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五章 考核魔音师【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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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没想到老友如此暴怒，宁副院长懵了。
他和这位蒋院长，相处了不下五百年，从未见他因为何时而是生气，甚至一位亲传，做了错事，将其逐出师门，都面不改色……
现在却不顾身份破口大骂，到底怎么了？
“哗啦！”
伴随琴音结束，天空飞行的仙鹤，全都落在地上，一个个仰天长鸣，似乎做了什么事情，心情愉悦。
“院长，你这是突破了，还是没突破……”
宁副院长忍不住看了过来。
魔音，不像上九流职业，想要达到更高级别，修为要提前突破，十分直观，不需要多想。
对方的琴音引来这么多仙鹤，明显是境界增加了，可不知为何，给他的感觉，意境停留在原地，忍不住有些疑惑。
“突破个屁！”
蒋院长站起身来，整个人如同咆哮的狮子，恨不得将不远处的青年撕碎。
“没突破？那为何这些仙鹤……”宁副院长也不明白了。
没突破……空中只能飞翔六只仙鹤，这是魔音师，不变的定理，怎么会出现十六只共同飞舞的局面？
“为何？他将我这些仙鹤驯服了……”
蒋青琴整个人都要炸了。
听对方信誓旦旦，还真以为，能让他突破，谁知这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眨眼功夫，就驯服了他剩下的十头仙鹤……
被驯服的灵兽，只听从主人的命令，自然让它们飞就飞了……
“还能这样……”
眼前也是一黑，宁副院长差点没晕过去。
院长所说的七鹤起舞，是指境界突破，你他妈驯服仙鹤有个屁用？
驯服仙鹤，让它们飞……这要是能代表境界的话，我都能让几百头仙鹤一起呢……
“蒋院长，你刚才说，只要让七只仙鹤飞行，就给我凤梧髓，现在十六头一起飞了……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没想到自己辛苦让这么多仙鹤同时飞了，对方不但不满意，还生气，张悬眉头一皱。
“赖账……赖你麻皮！”
牙齿差点咬碎，蒋青琴整个人都快疯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这是偷换概念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帮我突破，而你呢……却驯服仙鹤……
根本就没完成，还问我要凤梧髓……
“宁副院长，你给我评评理，刚才他是不是说，只要七鹤飞行，就给我凤梧髓？难道院长，就可以欺负人了？”
没想到堂堂名师，居然开口骂人，张悬哼道。
“这个……”
宁副院长嘴角一抽。
刚才老友说的是“如果你能让我的琴音，七只仙鹤同时飞舞……我就将凤梧髓给你！”
虽然想说的是意境提升，但……从字面上理解的话……对方说的的确没错！
现在不光七鹤，十六头鹤都飞了，难不成还想抵赖？
“张师，蒋院长所说的七鹤，是指的境界……这是魔音师惯用的说法，你驯服仙鹤，用的是驯兽师手段，和魔音不同，总不能，拿着驯兽能力跑到魔音学院……来换东西吧！”
迟疑了一下，宁副院长道。
欺辱人，是你欺负我们好不好。
人家说的是境界，你驯兽……不带这样玩的。
“呃！”
张悬挠头，这才明白过来。
之前以为，要让仙鹤飞起来就行了，不是啥大事，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语言上出现了误区，难怪……
他就说没那么容易嘛！
“境界提升……早说不就行了，这样……你们魔音院的藏书库在什么地方，可否让我进去看一会？”
迟疑了一下，张悬道。
别说让七只仙鹤飞行，让一千头一起飞，他也能做到，但……让六星巅峰魔音师境界提升，就不行了。
必须先看书才行。
“藏书库？”
听他第二次说这话，宁副院长奇怪。
“是……蒋院长的情况，我能看出一些，不过，还有些想不通，查查资料的话，或许就能灵光一闪，知道如何解决了！”
张悬道。
天道图书馆是可以看出缺陷，但缺乏相对应知识的情况下，是没办法解决的。
只有看书，让自身的境界，也达到与对方相同水平，甚至更高，才能轻易化解。
不过，这种事不能直说，不然，肯定会被当成失心疯扔出去，只能打马虎眼。
“这……”
宁副院长看向还没消气的院长。
“要不要让他去藏书库？”
忍不住传音过去。
“看书要能解决我的问题，我何至于被困五百年？”蒋青琴根本不信。
“那我就回绝了……”
宁副院长道。
“先别忙……去藏书库看书，不算什么！这样吧……你告诉他，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依旧不能让我境界提升，凤梧髓的事，就此作罢！”
蒋青琴道：“还有……看书就看书，不允许在里面闹事，也不能搞破坏！”
藏书库的书籍，就是用来给人看的，看与不看，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不闹事就好。
对于这个，动不动就要闯关，动不动就要考核的家伙，他也有些敬畏的。
“好！”宁副院长点点头，将意思和张悬说了。
“放心吧，肯定不闹事……”听到可以看书，张悬松了口气。
“藏书库就在后面，我带你去过！”
见他同意，宁副院长当先带路。
知道看书的时间肯定不短，张悬让孙强先回住处，自己则跟在副院长身后走了过去。
魔音院的藏书库，和炼丹师、医师学院的藏书库比起来差了很多，只和惊鸿院的相差无几，由副院长带领，不需要学分也能进入。
“多谢副院长了……”
进入其中，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书籍，张悬眼睛一亮。
“你就在这里看书吧，有何需要，可以让人跟我说！”
知道看书没啥好待的，宁副院长举手告辞。
答应一声，张悬不再理会，眼睛落在眼前密密麻麻的书架上。
拥有了看书就能收录的能力，就没之前那么费事挨个翻书，精神高度集中，眼睛从一本本书籍上流淌而去。
魔音学院无数书籍流入脑海。
这个藏书库和之前的惊鸿学院的一样，一天到晚都来不了一个学生，张悬刚好也乐的清闲，不至于惊世骇俗。
一本、两本……一百本、两百本……一千本、两千本……
几个时辰后，就将整个书库，数百万书籍看的差不多了。
心中对魔音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脑海中顺利形成了一到六星的天道秘籍。
“学习！”
见藏书库里依旧没人，懒得继续动弹，找了个宽敞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精神沉浸脑海，开始从第一星开始学习。
三个时辰后，一口浊气吐出。
现在的他，对魔音的领悟，已然达到了六星，就算比起之前的蒋青琴院长，都只强不弱。
“既然达到了六星魔音师，那就……考一下！”
都达到了这种境界了，自然要考核一下。
考核六星名师，需要精通六种辅修职业，并且都达到六星级别。
他现在炼器师、医师、炼丹师、惊鸿师四样达到，还需要两种。
既然魔音都学习了，又有机会，不如一并考了算了。
抬脚走出藏书库，左右环顾了一周，笔直向考核魔音师的魔音阁走了过去。
魔音阁和医师塔不同，是个圆环形的场所，如同前世的天台，想要考核魔音师的人，需要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弹奏音乐，墙壁的回音激荡，冲上天空，吸引学院内圈养的仙鹤，为之徘徊。
然后，通过仙鹤的数量评定等级。
来到圆环外面的房间，就见一个魔音学院的青年，趴在桌子上打盹。
应该是负责魔音阁考核的勤工俭学学员。
“这位学长，我想考核魔音师！”
来到跟前，张悬抱拳。
“考核魔音师？”
揉揉眼睛，青年看了一眼：“几星？”
“以前从未考核过，打算从一星开始考核……”张悬道。
“从一星考？可以，这是考核一星用的乐谱，所用的乐曲，必须从其中选择，进去，只要有仙鹤过来，魔音阁会自动判定是否通过！”
青年说着从房间里取出一个乐谱。
考核魔音师，有特定的音乐，只要能使用这个音乐发挥出一星的水平，就算通过。
“好！”看过许多书，已经知道了考核规则，张悬也不多说，挠了挠头：“这个……我还没有瑶琴，能不能借我一个？”
“没琴？没琴你过来考什么……”
青年眼睛瞪圆。
对于魔音师来说，瑶琴就是吃饭的筷子，写字的笔，你连这个都没有，就要考核……开什么玩笑！
学琴，连琴都没有，就要考级，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吧！
“这个……我记得，考核魔音师的人，如果没有合适瑶琴的话，魔音学院，是可以暂时借用的……”
张悬道。
看完这么多书，对学院的规定早已了如指掌。
考核者，如果没有瑶琴，学院可以借一个使用，不算违背规定。
“借是可以借……学院的瑶琴，等级不高不说，基本都是不知放了多少年了，稍微用力，就会坏掉的老古董，用这个考的话，很容易影响成绩……你确定要用？”
青年疑惑看过来。
学院的瑶琴，和公用的兵器一样，统一制造，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再加上多年没人用过，陈旧不堪，能不能使用都还难说，用这个考核……通过的几率会降低很多。
正因如此，不少人都不愿意使用。
“确定！”张悬点头。
他现在去买瑶琴肯定来不及了，买来还需要各种适应，麻烦无比，再加上平时也不怎么用，还不如用学院公用的，免得麻烦。
“那好！”
见遇到一个不怕死的，青年眼皮一抬，走进房间深处，时间不长，取出来一个十分普通的古琴和几根琴弦。
“小心些使用，这是备用的琴弦，一旦崩断，也好替换……你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内，一头鹤都没引来，说明没过关，可以回去了！”
青年淡淡道。
他对这家伙根本不看好。
哪有学习魔音，连琴都没有的？
琴都没有，说明水平不怎么样，每年这种过来蹭热度的，也不是没有。
“是！”接过古琴，交上考核所需的费用，张悬抬脚走进魔音阁。
魔音阁考核，以仙鹤定等级，阵法用的比较少，再加上平时考核的人不多，并不需要学分，只需要花费一些灵石即可。
沿着通道向里前行，周围都是厚重层叠的墙壁，上面刻有特殊纹路，琴音激荡在上面，会被反射出去，形成巨大的雷音。
这种声音，只有仙鹤才能听到，让其为之起舞。
整个魔音阁一个人都没有，张悬也刚好乐的清闲，时间不长就来到最里面的圆台，手腕一翻，将古琴搭在了架子上。
手指和书籍一碰，考核的乐曲进入脑海。
“很简单的曲子……”
轻轻一笑。
学会了六星级别的天道魔音，此刻的他，单凭魔音的话，比起蒋院长都只强不弱，考核一星用的乐曲，对他来说简单至极。
“试试古琴……”
手指搭在琴弦上，轻轻一拂，一道清亮的声音顿时响起，发出宛如泉水敲击岩石的叮咚之声。
这个学院配用的古琴，虽然质感差了些，却也堪用。
“开始吧！”
反正都是考核，张悬也没啥可纠结的，静心沉思，手指轻轻拨动，乐谱上的琴音，立刻流淌开来。
……
魔音院，院长住处。
“他看书……没闹出什么动静吧？”
看走进院子的老友，蒋青琴忍不住问道。
“没有……”宁副院长摇头。
说实话，他之前也有些担心，离开藏书库后就没走远，观察了好几个时辰，发现没出现变故，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好……”蒋青琴松了口气。
“不过……”眉头皱起，宁副院长欲言又止。
“怎么了？”蒋青琴急忙看过来。
说实话，这家伙的传说太恶劣了，他都弄得一惊一乍。
“他……今天早上看完书，就去了魔音阁，猜的不错，应该是去考核魔音师了！”
宁副院长道。
蒋青琴面皮一跳：“他不是啥都不会吗？考核什么魔音师？”
“我也不清楚……生怕搞破坏，悄悄跟了过去，躲在外面观察，发现……负责考核的十五头仙鹤，居然陆陆续续都飞了进去，再没出来！”
皱了皱眉，宁副院长将看到的说了出来。
魔音阁，也养了一些仙鹤好进行魔音师考核，一共十五头。
“都飞进去了？就算他考核六星魔音师，六头就够了，十五头都飞进去，干什么？”蒋青琴奇怪。
考核六星，也只需要六头仙鹤，十五头都飞过去了……怎么一听就觉得不靠谱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和你商议……”宁副院长点头道。
“商议？有什么可商议的，快过去看看，这家伙该不会把仙鹤全都打死，烤着吃了吧……”
想起之前青年干出的种种怪事，蒋青琴脸色铁青，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正想和老友过去看看，就听到不远处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脑袋钻了进来。
“那个……蒋院长，我想考核魔音师，那个……鹤不够了，能借几头给我吗？”
张悬一脸尴尬的声音响了起来。
“借几头？”
蒋青琴一个趔趄，宁副院长也瞪大眼睛。
鹤不够了……
那可是整整十五头……魔音院考核了这么多年，都足够，怎么到你就不够了？
你……到底干啥了？
两大院长，郁闷的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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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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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不顾身份破口大骂，到底怎么了？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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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个屁！”
蒋院长站起身来，整个人如同咆哮的狮子，恨不得将不远处的青年撕碎。
“没突破？那为何这些仙鹤……”宁副院长也不明白了。
没突破……空中只能飞翔六只仙鹤，这是魔音师，不变的定理，怎么会出现十六只共同飞舞的局面？
“为何？他将我这些仙鹤驯服了……”
蒋青琴整个人都要炸了。
听对方信誓旦旦，还真以为，能让他突破，谁知这家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眨眼功夫，就驯服了他剩下的十头仙鹤……
被驯服的灵兽，只听从主人的命令，自然让它们飞就飞了……
“还能这样……”
眼前也是一黑，宁副院长差点没晕过去。
院长所说的七鹤起舞，是指境界突破，你他妈驯服仙鹤有个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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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院长，你刚才说，只要让七只仙鹤飞行，就给我凤梧髓，现在十六头一起飞了……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没想到自己辛苦让这么多仙鹤同时飞了，对方不但不满意，还生气，张悬眉头一皱。
“赖账……赖你麻皮！”
牙齿差点咬碎，蒋青琴整个人都快疯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你这是偷换概念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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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完成，还问我要凤梧髓……
“宁副院长，你给我评评理，刚才他是不是说，只要七鹤飞行，就给我凤梧髓？难道院长，就可以欺负人了？”
没想到堂堂名师，居然开口骂人，张悬哼道。
“这个……”
宁副院长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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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光七鹤，十六头鹤都飞了，难不成还想抵赖？
“张师，蒋院长所说的七鹤，是指的境界……这是魔音师惯用的说法，你驯服仙鹤，用的是驯兽师手段，和魔音不同，总不能，拿着驯兽能力跑到魔音学院……来换东西吧！”
迟疑了一下，宁副院长道。
欺辱人，是你欺负我们好不好。
人家说的是境界，你驯兽……不带这样玩的。
“呃！”
张悬挠头，这才明白过来。
之前以为，要让仙鹤飞起来就行了，不是啥大事，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语言上出现了误区，难怪……
他就说没那么容易嘛！
“境界提升……早说不就行了，这样……你们魔音院的藏书库在什么地方，可否让我进去看一会？”
迟疑了一下，张悬道。
别说让七只仙鹤飞行，让一千头一起飞，他也能做到，但……让六星巅峰魔音师境界提升，就不行了。
必须先看书才行。
“藏书库？”
听他第二次说这话，宁副院长奇怪。
“是……蒋院长的情况，我能看出一些，不过，还有些想不通，查查资料的话，或许就能灵光一闪，知道如何解决了！”
张悬道。
天道图书馆是可以看出缺陷，但缺乏相对应知识的情况下，是没办法解决的。
只有看书，让自身的境界，也达到与对方相同水平，甚至更高，才能轻易化解。
不过，这种事不能直说，不然，肯定会被当成失心疯扔出去，只能打马虎眼。
“这……”
宁副院长看向还没消气的院长。
“要不要让他去藏书库？”
忍不住传音过去。
“看书要能解决我的问题，我何至于被困五百年？”蒋青琴根本不信。
“那我就回绝了……”
宁副院长道。
“先别忙……去藏书库看书，不算什么！这样吧……你告诉他，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依旧不能让我境界提升，凤梧髓的事，就此作罢！”
蒋青琴道：“还有……看书就看书，不允许在里面闹事，也不能搞破坏！”
藏书库的书籍，就是用来给人看的，看与不看，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不闹事就好。
对于这个，动不动就要闯关，动不动就要考核的家伙，他也有些敬畏的。
“好！”宁副院长点点头，将意思和张悬说了。
“放心吧，肯定不闹事……”听到可以看书，张悬松了口气。
“藏书库就在后面，我带你去过！”
见他同意，宁副院长当先带路。
知道看书的时间肯定不短，张悬让孙强先回住处，自己则跟在副院长身后走了过去。
魔音院的藏书库，和炼丹师、医师学院的藏书库比起来差了很多，只和惊鸿院的相差无几，由副院长带领，不需要学分也能进入。
“多谢副院长了……”
进入其中，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书籍，张悬眼睛一亮。
“你就在这里看书吧，有何需要，可以让人跟我说！”
知道看书没啥好待的，宁副院长举手告辞。
答应一声，张悬不再理会，眼睛落在眼前密密麻麻的书架上。
拥有了看书就能收录的能力，就没之前那么费事挨个翻书，精神高度集中，眼睛从一本本书籍上流淌而去。
魔音学院无数书籍流入脑海。
这个藏书库和之前的惊鸿学院的一样，一天到晚都来不了一个学生，张悬刚好也乐的清闲，不至于惊世骇俗。
一本、两本……一百本、两百本……一千本、两千本……
几个时辰后，就将整个书库，数百万书籍看的差不多了。
心中对魔音也有了更深的了解，脑海中顺利形成了一到六星的天道秘籍。
“学习！”
见藏书库里依旧没人，懒得继续动弹，找了个宽敞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精神沉浸脑海，开始从第一星开始学习。
三个时辰后，一口浊气吐出。
现在的他，对魔音的领悟，已然达到了六星，就算比起之前的蒋青琴院长，都只强不弱。
“既然达到了六星魔音师，那就……考一下！”
都达到了这种境界了，自然要考核一下。
考核六星名师，需要精通六种辅修职业，并且都达到六星级别。
他现在炼器师、医师、炼丹师、惊鸿师四样达到，还需要两种。
既然魔音都学习了，又有机会，不如一并考了算了。
抬脚走出藏书库，左右环顾了一周，笔直向考核魔音师的魔音阁走了过去。
魔音阁和医师塔不同，是个圆环形的场所，如同前世的天台，想要考核魔音师的人，需要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弹奏音乐，墙壁的回音激荡，冲上天空，吸引学院内圈养的仙鹤，为之徘徊。
然后，通过仙鹤的数量评定等级。
来到圆环外面的房间，就见一个魔音学院的青年，趴在桌子上打盹。
应该是负责魔音阁考核的勤工俭学学员。
“这位学长，我想考核魔音师！”
来到跟前，张悬抱拳。
“考核魔音师？”
揉揉眼睛，青年看了一眼：“几星？”
“以前从未考核过，打算从一星开始考核……”张悬道。
“从一星考？可以，这是考核一星用的乐谱，所用的乐曲，必须从其中选择，进去，只要有仙鹤过来，魔音阁会自动判定是否通过！”
青年说着从房间里取出一个乐谱。
考核魔音师，有特定的音乐，只要能使用这个音乐发挥出一星的水平，就算通过。
“好！”看过许多书，已经知道了考核规则，张悬也不多说，挠了挠头：“这个……我还没有瑶琴，能不能借我一个？”
“没琴？没琴你过来考什么……”
青年眼睛瞪圆。
对于魔音师来说，瑶琴就是吃饭的筷子，写字的笔，你连这个都没有，就要考核……开什么玩笑！
学琴，连琴都没有，就要考级，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吧！
“这个……我记得，考核魔音师的人，如果没有合适瑶琴的话，魔音学院，是可以暂时借用的……”
张悬道。
看完这么多书，对学院的规定早已了如指掌。
考核者，如果没有瑶琴，学院可以借一个使用，不算违背规定。
“借是可以借……学院的瑶琴，等级不高不说，基本都是不知放了多少年了，稍微用力，就会坏掉的老古董，用这个考的话，很容易影响成绩……你确定要用？”
青年疑惑看过来。
学院的瑶琴，和公用的兵器一样，统一制造，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再加上多年没人用过，陈旧不堪，能不能使用都还难说，用这个考核……通过的几率会降低很多。
正因如此，不少人都不愿意使用。
“确定！”张悬点头。
他现在去买瑶琴肯定来不及了，买来还需要各种适应，麻烦无比，再加上平时也不怎么用，还不如用学院公用的，免得麻烦。
“那好！”
见遇到一个不怕死的，青年眼皮一抬，走进房间深处，时间不长，取出来一个十分普通的古琴和几根琴弦。
“小心些使用，这是备用的琴弦，一旦崩断，也好替换……你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内，一头鹤都没引来，说明没过关，可以回去了！”
青年淡淡道。
他对这家伙根本不看好。
哪有学习魔音，连琴都没有的？
琴都没有，说明水平不怎么样，每年这种过来蹭热度的，也不是没有。
“是！”接过古琴，交上考核所需的费用，张悬抬脚走进魔音阁。
魔音阁考核，以仙鹤定等级，阵法用的比较少，再加上平时考核的人不多，并不需要学分，只需要花费一些灵石即可。
沿着通道向里前行，周围都是厚重层叠的墙壁，上面刻有特殊纹路，琴音激荡在上面，会被反射出去，形成巨大的雷音。
这种声音，只有仙鹤才能听到，让其为之起舞。
整个魔音阁一个人都没有，张悬也刚好乐的清闲，时间不长就来到最里面的圆台，手腕一翻，将古琴搭在了架子上。
手指和书籍一碰，考核的乐曲进入脑海。
“很简单的曲子……”
轻轻一笑。
学会了六星级别的天道魔音，此刻的他，单凭魔音的话，比起蒋院长都只强不弱，考核一星用的乐曲，对他来说简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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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搭在琴弦上，轻轻一拂，一道清亮的声音顿时响起，发出宛如泉水敲击岩石的叮咚之声。
这个学院配用的古琴，虽然质感差了些，却也堪用。
“开始吧！”
反正都是考核，张悬也没啥可纠结的，静心沉思，手指轻轻拨动，乐谱上的琴音，立刻流淌开来。
……
魔音院，院长住处。
“他看书……没闹出什么动静吧？”
看走进院子的老友，蒋青琴忍不住问道。
“没有……”宁副院长摇头。
说实话，他之前也有些担心，离开藏书库后就没走远，观察了好几个时辰，发现没出现变故，这才放心下来。
“那就好……”蒋青琴松了口气。
“不过……”眉头皱起，宁副院长欲言又止。
“怎么了？”蒋青琴急忙看过来。
说实话，这家伙的传说太恶劣了，他都弄得一惊一乍。
“他……今天早上看完书，就去了魔音阁，猜的不错，应该是去考核魔音师了！”
宁副院长道。
蒋青琴面皮一跳：“他不是啥都不会吗？考核什么魔音师？”
“我也不清楚……生怕搞破坏，悄悄跟了过去，躲在外面观察，发现……负责考核的十五头仙鹤，居然陆陆续续都飞了进去，再没出来！”
皱了皱眉，宁副院长将看到的说了出来。
魔音阁，也养了一些仙鹤好进行魔音师考核，一共十五头。
“都飞进去了？就算他考核六星魔音师，六头就够了，十五头都飞进去，干什么？”蒋青琴奇怪。
考核六星，也只需要六头仙鹤，十五头都飞过去了……怎么一听就觉得不靠谱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过来和你商议……”宁副院长点头道。
“商议？有什么可商议的，快过去看看，这家伙该不会把仙鹤全都打死，烤着吃了吧……”
想起之前青年干出的种种怪事，蒋青琴脸色铁青，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正想和老友过去看看，就听到不远处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脑袋钻了进来。
“那个……蒋院长，我想考核魔音师，那个……鹤不够了，能借几头给我吗？”
张悬一脸尴尬的声音响了起来。
“借几头？”
蒋青琴一个趔趄，宁副院长也瞪大眼睛。
鹤不够了……
那可是整整十五头……魔音院考核了这么多年，都足够，怎么到你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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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院长，郁闷的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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