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未找到答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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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们去世纪名都小区。”张洋紧张的说。他和段晓楠刚才顺着引魂旗一路向前跑，最后从坟边的路跑到了大路上。
“市里面的世纪名都小区？”司机师傅问。
“嗯，咱们现在这是哪啊？”张洋问到。
“南和县。”司机答了一句。
“哦”张洋说到。“去市里面的世纪名都小区”。
“好。”司机答应了一声把车向前开去。
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开到了世纪名都小区楼下。而此时，天也已经亮了。
“在哪停？”司机问到。
“师傅，不在这停了，加速开过去吧。咱们到下一个路口再说。”张洋看到了好几辆停在小区门口的警车之后紧张的说。
“师傅，去‘永辉巴黎’小区。”在后排的段晓楠说到。她也看到了停在她家门口的警车。
“那是哪？”张洋问到。
“那是我的另一个家。我爸妈给我买来留着结婚用的，所以就是简装修了一下。”段晓楠说到。
“而且，这套房子在我叔叔名下……”段晓楠没有把话说完。她本来想告诉张洋，房子在自己的叔叔名下，所以就算警察查也不会被查到，可以放心。可是她又怕这种话说出口会引起出租车司机的注意，所以并没有把话说完。
“嗯。”张洋也没有多说什么。显然他理解了段晓楠的意思。
没过多久，车就到了永辉巴黎小区。
“快走！”下车之后，段晓楠拉着张洋就往小区里面走。
没多久就到了段晓楠的家。
“你坐那。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刚一进屋，段晓楠就质问起了张洋。
“我没有啊。我瞒你什么？”张洋反问到。
“你没有瞒我，那图纸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绑架我们？他们是什么人？”段晓楠一次性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张洋说到。
“你问的所有问题也是我想问的。我要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不告诉你有危险？”张洋继续说到。“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图纸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因为愤怒打了校长一顿而已。不是想把他打死的。谁在打架的时候还关心他身上有没有图纸啊？”
“那你后来搬运尸体的时候没在他身上见到吗？”段晓楠接着逼问到。
“没有啊！我当时都傻了。就赶紧把他搬到冰箱里就得了，哪还有心思注意那么多。”张洋说到。
“真的吗？你再好好想想。想到了就给他们吧，我不想再被人绑架和袭击了。”段晓楠几乎是哭着说到。
“现在到底是有多少人在追你啊？本来我以为只有警察，怎么突然又有了别人也在追你啊？”段晓楠问到。“还会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你啊？”
“你先别哭，你先别哭。这样，这一夜你也累坏了。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你让我也整理整理思路。其实我现在的疑问不比你少。你先去休息休息，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张洋说到。
“嗯，你赶紧整理，我害怕。”段晓楠说到。
“好了好了，不害怕了。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乖哦。”张洋说。
“嗯嗯。”段晓楠一边答应着一边准备去洗澡了。
“他们要的东西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一张国产主战坦克‘99改’的设计图纸。但是这东西在哪呢？我也是真的没见过啊！”张洋躺在沙发上想着。
“疑问点好多啊。我确定我藏尸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图纸。那它能在哪呢？而且这些人又是怎么找到我的？‘99改’的图纸，那个死人是怎么得到的？买家又是谁？这种买家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人在抓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一大堆疑问涌上了张洋的脑中。
“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正当张洋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的时候，段晓楠洗好澡出来了。
“哦，好。”张洋答应了一句。“你赶紧去睡一会吧。”
“嗯。”段晓楠答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
“哎……”张洋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也去洗澡了。
“会不会是放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张洋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人说人在洗澡的时候是最有灵感的时候，今天的张洋确实是这样的。“嗯，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在身上，肯定会在保险柜里吧？那……钥匙呢？密码呢？”
很快张洋洗好澡，躺在床上继续的想着。“我猜，他很有可能把图纸放在了保险柜里。可是密码是多少呢？”
“等一下。难道是他电脑上贴的便签？”张洋自言自语到。他依稀记得在使用死者的电脑发送请假消息的时候好像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一张贴着的便签，而上面的内容是“030002”。
“难道是那个便签上的内容？”张洋继续想着。“‘030002’这分明是当地的邮政编码啊。无论谁进了办公室看到这排数字都会认为是邮政编码的。可是，邮政编码有必要用便签记下来吗？没有必要啊。所以在便签上写邮编，好蹊跷。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啊。”
“可是，如果密码真的这么简单，又为什么要写下来呢？用脑子也不会记不住啊！”张洋嘟囔着。“难道他还有同伙？而便签纸上的密码是遇到特殊情况时留给同伙看的？”
“嗯，如果这么分析。很有可能他还有同伙。”张洋越想越激动，已经坐了起来。
“没错。我猜这个区号就是密码。”张洋想着。
“但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显然警察已经找到了段晓楠之前居住的地方。而另一方面，图纸的买家还在抓我。我现在并不能确定这种买家还有多少，还有多少人会来追我。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我该怎么办？”张洋还在瞎琢磨。
“看来，得继续逃亡生涯了。”张洋自言自语到。“但是我现在要是跑带不带段晓楠呢？我现在是把她留下对她更安全还是把她带走对她更安全呢？”
张洋越想越烦，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虽然我分析便签上的电话是那个死了的校长留给同伙的保险箱密码。但是他的同伙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的话，平常校长外出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打开保险柜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去开。而且，警察应该会控制现场的。”张洋继续分析到。“要是我能打开保险柜看看就好了。”
“贩卖武器图纸，这算是……泄露国家秘密罪？还是间谍罪？”张洋自言自语到。“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这群人，不能让他们随便带走这么重要的图纸啊。那这个国家就不安全了啊！”张洋想着。他并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谦谦君子或是爱国人士，他只是觉得，如果国家都不安全了，自己家人的安全肯定也就得不到保障了。他只是自私的不想让家人受到哪怕只是一点点危险而已。
“如果是真的，我必须要阻止他们！我可以被抓，但是我不能让家人的安全受到威胁。”张洋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段晓楠给他的电话。
“哎……”拿着手机的张洋有点犹豫了。“无论是不是真的，我现在总不能打电话报警吧？报警了我说什么？我以什么身份报警？而且，只要我电话一打通，警察马上就可以定位我的位置。”
张洋一直犹豫着，这种纠结和犹豫让他坐立难安。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思考着问题的解决方法。
此时，段晓楠已经睡醒了。
“老师，你在干嘛呢？”段晓楠看到踱步的张洋问到。
“闲的，走走。”张洋说。
“你也不休息休息啊？”段晓楠说。
“嗯。没心思，睡不着。”张洋说。
“来，正好你醒了，坐这，咱俩聊聊。”张洋对段晓楠说。听到这里段晓楠乖乖的坐下了，睁着大眼睛看着张洋。
“妹子，是这样啊。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些人找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图纸。我刚才一直在回想，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想到。”张洋说。
“那他们要是再来可怎么办啊？多危险啊！”段晓楠有些失望的问到。
“这正是我要说的。”张洋回答到。
“我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但是很显然，我们现在并不安全。他们能找到我一次，就有可能会有下一次。”张洋说到。“而且，现在警察也已经去查了你的家，我想他们很快也会查到这里的。所以现在，我必须得继续逃跑了。不然这两拨人要是来了，我被谁抓到都非常危险。而且，我现在还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也在抓我。”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准备逃亡了吗？”段晓楠问到。
“不是我们，只是我！”张洋坚定的说。
“什么意思？你是要不管我了吗？”段晓楠突然哭了，含着泪问到。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是这样的。如果现在你回去找警察，就说从头到尾都是被我胁迫的，那么警察不会拿你怎么样。”张洋说着。“而且，你还可以寻求警察的保护，让他们保护你不被坏人迫害。”
“所以，你是要不管我了吗？”段晓楠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张洋说。
“是这样的，如果你现在回去找警察，咬死了是被我胁迫的，我倒是不担心他们会把你怎样，但是我担心那些坏人会不会在警察疏忽的时候来找你。”
“嗯。我也害怕”段晓楠说。
“但是，如果我带着你逃跑……”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张洋的话还没有说完，段晓楠就打断了他的话，急急忙忙的说。
“我不是怕你给我添麻烦！”张洋说到。“逃亡的日子非常辛苦的，我不想你跟着我受这份苦。”
“受点苦，总比受危险好吧。”段晓楠说。“现在我回去，警察不抓我坏人也会来找我。我跟着你逃跑，警察抓到你我再说自己是被你胁迫的也不晚啊。况且，坏人来找我起码你一直在我身边，相对安全一点吧。”
“并不是这样的。这些坏人的目标都是我。你跟着我岂不是更危险。”张洋说。
“可是他们现在也知道你有个帮手是我了啊！他们抓不到你就肯定会来找我啊。可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你那么聪明，反而不容易被抓到吧！”段晓楠说到。
“嗯……”张洋想了想说到：“那好吧，那你准备准备，一会出去买点需要的东西，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嗯，行。那我们去哪？”段晓楠问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张洋认真的回答到。
“好，那我去准备了，咱们需要什么东西你写一下，我一会去买。”段晓楠说到。
“嗯。”张洋答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今晚，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张洋一边想着一边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师傅，我们去世纪名都小区。”张洋紧张的说。他和段晓楠刚才顺着引魂旗一路向前跑，最后从坟边的路跑到了大路上。
“市里面的世纪名都小区？”司机师傅问。
“嗯，咱们现在这是哪啊？”张洋问到。
“南和县。”司机答了一句。
“哦”张洋说到。“去市里面的世纪名都小区”。
“好。”司机答应了一声把车向前开去。
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开到了世纪名都小区楼下。而此时，天也已经亮了。
“在哪停？”司机问到。
“师傅，不在这停了，加速开过去吧。咱们到下一个路口再说。”张洋看到了好几辆停在小区门口的警车之后紧张的说。
“师傅，去‘永辉巴黎’小区。”在后排的段晓楠说到。她也看到了停在她家门口的警车。
“那是哪？”张洋问到。
“那是我的另一个家。我爸妈给我买来留着结婚用的，所以就是简装修了一下。”段晓楠说到。
“而且，这套房子在我叔叔名下……”段晓楠没有把话说完。她本来想告诉张洋，房子在自己的叔叔名下，所以就算警察查也不会被查到，可以放心。可是她又怕这种话说出口会引起出租车司机的注意，所以并没有把话说完。
“嗯。”张洋也没有多说什么。显然他理解了段晓楠的意思。
没过多久，车就到了永辉巴黎小区。
“快走！”下车之后，段晓楠拉着张洋就往小区里面走。
没多久就到了段晓楠的家。
“你坐那。你跟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刚一进屋，段晓楠就质问起了张洋。
“我没有啊。我瞒你什么？”张洋反问到。
“你没有瞒我，那图纸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要绑架我们？他们是什么人？”段晓楠一次性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张洋说到。
“你问的所有问题也是我想问的。我要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不告诉你有危险？”张洋继续说到。“至于他们说的什么图纸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因为愤怒打了校长一顿而已。不是想把他打死的。谁在打架的时候还关心他身上有没有图纸啊？”
“那你后来搬运尸体的时候没在他身上见到吗？”段晓楠接着逼问到。
“没有啊！我当时都傻了。就赶紧把他搬到冰箱里就得了，哪还有心思注意那么多。”张洋说到。
“真的吗？你再好好想想。想到了就给他们吧，我不想再被人绑架和袭击了。”段晓楠几乎是哭着说到。
“现在到底是有多少人在追你啊？本来我以为只有警察，怎么突然又有了别人也在追你啊？”段晓楠问到。“还会有多少人想要找到你啊？”
“你先别哭，你先别哭。这样，这一夜你也累坏了。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你让我也整理整理思路。其实我现在的疑问不比你少。你先去休息休息，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张洋说到。
“嗯，你赶紧整理，我害怕。”段晓楠说到。
“好了好了，不害怕了。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乖哦。”张洋说。
“嗯嗯。”段晓楠一边答应着一边准备去洗澡了。
“他们要的东西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一张国产主战坦克‘99改’的设计图纸。但是这东西在哪呢？我也是真的没见过啊！”张洋躺在沙发上想着。
“疑问点好多啊。我确定我藏尸的时候没有看到任何图纸。那它能在哪呢？而且这些人又是怎么找到我的？‘99改’的图纸，那个死人是怎么得到的？买家又是谁？这种买家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人在抓我？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一大堆疑问涌上了张洋的脑中。
“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正当张洋满脑子的疑问得不到解答的时候，段晓楠洗好澡出来了。
“哦，好。”张洋答应了一句。“你赶紧去睡一会吧。”
“嗯。”段晓楠答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
“哎……”张洋长叹了一口气之后，也去洗澡了。
“会不会是放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了？”张洋在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有人说人在洗澡的时候是最有灵感的时候，今天的张洋确实是这样的。“嗯，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不在身上，肯定会在保险柜里吧？那……钥匙呢？密码呢？”
很快张洋洗好澡，躺在床上继续的想着。“我猜，他很有可能把图纸放在了保险柜里。可是密码是多少呢？”
“等一下。难道是他电脑上贴的便签？”张洋自言自语到。他依稀记得在使用死者的电脑发送请假消息的时候好像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一张贴着的便签，而上面的内容是“030002”。
“难道是那个便签上的内容？”张洋继续想着。“‘030002’这分明是当地的邮政编码啊。无论谁进了办公室看到这排数字都会认为是邮政编码的。可是，邮政编码有必要用便签记下来吗？没有必要啊。所以在便签上写邮编，好蹊跷。显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啊。”
“可是，如果密码真的这么简单，又为什么要写下来呢？用脑子也不会记不住啊！”张洋嘟囔着。“难道他还有同伙？而便签纸上的密码是遇到特殊情况时留给同伙看的？”
“嗯，如果这么分析。很有可能他还有同伙。”张洋越想越激动，已经坐了起来。
“没错。我猜这个区号就是密码。”张洋想着。
“但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显然警察已经找到了段晓楠之前居住的地方。而另一方面，图纸的买家还在抓我。我现在并不能确定这种买家还有多少，还有多少人会来追我。而且，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我该怎么办？”张洋还在瞎琢磨。
“看来，得继续逃亡生涯了。”张洋自言自语到。“但是我现在要是跑带不带段晓楠呢？我现在是把她留下对她更安全还是把她带走对她更安全呢？”
张洋越想越烦，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虽然我分析便签上的电话是那个死了的校长留给同伙的保险箱密码。但是他的同伙应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的话，平常校长外出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打开保险柜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去开。而且，警察应该会控制现场的。”张洋继续分析到。“要是我能打开保险柜看看就好了。”
“贩卖武器图纸，这算是……泄露国家秘密罪？还是间谍罪？”张洋自言自语到。“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这群人，不能让他们随便带走这么重要的图纸啊。那这个国家就不安全了啊！”张洋想着。他并不是什么正义感爆棚的谦谦君子或是爱国人士，他只是觉得，如果国家都不安全了，自己家人的安全肯定也就得不到保障了。他只是自私的不想让家人受到哪怕只是一点点危险而已。
“如果是真的，我必须要阻止他们！我可以被抓，但是我不能让家人的安全受到威胁。”张洋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段晓楠给他的电话。
“哎……”拿着手机的张洋有点犹豫了。“无论是不是真的，我现在总不能打电话报警吧？报警了我说什么？我以什么身份报警？而且，只要我电话一打通，警察马上就可以定位我的位置。”
张洋一直犹豫着，这种纠结和犹豫让他坐立难安。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思考着问题的解决方法。
此时，段晓楠已经睡醒了。
“老师，你在干嘛呢？”段晓楠看到踱步的张洋问到。
“闲的，走走。”张洋说。
“你也不休息休息啊？”段晓楠说。
“嗯。没心思，睡不着。”张洋说。
“来，正好你醒了，坐这，咱俩聊聊。”张洋对段晓楠说。听到这里段晓楠乖乖的坐下了，睁着大眼睛看着张洋。
“妹子，是这样啊。我现在并不知道这些人找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图纸。我刚才一直在回想，但是什么线索都没有想到。”张洋说。
“那他们要是再来可怎么办啊？多危险啊！”段晓楠有些失望的问到。
“这正是我要说的。”张洋回答到。
“我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但是很显然，我们现在并不安全。他们能找到我一次，就有可能会有下一次。”张洋说到。“而且，现在警察也已经去查了你的家，我想他们很快也会查到这里的。所以现在，我必须得继续逃跑了。不然这两拨人要是来了，我被谁抓到都非常危险。而且，我现在还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人也在抓我。”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准备逃亡了吗？”段晓楠问到。
“不是我们，只是我！”张洋坚定的说。
“什么意思？你是要不管我了吗？”段晓楠突然哭了，含着泪问到。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事情是这样的。如果现在你回去找警察，就说从头到尾都是被我胁迫的，那么警察不会拿你怎么样。”张洋说着。“而且，你还可以寻求警察的保护，让他们保护你不被坏人迫害。”
“所以，你是要不管我了吗？”段晓楠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张洋说。
“是这样的，如果你现在回去找警察，咬死了是被我胁迫的，我倒是不担心他们会把你怎样，但是我担心那些坏人会不会在警察疏忽的时候来找你。”
“嗯。我也害怕”段晓楠说。
“但是，如果我带着你逃跑……”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张洋的话还没有说完，段晓楠就打断了他的话，急急忙忙的说。
“我不是怕你给我添麻烦！”张洋说到。“逃亡的日子非常辛苦的，我不想你跟着我受这份苦。”
“受点苦，总比受危险好吧。”段晓楠说。“现在我回去，警察不抓我坏人也会来找我。我跟着你逃跑，警察抓到你我再说自己是被你胁迫的也不晚啊。况且，坏人来找我起码你一直在我身边，相对安全一点吧。”
“并不是这样的。这些坏人的目标都是我。你跟着我岂不是更危险。”张洋说。
“可是他们现在也知道你有个帮手是我了啊！他们抓不到你就肯定会来找我啊。可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你那么聪明，反而不容易被抓到吧！”段晓楠说到。
“嗯……”张洋想了想说到：“那好吧，那你准备准备，一会出去买点需要的东西，咱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嗯，行。那我们去哪？”段晓楠问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张洋认真的回答到。
“好，那我去准备了，咱们需要什么东西你写一下，我一会去买。”段晓楠说到。
“嗯。”张洋答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今晚，我必须得做点什么了！”张洋一边想着一边拿出纸笔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