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小说 > 相门嫡秀 > 第96章 老爷来袭姑娘受罪

第96章 老爷来袭姑娘受罪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思路客小说 www.siluke8.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被他们这样大户人家赶出府的丫鬟,若是落了外面,真的会被人看低一等,只当做是品行不可。

    怕是日后,都不得个好主子了。

    “姐姐说的是什么话?”依萃便是笑着:“若是那群妹妹们肯好好做事,又何必糟了这样的大难?”

    说着,又道:“姐姐若是再和着妹妹这样说下去,怕是老祖宗还要怪罪下来呢。”

    说着,依萃便是抬脚离了原地。

    绣缘站在哪儿,恨得牙痒痒,却是抬脚走的飞快。

    不能再耽搁了,她还是要寻了大老爷来。

    可是心中却是压抑的很的。

    她精心培养了的一帮小姐妹们,羽翼未丰却是被依萃快刀斩乱麻,竟是趁着她还没有得到消息,便是被硬生生打出府去。

    听说,是犯了老太太的忌讳。

    但是绣缘是不信的。

    能有这等力度,怕是定是有了那个大人物的帮助。

    绣缘心中暗恨,却又想,是谁暗中下了这些手,竟是如此扶持那依萃。

    却是刚到了前院。

    大老爷果真是在前院儿的。

    不过却是在书房里。

    外头的瓜皮帽小厮进去禀报。

    “老爷,外头来人,说是老太太有请。”

    安大老爷便是有些不满的抬头:“闹出个什么来了?竟是这时候!”

    老太太向来都是不曾传唤他的,除非是有了要事。

    说着,安大老爷便是恋恋不舍的放了手中的毛笔。

    他手中的毛笔乃是梓豪毛笔,贵重得很,是那拓跋家的公子赠送而来。

    还又不少名家画像,论起来,还有不少价值不菲的东西。

    那公子端的是个文雅的,也懂得规矩,只是说赔礼道歉,惹得大老爷也是欣喜的很。

    一路走的却是不慢。

    绣缘便是在前头提了醒,说是老太太莫名的发了脾气,让大老爷惦记着。

    受了提醒,大老爷也是肃容,进了门便是一副孝子的模样,冲着老太太行礼:“母亲。”

    此时,屋子里已经做了二姑娘和三姑娘。

    瞧见大老爷来了,依萃便是行了礼,悄无声息的寻着丫鬟们出了去。

    绣缘也是跟了出去,可是两个人儿在目光对视的时候,都是带了几分冷。

    依萃便是笑着先走了。

    绣缘瞧着她离去的身影,只是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姐姐?”

    一旁守着的丫鬟便是迎上来,脸上也带了鄙夷的:“就是个会哄老太太开心的主儿,绣缘姐姐,你莫要瞧着她好!”

    绣缘脸色变换了一会儿,才是静静地吐了一口气:“安排下去的,可是都做了?”

    “姐姐放心,那人儿是出自个贫困世家的,自然是个没多少见识的。”

    想着,那丫鬟便是笑着:“那套东西可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她若是在这个档口翻了老太太的忌讳,老太太端的是不会容她。”

    “那几个嬷嬷可是打点好了?”

    绣缘又有些谨慎,这段日子,这依萃的手段让她瞧着都有几分莫名的畏惧。

    生怕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姐姐放心,妹妹们做的妥当的。”

    那丫鬟舔着脸笑着,却是做出了为难的样子:“只是,那嬷嬷们——”

    绣缘眉头一皱,却是立刻舒缓下来,一抬手便是从头上摘下了个簪子来,塞道那姐妹的手里:“姐姐这段时间端的是麻烦妹妹了,妹妹可莫要嫌姐姐愚笨。”

    “姐姐说的是哪里话?”

    那丫鬟颠了颠手中的簪子,笑的像是花儿一样:“姐姐放心,妹妹可是有这分寸的。”

    说着,便是心满意足的走了。

    绣缘却是一个人站在门口,静静地回想着这段时日来的事情。

    似乎,那大人物地位还是不低的,她就如此打压依萃的话——

    “啪!”

    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砸在地上。

    “竖子,可是知道你闹了多大!”

    安大老爷便是被训斥的脸红脖子粗,虽说有心反驳,但是碍于孝道,还是不曾开口。

    “母亲,未曾闹得出什么太大的来,儿子都是自己把握着的,瞧那小子,也是懂礼数的。”

    老太太瞧着他竟是为了那小子开拓,更是愤怒:“你可是知道你做了什么?府里的姑娘都是待字闺中,外男瞧了都是要遮帕子的,你竟是随意允了一个不曾娶妻的男子来了家中,竟是还叫了姑娘亲自来接见。”

    老太太又禁不住冷笑:“你这是在自己打着自己姑娘的脸,自己拉低了自己的身价!”

    安大老爷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不曾细想这么多的。

    “母亲,是儿子想的太少——”

    安大老爷便是微微垂了头,脸上都是带了愧疚的,又是瞧着一边的二姑娘和三姑娘,顿感面上火烧:“倒是连累了你们。”

    安想慈和安月凤便是连连回礼,这话她们可是不敢接的。

    端的是诛心的话。

    老太太却是冷笑:“你说了一句连累便是罢了?也不想想那小子是个什么身份,商户之家的儿子,你收了人家的礼就算了,竟是还让姑娘们也收了!”

    说着,老太太便是恨铁不成钢的瞧着一边儿站着的安月凤和安想慈:“你们可是说说,是被什么给蒙了眼睛诛了心?竟是收了那小子的东西!”

    安想慈和安月凤都是此时才回过味儿来,自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

    老太太越是瞧着这种态度,就越是生气:“你们也不知是学学你们长姐,还总是口口声声说着我偏向,你们可是瞧见你们长姐犯了这等错误?”

    安月凤是咽不下这口气,只是当自己没听见,安想慈却是笑着:“祖母教训的是,是孙女儿没得个眼力的。”

    大抵是安想慈的态度,让老太太的态度变得缓和了些:“你们跟着长姐学学,日后,也定是有贵人瞧中你们的。”

    安大老爷却是此时想起来,那日那公子来拜访的时候,安想蓉却是个姗姗来迟的,不说姗姗来迟,对那公子,全程也是美得什么好脸色。

    最后,还是寻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的。

    安大老爷只当做是小女儿家脸皮薄,或者是只当做安想蓉或许真是记恨着那公子,便是没有在意。

    却是没想到,安想蓉竟是在之前就已经洞察了先机。

    老太太便是苦笑:“你啊,就是不多想着的。”

    说着,老太太却是一双锐利的眼眸直直的落到了一边儿去。

    “你们两个丫头,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二人自然是都说不出什么来。

    安想慈还好,安月凤只觉得心里压着难受。

    但是却只能压着。

    “你们可是当我老婆子眼瞎了?”

    老太太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收的东西便是收了,日后不准再提,那小子,你们都给我谨慎这些!”

    从头到尾,老太太只是提醒这群姑娘们谨慎,却是不曾说一句,要断了这小子日后来安家的路。

    瞧着,老太太心中也是惦记着那京城首富的名号的。

    毕竟,自古财帛动人心。

    “罢了,多的便是不惩罚你们了,回去之后,安心在家吃斋,将那女戒抄个几十遍养养心性!”

    “老祖母!”

    一提到要抄女戒,安月凤就是微红了眼眶:“孙女儿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你还敢狡辩!”

    老太太顿时横眉竖眼,可是还是不曾说出话来的,却是听着外头有门房来报:“老祖宗,外头是来了人了。”

    老太太现在脾气正是大着,哪里顾得上这些,顿时怒气冲冲:“哪里的人?端的是瞧不见脸色?”

    那外边的丫鬟竟是硬着头皮走上来了。

    老太太的怒火勉强压了压。

    要知道,现在这情况,一般丫头没点胆子都是不敢上来的,既然硬着头皮都能上来,想必是个重要的事情。

    “老祖宗。”

    那丫鬟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抖着:“外头来了个婆婆,说是,说是受人所托的赵婆婆。”

    赵婆婆。

    一听到这个名字,屋子里的人都是惊了一下。

    谁人不知,这赵婆婆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媒婆,就算是在京城,也有一席之地,论起来,没有个身份,还是请不动这媒婆的。

    “请进来。”

    老太太心中惊讶,也是没瞧见哪家人前来和安家沟通过,怎的就上了媒婆?

    可是媒婆既然来了,不管是谁家这样不按条例出牌,老太太都是不能挡回去。

    否则,怕是要传出去些许不好的话儿了。

    更何况,屋子里还是一群待字闺中的姑娘呢。

    眼瞧着来了媒婆,安大老爷便是觉得不方便,便是退了下去。

    可是安想慈和安月凤的步伐却是有些慢。

    到底是个姑娘家家,而且还是个好奇的,总是想着,会是家里的那个姑娘,被人给莫名其妙的提了亲?

    老太太怎的会不明白他们俩现在是什么意思,先是瞪了他们一眼,却又是顺着他们:“罢了,你们便是去了后头的屏风吧。”

    顿了顿,又说:“也是个长长见识!”

    让她们瞧瞧,也该有个底儿。

    毕竟都是距离及笄不远了,日后总是要见到这些的。

    安月凤和安想慈边都是不拖沓,高兴地躲了屏风后头。

    没有等多久,便是听了那媒婆来了的脚步声。

    大抵是媒婆,应当是见惯了这种阵仗,进了门儿都是不带个拘谨的。

    “老身赵家婆婆,见了安家老祖宗。”

    说话端的是个有礼数的,行礼却是挑不出来,估摸着是不懂大家的礼节。

    老祖宗心中鄙夷,却是不曾展露出来,只是微微皱眉说道:“这位姐姐也不知是何家的?先前却是不曾听着有人说过。”

    其实若是按常理,老祖宗应是先请了这老嬷嬷喝茶,又是说了些许好听话儿,才是会问这些。

    但是这老嬷嬷来的突然,也没的个人打过招呼,也没得个什么风声,惹得老太太也懒得遵着这些规矩。

    既然都是不讲规矩的,又何必来费这些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