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批判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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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灰衣老者踱步下楼，才走没几步，就见一道熟悉的倩影迎了上来！
“爷爷！你怎么不好好观你的星啦？”
清脆若黄莺初啼般的娇音，来者，赫然便是之前和吴逆有过一面之缘的售货员小姐姐，姜珟！
“哈哈，还不是听到你这小妮子瞎嚷嚷？来，和爷爷说说，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
灰衣老者愈显慈祥，笑道。
“爷爷！”
姜珟嗔了一声后，才说道，“您还记得之前我和您说过的那个人吗？”
“记得，你每天都要说好几遍人家的‘光荣事迹’，爷爷怎么会不记得？”
灰衣老者一听就知道姜珟在说谁，捋了捋胡须，若有深意地看着姜珟，笑道，“怎么？他给你来信了？”
见状，姜珟也不羞涩，大大方方地说道：“嗯！他说书单已经办好了，还有一本新书刚刚出炉，准备让我做第一个读者！只是，他现在不在附近，所以准备用‘书单之力’传过来给我。”
听到这话，灰衣老者神情微肃，点头道：“小伙子有心了。”
一句‘有心’，却非客套。
要知道，所谓‘书单之力’，乃是一个书单从‘仙网’处攫取而来的神奇力量！其效果，足以跨过千万里山河，将指定道书传送到他人面前！
这种力量，除了书单的创立者，无人可以动用，每次使用，都必须要接收一方在同时直接点击对应书籍，否则传送就会失败！最重要的是，这种力量每月可使用次数十分有限，还会消耗书单之主的气力，因此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一般单主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推出书籍！
物以稀为贵，灰衣老者言之“有心”，便在于此。
姜珟自然听出了这层含义，但同时她也听出了更深的弦外之音，一时不由得有些无语地看向灰衣老者。
“爷爷！”
“哈哈，乖孙女，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灰衣老者笑着说道，“你也是大姑娘了，有人追才正常嘛！爷爷，才不会像都市道书里那些老顽固一样，没弄清青红皂白就胡乱插手……说起来，近几年的作者老在道书里污蔑我们这一辈老头子的形象！哼！早早晚晚找他们算账！”
话到最后，灰衣老者周身浮现若有若无的气劲，姜珟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禁有种扶额的冲动：“爷爷，您就不能正经点么？”
“哈哈，好了好了，爷爷还要再去观星，你就好好……咦？这么快？”
灰衣老者正欲转身，突然，眼眸一敛，姜珟同时感应，美眸犯彩：“是书单之力！他推的书到了！”
说话间，姜珟玉指翻动，一通操作，只见眨眼功夫，一道精光从无到有，徐徐浮现。
半空中，天地灵气凝如丝线，徐徐汇聚，终成书型！
一本全新的道书落在了姜珟手中。
“《昆仑》？武侠类型？”
姜珟美眸一亮，灰衣老者也扫了一眼，略略点头：“这小伙子，倒是很有诚意，竟知道我家小珟儿其实喜欢的是武侠书……不错！不错！”
姜珟抱着书籍，喜笑颜开，突然，眼珠一转，却是说道：“爷爷，我听说您最近也书荒，不若您也来……嗯，帮忙看一看这本书？”
“哦？”
灰衣老者闻声眉毛一挑，但旋即也就想通自家孙女打的小心思。
“真这么喜欢啊？”
“爷爷！”
“哈哈！”
灰衣老者笑了笑，“那我就批判批判。”
话音方落，《昆仑》便被灰衣老者一卷衣袖，弄到了手中，姜珟则退到了一旁——由于道书的特殊性，除了少许书外，一本道书同一时间基本只能被一个人阅览，如果强行一起阅读，轻则收益不留，重则道书反噬，所以尽管姜珟心痒难耐，却还是等在了一旁。
只是，她也没有就此离去，只想等灰衣老者阅完，就第一时间拿到再阅。
见状，灰衣老者暗暗一笑，只觉这小妮子未免对那人推的书太相信了一些！
听她所说，那人，才不过是个高中生，再天才，阅历也有限，推的书能有多好？
灰衣老者是不相信的，所以他用了“批判”两字。
这，倒不是他对吴逆有什么成见，事实上对于帮过自己孙女的吴逆，灰衣老者还是蛮有好感的，也因此，他才会应孙女之邀，撇下他事，闲看《昆仑》，只为指点一下对方！
是的。
批判，指点……灰衣老者一开始的阅读心态就是这般超然。
甚至，为了照顾自家孙女的面子，他还打定主意：哪怕接下来看到的失误很多，他也只会莞尔一笑，不恼不怒，轻描淡写，挥笔点出。
是的，在他看来，这会是一次风轻云淡的操作……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然鹅……
“这……这……梁文靖不是主角吗？怎么会死！灭了蒙古大汗的大英雄，怎么就这么死了？”
“梁萧这是要……扶元灭宋？胡闹！胡闹啊！这不是成心毁了塑造了这么久的主角吗！”
“乱弹琴！阿雪怎么也能死！老夫最喜欢的阿雪怎么能死！小辈你还老夫的阿雪！”
“不好！梁萧要死！”
“挺住！”
“给老夫挺住啊！”
先是压抑的嘟囔，慢慢变为无法抑制的咆哮，到了后来，灰衣老者干脆边怒喝边跺脚，吹胡子瞪眼，气劲激荡之下，竟是狠狠把这本书抛了出去！
“这，这种书简直罪大恶极！老夫这就毁了它！”
砰地一声！
《昆仑》翻飞，重重落地，灰衣老者正要再上去踩它两脚，但就在这时，姜珟惊愕的声音传来：“等等爷爷！后头好像有续集的说明……”
灰衣老者身形一僵，以一个诡异的姿态顿在了半空中。
下一刻，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捧起了书籍。
“好！续集《沧海》！山海经三部曲？原来如此！有趣有趣……呃不对！”
灰衣老者叫了两声，突然醒悟，收拾神情，转向业已一脸懵逼的姜珟，咳嗽一声，道：“那个，乖孙女啊！这本书，爷爷算是品鉴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呢，这年轻人挺走运，赶上我心情不错，想多给他几次机会……”
说到这里，灰衣老者负起双手，再现高人之姿，直勾勾地看着姜珟，面不改色道，“你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书啊？”
……
……
另一边。
吴逆看着系统界面，傻眼了。
“这，这一波，推书福利……武道值飙升35+1点？”
“妈耶！”
“姜珟小姐姐！你原来这么生猛的吗！”
说话间，灰衣老者踱步下楼，才走没几步，就见一道熟悉的倩影迎了上来！
“爷爷！你怎么不好好观你的星啦？”
清脆若黄莺初啼般的娇音，来者，赫然便是之前和吴逆有过一面之缘的售货员小姐姐，姜珟！
“哈哈，还不是听到你这小妮子瞎嚷嚷？来，和爷爷说说，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
灰衣老者愈显慈祥，笑道。
“爷爷！”
姜珟嗔了一声后，才说道，“您还记得之前我和您说过的那个人吗？”
“记得，你每天都要说好几遍人家的‘光荣事迹’，爷爷怎么会不记得？”
灰衣老者一听就知道姜珟在说谁，捋了捋胡须，若有深意地看着姜珟，笑道，“怎么？他给你来信了？”
见状，姜珟也不羞涩，大大方方地说道：“嗯！他说书单已经办好了，还有一本新书刚刚出炉，准备让我做第一个读者！只是，他现在不在附近，所以准备用‘书单之力’传过来给我。”
听到这话，灰衣老者神情微肃，点头道：“小伙子有心了。”
一句‘有心’，却非客套。
要知道，所谓‘书单之力’，乃是一个书单从‘仙网’处攫取而来的神奇力量！其效果，足以跨过千万里山河，将指定道书传送到他人面前！
这种力量，除了书单的创立者，无人可以动用，每次使用，都必须要接收一方在同时直接点击对应书籍，否则传送就会失败！最重要的是，这种力量每月可使用次数十分有限，还会消耗书单之主的气力，因此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一般单主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推出书籍！
物以稀为贵，灰衣老者言之“有心”，便在于此。
姜珟自然听出了这层含义，但同时她也听出了更深的弦外之音，一时不由得有些无语地看向灰衣老者。
“爷爷！”
“哈哈，乖孙女，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灰衣老者笑着说道，“你也是大姑娘了，有人追才正常嘛！爷爷，才不会像都市道书里那些老顽固一样，没弄清青红皂白就胡乱插手……说起来，近几年的作者老在道书里污蔑我们这一辈老头子的形象！哼！早早晚晚找他们算账！”
话到最后，灰衣老者周身浮现若有若无的气劲，姜珟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不禁有种扶额的冲动：“爷爷，您就不能正经点么？”
“哈哈，好了好了，爷爷还要再去观星，你就好好……咦？这么快？”
灰衣老者正欲转身，突然，眼眸一敛，姜珟同时感应，美眸犯彩：“是书单之力！他推的书到了！”
说话间，姜珟玉指翻动，一通操作，只见眨眼功夫，一道精光从无到有，徐徐浮现。
半空中，天地灵气凝如丝线，徐徐汇聚，终成书型！
一本全新的道书落在了姜珟手中。
“《昆仑》？武侠类型？”
姜珟美眸一亮，灰衣老者也扫了一眼，略略点头：“这小伙子，倒是很有诚意，竟知道我家小珟儿其实喜欢的是武侠书……不错！不错！”
姜珟抱着书籍，喜笑颜开，突然，眼珠一转，却是说道：“爷爷，我听说您最近也书荒，不若您也来……嗯，帮忙看一看这本书？”
“哦？”
灰衣老者闻声眉毛一挑，但旋即也就想通自家孙女打的小心思。
“真这么喜欢啊？”
“爷爷！”
“哈哈！”
灰衣老者笑了笑，“那我就批判批判。”
话音方落，《昆仑》便被灰衣老者一卷衣袖，弄到了手中，姜珟则退到了一旁——由于道书的特殊性，除了少许书外，一本道书同一时间基本只能被一个人阅览，如果强行一起阅读，轻则收益不留，重则道书反噬，所以尽管姜珟心痒难耐，却还是等在了一旁。
只是，她也没有就此离去，只想等灰衣老者阅完，就第一时间拿到再阅。
见状，灰衣老者暗暗一笑，只觉这小妮子未免对那人推的书太相信了一些！
听她所说，那人，才不过是个高中生，再天才，阅历也有限，推的书能有多好？
灰衣老者是不相信的，所以他用了“批判”两字。
这，倒不是他对吴逆有什么成见，事实上对于帮过自己孙女的吴逆，灰衣老者还是蛮有好感的，也因此，他才会应孙女之邀，撇下他事，闲看《昆仑》，只为指点一下对方！
是的。
批判，指点……灰衣老者一开始的阅读心态就是这般超然。
甚至，为了照顾自家孙女的面子，他还打定主意：哪怕接下来看到的失误很多，他也只会莞尔一笑，不恼不怒，轻描淡写，挥笔点出。
是的，在他看来，这会是一次风轻云淡的操作……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然鹅……
“这……这……梁文靖不是主角吗？怎么会死！灭了蒙古大汗的大英雄，怎么就这么死了？”
“梁萧这是要……扶元灭宋？胡闹！胡闹啊！这不是成心毁了塑造了这么久的主角吗！”
“乱弹琴！阿雪怎么也能死！老夫最喜欢的阿雪怎么能死！小辈你还老夫的阿雪！”
“不好！梁萧要死！”
“挺住！”
“给老夫挺住啊！”
先是压抑的嘟囔，慢慢变为无法抑制的咆哮，到了后来，灰衣老者干脆边怒喝边跺脚，吹胡子瞪眼，气劲激荡之下，竟是狠狠把这本书抛了出去！
“这，这种书简直罪大恶极！老夫这就毁了它！”
砰地一声！
《昆仑》翻飞，重重落地，灰衣老者正要再上去踩它两脚，但就在这时，姜珟惊愕的声音传来：“等等爷爷！后头好像有续集的说明……”
灰衣老者身形一僵，以一个诡异的姿态顿在了半空中。
下一刻，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捧起了书籍。
“好！续集《沧海》！山海经三部曲？原来如此！有趣有趣……呃不对！”
灰衣老者叫了两声，突然醒悟，收拾神情，转向业已一脸懵逼的姜珟，咳嗽一声，道：“那个，乖孙女啊！这本书，爷爷算是品鉴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呢，这年轻人挺走运，赶上我心情不错，想多给他几次机会……”
说到这里，灰衣老者负起双手，再现高人之姿，直勾勾地看着姜珟，面不改色道，“你看，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书啊？”
……
……
另一边。
吴逆看着系统界面，傻眼了。
“这，这一波，推书福利……武道值飙升35+1点？”
“妈耶！”
“姜珟小姐姐！你原来这么生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