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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萝卜,又开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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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宁夕一声令下,石头雨停了,坑里面的北契散兵没有一个爬出来。湿粘的泥土像沼泽一样不断吞食着北契兵们的身体,昏迷不醒的他们连原本露在外面的双臂都陷入泥土之中。

    参将的意识还算清醒,他赤红的怒目瞪向木宁夕,咬牙切齿,恨恨地质问:“公主,你确实想要放过我们吗?用石头砸我们是你想找个乐子罢了。”

    木宁夕耸耸肩,蹲在坑边,“你不信就算了。我的确想要放过你们。”

    “那就让我们出来啊。”参将气愤地喘着粗气,若他出去一定会先掐死她。

    木宁夕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好啊。我马上命人救你们出来。”

    参将警惕地瞪着木宁夕跑走的背影。他怎么隐隐觉得有点不正常呢?甚至脊背钻过一股寒气。

    被百余名梅影保护在最后面的三个人、六只眼睛看着木宁夕跑向那十四个人,招呼着他们聚拢过去,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骆名流嘴角抽抽,低声说:“主子,公主又开始作啦。”

    “嗯。她高兴就好。”

    司徒天逍低沉的嗓音传入周围百余人的耳朵里,这摆明是没原则、没限制的宠着嘛。每个人都与身边的同伴相视苦笑,看来以后要多多拍公主的马屁。

    公主高兴了,主子就高兴啦。

    “快看,公主在做什么?”

    梅影中一个声音传出,所有人聚精会神地看向对面。

    木宁夕带着十个黑衣人站到那个供出“幕后主使”的北契兵面前,说:“萝卜,你是有功之臣,本公主格外开恩,先拔你出来吧。”

    小兵苦笑,对上参将恶狠狠的目光,他吓的缩缩脖子,结结巴巴地说:“公主、公主还是……还是先救,先救参将吧。”

    “耶?你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木宁夕蹲下来,伸手赏了小兵一巴掌,骂道:“没出息的东西,等他战死了,你再努努力,一定能取代他成为参将。”

    “公主,小的不敢。”

    “怂货!”

    木宁夕恨铁不成钢,指挥着黑衣人,说:“你们听我指挥,错了挨鞭子,懂不?”

    “谨遵公主吩咐。”黑衣人拱手,头埋在臂弯里偷笑。公主装严肃的样子真是绝赞啦。

    木宁夕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走回场边。

    红线已搬来一把小凳子让木宁夕坐好。其他三婢女也站在后面,一个个低头偷笑。

    “准备!”

    木宁夕端坐在小凳子上,清清喉咙,开始唱:“拔萝卜,拔萝卜,嗨哟嗨哟,拔萝卜,嗨哟嗨哟,拔不动,老太婆,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拔萝卜,拔萝卜,嗨哟嗨哟,拔萝卜,嗨哟嗨哟,拔不动,老头子,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稚气未脱的手舞足蹈,哼唱着怪调调的小曲,顿时逗得在场众人狂声大笑。就连被人抱住脑袋,快要与身体分家的小兵也哭笑不得。

    “噗——哈哈哈哈!”

    “哈哈哈,小宁儿,你在唱些什么。哈哈哈,拔萝卜,还要叫老太婆、老头子来帮忙。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骆名流一边笑着一边从人群中走出来,笑得他肚子快疼死了。

    木宁夕傲娇地扬起小脸,炫耀道:“怎么,不好听吗?我唱曲很动听的。”

    “哈哈哈,好听好听。”骆名流捂着笑痛的肚子,说:“继续拔,一定要拔出萝卜来。不然公主那曲白唱了。”

    “是,庄主。”

    虽然黑衣人已经笑得没有力气,可庄主的命令一定要完成。

    “公主,求求你,别拔了。脑袋与身子都快分家啦。”小兵已经受不住痛,求饶道:“公主,赏小的一个全尸吧。小的别无所求了。”

    鬼哭狼嚎中,在脑袋与身体快要分家的时候,小兵终于被拔出来了。

    黑衣人走到参将身边,问:“公主,接下来是不是该拔他了?”

    木宁夕摇头,指指参将背后的那个坑,说:“那个……刚才敢用白眼瞪本公主的。慢慢拔,别急。”

    “是。”黑衣人走到坑边,一双大手像抱球一样,将小兵的脑袋一下一下往上拔。

    “啊啊啊啊……公主,小的错了。公主饶……饶命啊!啊啊啊啊——”那人扑腾着双臂,想要扳开抱在头上的两只大手,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三个黑衣人,一个抱头、一个拉左臂、一个拉右臂,像要将小兵五马分尸似的往三个不同的方向拔起。

    “啊啊啊——参将……参将救我!救我!”小兵嚎叫着,挣扎着。

    在一声凄惨的嚎叫后,那小兵终于被拔出来。

    “公主,他昏死过去了。”黑衣人禀告。

    木宁夕瞪他们一眼,说:“本公主命你们慢慢拔,又没让你们杀人。下一个把握点分寸。”

    “是。”黑衣人尴尬地抓抓头,他们已经很温柔了。谁让这个小兵太脆弱呢。

    “下一个是谁呢?”木宁夕伸长脖子扫视一圈,说:“呵呵,就他吧。”

    素手一指,坑里的参将面如死灰,仿佛已经预见到明年的今日便是他的忌日。

    黑衣人搓搓大手,吹了两口气,笑呵呵地说:“好咧。就你啦。”

    参将呲牙,威胁:“你们敢!我若不死,日后定会报此仇的。”

    “报仇?”黑衣人冷哼,压低嗓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警告道:“就连北契国的大王都不敢得罪石梅山庄,你一个小小的散兵参将敢大放厥词,真是自不量力。”

    参将傻了,石梅山庄?难道扶柔公主是石梅庄主的女人?

    看向端坐在小凳上的扶柔公主,再看看她旁边站着的男人,参将脑袋瞬间空白。

    那人不就是石梅庄主吗?

    真是瞎了他的眼,竟得罪了这么不好惹的人。大王子真真是害苦了他们呀。

    参将悔不当初,真不该听从大王子的话,领着人来劫杀扶柔公主。真是命中该绝啊!

    黑衣人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大手伸向参将的脑袋。

    “停!”

    木宁夕忽然喝令,黑衣人动作僵滞,随后退一步让开,表情平平的目视前方。

    “参将,你还有话要向本公主坦白吗?”木宁夕笑盈盈瞧着参将的脸色乍然苍白。看来他已经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参将低头沉思片刻,说:“公主,除了我,大王子还派了三组人马分别埋伏在边境线上。除非你们绕路走溪芷潭,否则北契边境定不会安然过去。”

    “看在你诚实相告的份上,本公主饶了你。”木宁夕回头看向骆名流,说:“我们走吧。”

    “是,公主。”骆名流挥挥手,黑衣人保护着木宁夕、骆名流和萧辰回到马车边。

    此时,司徒天逍已早一步进入到马车里等着。

    步上公主御驾,木宁夕回头瞧一眼那几个坑里挣扎的北契散兵,大声喊着:“回去告诉博古响,再敢拦本公主的去路,下次见面准备好四千万两黄金吧!”

    参将全身僵在坑里,他眺望着百名黑衣人骑马簇拥着白、朱、黑三驾马车驶离。

    的确,这次是扶柔公主高抬贵手,否则他们这五十多个人早就一命鸣呼了。

    “谢公主不杀之恩!”

    参将高喊一声,双手作揖高举过头顶,深深地叩拜。

    其他人也依样照样的作揖叩拜,齐声喊着:“谢公主不杀之恩。”

    这五十多人最终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

    有人说他们饿死在坑里,有人说他们逃离北契国去了南晋国,有人说他们被大王子杀了。一切都不过是传闻,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包括他们的亲人。

    马车队继续沿着边境线缓缓走着,偶尔司徒天逍会带着木宁夕骑着黑驹子狂奔一段路程。

    当然,参将说的话是真的。北契国大王子博古响派了不少的散兵阻拦劫杀他们,但是每一次都被梅影剿灭。

    木宁夕故意留下一个活口逃回去带话,“四千万两黄金,一两都不能少。”

    又是月上如钩的美丽之夜,木宁夕倚在司徒天逍的怀里。因为连日赶路,她已经六日没有泡过龙纹毒药丸的热水澡。

    今夜开始,她的龙纹毒开始发作。

    这次从脚踝开始浮现出龙鳞纹,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大腿、腹部、胸部……从十指尖漫延的蚀骨之痛已经开始在四肢百骸隐隐作痛。

    木宁夕暗暗咬牙忍着,努力地调整着呼吸的频率。

    为了能减少她身体内的龙纹毒,萧辰建议她不再服食龙纹毒药丸,而是泡浴。这法子既可以止痛,又能让她的身体吸收到少量的龙纹毒。

    “宁儿,还好吗?”司徒天逍心疼地为她擦去额上的冷汗。

    木宁夕点点头,努力平稳呼吸。

    “我们马上就起程。好吗?”司徒天逍舍不得她被折磨,叫来红线,要五颗龙纹毒药丸为木宁夕止痛。

    “不,我不吃。”木宁夕抓住司徒天逍的手,摇头,说:“我不吃。我要活下去。爷,帮我,我要活下去,再痛也要活下去。”

    “宁儿!”

    司徒天逍眼睛瞬时含泪,怜惜地抚上她渐渐变得青白的小脸。

    抓住他的大手,木宁夕勉强的笑,安慰:“我不疼,真的,没骗你。”

    “宁儿,你若受不住了就咬我。”司徒天逍将手凑近木宁夕的唇边。

    “我舍不得。”木宁夕淡淡一笑,用力地抓着大手,小脸埋入他的胸膛,闷闷地说:“爷,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好,不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司徒天逍低头亲亲她的头。

    木宁夕闷闷地说:“等到了狼山,我想做你的女人,可以吗?”

    司徒天逍全身一僵,泪湿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许久之后才淡淡地说:“好!我答应你。”

    “嗯。”木宁夕有点害羞。一般这种事情都是男人先提出来的吧。她提出来,不知道司徒天逍会不会认为她水性扬花,不守妇道。

    “爷。”

    “嗯?”

    “你刚刚是不是嫌弃我了。觉得我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我高兴的。”

    司徒天逍亲亲她小巧的耳朵,仅用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早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只是怕委屈了你。”

    “嘿嘿,若两情相悦、长久相伴,何必在乎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说得也是。”

    司徒天逍摸摸她的长发,满心惆怅。

    “主子,清水找到了。”

    骆名流骑着马儿回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宁儿,有救了。”司徒天逍大喜,抱起木宁夕便往主营帐走去。他等不急了,早一点为木宁夕泡药浴,她就能早一点脱离蚀痛的折磨。

    “傻瓜,烧水也需要些时间的。别急,我还能忍一会。”

    木宁夕的脸贴近男人的颈侧,闭着眼忍受越来越强烈的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