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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真正爱妻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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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员正在拼死护卫作者贞操, 战斗要持续到天明!到时刷新即可!  没伤到筋骨的外伤愈合的非常快,不到半月她的伤口就拆了线, 只等着将来祛疤手术就可以了。

    动了动依然灵活的手, 江江有些发愁。

    前生她是只爱动刀的医生,对于需要灵气, 灵感,丰富情绪的画画,她这个公认的学霸是真没把握。

    好在不等她说什么,第一次握笔画的一塌糊涂后心疼肉疼她的爹妈就自动给女儿找起了借口。

    “是不是当时车祸后遗症?”

    “缝合的伤口好了, 可精神上也许还有阴影?”

    “嗯,璃璃,我们不画画学点别的怎么样”

    ......

    “不要。我就喜欢画画。不过, 爸爸你放心, 我不会强求非要成名画家的。”

    心里苦逼的江江,为了完成宿主任务不得不甜笑硬撑握笔。还要安慰为她担心的父母亲。

    “好,好,喜欢就画,咱们也不要非做画家就当成爱好, 爸爸供的起你。”

    “嗯。”

    一假期,江江一天三次偷偷去医院。眼泪汪汪欣赏够了赵浩云的生不如死, 呆滞无言。在火上浇油的‘安慰开解’, 紧拉着那双越发苍白男人的大手。

    在别人看来她是情不自禁的激动亲近, 真实目的不过为了体会男人那死寂平静下激烈的血脉翻涌。

    以前坚决能动手不吵吵, 武力派拥护者的江江对于这种软刀子虐人渐渐上瘾中。暗搓搓体会渣男隐忍痛楚无法说出口, 感觉真是爽透了。

    而在虐渣大业外,其余甚至上厕所的时间,她都用来修习新功课了。

    构图,透视,人体肌肉骨骼这些对她来说很容易。可色彩,阴影,创意.....就算有原主的能力留下,也只能呵呵了。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研究生入学,先闷头在家自学基础。

    何况因车祸的事,最近媒体,正义使者们正四处围追堵截事件有关的人。就连本来打算入剧组做女一号的阮紫夏,都放弃了成名机会,被迫缩在公寓里。日夜惶惶的担惊受怕。

    对,担惊受怕。

    在那天车祸,她到现场看到双腿卡在翻卷铁皮,锋利玻璃间,下身血肉模糊的赵浩云就浑身僵硬的预感到了不好。

    在赵家人把她赶出医院,这些天把人藏的死紧不许任何亲朋探视后,她心头恍惚的担忧越来越浓重。

    本性趋利避害的她在可怕猜测中,觉得被赵家人赶走顺势离开也好,可那丁点的希望又让她忍不住想在试一试。

    毕竟赵浩云出身世家,财力、权利不缺也肯捧她。有能力,手段,未来前程不可限量,本人又年轻,帅气,温文尔雅。

    不管是从哪方面看来,都是最完美丈夫人选。

    花了几年时间,终于成为他谈得来好友知己的自己,怎么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未来的荣华耀眼呢!

    对,还是要赌一赌搏一搏。医学这么发达,被剪断了都能在植。她还有希望的。

    估计自己已没有希望的江江,放弃在画画上出人头地做大师的要强心思。认命决定做个小小画匠。

    反正委托人要求只是好好画画,她实在天赋有限,尽心尽力就好了吧!

    见女儿着魔了似得手不离笔,好爸爸托了不少人,终于找到了个有名更有真才实学的画家愿意私下辅导。必须做乖女儿的江江自然从命。

    尤其听说这位年少成名画家大名是宋季恒后,她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正愁这辈子如何找个合适,又不会破坏原世界p的男人,给父母做好女婿,顺便用对比刺激死赵浩云呢!这个最佳人选就自动自觉冒了出来。真是个可爱的小乖乖!

    对宋季恒志在必得的江江,在第二天一早就抱着画板到了新老师家。

    画板前的男人清俊如玉,五官精致,身材修长挺拔。尤其是一双长腿,笔直结实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紧紧吸引着颜癌晚期女人的眼球,还有空旷了许久,成熟饥渴江江的身心。

    不行,不行,在这个月里必须把他拿下,起码身体拿下。不好好享受一番这**的宽肩,劲腰,长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笔杆垂直,注意回锋。”见她又神不思属的溜号,严厉的老师冷声提醒。

    对于这个祖父亲自替他收下拒绝不了的麻烦,宋季恒的眉头是越皱越紧。

    这就是从四岁拿笔,颇有天赋的未来画坛新星。那些老师,同行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这几乎完全临摹的作品别说神|韵,灵性,就是基本的惟妙惟肖也说不上。扔在外面30块钱当个装饰墙画都是给多了。

    实在看不下去断断续续勾抹的专业人士,侧身在后握住女孩手中笔的上方。手把手指导。

    “这里要一笔成线,还有你看线条......”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都要上的江江,眼看猎物把自己虚虚笼在怀里。回头清澈的大眼睛眨都不眨,把自己自然依偎进那温热宽厚的胸膛,手也仿若随意的缩进男人大手中。

    “老师,是不是这样,我车祸后脑子和手就有些失调,让您为难了吧?”

    带着女孩特有甜香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脖颈。与男人硬朗结实截然不同的柔软腰臀,紧贴在他大腿小腹,还仿若无义的蹭了蹭。

    动作是这么勾人暧昧,可偏偏笑容干净,语声无邪到多想一点,男人都觉得自己龌蹉心虚。

    僵硬后腾地浑身血脉滚烫,腿间帐篷瞬间起立,大脑理智提醒他该马上退步的宋季恒,身体却不听指挥把自己更往前送了送。

    哎呦,到是个知趣的同道中人,一下就变被动为主动了。

    听着耳边男人胸膛里,饥渴小心灵“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江江腹诽一句,正要回身继续撩拨大业,却被煞风景的推门声打断了场香艳画教学。

    嘟了嘟嘴后又舒展一笑。没关系,就当情趣好了。毕竟一眼投缘就滚床单,与原主性子差距太大也不好。

    晚饭后,因宋老师心情很好的江江照例去医院,用特有的关心与眼泪精神上折磨赵浩然。难得,她竟然看到了一直没有出现的阮紫夏。

    也是,法院判决也下来了。因为那纸涉及**的病例单,又有精神科医生出具病人有自闭情绪的证明,赵浩云虽然也被判了一年。却是缓期2年执行。

    风平浪静,一切无忧后,心机手段不差的阮姑娘自然要出现了。

    说实话,她对于这位上进,努力抓住一切机会,让自己出人头地,过人上人生活的姑娘没有什么恶意与不屑。

    灰姑娘有本事、有手段成功上位,是应该被佩服与欣赏的。

    被赶下宝座的公主,该恨的是让她们没机会戴上王后王冠的国王。还有自己技不如人而已。

    不过立场决定态度,态度决定行事。

    如今她是一门心思对竹马死心塌地的小青梅,自然态度就该是不屑、愤怒与妒忌了。做了做心理准备,柳眉倒竖,手指高抬。

    “阮紫夏,你还有脸过来,浩云哥哥出车祸为了谁,为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他腿伤了,害了人心也悔恨难当。正是身心最煎熬的时候,你倒好竟然躲起来探视都没有。

    亏浩云哥哥还那么喜欢你,一直把你放在心头当知己,连我的表白都不肯接受。”

    江江的话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委屈。很快。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脚前洁白的瓷砖上,如同最纯净的水晶。

    一直在病床头木如僵尸的赵浩云,眼珠微不可察在那一圈越扩越大的泪珠里转了转,被单下放在小腹下的手攥成了拳头。

    原来浩云只是伤了大腿,并没有别的事。再一次从她认为单纯傻丫头那知道真相的阮紫夏放下了心。

    也不理会在旁边哭的伤心的江江,只坐在床头拉住男人冷冷的胳膊,埋头进去哀哀哭泣的诉说自己的不得已。

    在浩云终于把手从被单里拿出来,落在她那头幽香黑发上时,才抬起哭到梨花带雨的脸,展开个带着点惶恐的笑。

    “浩云,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是不是?”

    一下下摸着手下冰凉丝滑的赵浩云,漆黑如夜的眸子看着眼前这张哭起来却越发清艳的脸。在想想那个每次紧握着他手,把眼泪哭花满脸的小丫头,唇边绽开一丝笑摇了摇头。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

    相对于喜极而泣再一次扑到床上的阮紫夏,在男人黑幽幽死气眸子里看到心惊昧火的江江,却有些惊骇心颤。

    这是怎么回事?赵浩云他并不喜欢阮紫夏吗?那为什么前世今生都......

    跟她一样,很有些心惊的宋季恒,此时正在浴室淋浴头下哗哗冲着冷水。

    在把本来想教一节课就委婉劝退的学生,怀着恋恋不舍心情送走后。第一时间冲上楼,脱光自己进了卫生间的男人开始不停回想把江江拥在怀中刹那,身体血脉异样沸腾的变化,一边用右手在腿间戳来揉去。

    不行,还是不行。

    恨恨锤了锤冰冷瓷砖的他再一次放弃,低头看着耷拉脑袋毫无生气的兄弟,凤眸里略过丝寒光,薄唇微微勾了起来。

    真的只有那个小丫头可以吗?呵呵,好吧!那他这个猎手就张开大网好了!

    夏日阴雨前,蜻蜓追逐猎物低空飞过,转瞬却撞到黏腻大网中。得意洋洋的蜘蛛看着仿佛自投罗网的猎物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却不知道美味与网破只有一线差距!

    .

    “哈咦,小妖原来你会说话啊,你能捉鬼那法力是不是很强,那你也不是傻子了,太好了,太好了。我不用养你了,哈哈哈!”

    意外发现捡回来的累赘还有用,喜出望外的广真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从来欢脱,坏心眼,也只是脑子过过瘾的江江,见他没一点心眼的坦诚,疯了似的欢喜,冷声呵斥。

    “聒噪,要是还想攥钱吃饭就快记,别磨磨叨叨的。”

    “是,大仙。”

    这么难听的称呼,江江皱了皱眉。

    “什么大仙,今后叫我江江就好。”

    听她主动把名字说出来,还亲切的让自己不必道友的尊称称呼,傻乎乎的广真投桃报李介绍自己。

    “好的江江,你的名字真有禅意,念起来也好听。对了,我俗家名字是萧夺,入道观后,师傅因为.......

    现在,很有点怀疑自己决定跟这个呆瓜搭伴,是不是正确决定的江江,听到他说师门第二个师伯时,只想求这货闭嘴。不耐烦的冷声催促。

    “快写,买回药在说你的家史。”

    “哦。”见她圆圆眼睛露出寒光,对危险相当敏感的广真赶紧闭了嘴,低头书写。

    人逢喜事精神爽。

    满面春风,风风火火离开的广真直奔药铺,去采购药材。

    盘在炕上的江江,继续运行周天灵力修补体内经脉,很快天色黑了下来。

    出门去买药的广真想着今后有大仙大腿抱了,一定不会在饿肚子了,竟然大手笔花钱买了两支蜡烛。

    在黑黢黢泥土四壁点燃,一边乖乖在地下捣珍贵的治烧伤良药,一边跟江江说着自己的出身来历经历。

    对他的个人履历丝毫不感兴趣的江江,边生嚼些药汁,边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顺便了解这个世界。

    原来这真的是个修仙的大位面。还是个人与妖平分世界的界面。

    这个位面有大世界三千,小世界无数。而江江所在就是其中一个人间界的大世界,东吴大陆。

    这里,修士很多,人修中有道修,佛修,儒修......

    妖里除了灵长类,冷血的,还有花树山石......只要有机缘都能得道修行成仙。

    虽然各个物种门派,修行的方法各有不同但目的,终极,都是一样的。

    长生永寿,白日飞升上界,成为能掌管命运法则的仙人。

    而这个世界对于修炼法门法术也没有一定之规,只要不滥杀无辜,堕入邪魔就好。所以人和妖族多年还算和平和谐。

    原来只要不是魔就好啊,听到还有合欢宗靠男女双修成仙,污污的江江憧憬了好一会,点点头,

    怪不得上辈子翠江江被诬陷为,吸食生人魂魄,取人性命鲜血练术的邪魔外道。会被‘正派’人士群起而攻之,妖类也缉拿着她,简直无容身之地。

    最后还是靠玄明那个虚伪的家伙,说什么看在他面上饶了她一条小命,永镇后山才算活下来。

    原来是如此。

    断断续续说完大世界的情况,终于广真有时间介绍自己了。登时声线都兴奋高了几度。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跟别人交流过自己私事了。

    “我在俗世的家算是一方豪富,先父正是镇南关总兵,现在这个职位有我二侄儿担着。

    我二哥长子在皇城是禁军首领,三哥的嫡子总领南疆......

    如果过几天那妖魔鬼怪太厉害,我们没办法收服没钱吃饭也没关系。想办法投奔他们去,锦衣玉食还是不愁的......”

    哦,正翻看脑子里功法口诀的江江听到这到是有几分意外。

    没想到,这家伙穷的在个没人要的土坯房里穿着补丁破袍子,蜡烛都舍不得买一根。自己的出身还挺好。亲戚各个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啊。

    看出这家伙多呆的江江不觉得他会说谎,抬起头不解的问。

    “既然如此,你怎么出家做了道士?还落魄到这个程度?”

    揉了揉鼻子,广真囧的有些脸热,期期艾艾说起自己离家当道士的无可奈何。

    “我父亲有七个儿子,前六个哥哥各个都是马上横枪,能一箭双雕的无敌将军。

    只有我生下来就瘦弱的跟小猫一样,好不容易养大也三灾八难不断。

    好在,父亲好儿子多,也不指望我多争气。哥哥们也大度都愿意照顾我。家里只希望我能不闯祸,懂事做一辈子富贵荣华的少爷,给家里传宗接代就算尽了本份了。”

    也许觉得自己一个男子汉,只能靠生儿子给家族尽点力实在丢人,广真白净清隽的侧脸烛火下隐隐发红。

    听着觉得有趣的江江,到一改之前不爱说话的嗯嗯啊啊应付敷衍,很有几分好奇的追问起来。

    “后来呢,你生了多少孩子,给你家贡献了多少小宝贝?”

    “一个都没有。”更觉丢脸的广真低下头,长长叹了口气。

    “啊。为什么?”

    他家没有遭难,该不会娶不上媳妇啊?难道是这家伙不行,江江猥琐的目光落在男人脐下三寸有如实质。

    被她看到不好意思的羞涩小道士夹紧双腿,赶紧红脸解释。

    “不是,不是你想的,我好好的。

    只是从十二岁开始,只要定亲我就大病一场直到奄奄一息。

    开始还好说,用借口与女方八字不合。可等到十八岁说亲的女孩也有了几十个,我也病骨嶙峋要死不活了。家里人就知道是留不住我了。”

    呵,呵呵,这个家伙的经历真够传奇搞笑的。

    想到少年血热的年纪,日夜辗转就想着、盼着、等着洞房花烛,跟美娇娘享尽鱼水之欢,赶紧生个儿子证明自己有用。

    结果,一定亲就病的要死要活,真是太可怜了。

    幸灾乐祸,忍不住笑出声来的江江弯着圆圆蛇眼,示意被笑的很不好意思的男人继续。小道士也觉得自己命运多舛,摇摇头放低声音。

    “看我是不行了,父亲想了想就在入朝觐见时,求了皇上让国师在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改命延寿的可能。

    结果国师说我天生该做道士,修成正果,不可留在世俗。

    家里人为了我小命着想,就把我送到了国师明阳子门下。果然,那之后我不仅吃嘛嘛香,身强体壮,还长高了好几寸。

    至此就留在了道观,断了尘缘。”

    果然是天命啊,经过几个位面,对命运这玩意有几分信的江江点了下头。看他破烂的道袍问道。

    “那你如今,为什么又入了红尘了?”

    连连叹息后,广真把捣好的药泥一点点覆在江江细软柔滑的蛇身上,对自己的师傅很有些抱怨,嘟着嘴鼓起脸颊愤愤然。

    “本来我在道观里修行百年,都风平浪静的。可前月师傅非说我有桃花劫,不可在留在观里。让我出来避劫,顺便红尘历练。

    但除了一身衣服,一个储物全是法术书的戒子,二斤馒头,一分钱也没给我。就那么出了山门。

    可我不过修行了短短百年,还一直在习道经。法术连皮毛都没有学到家。本事不行,挣扎了大半个月,就沦落到现在没钱喝粥的地步了。”