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老婆,再嫁我一次 > 第64章 想将你装在口袋里

第64章 想将你装在口袋里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64章想将你装在口袋里

    “床啊!”沈墨忍笑。

    “你你你……”阮冰被他的无耻羞得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低头在她的锁骨咬了一口。

    “啊——”阮冰情不自禁叫出声,但声音里没有痛楚反而媚得很。

    她忙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眼睛看他。

    沈墨道:“舒服吗?”

    说完,吻细细密密地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烫得她轻颤不已。

    眼睛里不自觉分泌出泪水,她咬着牙拼死挣扎,想到自己公公可能还在外面没走,还误会自己在房里……

    她就气得想……

    “嘶——该死的,你是狗吗?”沈墨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原本的玩笑瞬间变成欲望席卷全身。

    这大概是自作自受,他放开她倒在一旁的床上和她躺在一起:“这时候又这么信我?爸早走了。”

    阮冰瞪着他:“沈先生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沈墨似笑非笑转头看她,阮冰无语地道:“我知道,你想说你就是狼,色狼的狼。”

    “不,我是说你腿还挺直。”沈墨声音微微沙哑地道。

    阮冰这才感觉自己下面凉凉的,该死,刚刚裙子被他推起来,自己竟然忘了。

    她手忙脚乱扯好裙子,回头又瞪了他一眼,偷偷跑去门口看,果然门外空无一人。

    回头正好瞧见沈墨靠在床上,幽幽地看她。

    “耍我很好玩?”她恼火地问。

    “在我这多受点骗,出去少被别人骗,我用心良苦。”沈墨淡淡地道。

    回答他的是阮冰砸向他的枕头:“混蛋,之前酒店那次,你也根本没和我做过吧?我根本感觉不到你曾经——”

    沈墨露出好笑表情:“当然,难道你信了?”

    果然!

    阮冰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气,自从和他有过交集以来,他到底骗了自己多少次?她竟然有些数不清。

    她怒极反笑:“难怪欧阳惠说你不行,可能——真的不行?”

    “我行不行,结婚那天你不是就知道了吗。”沈墨脸色不善起来。

    阮冰道:“不是说你被人下药了吗?大概你只有吃药才能——楚乔说,那个药挺伤身体的,老公不要逞强。”

    沈墨脸色微愠:“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新婚那晚,你生怕我不碰你,所以给我下药,这件事情,我好像还没找你算账。”

    换阮冰气坏:“都说了不是我,打那个小小也不是我,你为什么不调查清楚?”

    沈墨眼皮一掀:“调查取证不是我的工作,要证明清白的好像是你吧?”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阮冰气极。

    “罪犯都是这么说的。”沈墨优雅地翻开基督山伯爵,“算了,时过境迁,我也不和你计较,只是若是你以后再犯,我一定会狠狠教训你。”

    “你不计较我要计较,很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沈先生,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要给我赔礼道歉,如何?!敢跟我打这个赌吗?”阮冰被激起了血性,以前是不知道从哪里查起,但是,现在她也是有人脉的人。

    沈墨从书上抬起黑眸,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好。”

    “怎么能这么随便,你跟我来。”阮冰将沈墨从床上扯起来,沈墨好笑地看着她一路将他扯到阳台上。

    “你要做什么,沈太太。”沈墨抱着胸,从上往下地看着阮冰。

    阮冰道:“闭嘴,等一下。”

    她的小手指和沈墨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忽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阮冰将两人勾缠的手抬起来,对着沈墨闭上眼睛,过儿一会儿才睁开:“我对流星发下诅咒了,如果你敢不认账,你就会被老天爷惩罚。”

    沈墨伸出手指在阮冰额头上弹了一下:“老婆,多大了?别幼稚。”

    阮冰捂着额头,得意地道:“很灵验的,你给我等着。”

    沈墨继续回床上看书,阮冰在阳台上打电话和楚乔密谋:“就是这样,我就被他冤枉了这么久。”

    她现在和楚乔是绝对的死党,两个人什么秘密都告诉对方。

    楚乔连自己和宁丹的房事都告诉阮冰,是的,她终于还是低头将那棵小嫩草给啃了。

    “这还用问?!肯定是那小婊砸不甘心自己被赶出沈家,你做了沈太太,所以故意栽赃陷害你。”楚乔立刻叫道。

    阮冰皱眉:“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然你嫁给沈墨,谁的利益被损害得最多?!”楚乔冷笑。

    阮冰犹豫:“可是,若是她想拆散我们,我和沈墨分居这么多年为何她不来插足?若是她回来,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

    楚乔也百思不得其解:“也是,不过我总觉得这和那个小小脱不了关系,若是她真的回来,你一定要小心。”

    阮冰点点头,眼睛一瞥,看到沈墨透过阳台门,正皱眉看着她,阮冰心里一虚,捂着话筒问他:“做什么?”

    “睡觉。”沈墨淡淡地道。

    阮冰没好气地道:“你先睡,我还有事呢。”

    沈墨抱着手臂看她,阮冰将他推进去,将阳台门反锁,继续和楚乔讨论,两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子,楚乔答应帮阮冰去机场查当天的监控记录,好证明当天阮冰在机场呆了一整天。

    阮冰放下手机,心情不但没轻松,反而变得沉重。

    好久没想起这两件被冤枉的事情,现在记起来,她又生气又疑惑,心脏快气炸了,谁这么害她!

    收了手机,她起身拉阳台的门。

    咦?

    拉了几次都拉不动,她往里面一看叫苦不迭,刚刚自己关门的时候,用力过猛,竟然将里面的门栓给震下来扣住。

    “沈墨,沈墨,开门!”阮冰轻轻拍门,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阮冰不敢太大声吵醒沈家的人,只好在外面的凉椅上躺着,愤愤不平地想,外面也挺好,天上星星真明亮啊,好像宝石,她迷迷糊糊睡着。

    半夜,她被憋醒,红着脸跑去拍门::“沈墨,你放我进去,我,我要去洗手间,快开门啊。”

    拍了能有半个小时,沈树跑上楼来找沈墨:“哥哥,嫂嫂说她要上洗手间。”

    沈墨忍笑给阮冰开门,阮冰真想踹死这家伙,但是,她急得很,只好推开他去厕所。

    过了一会儿,阮冰气红着脸走出来,要不是这样家伙被自己踢骨折了,她真想再踹一脚,真是,纸片一般的男人,随便一踢就骨折。

    她走到床前,疑惑地看着沈墨,有时候她觉得他很强大,但是,每次自己发火的时候,他也太容易被伤到!

    不会是让着她吧?

    阮冰正想着,沈墨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整张大床,将枕头替她扔在地上。

    阮冰抱着枕头去沙发,心里愤怒地想,肯定不是让她,哈,在他的字典里大概连让字都没有!

    早餐,沈墨终于纡尊降贵地下楼来,有专门人员检查他们用的餐食,那个下毒的人没有找到,沈闵文辞退了一些人,剩下的都是他认为绝对忠心的佣人。

    沈墨在沙发上低声和沈闵文谈这件事情。

    “我们家里,没有谁喜欢喝牛奶,沈树甚至对牛奶过敏。若不是阮冰拿牛奶给我喝的话,喝到牛奶的应该是妈妈或者阮冰。”沈墨的表情有些凝重。

    沈闵文气得脸色铁青:“竟然敢对我们沈家的女人下手,儿子,你觉得会不会又是黑爵?!当初我觉得你爷爷过世就很蹊跷。”

    沈墨闻言,眼神冷酷如冰:“我找了这么多年,一定要查出他们一网打尽。”

    沈闵文闻言,又不高兴了:“说了多少次,这不是你的事,交给探员去办就好,你只要负责公司和早点给我生乖孙。”

    沈墨脸色微冷:“我有分寸。”

    这句话将沈闵文噎得半死,父子两上饭桌的时候,一直处于冷战。

    沈墨破天荒送阮冰出门,递给她一盒芒果汁:“你喜欢喝的。”

    阮冰抱着芒果汁,感觉心里有点甜,这人反反复复的,真讨厌。

    她喝了一口,抿唇一笑:“谢谢。”

    “好喝吗?”沈墨问她。

    阮冰点点头,酸酸甜甜,果香扑鼻,比一般超市里都好喝:“你最近做这个方面的生意?”

    “不,听说多喝芒果汁,容易生女儿。”沈墨面不改色地道。

    阮冰:“噗。”

    沈墨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对阮冰道:“好喝吗?我尝尝。”

    阮冰将芒果汁递出去,他却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一吻,男人的气息在她的脸上盖上印迹,阮冰只觉得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他的笑容,他的吻,仿佛将心都要烫伤了一般。

    离开的时候,她脚步都是虚的,好像踩在云端,心里莫名地甜着,悸动不已。

    阮冰在车上第三次想笑的时候,她意识到这样不好,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阮冰,别被他把魂勾了,不就是一盒芒果汁一个吻吗?

    你会不会太廉价了呀。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望向车外,外面的牡丹开得好美啊,路上一只小猫摇摇摆摆走出来,真可爱。

    不行了,简直了。

    她有些颓败地倒在车座上,对自己无能为力。

    余光无意瞥向窗外,咦?

    她立刻趴在车窗上,往外细看。

    这不是阿姨吗?

    林素媛靠在保时捷车上崩溃地哭着,欧子渊穿着黑色风衣,将她搂在怀里,脸色难看,眼神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他们——怎么了?

    会不会是,会不会和瑾年,和瑾年有关?

    阮冰的心一点点下沉,不复刚刚的好心情。

    手指反复抚摸着手机,阮冰无意识地就按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她从来不需要存赵瑾年的号码,十年如一日,他就是那个号码末尾号码是1314。

    打吗?会是什么事?

    她脑子里的思绪反复折磨。

    一咬牙,她拨通了赵瑾年的电话。

    “小冰?”几乎是立刻,那电话就被接了起来,就好像,他无时无刻不在等她的电话一般。

    听到那温柔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阮冰松了口气:“你,听起来挺好。”

    “喔,刚刚给学生上完课。”赵瑾年柔声笑道,他说话总是不紧不慢,好像永远岁月静好。

    “你好吗?”

    “你还好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顿了顿。

    “我很好。”

    “我挺好的。”

    两个人不由得会心地笑了起来,好像回到那那些岁月,她从未朝他告白,他从没有愣神后的漫不经心:“我只是当你是妹妹。”

    阮冰心情极好,开心仿佛要从笑里飞出来:“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有很多事情和你说,而且我现在——”

    “瑾年先生,你——”电话那边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瑾年遗憾地道,“抱歉,我要去上课了。”

    “喔,给导师当助教吧?你去吧,我们下次聊。”阮冰有些恋恋不舍。

    “下次有事,你还是可以找我,我都在。”赵瑾年还是那样纵容的语气,让阮冰莫名感动。

    一直都在,他不是说说而已,他做到了,可是,其实她一直都还是有些怪他的。

    现在,终于释怀。

    “瑾年你要好好的。”阮冰道,“再见。”

    赵瑾年沉默了一瞬,然后道:“再见。”

    顿了顿,他又道:“你先挂电话。”

    阮冰挂电话的时候,听到有人用法语在催促他快点。

    所以,她只好先挂了电话。

    “司机先生刚刚那个路口能回去下吗?我看到我朋友在那里。”阮冰对司机道。

    司机笑道:“是小欧总吧?我这就过去。”

    卡宴一个漂亮的拐弯,往回行驶。

    此时,欧子渊正抱着林素媛,慢慢地拍着她的背,他眼神阴沉,低声道:“瑾年怎么能这么胡闹,我一会儿打电话说说他!”

    林素媛将眼睛压在欧子渊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哭道:“那孩子,傻得很,也倔得很,我们都劝不动他,只有一个人能劝,可是我不想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不仅仅是因为瑾年不肯,还因为我不要她知道,我要让她错过我的瑾年。永远错过,一辈子都不让她知道。”

    “阿姨,你只是在赌气。”欧子渊叹了一口气,“不过不知道也好,她现在已经是沈家的人了,她不知道对大家都好。”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能坚持一下,自尊就这么重要?自尊比我的瑾年——他的——还重要吗?!那么快,她动作竟然那样的快就——”林素媛语气里有怨恨,也有心疼。

    欧子渊道:“你别怪她,是瑾年的意思,阿姨,你应该比我们谁都清楚。”

    “其实是不该怪她,谁都不该怪只怪我,我上辈子应该多吃斋,多念佛,或者,我不要生下瑾年,那样,我的瑾年就不用受这般的苦,这般的苦,啊啊啊啊——”林素媛用力抓紧欧子渊的胳膊,痛哭失声。

    “我知道怎么做了,阿姨你不用为难,我保证瑾年这次会乖乖听话。”欧子渊咬着牙,眼眶通红,将林素媛送上了保时捷,保时捷开走,欧子渊沉默地走到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

    不一会儿,阮冰的车停在他的面前:“小欧总,上车,快迟到了。”

    欧子渊抬头深深地看了眼阮冰,阮冰愣了下:“我脸上有东西?”

    “不,就是看你有点不顺眼。”欧子渊似真似假地道。

    “呵,你还真不会委婉,不过我原谅你,毕竟能让你看顺眼的人也不多,上车。”阮冰对他无所谓。

    欧子渊上车,一路上一言不发,阮冰想,估计昨晚被洋妞甩了,干脆拿起耳机听手机里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欧子渊扯了她一边的耳机,塞在自己的耳朵里。

    阮冰白了他一眼,无语地摇摇头,不喜欢我你倒是别听啊。

    到了睿欧,欧子渊指着阮冰的鼻子道:“不要和我一起进去,我上去了你再上。”

    阮冰耸耸肩,她也不想。

    接着,就见到jeson夹着公文包走过来,阮冰高兴地道:“jeson一起走。”

    jeson朝着阮冰幸福地跑过来,半路发现欧子渊,屁股一扭,跟上欧子渊的步伐,脸上变成一本正经:“小欧总,您需要和我出趟差,去美国见几个人,这个至关重要。”

    阮冰无语,只好自己走,和迎面的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她抬头,发现是欧阳惠。

    如果是往常,欧阳惠肯定会和她大闹,这次,欧阳惠只是恶狠狠瞪了她一眼,就匆匆往电梯里走去。

    阮冰发现她满眼的红血丝,表情如丧考妣。

    阮冰挑眉,等下一波电梯上去。

    过了一会儿,jeson过来同阮冰解释:“我们以后要注意点,现在公司里面对我们的传言很不好,说你是小欧总的小蜜,而我这么娘炮,是小欧总的男小蜜。”

    阮冰:“……”

    她非常庆幸,自己刚刚没在喝咖啡,不然,肯定会喷到电脑屏幕上。

    “我们三人以后最好同时出场,你知道吗?今天你们一起来公司被人看到,你们竟然还坐沈氏的车子,谣言已经改成,你是双面间谍,脚踏沈总和小欧总两条船,我是你的第三条船。”jeson一脸惨不忍睹,“为什么总是要扯上我?”

    他们两正在闲扯,欧子渊忽然走出办公室叫了一声:“阮冰,进来一下。”

    阮冰站起来问jeson:“那现在我们要不要一起进去?”

    “我又不傻,进去挨揍吗?”jeson傲娇地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十个胖手指翻飞,不知道在打什么。

    阮冰只好自己走进欧子渊的办公室。

    欧子渊指着专门接待贵客的沙发道:“坐。”

    阮冰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儿,在沙发上坐下,有些拘谨。

    “不用紧张,我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欧子渊一边说,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

    阮冰心想,我就是担心你拜托我事情。

    “特种部队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问。”阮冰道,其实是昨天被沈墨各种暧昧,弄得她心浮气躁,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不是这件事。”欧子渊啧了一声,不过,丹凤眼接着一瞪,“但是部队的事情你也要抓紧,限期明天。”

    阮冰无语,这也叫不着急。

    “那还有什么事?”阮冰好奇地道。

    “是这样,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是个小朋友,五岁那种,怎么都不肯动手术,我想让你劝劝他。”欧子渊继续把玩手机。

    “五岁?你的朋友?”阮冰吃惊地道。

    “我就不能有五岁的朋友啦!”欧子渊吼道。

    阮冰道:“好吧,可是为什么要我打?”

    “因为我觉得你是女的,小朋友都喜欢听女人的话,就好像是妈妈的感觉,对吧。打吧。”欧子渊将电话直接丢给阮冰。

    哪里有这样的,她都不认识那个小朋友。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的性格,你要和我多说说他的事情。”阮冰无语了。

    欧子渊接着丢给她一张稿纸,好像是他到处抄的一些名言警句:“就对他念这些句子,对了,这里还有一个故事,你也可以说给他听。”

    这让阮冰非常的惊讶,这最怕麻烦的小祖宗竟然去抄心灵鸡汤,到底是哪位小朋友,何德何能。

    “我真的只要念上面的?”阮冰问。

    “是的,你烦不烦,快点念。”欧子渊不由分说拨通电话,阮冰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不会哄小朋友啊。

    但是电话已经接通,阮冰皱眉:“听不到那边的声音。”

    “那小朋友有点自闭症,你不要管。”欧子渊道。

    “但是你这听筒坏了吧?一点声音都没有。”阮冰无语了。

    “没坏,我每次给他打电话都是没声音的,都说了自闭症。”欧子渊吼道,“叫你说你就说!”

    阮冰无语,若不是有一个自闭的,要动手术的小朋友在那边等着,她都准备甩脸子走人了。

    “你好,我是,我叫做阮冰,是这样的,欧子渊说你是他的朋友,他呢很希望你不要放弃,只是一个手术而已,咬咬牙就挺过去了,对不对?如果你乖乖做手术,成功了,阿姨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你看,上海的迪士尼乐园就要开园了,到时候阿姨和子渊叔叔带你去游乐园玩,好吗?嗯,你喜欢米奇、米妮还是唐老鸭呢?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花栗鼠。”阮冰一个人越说越开心。

    欧子渊一把抢过电话来挂掉,然后面无表情地道:“好了,谢谢。”

    阮冰迷惑地愣了一会儿,站起来:“小欧总,没事我出去了。”

    欧子渊等她快走出门的时候,又不高兴地道:“怎么不按照我写的来说呢?你刚刚都说的什么呀?”

    阮冰深吸一口气转头问:“难道你以为一个五岁的小朋友,能听得懂你写的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什么鬼!

    阮冰傲然昂起头,啪地一声将欧子渊办公室的门带上。

    欧子渊骂骂咧咧地抓起手机,这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我听你的,一言为定,上海迪士尼(^__^)”

    “卧槽,瑾年竟然会打笑脸!”欧子渊脱口而出,猛然意识到什么,警惕地朝门口看了一眼。

    在jeson的积极策划下,欧子渊从下午开始忙了起来,jeson要带着欧子渊去见一系列的人,将行程安排得密密麻麻,欧子渊的脸色非常难看,但是显然也是被欧子豪和李苹果气到了,要一雪前耻,所以在尽力忍受。

    阮冰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去买一只两个巴掌大的熊娃娃,塞给欧子渊,欧子渊想抓出来扔掉,阮冰抓住他的手,塞到他的公文包里:“拿着,生气了,可以掐它咬它。”

    “你白痴吗?这么幼稚。”欧子渊怒气冲冲地质问。

    阮冰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一个五岁的,患自闭症的朋友。”

    等欧子渊走了以后,阮冰还在想中午打的那个电话,欧子渊第一次对一个人那么好,也不是,他对赵瑾年也挺好,但是,现在又对一个五岁的孩子那么好,简直匪夷所思。

    阮冰怀疑他说不定是喜欢上了一个带着五岁小孩的单亲妈妈,越想越觉得可能,感觉他真是令人头痛,如果她是李嘉诚,可能会将他赶出家门。

    老板和jeson都出门了,留下她,难得享受小资休闲生活。

    睿欧每一层都有一个生活区,里面有小甜点、咖啡、牛奶,甚至还有各种时尚杂志。

    阮冰就坐在白色的藤条椅上,沐浴在阳光里,慢慢品着冰咖啡。

    她戴着耳机,放着手机里的歌:……再次深情相拥,时间这一刻停留,千万不要开口对我说,爱情只为今夜不走……

    膝盖上摊开一本瑞丽杂志,阮冰随意翻着,手指不由自主随着旋律打节奏。

    阳光淡淡映在她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平添几分妩媚。头发滑落向一边,另外一边露出美丽的脖子的弧度,干净得犹如玉兰花的花瓣。

    忽然,耳机线被人扯了下来,她第一反应是欧子渊,就溜回来了?

    “小欧……”她抬起眸子,看到欧子豪站在她面前,手里拽着她的耳机线,阮冰不由得吓了一跳。

    “欧总,你怎么来了?”她想站起来,却被欧子豪强势地按回座位上,男人指尖的温度就透过她薄薄的衬衣传到皮肤上,令她很不舒服。

    阮冰只觉得自己烦躁得,额头的青筋仿佛要爆开,又不好发作。

    只得坐下来道:“小欧总和jeson都出去了。”

    欧子豪唔了一声,手不但不拿开,反而弯腰去看阮冰膝盖上的那本瑞丽:“原来你也喜欢看瑞丽,和我的秘书们兴趣一样。”

    阮冰忍无可忍:“欧总,抱歉,能放开我吗?”

    说完,她目光冷冷地落在欧子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上。

    “怎么?我按不得?你和我弟弟的丑事,整个楼层都知道了,我就不行?”欧子豪忽然收紧了手掌,凑近阮冰的耳边问道。

    阮冰被他眼底的恶意吓了一跳,今天这楼层里只有她一个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会彻底被他毁掉。

    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可怕,自己平日里太不注意他。

    “说话要有根据,我可是沈家的媳妇,欧总请谨言慎行。”她只能用自己沈家媳妇的身份,提醒他不要乱来,莫要自毁前程。

    欧子豪贪婪地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冷笑道:“沈氏又如何,盛极必衰,我看不久沈氏就会支离破碎,变成过眼云烟。”

    他那笃定的语气,让阮冰浑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但是沈氏现在还没倒,而且睿欧还不是他的对手。”

    欧子豪眸子里充满阴霾,却带着悸动的邪恶,挑起阮冰的下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言善辩?”

    “我也没想到,欧总喜欢这么饥不择食。”阮冰淡淡地道,“可以放开我了吧?我老公差不多会来接我了。”

    “哈,你以为我会信?”欧子豪咬牙切齿地道。

    叮咚,电梯门忽然打开,欧子渊吓了跳。

    回头就看到沈墨果然出现,正面无表情地走过来,身旁陪着他的是欧嘉诚和李苹果。

    阮冰也是一惊,她随口说的啊。

    欧嘉成看到面前的情景,惊得一下子按住自己的胸,差点倒下。

    李苹果忙扶着他。

    因为从他们这个角度看过去,更像是欧子豪将阮冰搂在怀里,在吮吻她的耳垂。

    沈墨的目光沉得可怕,阮冰心道不好,他肯定又误会,心紧张如擂鼓。

    欧子豪很快镇定下来,他直起身子,露出一个关心的神情:“阮小姐刚刚晕倒,我正准备给她急救。”

    李苹果闻言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亲她呢,怎么可能,哈哈哈。”

    “怎么会?我也是在相亲的人了。”欧子豪意味深长一笑,转身走到沈墨面前,“沈总,不放心太太,这是来查岗吗?”

    沈墨伸手和他握住:“那倒不会,谁敢动我的女人,一定让他后悔终生。”

    欧子豪皱着眉头:“沈总你弄痛我了。”

    沈墨低头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抿唇:“抱歉,可能是我婚戒上的碎钻。”

    婚,婚戒?有那种东西?

    阮冰看过去,发现沈墨的无名指上果然有一枚白金戒指,因为是男士戒指,所以只在边沿分散嵌着几小颗碎钻,但是设计感非常足,不是那种一眼惊艳,但是却越看越好看。

    沈墨松开握着欧子豪的手,走到阮冰面前,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按着的地方,正是刚刚欧子豪碰过的地方:“老婆,好点了吗?”

    阮冰不知道他到底是这么想的。

    现在自己要是告发欧子豪,反而会失了风度,这种事情,如论谁对谁错,吃亏的还是女人。

    何况,具体说来,欧子豪除了压了下她的肩膀,什么也没做。

    但是那种恶心感却是实打实的,驱之不去。

    虽然现在沈墨按了一下,好像将那种肮脏擦去,但是随之而来的来自沈墨的压迫,又让阮冰如同堕入冰窖一般,不寒而栗。

    不过,谁看到刚刚那幕都会误会的吧,别看李苹果一副没事的样子,那眼神也是刷刷地往她身上招呼。

    欧嘉成更是连笑得都勉强。

    阮冰想,以后一定要随身携带防狼喷剂。

    沈墨将一个汤壶递给她:“妈帮你熬的,熬了整整十个小时,记得喝。”

    才不是苏琴熬的,是沈墨,司机先生今天早上送她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了。

    阮冰咬着唇,有这么好的老公,她还有什么好奢求。

    她暗自决定,一会儿要好好解释,要抓住他的心,同他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沈总来我们公司真的只是为了陪老婆?”欧子豪假装很客气,其实眼神里都带着不甘,不过是出身在沈家,出身好一些。

    就好像欧子渊,不过是父亲的亲生儿子,自己只是个养子。

    虽然大家不说,但所有人都用看养子的身份看他。

    欧子豪的眼神意外的沉。

    沈墨没搭理欧子渊,而是先摸了摸阮冰的脸问:“舒服点了吗?”

    不知道的,大概会以为,沈墨是听到刚刚欧子豪说阮冰不舒服,所以才有此一问。

    阮冰却觉得,他是在问,刚刚欧子豪骚扰的那个恶心感好点了没有?

    她点点头,心里忐忑,希望自己猜错:“好多了,我没事。”

    “那就好。”沈墨这才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指着椅子道:“欧董事长,要不要坐下来谈谈?”

    欧嘉成挑眉道:“你不怕一会回去,你爸把你赶出家门?”

    沈墨淡淡地道:“欧子渊上次来还到我家吃饭呢。”

    欧嘉成笑了起来:“你这次来总不会是来找我吃饭的吧?”

    沈墨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于是四个人就分别落座,但沈墨还没开始讲,欧子豪忽然脸色一变,站起来道:“我去去就回。”

    欧嘉成闻言不大高兴,但这只是个开始。

    随着沈墨和欧嘉成谈希尔顿酒店的事情,欧子豪却是频繁跑厕所。

    阮冰开始还想努力听懂沈墨和欧嘉成丢的一串一串的专业术语,到后面,变成全程欣赏欧子豪的各种丢丑。

    她觉得好好笑,活该,原来恶人真有恶报,该!

    最后,欧嘉成不悦地对李苹果道:“你去告诉子豪,他身体不好不用来,晚点我们开个会。”

    欧子豪真是倒了天大的霉运,这么好的机会,却频频跑厕所,丢人丢到了北极圈。

    从欧嘉成的怒气就可以看出来,他回去还得挨训。

    和欧嘉成谈论完,阮冰不由得嘟囔道:“你要和希尔顿谈合作?你当真的?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想跟你合作。”

    以阿姨对她的那种不满的态度,根本不可能和沈墨合作。

    沈墨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开心。

    阮冰于是什么都没说,她意识到,其实沈墨肯定知道那是赵瑾年的酒店,而且,他完全不想听她嘴里说出赵瑾年这三个字。

    那天晚上,沈墨又是很久没回来,阮冰开始心虚地想,是不是自己给赵瑾年打电话被沈墨知道了,可是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知道赵瑾年没事。

    想解释,可是他也要给她解释的机会。

    电视里在播放新闻,又是关于特种部队,这次是有人在科学揭秘里,分析特种部队的装备。

    很神奇。

    阮冰发现有一种仪器,可以在和你擦肩而过的时候,复制你的电话卡信息。

    还有一种戒指,带麻醉针的,可以在和别人握手的时候,飞快刺入人的手指,将人麻晕。

    最后是各国的银鹰粉丝,在电视前留言,表达对偶像的各种祝愿和向往,以及崇拜之情。

    甚至,他们里面很多人会模仿银鹰的打扮,带上面罩,穿着防弹衣,表演各种银鹰使用过的特技。

    阮冰昏昏欲睡,直到感觉有人走过来,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清冽气息,她迷迷糊糊想,沈墨可能刚刚去遛狗了。

    沈墨站在沙发前,看着她,他高大的身影拦住她的视线。

    阮冰眯着眼睛偷看,觉得他的样子又沧桑又帅。

    沈墨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从床上拿来被子给她盖上,还悄悄拿掉了她手里握着的遥控器。

    那一刻,阮冰很想抓住他的手,说,我真的只喜欢你,和赵瑾年已经过去了我放下了。

    可是,机会稍纵即逝。

    沈墨拿开遥控器后,,就走到阳台上。

    过了好一会儿,阮冰才意识到,自己紧张到都忘记呼吸。

    她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偷偷看向阳台,沈墨不喜欢抽烟,但是,今晚他抽烟了。修长的手指,漂亮的薄唇,他抽烟的样子也很帅,眼神却有些沉郁,让人看了心疼。

    阮冰摸了摸他亲手给她盖上的被子,觉得连心也被捂暖。

    看着他紧锁的眉心,她恨不得跑过去,用手替他抹平。

    为什么这么烦恼是烦恼她的事情吗?

    阮冰握紧了拳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做得不够好,她可以理解他生气,但是他即便是生气还是会给她盖被子会关心她,他是一个理智的成熟男人,这种魅力让她觉得他很迷人。

    最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解释,他未必会听。

    因为他曾经说过,听到的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要你自己去体会去分析,所以,还不如自己以后做得更好,来证明自己是爱他的,足以同他匹配。

    想清楚以后,在淡淡的烟草味道里,阮冰慢慢地睡着。

    第二天清早,她醒过来,发现沈墨已经不在。

    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好像一晚上都没有人动过。

    心一下就空了下来,怎么又不在?难道昨晚他想了一晚上就是和自己冷战吗?

    又是冷暴力,这次她没有生气,可是有些难过。

    下楼的时候,沈树刚刚带着路易回来。

    路易一看到阮冰,就兴奋地汪着跑过来各种蹭阮冰。

    “讨厌,哥哥出差啦,本以为路易会和我亲,结果又被嫂嫂抢走。”沈树半真半假地抱怨。

    啊,原来不是不理她,是出差了吗?

    可是出差也不和她说一声,果然还是在生气。

    阮冰笑着揉了揉沈树的头,有些不开心地问:“沈墨出差了吗?怎么他没告诉我?”

    “嫂嫂你果然没看到啊,今天一大早哥哥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差了,去法国,可能要一周才能回来,对了,他说给你在桌上留了纸条,嫂嫂你没看见么?”沈树歪着头瞧阮冰。

    阮冰顾不上和沈树说话匆匆跑到三楼的桌前,果然是沈墨留的字条:看你睡得像小猪一样,就不同你道别了,一周后就回来,睿欧不安全,我给你请了一名女保镖,必须带着一起上下班,不然我和爸说了,把你关家里当小兔子养起来。

    “你才是小兔子,你才是小猪。”阮冰红着脸,藏不住笑。

    想将纸条扯了,省的被公公婆婆看到,就算是藏在房间里也可能被沈树翻出来嘲笑他们。

    可是,怎么也不舍得撕,就偷偷藏在自己钱包的夹层里。

    拿出手机,她想,如果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怎么也该打个电话说点什么吧。

    但她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开始磕磕绊绊地给沈墨发短信。

    发了又删,删了再发。

    阮冰想,当年,她给年级最严厉的老教授写论文汇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艰难。

    弄了半天,她也只能干巴巴地写了一句,一路顺风,早点回来。

    刚刚发过去,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沈墨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想我了吧?”

    “废话,你也要想我。”阮冰红着脸,故意凶狠地道。

    沈墨嗯了一声,忽然低声道:“还没上飞机就开始想你了,想着昨晚也没有抱你就走了,你起来会哭吧。”

    阮冰羞恼地道:“谁哭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墨笑了起来:“恨不得把你变小了装在口袋里,这样就可以随时带着你一起走。”

    阮冰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刻薄的毒舌男,竟然说起情话来一套又一套,让她仿佛得心脏病一般,呼吸也变得辛苦。

    “队长,出发了!”沈墨那边有人在喊。

    阮冰好奇地问:“什么队长?”

    沈墨道:“谁知道呢?不过我也该走了,再见老婆。”

    “再见,老,老公。”阮冰小声道。

    那边挂断了电话,阮冰还举着,半天捂住脸,那种扑面而来的甜蜜的暧昧,差点将她溺死。

    这是谈恋爱了吗?这就是谈恋爱吧?!

    阮冰心里迸发无数五彩的肥皂泡,直到小林走过来:少夫人,最近我服侍您上班喔。”

    “小林,你不是照顾奶奶吗?怎么你是保镖啊?”阮冰很吃惊。

    小林悄悄笑:“我学习的地方,什么都培训的,主要是保镖,但是呢,我也学习护理、文学。哎呀什么都学一点,我们还学化妆礼仪呢。”

    阮冰自己猜测:“保镖嘛,可能任何场合任何人都会碰到,所以学得杂点。”

    小林就开心地笑起来:“就是这样。”

    “今天你和我去上班,说是保镖太夸张,你就当我保姆吧,委屈你了。”阮冰拉着小林上了车,司机技术很好,卡宴非常平稳地在路上飞驰。

    一到公司,jeson扭着就跑了过来:“今天小欧总说请客,全体都有。”

    阮冰不敢相信:“我们得到希尔顿酒店设计权了?”

    “怎么可能。”jeson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又兴奋地道,“是欧总,欧子豪,今天病倒了,哈哈哈,听医生说他拉了一晚上,整个人都虚脱了,哎呀,好想去欧家看望他。”

    jeson正在那里笑得乱没形象,忽然看到身后的小林,他的呱噪戛然而止:“这,这位美女是——”

    “这是我的——陪行人员,我身体不好,所以公公让她临时,呵呵,照顾我。”阮冰说得很心虚。

    jeson立刻严肃了起来,看着小林,用接待贵宾的礼仪道:“欢迎,请坐,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橙汁。”

    小林大大方方:“还是我来为你们服务吧。”

    “那怎么行,女性,在我们公司是要得到绝对的呵护的,我去。”jeson表情还挺强硬,阮冰偷偷想笑,从来没看到jeson这个样子,不是看上小林了吧?

    过儿了不一会儿,欧子渊回来:“可能一会儿的party去不了。”

    “怎么?”阮冰问。

    欧子渊笑得冰冷:“欧子豪捅了篓子,他让欧阳惠去盯着的那个工程出了问题,有工人死了。而且那个工人之前就想请假休息,但是,负责人不肯,欧阳惠也没阻止,这下人死了,家属找报社曝光。”

    jeson汗了:“糟糕,这不仅仅是他的事情,我们整个睿欧都要受到影响。”

    欧子渊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好像与自己无关。

    欧子渊和jeson去开紧急会议,阮冰和小林在休息区喝咖啡,这次有小林保护着,阮冰觉得安心又安全,向沈墨发了条短信:谢谢你,小林我用得很开心。

    过了一会儿,沈墨回了一条短信:怎么谢?

    暗示意味充满了掠夺性。

    阮冰脸一红,心想,这人是憋久了吗?怎么每次都咄咄逼人的样子。

    忍不住偷偷算自己的小日子还有几天。

    “哎呀,果然不大妙。”小林一直在翻自己的手机,现在递给阮冰看,阮冰才知道刚刚她一直在看股票,睿欧今天下午一开市就跌停。

    股吧里一片股民的叫骂声,全都在诅咒欧嘉成断子绝孙。

    阮冰就没话找话地和沈墨聊天:“睿欧出事了知道吗?不是你干的吧?”

    她不过开个玩笑,沈墨却好半天才回答,害得她一直想自己没话找话得是不是太明显。

    “本来想干……但还没来得及,只是勉强让睿欧跌停,明天继续,不要抄底。”沈墨的回答是一贯的刻薄。

    阮冰无语,感觉有点内疚,毕竟自己是睿欧的员工,自己的老公却在落井下石地对付睿欧。

    遂不再和沈墨聊天。

    这时候,jeson他们开完会回来,都喊着累,阮冰就给他们冲咖啡,欧子渊和jeson都喜欢喝苦咖啡,所以不需要放奶和糖。

    只是今天可能jeson真的是被烦到了:“小冰,我的咖啡里加点奶。”

    阮冰发现咖啡伴侣用完了,旁边有鲜奶,就随便拿了一包,自己加了也给jeson加上。

    阮冰迅速喝完了沈墨留给她的芒果汁,必须每天一杯,一定要生女儿,这是刚刚小林和她说的。

    阮冰很郁闷,一会儿沈家的人都知道她被老公要求生女儿。

    喝完芒果汁,她就开始喝咖啡,苦得眉头直皱。

    jeson道:“干什么这么喝啊,隔一会儿再喝。”

    阮冰摇头:“不行,我看你们的样子就是要加班,我喝了咖啡还要过一阵子才起作用,我怕我挺不住。”

    “你不用加班,马上下班。”欧子渊看了阮冰一眼,阮冰摇摇头,“我不走,有难同当。”

    jeson闻言,高兴地举起大拇指夸奖道:“小冰真够义气。”

    说完,他还偷偷看了眼小林,不过小林在给大家削苹果,所以没注意他。

    阮冰就偷偷想笑,想不到聪明如jeson也难过美人关。

    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开小会,为了避嫌,小林就坐到外面,他们三个人在欧子渊的办公室内讨论。

    jeson不住往外面瞄着小林,满脸通红:“让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在外面多可怜。不然,你让她先回去,一会儿散会了,我和小欧总送你得了,小冰。”

    “jeson,注意点,我在开会呢,你给我走神,工作不想要了?”欧子渊拍着桌子骂人。

    阮冰想他心情一定不错,不然,不会这么认真开会,一般开会走神,不都是他吗?

    jeson笑起来,脸更红了,他按了按自己的脸,想说话,声音却如破锣一样,阮冰眉头猛然一跳,站了起来。

    “阮冰,你搞什么鬼,我说话呢,你们一个二个当我布景板?”欧子渊还在那摆谱。

    “小欧总,jeson有点不对劲。”阮冰紧张地道,“是不是吃了过期的牛奶,我老公上次也是喝了过期的牛奶,症状和他一个样。”

    欧子渊奇怪地道:“你不是也喝了那个牛奶冲的咖啡吗?你怎么没事?”阮冰摸了下自己的脸,温度正常,她也觉得奇怪:“是啊,我怎么没事?不过,不能再说了,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

    欧子渊和阮冰扶着jeson出来小林立刻站起来,看到jeson的样子脸色变了。

    她拉住阮冰的手:“少夫人你还好吧?”

    阮冰摇摇头:“我没事。”

    小林拿了一盒芒果汁出来,对阮冰道:“把这个喝下去。”

    阮冰疑惑地道:“我现在没空,要送他去医院。”

    小林看了一眼jeson道:“来不及了,必须先给他催吐。”

    阮冰道:“怎么——”

    小林接过jeson,一掌劈在他的肚子上。

    “哇——”jeson吐了。

    “靠!”欧子渊低咒一声,将jeson拖到一边的沙发上,往上面一扔,盯着小林,“你还有几下子。”

    小林谦虚地道:“学校教得好。”

    欧子渊漫不经心地道:“什么学校,教出这么厉害的学生。”

    小林道:“枫树山保镖技校。”

    可能是嫌弃这个名字太土,欧子渊遂不再提问。

    小林彬彬有礼地问jeson::“要喝点芒果汁吗?这个对你身体有好处。”

    jeson现在当她的话是圣旨,接过芒果汁一口喝下。

    过来一会儿,他咦了一声:“我,感觉好多了,这,这芒果汁原来还可以治食物中毒?”

    阮冰也捏着芒果汁,心里好奇地想,是不是沈墨又骗她了?喝芒果汁根本不是为了生女儿,他是怕她也和他一样食物中毒吗?

    是因为喝了芒果汁,所以自己才没有受过期牛奶的影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