了我的尴尬，挺好的。
她搂着我，一直没有松开，两只手在我腰间摸来摸去，眼看着小兄弟就要被唤醒了。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我……”
看着我羞红了脸，刘雯雯笑了起来。
“我给你时间考虑，三个月以后，你告诉我答案就行！”
我愣住了，三个月，这时间够长的，考虑结婚都够用了吧。
不过也好，反正我要调回总公司了，应该也碰不到面了，只要我不联系她，慢慢她也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其实现在我没什么心思谈恋爱，这年头，恋爱也是需要成本的，女朋友的花销，节假日的礼物，如果住在一起，还有房租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挣钱，有钱才是王道！
分公司这边的业务还没有展开，其实我多少还是有点儿遗憾的，正是大展鸿图的时候，却要走了。
交接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的，手里的工作交给司南我倒是挺放心的。
走的那天，我只告诉了司南一个人，没跟别的同事说。我顶受不了一堆人送一个人离开的样子，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搬着小箱子站在楼下，最后看了一眼十二楼的方向。
坐上公交车以后，我给刘雨萌打了个电话。
她给我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而且不只一遍，我想从巨力公司先入手。
他们公司前几年一直都是用我们的化妆品当年节的福利发给员工的。可是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就换了别家的化妆品。
既然以前用过，那说明对我们的产品还是认可的，谈起来说不定可以打打怀旧牌。
“你不用来公司了，直接去巨力公司吧！”刘雨萌好像在忙什么事情，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我上网查了一下巨力的地址，就倒了一班公交车直接过去了。
还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刚刚走进大厅就被前台小姐拦了下来。
“请问你找谁？”女孩的声音很甜。
“我找你们老板方会阳！”
“有预约吗？”
“没有！是这样，我是恒立化妆品公司的销售代表，我叫林东，我这次来……”
“不管是谁，没有预约都要在会客厅里等，老板有空了，我会叫您的！”
我无奈，只好跟着她来到了会客厅。
靠，会客厅里坐满了人，要是排队的话我不得排到猴年马月啊！我的心开始往下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来都来了，只好先等着了。
我刚走了几步，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循着声音望过去。
我去，居然是李朋！
当初开除他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此时，他看着我，眉开眼笑，脸上就写着两个字，鄙视！
“林总，现在这个屋子里可都是销售代表，怎么？您也被撸下来了？”他很得意地看着我。
“算是吧！”这种场合也没必要装大尾巴狼了，我便真说了。
他又接着问：“还在恒立？”
我扫视了一下会客厅，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都被撸下来了，你怎么还不走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从恒立走了以后，现在怎么样，我在金山日化呢，每个月光拿提成就三万多块钱。巨力的这单生意，本来我不想来的，可是老板觉得别人谈不下来才让我来的，唉，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摸了摸鼻子，一脸得意。
我斜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金山日化？我有个同学在那儿上班呢，据他说，公司快倒闭了，说是好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了！”
他的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造谣，纯属造谣！我们金山红火着呢，最晚明年就上市了！”
这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一片哄笑声。
其实我并没有同学在金山日化上班，不过听说快倒闭了倒是确有其事。我想李朋来这儿也是梦想着谈成一笔大单，让公司起死回生吧。那样的话，他就是最大的功臣了。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我真是佩服他的勇气。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假装低头玩手机。
旁边坐着的人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手机响了以后出去接电话了，李朋便走过来坐到我身边。
我真不明白，他找我还有什么话说。
他凑近了，低声问：“林哥，你最近有没有和李木子联系过啊？”
“李木子？”我皱眉反问。
他们不是在一对吗？我怎么会知道。
虽然我有她的电话号码，要是他们都走以后，我就再没有联系过她。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
原本以为李木子认清了他渣男的本质，所以离开了他。没想到，李朋居然跟我说，李木子怀孕了，跟他要打胎的钱，他没给，然后李木子就人间蒸发了。我问他是不是想让李木子留下孩子和她结婚，李朋笑了，他说其实他有女朋友，只是异地恋而已。
靠，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渣的男人，这也就算了，居然还好意思跟别人讲。
我和李木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这人不错，只是李朋这小子，我看走眼了，当初怎么就留下他了呢？
“滚！不然我的拳头可不长眼！”我怒不可遏。
“嘿，林东，拽什么啊？你以为你还是经理吗？不过跟我一样是个普通销售，跟你聊天是看得起你，不识好歹的东西！”李朋站起来，他倒恼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们两个人身上，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我是来谈业务的，不是来打架的。
想想刚才的话确实是重了点儿，情绪没控制好。
就算是打他，也应该是离开这里以后。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想好了，只要他不激，我可以忍。
“臭东西，王八蛋，以前你把我开除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本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觉得大家碰面了就是缘份，想和你做个朋友。没想到特么的给脸不要脸！”他说着，居然抬手就呼啦一下我的脑袋。
这下子，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虎不发威，还真老子是病猫啊！
大爷的！
所有人都围过来，有的人劝我们不要生气，大家都是来谈业务的把事儿闹大了不好。不过也有闲得没事，起哄的，说有本事就打，别在这儿装的二五八万似的。
我咬着牙，攥着拳头看着他。
没想到，他居然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刚才不是让我滚吗？现在你说，是我滚还是你滚！今天从这爬出去，我就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